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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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瀾推開門,她一大早就讓老于把孩子送娘家去了,現在家里就她一個人,至于為啥這樣做,她把徐玉清扯了進來,“妹子,你看看,這是山楂,這是糖,我妹夫又拿了兩斤花生,怕不夠?!?/br> 地上,滿滿當當的吃的,真的是震驚到了徐玉清,特別是那白糖,在這需要票證的年代,徐玉清是第一次看見十包白糖。 供銷社的櫥柜里頭都沒有那么多。 徐玉清心里暗暗震驚,蹲下來翻看了一下山楂,很好,很新鮮,甚至比她上次買的還要好。 顏瀾也看的出來她滿意,心里也有些驕傲,畢竟是自己娘家人,也算是給自個兒漲面子了,“玉清啊,我meimei說了,只要你能做,做啥都行?!?/br> 說到這里,她一頓,“到時候啊,工錢咱們按斤算,一斤點心,五毛工錢,你說成不?” 一斤點心,五毛工錢? 徐玉清暗自換算了一下,五毛都能買下一斤rou了,這對她來說自然是很值當的,何況糖山楂如此簡單。 而且五毛錢去點心店,都能買一斤雞蛋糕了,這又自己準備食材,自己只出一個人工,這算的上是照顧了。 她算清楚了,自然感激顏瀾,“顏瀾姐,這太······”“誒!可別推辭!我們才要感謝你呢!” 這個價格,自然不是買點心的價格,顏瀾心里明白,她打斷了徐玉清的話,提溜著她的籃子,來到門外。 “快快快,去供銷社,一會可沒東西了!” 徐玉清被她拽的一踉蹌,好不容易穩住了腳步,她又拋出了好幾個問題,這一下,也就沒辦法推拒了。 來到供銷社,徐玉清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自己要看什么,她也沒有多轉悠,徑直去了干貨那頭。 “同志,請問有干豆子嗎?” 打毛衣的售貨員手沒停,“有呢,今兒有紅豆,黃豆,可好了,回家烀個豆子飯,可香了?!?/br> 顏瀾沒啥要買的,就跟著徐玉清,聽見徐玉清要豆子,好奇的看著她,“你愛吃豆子飯?” 徐玉清沒反駁,甜甜的嗯了一聲,要了兩斤紅豆,半斤黃豆,在柜臺前又晃了一圈,沒發現新的調料,倒是又買了點干辣椒,還打算買個南瓜。 顏瀾好奇的看著她買這么多東西,不過她也沒多嘴,只是默默的陪著她,倒是看見徐玉清要買南瓜的時候制止住了她,“玉清!別買南瓜,你要我給你兩個,我家里親戚送了好多,這玩意水不拉幾的,我可不愛吃,到現在還在地窖里放著呢?!?/br> 徐玉清話還沒出口,售貨員就立刻坐了下來,見狀,徐玉清也只好同意了。 還好,買南瓜是為了做東西。 拉著滿滿當當的小車回去,顏瀾看著這小車贊不絕口,看起來是真方便,就是她一般不咋來供銷社買東西,她整天會娘家拿東西。 路上不著急,兩人漫無目的的聊著天,“玉清,你這車子下雪能拉不?” “應該不行吧,這輪子估計得陷進去?!?/br> “我估計也是?!鳖仦扅c點頭。 前方,還是那顆大樹下,一群軍嫂又集體在那里擇菜,徐玉清還看見了兩個眼熟的軍嫂,無奈的和顏瀾對視一眼,兩人齊齊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 “大家今兒那么早弄飯呢?” 顏瀾笑著說道,她平時人開朗,性子也好,家世也好,在家屬院里頭,算是沒人惹的那群。 可今兒卻有個味沖的,顏瀾話還沒說完,她就嗤笑一聲,聲音尖尖的,帶足了惡意,“那可是,畢竟我們可不像有些大小姐,丈夫在前線努力奮斗,回家還得搞后勤,你們說說,組織讓我們來隨軍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戰士能好好休息?!?/br> 說著,她的目光就定在了徐玉清身上,繼續說道,“可有些人啊,丈夫奮斗回來,還得洗碗洗衣裳,唉,你說這領導知道了,還不得氣死!” “就是,這種軍嫂就該趕回去!” 兩個人一唱一和,剛好一個白一個黑,徐玉清和顏瀾對視一眼,紛紛笑了起來。 顏瀾性情比較直,直接開口說道,“這有些人,不會是我吧,我奉勸您可小心著點,隨口就說人是大小姐,你這是資本主義的眼光啊,我有個孩子,他不帶孩子,只能去洗衣裳了,不然還讓我背著孩子洗衣裳?我是嫁人,可不是給人當保姆?!?/br> 她涼涼的說道,眼神也冷了下來,盯著那些看好戲的軍嫂,嘴巴一點也不饒人。 她這句話說完,那些真的背著孩子洗衣裳的’保姆‘臉當真是又紅又黑。 像是忍不下去,最開始說話的那個白點的軍嫂,丟下手里的菜,站了起來,“她可沒孩子,整個家屬院誰不知道,謝團長身為一個團長回家還得洗衣洗碗!” 她的話說的憤恨,徐玉清感覺自己支使的是她似的,“這位大姐,我丈夫心疼我身子不好,洗個衣服怎么了?對于戰士來說,這點衣服不用十分鐘就洗完了,可要是讓我來,我得洗一個小時,你說說,誰來更好?!?/br> “何況,你可別用領導,領導知道了都得被你氣死,我們戰士們有情有義,保家衛國,小小洗衣服能讓我們家庭更和諧,不行嗎?還是非得讓我洗,洗完了我生病,把錢全花去看病呢?那我生病了不還得他洗嗎?” 徐玉清倒也沒有多生氣,只是很無語。 這個年代居然是女性為難女性,想著,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而其他的軍嫂聽了徐玉清的話也忍不住一愣,是啊,那冬天的衣服又厚又重,沒回讓她們來洗,可都得要個一小時,洗完那手通紅,又冷又疼,抹雪花膏都沒用。 可要是讓自個男人來洗,幾分鐘就能干完這些事。 徐玉清見到大家有些意動的臉色,繼續說道,“戰士們沒結婚也是自個兒洗的碗,洗的衣服,有些還得自個縫衣服呢,怎么結婚就不會干了?夫妻生活,就是有商有量才幸福,謝團長不會做飯,那就我做,我身子不好,那雜活就交給他,他一會兒就干完了,我們可每天都開開心心的?!?/br> 一句話說完,徐玉清也懶得說再多了,和顏瀾對視了一眼,一起抬起腳步走了。 后面,一群軍嫂拿著菜,愣了好一段時間。 接著,都默默遠離了剛才發話的軍嫂,幾人隔開了兩人,湊在一起,“確實呢,俺家長河以前還會縫褲子,比我縫的還好呢?!?/br> “是啊,我最討厭洗衣裳了,柴火又貴,當家的又不愿意上山砍,我每回洗完手都僵了,一碰就疼?!?/br> “誰不是呢······” “明兒中午我就要讓我家的洗,不愿意洗就丟著,別穿了,反正我的不臟!” “就是,他洗這點東西就一會,以后我再也不洗了?!?/br> ······ 第六十八章 那邊在激烈討論, 這邊徐玉清和顏瀾倒是把剛剛的事情拋諸腦后了。 “玉清,中午咱們就吃餃子啊,剛好你能教我怎么調餡, 我上回就學了那么一點,回家的時候調了一次, 我爸都贊不絕口?!?/br> 顏瀾激動的說道。 徐玉清自然不會拒絕,愉悅的道好。 兩人一起來到顏瀾家, 今天就是準備做滿月宴上的甜點的,這些東西都能放, 為了方便,顏瀾主動叫徐玉清來家里坐, 不用她走來走去, 徐玉清自然也沒有拒絕。 兩人湊在一起,現在離中午還早得很,顏瀾和徐玉清開始準備山楂,山楂放盆里, 洗干凈, 顏瀾學著徐玉清的手法, 把蒂給剃了。 顏瀾家里真是什么都有,竹匾都有好幾個,還編的特別好看, 看見徐玉清的目光, 顏瀾也有些自豪, “好看吧,這兩邊還有兩個耳朵呢, 可是我加錢讓編的,這樣多方便, 等明年農閑的時候,我帶你去買幾個?!?/br> 顏瀾驕傲的說道,論到買東西,可沒人比她還內行的。 徐玉清自然覺得好,她就想要多幾個這些東西,甚至可能等不到明年,不過她也沒說出口,免得顏瀾一會熱情的說送她,她不好推拒。 只心里暗暗想著叫謝均禮有空買兩個先用著。 山楂不算多,可能也就七八斤,很快就洗干凈了,一股腦弄到竹匾上晾著,徐玉清開始準備花生糖。 花生無油下鍋炒香,炒干,手要不停的翻炒,不能停下來,否則會糊,火也得小。 顏瀾不會,就在旁邊看著,這越看越心驚,還真是麻煩啊,就得定定站著,手不停的翻,就沒停過,她還以為就花生裹糖呢,這一看,工錢還是少了。 徐玉清倒沒覺得有多麻煩,對她來說,早已習慣了。 熟稔的用手碾了碾花生,炒干的花生衣立刻碎開,花生仁也脆的不行。 “行了?!?/br> 顏瀾把著竹匾,有些緊張,“我拿穩了?!?/br> 一勺一勺,散發著香味的花生被盛了出來,直到鍋里干干凈凈的,顏瀾手里也快兜不住了。 “來,給我?!?/br> 徐玉清輕松的抬手接過,走到院子里去,外面冷的很,不用多久,花生就冷下來了。 “顏瀾姐,我拿著,你來搓花生皮,抓手里一搓就行?!?/br> 顏瀾點點頭,聽話的動起手來。 花生皮很好搓,甚至還有一種解壓的感覺,顏瀾越搓越開心,到最后搓完了還有些舍不得,依依不舍的看著花生。 “早知道就多買點花生了?!?/br> 她抱怨的說道。 可是這里加上之前拿去的花生,和加的兩斤花生,可有十斤呢。 已經夠多了。 吃不完可浪費,雖然在這個年代應該不會有吃不完的甜食。 拿著竹匾,把花生拋起來,輕飄的花生衣就會被吹跑,來回幾次,竹匾里干干凈凈的,都是白白胖胖的花生仁。 “好了,接下來就是熬糖了?!?/br> 這項技術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顏瀾正準走開呢,這可是人家吃飯的家伙事,可不好偷看,但是沒想到徐玉清完全無所謂的態度,還把她給拉進去。 鍋里放水,放糖,顏瀾等著徐玉清放其他東西呢,結果她拿著鏟子攪和了兩下,就不動了,顏瀾奇怪的看著徐玉清,“沒了?” 徐玉清笑著點點頭,“嗯,沒了,接下來就得等啦?!?/br> 糖水分量比較多,光是把糖熬化都用了好一會,徐玉清自己掌握著火候,時刻關注著鍋里。 大鐵鍋都是黑的,難以觀察糖漿的顏色,只能觀察泡泡,等糖水把水給煮掉,從大泡泡轉成細密的小泡,就成了,徐玉清迅速的把花生給丟下去,飛快的攪拌著。 火已經讓顏瀾幫忙抽走了,糖漿慢慢冷卻下來,越來越黏糊,徐玉清攪拌的也越來越費力氣。 不過還在,還是攪勻了。 把一大坨糖,丟進抹了油的搪瓷盆里頭,鏟子使勁的按壓,把糖塊按平,這就是好了,接下來只需要等待冷卻,切塊就行了。 看著緊盯著搪瓷盆的顏瀾,徐玉清好笑的從鍋邊摳下漏了的一塊,塞到她的嘴里。 “咋樣?” “嗯!又脆又好吃!”顏瀾驚喜的瞪大眼睛,這活是真不容易干啊,看著簡單,可全是坑,光是把花生倒進去拌勻拿一下,估計一個大男人都不容易,何況玉清妹子這細的跟個芝麻桿的手臂。 花生糖成了,鍋也得洗,徐玉清舀了兩勺水倒鍋里,開火煮水,水可以讓糖漿融化,變得干干凈凈的。 添上柴火,顏瀾也準備好了砧板,花生糖得微熱的時候開始切,不能等冷了,冷了糖就脆了,糖一脆,切的就不好看了。 半個搪瓷盆的大糖塊,看上去是真嚇人,徐玉清拿著大刀,比量著大小,開始一刀刀的切。 糖不燙手了,暖暖的,挺好切,就里頭有點熱,有些沾刀,不過,慢慢切,一大盆也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