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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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是沒響,我看家里的監控,太太看鬼片嚇得躲被窩里了,我不回去,他能把自己憋死?!?/br> 傅延生笑道:“所以我就不奉陪了,改天我再組局賠罪?!?/br> 這陣風先不管真假都肯定要從飯局吹出去,吹到垡城,那些背地里打微玉主意的都會收到信號,趕緊把心思藏褲襠里,暫時都別露出來。 后面再觀望。 說不定要不了一個月,傅延生就把他趕出別墅了。 . 傅延生不繼續是有點發燒頭疼,興致不高,他連夜冒著風雪回到垡城,吃完藥走進二樓西邊的房間。 燈火大亮,床上的被子鼓著個包,一下一下輕輕地起伏著。 躲進被窩,鬼就進不來了? 傅延生惡意地將被子一掀,把老男人推醒。 老男人看到他,比看到屏幕上放大的鬼臉還可怕,他的面色猝然就沉了下去。 陳子輕在傅延生發怒前把被子蓋回去:“你怎么回來了?” 還在他房間。 “這是你的房間?”傅延生躺到床上,“整個別墅都是我的,死物跟活物都是,認清點現實?!?/br> 陳子輕翻身要接著睡,身子又被推了一下,伴隨傅延生的粗喘:“我頭疼,你給我按按?!?/br> 傅延生把襯衫扣子全解了,燒熱微潮的結實胸膛和塊狀腹肌暴露在燈下,暴露在陳子輕的眼前。 年輕的rou體,蓬勃的力感。 常年被工作跟玩樂消耗都沒干癟掉,得天獨厚。 陳子輕心如止水地爬出被窩,蹲到他的腦袋旁邊,兩只手一左一右挨著他的太陽xue,敷衍又亂七八糟地按了一會就說:“我手酸了,我讓傭人來給你按吧?!?/br> 傅延生的唇角一抽,這回不發sao了,改撒嬌了。他沒睜眼,憑感覺抓住一只手,頓了頓,皮確實嫩,三十幾嫩成什么樣了。 成天涂一堆護膚品,還是有點用的。 手上的皮rou質感不輸剛成年的人多少,那屁股如何? 傅延生調整躺姿,他睜眼,明目張膽地打量老男人的屁股蛋子。 陳子輕驚得一把捂住。 床上氣氛尷尬。傅延生譏諷道:“你欲擒故縱地捂什么,你他媽都成向日葵了,我還會饑不擇食?” “滾開,別擋著我?!彼迅緵]擋他的人推倒,起身離開了房間。 陳子輕:“……” 什么向日葵,不是向日葵,他泡浴的時候檢查過,括約肌一點都不松弛。 腦子里憑空多了一點記憶。 原主經常做提肛運動,跟著幾個博主打卡。 陳子輕心驚rou跳,哎呀媽呀,幸好沒有被標注,不然他的日常任務又多了一個。 傅延生今晚不會再過來發神經了吧,他把房門鎖上,關掉房里的大燈只留著一個床頭小燈,回被窩里睡著了。 夜深人靜,鎖了的房門被打開了。 傅延生穿著拖鞋進來,他走到床邊,手伸進被子里,摸上熟睡的人后頸。 摸到電子圈,咔一下解開。 傅延生借著床頭燈的光亮看那只蝴蝶,指腹按搓了上去。 陳子輕被搓疼了,垂在床上的手繞到脖子后面,揮動著打到傅延生的腕骨上面。 傅延生不為所動,指腹依舊黏著已經被搓紅的蝴蝶。 這蝴蝶遮住了都沒用,還是不能留。 帶毒,亂飛,挖掉一了百了。 . 傅延生尚未把蝴蝶挖掉,蘭翕就出事了。 蘭家找不到兒子便尋求傅延生,他為救蘭翕受了傷,醫院那邊封鎖了消息,外界不清楚他的傷勢,也不清楚他的心腹費萊爾在不在垡城。 以及蘭翕出事的原因。 管家讓傭人以最快的速度給陳子輕整理好衣物用品,送他去醫院。 家主受傷了,主母一定要在病床前伺候,誰都不能代替。 去的路上,陳子輕一直在猜測蘭翕這次的出事有沒有牽扯到任務,他確定不了,想著去見了傅延生問問。 如果傅延生是醒著的話。 到了醫院,陳子輕下車被保鏢們護著往里走,他們一行人碰上了醫鬧,還是大范圍的醫鬧,人推人,人打人,混亂中有一塊布捂住陳子輕的口鼻,他失去了意識。 陳子輕是在面包車里恢復清醒的,他還沒睜眼就知道是誰擄走了他。 “夏橋正?!?/br> 后座的陳子輕坐起來,自從他回到傅延生身邊以后,他基本每天都在別墅,期間結了個婚,因為豬棚的視頻導致社會性死亡,被千人踩萬人騎,受盡折磨的情況通通都沒出現,夏橋正不滿意了,也不想再等了。 駕駛座上的夏橋正開著車,他透過后視鏡看下巴圓了點的男人,清冽的嗓音里含著冷意:“傅太太,你除了沒得到傅延生的忠誠,其他都有?!?/br> 潛臺詞是,你過得好,我就不好了。 陳子輕一副了然的模樣:“你是來殺我的吧?!?/br> 夏橋正沒開口。 陳子輕梳理梳理頭發:“夏橋正,你是不是傅延生的人?” 夏橋正依舊沉默。 陳子輕換了個問題:“那你能不能在動手之前,讓我去一個地方?!?/br> 他挪了挪屁股往前坐,上半身趴在駕駛座的后背上面,兩只纖長的手抓著椅背邊沿的皮革:“我想去夏家村?!?/br> “可以嗎,夏橋正,你能讓我在死前如愿嗎?”陳子輕的聲音有點顫,可憐兮兮地祈求著,“這是我一個要死了的人的請求?!?/br> 夏橋正的頭發剃得更短,露出青色頭皮,配著他棱角分明消瘦些許的面龐,下巴上的胡渣,透著一股子末路狂徒的味道。 “我說殺你了嗎?”他似是短促地笑了一聲。 “你上次都要把我掐死了?!标愖虞p摸鼻子,摸到了冰冷的電子圈,他不確定剛才夏橋正從后視鏡投過來的視線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拉起堆卷的白色毛衣領子,把電子圈遮了遮。 車里陷入難以形容的寂靜中。 陳子輕扭頭看車窗外,路邊積雪一捧捧,陰天,他已經遠離了垡城的市中心,到郊區了,視野空曠了不少。 車行駛了一段路,突然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 正當陳子輕以為夏橋正要在這里結果了他的時候,駕駛座響起清冷的話聲:“到前面來?!?/br> 陳子輕有求于他,乖乖照做。 夏橋正沒有其他指令要求,他沉默地開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整個車里煙味刺鼻,讓人呼吸困難,車窗全部緊閉,沒有要開的跡象。 陳子輕有種山雨欲來的心慌,他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分散注意力,垂頭檢查起了身上的安全帶。 “好?!?/br> 耳朵捕捉到這個字,陳子輕一下沒反應過來:“什么?” 夏橋正說:“我帶你去夏家村?!?/br> . 次日早上,陳子輕站在夏家村的村口,腳上的靴子深陷在雪地里,他往后看。 夏橋正叼著煙,布滿血絲的眼示意他進村。 陳子輕把頭轉回去,他吃力地在雪地里行走,大衣的下擺在雪上拖出了柔柔的痕跡,有煙灰落在上面。 仿佛燙的不是那拖痕,而是拖痕的主人。 這么大的雪,開發的團隊竟然沒撤走,他們搭了個藍色的大棚子,正在施工。 陳子輕沒去看施工地,他在村里走動,從村子這頭走到那頭,找了個開著門溜達的村民打聽村里年紀最大的老人住在哪。 村民看他看呆了。 一股苦澀的煙味逼近,村民瞟了眼陌生青年,察覺到了淌血海的人身上才有的危險,他連忙收回視線,帶著陳子輕去老人家里。 老人百歲高齡,嘴里只剩一顆黃牙了,說的話誰也聽不清,一口豁巴嘴癟癟地動著。 陳子輕不問別的,就問村里有沒有夏子這個人,他怕自己說不清楚,還去門外抓了一把雪回來,在雪里一筆一劃地寫了出來。 “沒有?!睅返拇迕褚恢荒_踩在門檻上面,邊看美人邊激動地抖動,“我們村沒有叫夏子的?!?/br> 陳子輕不死心:“你才多大?!?/br> “我要找的夏子,”他不確定地說,“可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人?!?/br> “一百多年前?”村民哈哈,“那不是早就爛成灰了!” 陳子輕撇嘴:“我也沒說要見人啊,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你們村的,她生前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家的后代都有誰?!?/br> 村民吞口水,燥紅著臉撓撓頭:“美……這位先生,我們村的人幾乎都在其他城市買房了,聽說有老板開發挖礦,這才回了一批人,但我不是,我是守村人?!?/br> “我沒聽過夏子,那別人就不可能聽過?!贝迕翊曛謱λ肿?。 陳子輕還是不肯接受現實,他正想試著問坐在火盆前取暖的老人,外面突然傳來了sao動。 “夏橋正,發生什么事了?”陳子輕喊了一嗓子。 沒有回應。 陳子輕起身出去,村民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后面,半蹲著給他拍大衣上的雪黏著土。 老人見到這一幕,說了句什么,漏風。 村民把手放嘴邊,嘿嘿笑:“美吧,比我那畫像上的還要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