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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泰芬珠悠閑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第97節

第97節

    胤禛揚起唇角:“好!”

    虎寶蹦跳著拉過泰芬珠的手:“額娘,我的rou呢?”

    泰芬珠笑道:“在灶上,額娘讓人給你端,餓了吧?”

    虎寶連忙喊道:“不是,阿瑪餓了,阿瑪要吃?!?/br>
    胤禛無奈地笑看向兒子,他就說他們要去吃飯而已,虎寶眨眨眼得意地望著胤禛,胤禛笑道:“對,我要嘗嘗你的燉rou好吃嗎?”

    虎寶驕傲道:“肯定好吃!”

    用過晚膳,虎寶睡下,胤禛穿著里衣半靠在床頭,等泰芬珠坐到床邊兒,胤禛抿抿唇,問道:“你最近與三嫂有往來嗎?”

    泰芬珠回想了一下,搖頭:“自從正月赴宴的時候頻頻見到她,之后就是給太后娘娘請安時會碰一面,也基本不說話,三嫂懷孕了,大格格的身子卻總也不見好,她這一年多的時間出來都少,不像以前一樣喜歡串門?!?/br>
    胤禛嘆口氣:“汗阿瑪把我調到了刑部,把三哥放到了律例館,律例館就是負責制定法令的,我這段時間與三哥來往也多些,他和徐秉義打得火熱,徐秉義今年剛剛被任命為律例館的總裁,昆山三徐你知道吧?”

    泰芬珠點頭:“參加宴會的時候聽人提起過徐秉義最近幾年很得汗阿瑪重用,我記得十年前徐秉義的弟弟徐元文就逝世了,大約七八年前他兄長徐乾學也沒了,昆家三徐就剩下了他一個?!?/br>
    徐秉義前年管過詹事府,詹事府就是胤礽這個太子的下屬機構,里頭的官兒胤礽可以光明正大的派遣。胤礽與胤禔的事兒早就連各家夫人都心知肚明,徐秉義這個人自然也會被大家關注。

    胤禛挑眉:“你知不知道他那倆兄弟是因為什么逝世的?”

    泰芬珠嘆道:“我有所耳聞,是傅臘塔上表彈劾徐乾學與徐元文,說他們縱容家中子弟在二十九年那會兒的淮州徐州饑荒中為己謀利,徐元文被罷官回家后第二年就病死了?!?/br>
    胤禛輕笑出聲:“傅臘塔姓伊爾根覺羅,他的額娘還是納蘭明珠的族妹,也算是明珠的外甥,徐乾學與佛倫有過節,郭琇就是徐乾學的門生。我是越琢磨越覺得當初郭琇的那彈劾明珠的奏折壓根不是出于什么公心,索額圖同樣一手遮天啊,徐乾學與索額圖的關系可是不錯的,不過想想也正常,他們都與明珠不對付,兩人勾搭到一起倒也尋常?!?/br>
    泰芬珠嘆息:“這可真夠亂的?!?/br>
    胤禛輕哼一聲:“這算什么亂?無非就是徐乾學指示郭琇把明珠搞回了家,然后明珠指揮傅臘塔把徐家二人給弄走了,我估摸汗阿瑪是認為得平衡,不能只壓一邊嘛。這些事情說白了就是一回事兒,什么傅臘塔公正為民?不知道的估計還真覺得他是憤恨徐家子弟大發饑荒財呢!瞧瞧人家的出身和那幾年朝堂的事兒,一目了然,底下的人相信下就算了,咱們這些人誰會搭理這種公正為民?”

    泰芬珠嘆了口氣,沒說話,只是上了床給自己搭上被子,胤禛把話又轉了回來:“這昆山三徐的舅舅是顧炎武,顧炎武是明朝遺民,一個真正的大儒,也就是有這個舅舅的名聲作保,汗阿瑪為了拉攏漢族士紳的人心,對于徐乾學的品行不端放任子弟才多有寬縱,可他自以為有金剛護身,直接摻和到了明珠與索額圖的黨爭里,又是在靳輔治河之爭正激烈的當口,他能在之后平安回家都是邀天之幸了?!?/br>
    泰芬珠認真道:“我也聽說徐乾學被指控做了許多不法之事,好像就是在他罷官回家兩三年里發生的?!?/br>
    胤禛諷刺道:“所有對貪官污吏不法士紳的控告都只會在一個時間里洶涌而現,仿佛之前他們這些人就能做得天衣無縫眾人皆不知一樣。我是越來越明白名聲這東西有多么不靠譜。那個傅臘塔就因為上了一個彈劾徐乾學的奏折,打開了大家彈劾徐家的閥門,就被人夸贊清廉正直,雖然徐家三子品行都沒能隨了他們的舅舅也確實是真的?!?/br>
    泰芬珠耐心地聽著,這胤禛的話才說了一半兒,這胤祉的事兒他還沒提呢,胤禛坐著生了會兒悶氣,眨眨眼:“我剛剛是說三哥了吧?”

    泰芬珠點頭:“您說三哥與徐秉義關系很好?!?/br>
    胤禛點頭:“徐秉義為人很是低調,但是因為他兄長親近索額圖的立場,他本身對直郡王也多有敵對,誰叫徐乾學搞了個大的?他那門生郭琇也著實能干,用奏折把明珠送回了家,明珠也再沒能真的起復,然后三哥如今就與徐秉義玩得高興,泰芬珠,你說我三哥是個什么樣的人?”

    看著胤禛納悶的樣子,泰芬珠皺眉認真思考這個問題,胤祉絕對算得上文武雙全,說一句優秀也不過分,只不過在京城這樣的中央朝堂上混,性格與心志能影響很多事情,胤祉的心性更像是個孩子。

    泰芬珠扭過頭看向胤禛,斟酌道:“三哥肯定是天之驕子,我記得以前三嫂與我說過三哥很向往文人墨客的肆意自在?!?/br>
    胤禛挑挑眉:“我覺得三哥夠單純的,他到底怎么想的非要與徐秉義這么個敏感的人湊一塊兒,他與太子不過是個面子情,直郡王盯我們這些人跟防賊一樣,三哥倒是什么都不怕?!?/br>
    泰芬珠搖搖頭,這個她就不知道了,“您早些睡吧,明兒不還得去衙門忙一天嗎?等到五月底,咱們還得去參加直郡王迎娶繼福晉的婚禮,今年的喜事挺多,九弟也要在九月份成親?!?/br>
    康熙給胤禔選定的繼福晉是出身于正黃旗漢軍佐領旗份的張佳氏,她的阿瑪是個正二品的總兵官,如今也依然在任。這會兒各省的兵權都是文官掌握的,總兵官是個直接聽命于巡撫的武官,很高階的官員。只不過張佳氏家里頭人丁單薄,她阿瑪沒什么叔伯兄弟幫襯,她家也算是親戚里最有地位的。

    胤禛感嘆道:“這日子過得快啊,除夕那天看著弘皙與弘昱,我就忽然發覺幾年的時光一閃而逝。我這些日子偶爾會有這樣的想法,大哥看著弘昱像不像當初的汗阿瑪看著太子?雖然到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沒什么意思了,但是我真的發現尤其像我們這樣兄弟多的人家,汗阿瑪其實怎么做都不能讓兒子們都滿意,確實無奈?!?/br>
    泰芬珠給胤禛搭了下被子:“汗阿瑪也很喜歡您的?!?/br>
    胤禛笑了笑:“睡吧,虎寶明兒一大早就起來了?!边@孩子白天跑累了晚上睡得早,早上就會和他們差不多時間醒,有的時候他和泰芬珠起來出了臥房,那小家伙都能在院子里跑了兩圈又回來坐下。

    泰芬珠溫聲道:“好,您也閉眼睡吧?!?/br>
    胤禛又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三哥夠能蹦噠的,這削為貝勒還不到兩年,他又開始了。

    泰芬珠與九格格一道兒出宮,這會兒的風吹在面上讓人覺得輕柔,頭頂的太陽曬在身上暖融融的,漫步走在宮道上,九格格笑問:“怎么樣?我的古箏還可以吧?最起碼是個曲子啦?!?/br>
    泰芬珠笑道:“不錯,我和十二妹不都夸你了嗎?你彈琴挺好看的?!?/br>
    九格格撲哧一聲笑了:“合著是我好看,不是曲子好聽?哎,我之前覺得坐在那兒撥弄琴弦很有范兒,人家女先生夸我,我就覺得我也行,結果想要練好不容易啊,我練了半年也就能彈得了簡單的,還老會斷,這回去可得再練練?!?/br>
    泰芬珠笑著點頭:“你從小也沒碰過琴,能這樣就很好了?!?/br>
    九格格笑呵呵地聊起了她練琴的心得,泰芬珠含笑聽著,兩個人走到宮門口,卻遠遠地看到三貝勒府的馬車過來,九格格納悶道:“三嫂又返回來了嗎?”

    她今兒把古箏帶進宮彈給額娘聽,在永和宮多待了一會兒。三嫂這會兒早就應該到家了啊,她與榮妃娘娘的關系本身也一般。

    泰芬珠仔細看去,從馬車上下來的不是董鄂氏,是三貝勒府上的一個大太監和董鄂氏身邊的貼身宮女,兩個人下來就直奔宮里去,表情緊繃根本不往周圍看。

    九格格抿了抿唇:“三嫂家是不是出事了?”

    泰芬珠皺緊眉:“在寧壽宮的時候三嫂和往常一樣啊,約莫是家中孩子生病了需要請太醫?”

    九格格眉毛擰緊:“這主子身邊的下人不應該這么慌里慌張啊,小孩子生病也尋常,四嫂,咱們要不要去看看?這都碰上了,不問問也說不過去?!?/br>
    泰芬珠抿抿唇看向九格格,九格格也猛地回過神來,萬一真像她想的那樣是三嫂的大格格不好了,她和四嫂這會兒過去也不合適,既沒有醫術幫不上忙,還有可能等她們過去大格格就已經出事了,三嫂這深居簡出的,人家也不會待見她們過去慰問。

    九格格動了動腳:“那咱們走吧,只能等消息了,希望沒事兒?!?/br>
    泰芬珠嗯了聲和九格格往馬車處走,九格格壓低聲音:“不會有別的事兒吧?”她一旦開始往那個方向想,就開始胡亂琢磨。

    泰芬珠猶疑道:“三嫂在府里地位很穩,我前兩年與她來往多的時候,三嫂很精明能干,我見她身邊伺候的人也都挺忠心,按理不會有什么問題?!睆亩跏涎哉劺?,也能聽出來她對后院的格格們也挺謹慎,這都快搬到府里四年了,什么也都應該捋順了。

    九格格嘴唇囁嚅了下,沒能說出口,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三哥府上沒了阿哥的三個格格可都還在呢。

    泰芬珠拍了拍九格格的胳膊:“你別胡思亂想了?!?/br>
    九格格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大約就是大格格不好了吧,這個侄女從出生就弱。

    兩個人登上馬車,各自回府。

    下午,虎寶午睡醒來在屋子里笑鬧,泰芬珠看著崔凜統計出來需要撥下去做夏裝的銀兩數目有些出神,三貝勒府往宮里請了好幾撥太醫,消息也傳了出來,是董鄂氏的長子弘晴出事了。

    虎寶大聲地在外頭叫阿瑪,泰芬珠啪的一聲把指尖夾著的毛筆摔在了賬冊上,連忙起身往外間去,紫蘇趕緊上前把毛筆拿開,這毛筆上還沾著些墨呢。

    胤禛緊緊抱著虎寶,看向泰芬珠:“咱們得去一趟三貝勒府,弘晴不好了,三嫂與三哥在鬧,三哥身邊的人來衙門找我,讓我們過去,三嫂的娘家人在守孝,而且三哥不想讓他們去府上?!?/br>
    泰芬珠怔了會兒,就去抱虎寶:“那把孩子放下,爺要不要換衣服?”

    胤禛抱住虎寶躲開了泰芬珠的手,他眼睛眨了又眨,虎寶摟住胤禛脖子,疑惑道:“阿瑪,你和額娘去,我乖乖在家?!?/br>
    胤禛深吸一口氣,放下虎寶,囑咐蘇培盛:“你就不要去了,看好大阿哥?!?/br>
    蘇培盛立馬跪下磕頭,然后膝行到虎寶身邊,胤禛快速換了一身花色暗沉的常服,與泰芬珠上了馬車。

    胤禛咽了咽唾沫,望向泰芬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弘晴本來應該在前院跟著師傅讀書,但是他趁著師傅讓休息的空擋去了后院的花園,頭給磕破了,從上午到現在就沒醒過,三哥派過來的人說估計不成了?!?/br>
    泰芬珠聲音艱澀:“三嫂”

    胤禛嘆著氣點點頭:“三嫂原本還在弘晴床前守著,知道孩子不行了就去了后院,把上午所有去過花園的人都抓了,三哥的人與三嫂的人還動了手,三哥不能叫三嫂把所有人都打殺了,真那樣三嫂以后也就毀了?!?/br>
    泰芬珠臉色發白,胤禛閉了閉眼:“三嫂執意要把妾侍都處死,三哥的意思是只能處死有嫌疑的,那府里現在已經亂套了,你可能不知道,三嫂去后院前把二阿哥與大格格都送到了九妹府上?!边@眼見著董鄂氏是不打算再活了。

    泰芬珠喉嚨疼得厲害,哽得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胤禛說完話也靠在了馬車廂上,胤祉派來的兩個太監又哭又求,說福晉還有二阿哥,真把后院全部打殺了,她自己也沒個好下場。胤禛胸口堵得慌,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三哥的妾侍都是汗阿瑪和榮妃賜的,府上的宮女都是內務府撥過來的,動用私刑處理一兩個大家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絕對不能沒有證據然后在自己家里一次性全部處理掉。

    都在內城,三貝勒府很快就要到了,泰芬珠開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胤禛抿抿唇:“絕對不是意外?!焙肭缡沁@個府里的大阿哥,身邊圍繞著那么多人,他一個小孩子能帶著小太監溜出去就是開玩笑。

    泰芬珠閉上眼低下頭,胤禛又低聲道:“我問過了,貼身伺候弘晴的大太監有的在屋子里忙,兩個陪著上課的正好都出恭去了,身邊有兩個十三四的經常陪他玩兒的,弘晴帶著他們一溜煙就往后院去了,其他的人猶豫再三還是先去稟報了大太監,等到趕到后院兒,弘晴已經昏迷了,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br>
    馬車到了,胤禛嘆口氣:“不管怎么樣,你勸勸三嫂,牽涉進來的處理掉,其他的放過吧,讓她想想二阿哥與大格格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真讓個繼母進來,這三個孩子怎么辦?三哥靠不上的,又有爵位在前頭吊著,二阿哥這個嫡子想長大很難啊,董鄂家還能天天在府里盯著嗎?”

    泰芬珠點頭,兩人進了府,剛到前院就被震住了,胤禛掃了眼躺在地上的太監,拉著泰芬珠跟著侍衛找到胤祉,他正頹廢地坐在椅子上。

    看見胤禛和泰芬珠,胤祉抬頭:“四弟,弟妹,讓你們見笑了?!?/br>
    胤禛一時沒說話,這把侍衛都引進來了,胤祉抹了把自己臉上的血,看向泰芬珠:“弘晴在正院兒,福晉也在,麻煩弟妹了,讓福晉想想孩子?!?/br>
    泰芬珠無聲地點頭,胤禛指派了帶過來的太監跟著泰芬珠去,就這府里的情況,他怕有下人攻擊泰芬珠,光有侍女保護不了她,胤祉苦笑了下,讓身后的侍衛跟著泰芬珠走了。

    胤禛坐下來:“弘晴呢?”

    胤祉一滴淚落了下來:“再也醒不過來了,腦袋上的血止不住,我剛剛又去看了一眼,已經沒了?!?/br>
    胤禛問道:“那倆小太監呢?”

    胤祉搖頭:“別問了,一個當場就自盡了,另一個在看到弘晴不好時直接撞墻死了,我簡直像個笑話?!?/br>
    胤禛沉默了下來,他只聽了弘晴出事的經過和董鄂氏的瘋狂,還沒來得及過問這些下人。胤祉兩只手無力地擱在腿上,垂著頭:“我夠傻夠天真也夠狂妄,明明知道后院的那仨格格與福晉不睦,明明知道她們彼此之間仇怨很深,就是當看不見,覺得這不該是我的活兒,董鄂氏應該管好下人和后院兒,我就是沒把人家女人的喪子之痛當一回事兒?!?/br>
    胤禛無言地聽著,胤祉竟然笑了出來:“我查過的,四弟,我沒有連這個也不管,只是確實是她們幾個內斗才殃及子嗣,不干董鄂氏的事兒,避子湯是我額娘賜的,也與她無關,我就覺得她仨一人沒了個孩子,我要罰就得都弄死,我就沒管,只覺得年輕氣盛的時候那樣,過幾年就沒事兒了,難道她們真不管娘家人?誰曾想就碰上了這么一個,富察氏?!?/br>
    胤禛喉嚨動了動:“她一個人就能干這事兒?”

    胤祉舔了舔嘴唇:“肯定有外應,可是她打死也不說,我已經把她打死了,侍衛也已經去了她家,不怕死就都去死吧。我找不到她娘家參與的證據,我也沒心情暗中打壓,我就要干脆利落地送他們去死?!?/br>
    包衣里富察氏也算人數眾多,他額娘挑的時候凈給他好的了。

    胤禛欲言又止,胤祉頭也沒抬:“查不到的,這些包衣宮女來往都復雜,富察氏在進我院里之前就是個人緣不錯的,她家里頭也是個左右逢源的樣子,這些內務府的人誰跟誰都能扯上關系,怪我,富察氏的侍女能出府,她也見過幾次娘家人,進我府里的太監也不是突然冒出來的,走得都是內務府,現在人都死了,根本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br>
    胤祉摳了摳手:“我這一兩年不讓福晉管前院兒,弘晴身邊人都是我給的也不讓她插手,但是我也忙,大太監和嬤嬤我仔細看過,小太監和侍女就是底下選上來的,誰知道他們收了多少銀子?”

    胤禛靠到了椅子上,胤祉抬頭看他:“我是活該吧?內宅不寧就有禍起蕭墻的可能,我不把這些女人放在眼里,我兒子就被害死了,我可算明白了,人心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覺得富察氏不該恨福晉,那是她先對田氏她們的兒子動手的,結果她就恨上了,她與我說,如果不是避子湯,她沒準兒在福晉進門前就有阿哥,我額娘為的不就是嫡長子嗎?她就想我額娘失望?!?/br>
    胤禛依然沉默,這里頭胤祉的忽視確實是個問題,只不過他是他的三哥,胤禛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心口捅刀子。

    胤祉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話音哽咽:“我額娘她夠不著,她就動弘晴,我終于知道什么叫遷怒了,人家是無權無勢動不了我,但能收拾我兒子一個小孩子,我欺負人家,人家就害弘晴,誰也別小看誰,咱們能名正言順要人性命,人家通過鬼蜮伎倆也能行,要不說體恤下人的主子那么多呢,一個活生生的人真要豁出去不活了什么都能干?!?/br>
    胤禛看著胤祉哭,他哭到最后起身往正院走,胤祉的身子晃動了下,胤禛趕緊扶住他,胤祉抓住四弟的手:“我得去再看看弘晴,董鄂氏恨毒了我,前年富察氏鬧騰的時候她要處置我不讓,要不是我算個皇子,她到底想讓娘家人都活著,就不只是撓我這兩下子了,四弟,一會兒你進宮幫三哥個忙兒?!?/br>
    胤禛擠出兩個字:“您說?!?/br>
    胤祉笑容慘淡:“我知道汗阿瑪疼愛我,但是請他老人家別管我府上的事兒了,我的家事我自己處理,就請他看在弘晴的面子上無視掉這場鬧劇吧?!?/br>
    胤禛低聲應下,扶著胤祉往正院去,胤祉任由四弟扶著,他的腿真的無力。

    往正院走的路上,胤祉想或許這事兒從始至終就是一團亂麻,仨個格格鬧騰的時候他后知后覺,事后不忍心沒有及時處理。董鄂氏雖有管家之責可她找出傷害子嗣的人了,這就盡了責任,她不保庶子誰也拿她沒辦法,額娘都只能給她臉色瞧瞧。田氏與王氏認了,富察氏不認,胤祉只能怪自己了。

    胤禛聽到胤祉說:“我的家里不是所有下人都會畏懼我啊,人心不可控,呵!”

    第94章

    胤禛和泰芬珠在三貝勒府待到深夜,等坐上馬車,胤禛把頭靠向車廂,泰芬珠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的力氣。

    等回了家,泰芬珠洗漱過后,進了臥房就看見胤禛半靠在床頭睡著了,泰芬珠坐到床邊,輕輕推了下他:“爺,您躺下睡?!?/br>
    胤禛迷糊著睜開眼,含糊道:“我還不困呢?!?/br>
    泰芬珠上了床蓋好被子,胤禛清醒了些:“唉,我還想說說話?!?/br>
    泰芬珠偏過臉看他,胤禛認真道:“你覺得三嫂能想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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