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清溏,能不能不叫我?名字?!?/br> “換一個其他稱呼?!?/br> 于清溏:“換什么?” 徐柏樟吻他的耳根,大?腦神經都因愉悅而興奮,“叫學長?,或是哥哥……” 于清溏卡住,不禁笑了,“喜歡這種?” 徐柏樟在渴望,眼神飄忽不定,“可以嗎?” “可以?!庇谇邃绨阎讣讚高M他皮膚里,“準備開?始了……” “學長?哥哥?!?/br> 第51章 思念 于清溏不知道“學長”或“哥哥”對徐柏樟意味著什么, 卻能勾起他的部分記憶。 他不愿細想,事實上, 也沒心思細想。 領帶被人用力扯開?,于清溏無法控制徐柏樟的行動。說好的溫柔,到最后全變成空話。 他攔不住,也沒想攔。 …… 浴室里,于清溏站在鏡子前,全身上下,只有右側肩膀落著處咬痕,總體來說, 也算進步了。 他家徐醫生忍得不容易。 門外傳來敲門聲,“清溏,我不能進去嗎?” “不能?!庇谇邃缯f:“你去洗澡, 我很快出來?!?/br> 不讓徐柏樟進來、也不用他幫忙洗,所有的問題都源于自己。 今晚只有一次,他明天要去外地, 再不舍也得叫停。 情.愛重要,工作也不是次要。 讓徐柏樟幫他洗, 必然會碰那里。 于清溏壓壓鼻梁,不行, 不能想了。 他洗完澡出來, 臥室的戰況蕩然無存,床單被罩干凈嶄新。只有徐柏樟是“臟”的,他上半身赤著,小腹還有唇邊, 都黏著些?青液。下半身裹了條白?色浴巾,松散著肩膀, 懶懶的眼神要把人迷瘋。 “怎么沒去洗澡?”于清溏不再看,從柜子里幫他拿干凈的睡衣和內.褲。 徐柏樟從后面抱他,“看不到你,不想走?!?/br> 彼此間只有薄軟的棉質睡衣,徐柏樟的手從腰腹收緊,嘴不光會說話,還會在他耳邊吐氣。 被水沖掉的火又旺起來,每次親密過?后,徐柏樟都像狐貍精,又像3m膠條,勾人魂魄,還粘得要命。 更煩的是,自己很吃這套。 “別鬧了,快去洗?!庇谇邃鐝乃麘牙锩摮?,哄了半天才推進浴室。 他下意識摸了后腰,黏黏的。 于清溏:“……” 果然粘上去了。 于清溏拿了新睡衣換上,捏著弄臟的布料,他湊到鼻尖,通過?味道能分別出來,這里不光有他,也有徐柏樟。 應該是從他里面流出來的,想到這里,于清溏簡直要燒著。 他把空調溫度調低,徐柏樟的手機在床頭震。 來電顯示是【鐘嚴】。 這么晚打電話,應該是急事。 于清溏敲敲門,把手機遞給他,“鐘醫生的電話?!?/br> 徐柏樟沒伸手,只將門開?展,“我手濕,幫我舉著吧?!?/br> 于清溏:“……” 有夠壞的。 浴室燈光白?亮,于清溏劃開?手機,站進浴室里。徐柏樟全身赤著,又沾了水。 像存在博物館里的傳世?畫作,流暢的肌rou、黃金的比例,是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 這種感覺挺澀情的。 徐柏樟一.絲.不.掛,對著電話說專業術語。 于清溏低頭,幾十分鐘前,貫穿他的東西就?在眼皮底下。 身體恢復到正常情況,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驚人,但仍是優于普通人的尺寸。 親近歷歷在目,他的溫柔他的粗魯,他的霸道他的體貼,他的方方面面都像上癮,磨得人難受。 浴室熱火朝天,各種意義?上的燥熱。 于清溏沒辦法解釋,為什么看自己先生的身體也會害羞或者臉紅。 他把頭偏向?另一側,聽?徐柏樟和鐘嚴的聊天內容。 他不能完全聽?懂,但確定聊的不是中?醫,而是與心臟相?關。 于清溏想起旅游時,在ktv,那張關于心臟外科的真假紙條。 “清溏、清溏?” 于清溏抬頭,“怎么了?” 徐柏樟:“說完了?!?/br> “哦好?!彼麙斓綦娫?。 手機屏幕沾著少許水漬,于清溏用手擦,溫度好像燙到了他。 抬頭和徐柏樟對視,那一刻他意識到,有人的眼睛比某些?龐然大物還勾人。 于清溏腦袋裝了火藥包,倒計時要炸,“你洗吧,我出去了?!?/br> 手腕被人拽住,險些?撞進徐柏樟懷里,“一起洗嗎?” “不用,我都洗過?了?!?/br> “你衣服不是臟了,身上是不是也臟了?” 于清溏:“……” 他果然是故意的。 男狐貍精。 “不用,我換了……”于清撞進濕熱的胸膛,“柏樟,我明天要出差?!?/br> “不做別的,只幫你洗?!?/br> 于清溏半推半就?,“柏樟,你真的壞透了?!?/br> “衣服全濕了,我幫你脫?!庇谇邃绫凰M淋浴下,“我看看,里面洗干凈沒有?!?/br> “徐柏樟,你…嗯!” 正人君子徒有其表,耍起無賴分外在行。 何況他本?就?意志不堅,頭頂的淋浴滴落的不是水,是火和油,連引燃都不用。 一個人的主動成就?兩個人的沖動,親吻和撫摸不夠解渴,又擔心影響明天的外派工作,只好相?互幫忙,多?少緩解些?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