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抱在他肩膀上，所有?的討好還?有?呼喚，都是對他的鼓勵。

    他握住寶石，想弄干凈上面的污漬，不斷努力著，另一只還?在山洞探索，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循序漸進，不急不緩。

    進入礦洞前，于清溏還?是主導者?，可到了后?面，除了歡呼和鼓勵，他什么都給不了。

    山洞里天?氣多變，狂風夾雜著大?雨，全世界水漲船高?。

    潮水還?未退歇，于清溏仍在岸邊徘徊，這是他第一次有?雙重體驗，里面和外面，同時到達云端。

    他想到了高?中時的自己，空虛不安，卻因羞愧止步。

    實際上，于清溏幾乎從沒幫助過自己。自我?質疑的年紀，他敢做的，只有?聽喜歡的聲音和蜷縮身體。僅有?的機會?，是和那個人連線配的廣播劇。

    在那些無法平息的日子里，于清溏無數次地幻想，有?沒有?那么一個人，可以陪他在身邊，幫助他瞻前又顧后?。

    今天?好像都實現了。

    等他緩和的差不多了，徐柏樟在耳邊叫他，“手能松開?了嗎？給你擦擦?！?/br>
    “不用，剛好能保持濕潤?！?/br>
    于清溏從他懷里鉆出來，把徐柏樟按在靠背上。慢條斯理幫他解紐扣，嘴唇好像裹著奶油冰淇淋，一路下?滑到山包上。

    于清溏低頭吃下?去，今晚的加餐剛出鍋，堅實挺拔，直接燙到了喉嚨。

    在幫住徐柏樟方面，于清溏也算有?經驗，久到可怕，于清溏決定放過自己。

    “徐醫生，想不想？”于清溏吐出吃不掉的夜宵，襯衫角沾了半透明的臟東西，肩膀被風雨淋濕一半。

    徐柏樟的手還?捆著，胳膊和頸部繃出青筋，心火要?把他燒著，“想?！?/br>
    天?氣過度炎熱，他還?在期待一場大?雨。

    “但要?先回答我?的問題，不可以撒謊?！庇谇邃缤嬷⒐筋^，“還?想咬我?嗎？”

    徐柏樟騙不了自己，“想?！?/br>
    “為什么？”

    “喜歡?！?/br>
    于清溏：“也喜歡咬別人嗎？”

    徐柏樟：“不，只有?你?！?/br>
    “因為能得到滿足？”

    “嗯?！弊畲?的滿足。

    于清溏看?到了他眼底隱藏的惡魔，“徐醫生，你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br>
    徐柏樟很?慌，“你不喜歡，我?改?！?/br>
    “沒有?不喜歡?！庇谇邃绾∷募绨?，咬上去，“但以后?再咬到外面，我?會?加倍懲罰?！?/br>
    徐柏樟低哼一聲，“怎么罰？”

    于清溏又去玩紅豆，牙齒在上面輕輕咬，“你好像很?期待？”

    “沒有?，我?以后?會?注意?！毙彀卣撩资湛s，心口有?電流穿過，“清溏，可以開?始了嗎？”

    “別急，還?有?件事沒做?！庇谇邃鐗鹤∷募绨?，拿來床頭的物?品，撕開?包裝。

    特殊的質感能勾起興奮，于清溏把橡膠按在上面，下?一刻，他動?作頓住了。

    徐柏樟低頭：“怎么……”

    彼此對視，尷尬一笑。

    徐柏樟：“對我?這么沒信心？”

    “明明是你選的?！庇谇邃绨淹夂邪b拿給他看?，“亞洲品牌，只有?均碼，另外兩款是歐美的，有?大?碼?！?/br>
    徐柏樟沒買過，也根本沒想那些。

    “采訪一下?徐醫生，當初選這款的原因?！?/br>
    “我?不需要?持久，不用第二款。又怕螺紋的你受不了?！毙彀卣恋氖仲N了過去，輕輕撫摸，“薄一點，才能和你更親密?！?/br>
    “小看?誰呢，有?什么受不了的?！?/br>
    徐柏樟蹭蹭他的嘴唇，“好啊，下?次都買回來，一個一個的用?！?/br>
    “壞死了?！庇谇邃缬?些受不住，“還?是想想現在怎么辦吧？”

    均碼套不上，強來會?勒壞。

    于清溏：“或者?，等買到合適碼數再繼續？”

    “不行?！毙彀卣磷プ∷?，“我?可以弄到外面，也可以幫你洗，我?不怕麻煩?！?/br>
    “緊張什么呢，逗你的?！庇谇邃缬檬职矒?，“就算涂滿全身，今天?也給你?！?/br>
    “清溏，別折磨我?了?！?/br>
    “別?！庇谇邃绨醋∷?，“這次我?來?！?/br>
    于清溏托住，深吸一口氣。

    毫無預兆的，他坐了下?去。

    明知不該這樣，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溫柔也比不上瞬間的感覺，于清溏還?是想嘗試這種。

    床頭開?著加濕器，滴了精油的水霧漫進呼吸里。潮濕的感覺能使心情放松，但于清溏的體力不行。

    他拼命堅持，完全沒料到速度會?這么快，他太小看?徐柏樟的能力了。

    可他明明還?沒出手，就只是坐在那里。

    于清溏深呼吸，正餐才剛剛開?始。

    加濕器不斷傳來蒸汽，很?淡的精油氣息，他還?想繼續吃下?去。

    于清溏呼吸斷斷續續，“柏樟，不行，你太厲害了?！?/br>
    “你等等，讓我?歇一下??！?/br>
    “我?實在吃得太撐了?！?/br>
    類似的話勾起了徐柏樟的回憶，整整十二年，那些聲音治愈了每一個難以入眠的夜。

    盼了那么久的聲音，終于可以從耳機里跳出來，真正出現在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