她要弄臟他
姬瑤躺在他的身下,頭腦被情熱烘得昏沉,喃喃地喚:“師尊?!?/br> 當意識抽離,身體被支配,她只能呼喚他的名字以求安心。 不過,榻間低軟的呼喚,何嘗不是一種催促。 姬朝玉領會她未盡的意思,平靜無波的眼底蕩開漣漪,溫柔如水的目光落在少女身前輕晃的雙乳。 修長玉白的手指撫上胸前柔軟,腰胯發力,自下而上貫穿,他問:“受得住嗎?” 問得一板一眼,守禮克制,簡直與指點劍招一般無二,可他的陽物分明深深嵌在她的身體中,大力撻伐。 快感如潮水,連指尖都發軟發酥,姬瑤克制不住地發出顫栗,對上男人的眼眸,慌張地“嗯”了一聲。 那些日子荒唐得仿若幻夢。 平日里依然是一對言行守矩的師徒,只有過分的疏離,偶爾的出神,與時不時出現在頸側的紅痕,昭示著師徒之間有什么悄然改變了。 黑夜降臨,月華鋪灑下來,雪色飄渺的清臨峰頂,低低的喘息與rou體撞擊聲打破清寂夜色。 “嗯……不……” 細軟的氣音落在他耳邊,姬朝玉眸色漸深,手下動作不自覺加重了些,身下少女的呻吟變了調,xuerou纏過來,層層迭迭絞吸。 姬瑤雙目迷蒙,神色似歡愉似痛苦,啟唇輕叫,“啊……師尊……” 無法停下,無法擺脫,那就用一次次師尊提醒自己維持清醒,切勿泥足深陷。 每每結束交合,她都會將一切恢復成原樣,佯裝無事發生,將罪惡的沉淪與失態留在每個夜晚。 她大抵是怕的,怕自己得到太多,就會貪圖更多。 她的畏懼并非毫無緣由。 姬朝玉在翻閱過多本典籍之后,才在一破舊殘本中了解此欲毒名歡情引。記載并不詳實,僅有只言片語,看不出什么不同尋常之處。 歡情引毒性頗強,無法根除。說是兇險,其實只要算好日子,隔些時日交合即可,到底不至于那般放浪,那般索求無度??伤股霾幌肴痰哪铑^,竟放任自己越陷越深。 云銷雨霽,欲毒已平息下去,一切該回歸正途。 姬瑤的目光落在姬朝玉的唇上,兩個人肌膚相貼,氣息交融,相同的快慰在身軀內回蕩。 是他吻了我,是他接住了我。 姬瑤出神地想著。 血脈中沖撞的情欲漸漸消退,卻有另一種欲望愈發強烈。在他撤身離開之時,她主動越過無形的界限,吻了他。 姬瑤猛然醒轉,不動聲色地退開些距離,心如擂鼓。 少女睫羽輕輕顫動,呼吸凌亂。姬朝玉垂目,沉靜面容如冰消雪融般褪盡漠然。 他抬指緩緩撫過她的唇,低聲問:“怎么?” 哪怕被冒犯也一無所察,用微微沙啞的嗓音,溫柔地問她。 無比親近,又無比遙遠。 僅僅是出于責任,就可以這樣任由她親吻撫摸嗎?就可以無底線地包容她的所有嗎?姬瑤心中苦澀。她沒說話,閉上眼再度吻住他的唇。 姬朝玉頓了頓,松開齒關,任由她胡來,在他的唇齒間橫沖直撞。 姬瑤如受鼓舞,不知哪來的力氣,反壓在姬朝玉身上,一下一下地加深這個吻,甚至一步步將人吻得微微向后傾倒。 唇瓣觸感微涼柔軟,如含著一捧初雪,清甜化在齒間。她的手掌抵在男子胸膛,唇舌勾住他的唇舌輾轉,猶嫌不夠似的追逐吸吮,另一只手緩緩上移,插入他發間。 少女動作生澀,透露著一絲急切,源自最簡單的沖動,難免失了力道。 姬朝玉的手臂虛扶在她的腰間,輕輕攬著,容忍了她這稱得上大逆不道的冒犯行為,尋著空隙回應,舔吻少女的唇瓣,安撫她躁動的欲望。 至尊至圣的劍道天才,劍道一途的引路人,成熟溫柔的長者,正依照自己并不熟悉的方式與她溫存。 欲毒奪人神智,可左右她的行為,將人變得不像自己。故此,姬朝玉并未察覺異常,只以為是殘留毒性令她這般強勢,這般不知饜足。 姬瑤則無比清晰地知道,并不是欲毒在影響她。 她遲緩地意識到,自己想要的恐怕不止如此。 也許,也許從更早以前,就想這樣對他了。 是她圖謀不軌,是她貪得無厭。 她要弄臟他。 為什么可以不動如山,怎么可以對我這般好又沒有半分愛意。 為什么可以無底線地容忍我犯上作亂,無聲應允接受,將一切照單全收。 你沒有抵抗拒絕,不是縱容了我招惹你嗎? 師尊。 —— 狠狠以下犯上,狠狠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