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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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也拿到了這份情報,是警方那邊有意給他的,他到時會去接周今休回家?!?/br> 莊矣盯著嚴隙說:“你想做掉他,就要趕在少爺之前動手?!?/br> 嚴隙面無表情。 “到時我會在路上拖延時間,給你創造機會?!鼻f矣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如果你想那么做的話?!?/br> 嚴隙帶著牛皮袋離去,從始至終都沒留下只字片語。 . 當天,騶城一監獄對面樓頂,嚴隙端著狙。 八點出頭,監獄里走出來一人。 嚴隙調整瞄準鏡的旋鈕,不過幾瞬,十字準星就對上了目標的眉心。 忽地,那人敏銳地朝著這個方位側抬頭,漆黑的眼瞇了起來。 瞄準鏡里的人和瞄準他的人隔空對上視線, 千鈞一發之際,一輛車急停在路邊,車里的人快速下來,他手腳發軟顫抖,明顯的緩了緩才邁開腳步。 而走出監獄的那位摘下棒球帽,捋幾下板寸,整理衣褲,摸了摸瘦削的面龐和特意清理過胡渣的下巴,喉頭動了幾下,舉止間有著清晰的緊張。 他們紅著眼慢而堅定地走向彼此,儼然就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愛人。 哪像是一段感情還沒開始。 多美好,多讓人為之感動的畫面,有情人終成眷屬。 嚴隙接起電話,莊矣壓制著某種情緒的聲音傳來:“為什么沒動手?” 眼睛看著瞄準鏡,嚴隙嗓音冷硬:“我動手,你一石一鳥,解決了兩個競爭對手,坐收漁翁之利?” 電話那頭迎來可怕的死寂。 過了會,響起莊矣若無其事的聲音:“那你從今往后就在旁邊看著他們怎么恩愛。這世上沒什么比失而復得更珍貴,周今休只要不犯原則性的錯,都能在他那里免罪?!?/br> 在附近不知哪里拿著望遠鏡的莊矣說:“周今休跪了幾分鐘,抽了自己三五八下,自罰完就可以賣慘了?!?/br> 看到了什么,莊矣的氣息驟然一沉,嚴隙收緊了下顎線。 “他沒拒絕周今休的吻?!鼻f矣低笑,“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今晚他說不定會讓你去店里給周今休買套?!?/br> 嚴隙半晌開口:“你不用刺激我?!?/br> 他冷冷道:“買套這件事如果是我來負責,那在他們做了一晚之后,第一天早上去給他們換掉臟床單的,一定是作為管家的你?!?/br> 另一頭倏然掛掉。 通話結束了,兩敗俱傷。 嚴隙咬著煙,瞄準鏡里的兩個人還在擁吻。 周今休把陳子輕摁在懷中,他朝對面樓頂掃過去一眼,目光里沒有暴發戶的炫耀猖狂得意,而是平穩的幸福。 陳子輕有所感地問周今休在看什么。 周今休捏他下巴,帶著半邊臉上深重的手掌印,笑了笑說:“在看我們婚禮上的花童?!?/br> 第294章 我不用發癲了 “我現在算什么,金主的小情人,” 周今休俯視趴在桌上看玩不到翁的人:“還是上司的暖床?” 陳子輕的嘴角抽了下,眼皮沒抬:“你別在我坐著的時候站我面前說話,我仰頭費勁?!?/br> 話音未落,身體就被撈起來,放在桌上。 陳子輕的雙腿搭著桌沿垂下來,一條腿半抬著去踢面前的年輕人,才踢了一下就被扣住腳踝。 周今休皺眉:“正經點?!?/br> 陳子輕翻了個白眼:“那你別摸我小腿?!?/br> 周今休呵笑:“前天你接我出獄的時候,叫我認錯,我認了,跪了,臉也扇了,你乖乖伸舌頭給我咬,說從今往后什么都依著我,今天就不讓我摸?!?/br> 陳子輕直勾勾地看他,把他看得眉間皺痕加深,耳根發熱薄紅,面龐偏向旁邊,像被調戲的良家婦男。 “再看就親你?!?/br> “噢?!?/br> 陳子輕說著,繼續看他。然后就被按在懷中親了許久。 “我跟你堂弟說你是我沒來得及給身份的小男友?!标愖虞p扯了扯他的領帶,出來玩還要打這個,別上領帶夾。 周今休面色一沉:“這種話你不和說我,你和別人說干什么?” 陳子輕聞著他身上的醋意,忍不住地心說:神經病。 誰知他一不留神,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整個世界靜了下來。 陳子輕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這嘴啊,呸呸呸!他被迫人的目光釘在桌上,破罐子破摔地抬起頭瞪過去,一副“我就說了你能拿我怎樣”的橫勁兒。 周今休伸手去摸他眼睛,帶著點慵懶痞意地笑:“凡事要講證據,你說我是神經病,沒有十個理由說不過去?!?/br> 陳子輕:“……沒十個,我就一個?!?/br> 他雙眼亮晶晶的:“我喜歡神經病,可以嗎,這個理由能不能過得去?” 周今休喉頭一滾:“神經病多得是?!?/br> 陳子輕說:“我只喜歡叫周今休的神經病?!?/br> 周今休冷下臉:“我叫別的名字,你就不喜歡了?” 陳子輕兩眼一黑,救命??! 臉被掐住,他象征性地掙了掙,看進周今休偏執的眼里:“都喜歡,不管你叫大牛二拐還是鐵柱富貴,叫什么我都喜歡?!?/br> 周今休露出思考的神情:“那我把名字改成周大牛?” “別別別!”陳子輕連忙阻止一聲不響就發神經的周秘書,“你現在的名字就很好,真的,今休今休,我叫起來都覺得浪漫?!?/br> 周今休輕笑:“不是無所謂我的名字?” 陳子輕吞吞吐吐:“話,話是那么說,可說不喜歡好聽的名字啊?!八麧M眼誠懇,“求你了,別瞎折騰,我不喜歡我男朋友叫大牛?!?/br> 周今休挑眉:“男朋友?” 陳子輕點頭。 周今休不咸不淡:“連你屁股都沒摸過的男朋友?!?/br> 陳子輕二話不說就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面。 周秘書瞬間就滿意了。 過了會,他又有話說:“我想把手伸進去?!?/br> 陳子輕脫口而出:“那你伸啊,你跟我說干什么,自己不會伸?” 周今休假正經:“沒你的同意我怎么敢?!?/br> “那我不同意,你別伸了?!?/br> 周今休輕描淡寫:“不同意嗎?!彼D身就走。 陳子輕目睹他走到房門口停下腳步。 年輕人挺拔的背部繃著,平寬的肩隱隱在顫。 陳子輕撓撓鼻尖,不會吧,哭了???這就哭了?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歪著腦袋偷瞄。 下一刻就被捉住壓在門上,腿被膝蓋抵開騎坐上去,帶著委屈惱怒的吻鋪天蓋地般落下來。 . 陳子輕跟周今休在外旅行是想調整狀態整理心情,一是他怕樂極生悲,二是周今休回來了,他要觀察莊矣和嚴隙的動向。 二是,看莊家現今內部構成的行跡,好判斷有沒有誰知道周今休之前的身份。 老爺子的那口氣還吊著呢。 陳子輕戴著墨鏡走在街上,手里拿著周今休給他買的果汁,喝了一半還剩一半,他喝不下了,但果汁不會浪費,有旁邊人在呢。 周今休和他并肩而行:“輕輕,你準備什么時候問我消失期間的事?” 陳子輕邊走邊說:“基本都在資料里看過了,剩下的我就不問了,我是個向前看的人?!?/br> 走著走著,發現身邊人沒跟上來,他正要回頭,胳膊突然被拉住。 周今休將他帶到一處人煙稀少的角落。 院墻上有花藤墜下來,混著花香的僻靜將他們包圍,他們在這一方小天地四目相視。 “你干嘛……” 陳子輕才問了個開頭,耳邊毫無征兆地捕捉到了一道清脆聲響。 “啪嗒” 陳子輕呆呆望著周今休指間的東西。 是個懷表。 周今休說:“是它救了我一命?!?/br>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買懷表,還偏偏在那天去取?!敝芙裥荻⒅f,“或許你知道?” 陳子輕的聲音有點不知名的干意:“不知道?!?/br> 周今休盯了他一會,笑道:“那就不知道吧?!鞭D瞬就說,“給你?!?/br> 陳子輕的樣子更呆了:“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