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強暴
到他家,說是家里正好沒人,直接被帶進他的房間,當時還松一口氣,畢竟突然見陌生長輩還是有些緊張的. 曖昧氣氛滿點,我是害羞的好奇的,不時想轉移兩人注意力,逃避那種曖昧的壓力,閃躲對方的過份親暱,我的閃躲只有三次,怕他難過,躲不過時也就接受了. 我不太會當面拒絕別人,通常我都是暗示,暗示個兩次,別人聽不懂,第三次我也就心軟答應了,怕尷尬也怕傷了別人的心.何時養成的這樣習慣我也不知道,后來發覺在被追時,好似很容易被對方誤會. 從摸手到親吻,摸手就似有電流麻麻的傳到全身,第一次深吻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做,聽話的張開嘴就不會動了,任其舌頭胡亂的攪拌,在那種氛圍下他也沒破壞氣氛的認真教我,我就杵著,當舌頭碰到上顎時酥麻的感覺襲上腦門,我也已經臉紅的暈呼呼了. 身體無論哪一處都是第一次被別人觸碰,感受很強烈,跟自己洗澡碰到自己完全不一樣,酥麻癢全都很敏感,當他親吻我的脖子,我全身癱軟. 當他手試圖伸入我的上衣時,我腦中警鐘響起,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我試著壓住我的衣服,被他輕松鑽入,我看著他,不安的小聲的結巴的臉紅的要求到:我..不想..那個..他看著我,說:好. 我信了,我松開了,松了一口氣,他答應我了. 他解開了我的上衣,親吻我的胸部,第一次被碰觸敏感部位猶如電擊,我腦袋無法思考,只能暈呼呼的感受他帶給我的感官衝擊,當他一路向下,要解開我的牛仔褲時,我醒悟過來死死拉著,看著他小聲的懦弱的哀求:不要進去.他臉紅紅的看著我,說:好. 我再次信了,我松開了,或許他只是想摸摸我,他都跟我保證過兩次了.他臉真紅,他真的很容易臉紅...這時的我真的很天真,很單純,以為人人都能夠自制,并遵守承諾,我只要確保他聽懂我的意思就行,顯然大錯特錯. 我對快感一直都是好奇和享受的,雖然每次自慰完都會深惡自己一番.我沒有處女情結,但我也不想要這么快,雖然剛剛的愛撫都很舒服,但是我現在確實不想要. 我沒有想過,我男友會強迫我,平時相處明明會聽我說話阿,也把我說過的話記在心中,記得比我自己都清楚.明明是個好人,是個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我才會和他交往的阿. -------------------- 他拉下我長褲的拉鍊,說只是摸摸,我私處已經因為快感濕了一片,他摸摸后試著伸入手指,被侵入真的不舒服,又不是痛,就是很奇怪的感受,又敏感又怪,不舒服,我全身緊繃著,他伸不進去,我又不給他脫褲子,他就撫摸我的陰蒂. 沒感覺yindao有帶給我什么快感,反到是他觸摸到陰蒂讓我很舒服,腦袋一片空白,別人的手真的不是自己的手能比的,我輕易到了陰蒂高潮,高潮后我全身癱軟無力的躺著,馀韻還沖擊著我,他下床,我以為結束了. 緩過來馀光看到他快速脫下褲子,在帶套.我嚇到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馬上坐起來想要把褲子拉鍊拉上,他動作更快,套也不帶了,一看見我的動作就撲過來,抬起我的雙腳讓我無法使力,用力的想把我的褲子扯掉,我只能緊抓褲頭,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褲子被撤掉后,我慌亂的雙腳併攏,兩手拼命往床頭挪移,他再度撲過來,抓住我的雙腳往下托扯,硬是掰開往兩旁下壓,擠進我的雙腿間,躺在床上的我只靠雙腿的力氣根本比不過,我想死命夾住腳,卻被輕易的掰開,我原本自豪的力氣,完全不堪一擊,我的自信心被完全擊碎. 但我還不想放棄,他睜著星紅的眼看著我,我除了雙腿還是不斷使力想后退夾起,雙手推他胸膛,做著無用的掙扎外,腦袋一片空白,沒有想到其他辦法.他紋風不動,好像變成一尊銅像,他用力拉下我推他的雙手,分別固定在我頭兩側,像鐵鉗一樣,死死壓住我的雙手,我一點兒也動不了.我從來沒有那么害怕和絕望過. 我知道我比不過他,我看著他哀求:不要..拜託..你答應我的..拜託.. 他似乎停了一下,我以為有希望,我再接再厲求他,下一瞬他就不顧不聽用力拉高我的雙手,用單手固定在我頭上方,另一手扶著他自己,對準我的下體下壓...強烈的猶如捅刀般的痛感襲捲我全身,瞬間私處就因為劇痛而麻掉,我張大眼睛不敢置信,連聲音都發不出,他一進入馬上前后瘋狂的動作,我的喉嚨發不出聲音,我就像嚇呆了的小獸僵硬無法動,眼淚滴出眼眶,我睜大眼看著他,一直看著,看著他猩紅的臉和額上跳動的青筋,嘴角的獰笑.我不認得,我不知道他是誰,他一臉得逞的看著我.身體很痛很痛..不知何時就只剩下麻.身體被動隨他動作搖擺,我全身已經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 那張臉,那張猙獰的豪笑的臉,此后和恐懼牢牢綁在一起,我只要一碰觸這傷,就會浮現心中顫抖不已,這張臉我一直到5年后心中的傷修復得差不多時,也難以遺忘,直到很久以后才變得模糊. 麻痺總也有度,當我再度感受到疼痛,還好他已經差不多,射出后,他起身離去清理.我說不出一句話,淚也已經乾,哭不出新淚,腦袋一片空白,麻痺,關機,我縮成一團,感受著忍耐著體內深處的尖銳疼痛,慢慢坐起來,每一個移動都帶動傷口,我小心的呼吸,我想拿衣服穿,我想離開這里,我想回家. 我發現私處有一股液體流下,我想是血,這時我腦袋都不轉了,還 下意識覺得床單會臟,忍著痛坐到小腿上,讓私處離開床單,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cao作. 他也注意到了,他說:你下來擦一擦,不要把床弄臟. 這時我才有了情緒,憤怒,強烈的憤怒,因為他刺激到了我的自尊心,但是又恐懼,強烈的恐懼.這讓我不知如何做為,我依然說不出話,我不甘心聽他的話,但是還是慢慢的挪下床,強做鎮定,拿過紙輕輕按壓著,換了好幾張,顫抖的穿好衣服. 這時我的眼眶才有些泛淚,但是我不能在他面前哭,不能示弱. ----------------------- 小時候我爸打我打得兇,跪著打,要用牛皮皮帶,抽出來才會帶血痕,跪不直,哭,有人求情,就會被打得更嚴重,不吭不動責打就會快些結束. 所以我真的很少很少哭,所以我的身體已經習慣遇到震驚意外要保持不動,要麻痺痛楚,也練就把眼淚逼回去的本事. 哭也沒有任何幫助,事情都已經這樣了,無法改變,沒有人可以幫我,只能接受讓事情過去. 他已經躺上床閉上眼,畢竟做大夜,他大概很累了. 我面無表情的坐在床沿,看他不動,我提起勇氣開口,語氣很僵硬,又帶著懇求:先帶我回家.他說:我睡一下,睡醒再帶你回去. 我不甘心:先帶我回去.他語氣不耐:我很累. 我不敢再多話,只能等,我不知道這是哪?我從來記不住路,也沒到過這附近,公車我會坐但是不熟,這里也沒有直達我家的車,我身上還沒帶錢. 那個時代雖然有手機,也只能打電話收訊息無法上網,我能打給誰呢?又要如何解釋我在哪? 我只能沉默的等,發著呆,什么也沒想,為了自我保護,腦袋繼續當機,看著窗外的日光,滿心希望太陽移動得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