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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完美蟲母模擬器在線閱讀 - 第219節

第219節

    ……太可愛了,太招人了。

    迦勒舔了舔發癢的牙尖,心道他但凡沒點兒底線,早就把mama捉懷里給嘬哭了。

    也就是他善良!體貼!

    “你在想什么不好的東西,怎么笑容那么變態?”烏云一臉嫌棄,蹲在樹干上的身體往遠處挪了挪。

    迦勒沒好氣道:“說得好像你沒想過那些變態的東西一樣?!?/br>
    烏云輕“嘖”一聲,手上拍攝的動作穩得厲害,嘴里的話倒也誠實,“想過,但肯定沒你想的變態?!?/br>
    迦勒冷哼一聲,斜眼瞥了瞥烏云,不爽道:“這么暖和的天氣,你怎么還戴著帽子,裝酷???”

    “少管,”烏云面無表情地開口:“不過你說得對,筑巢期的mama確實可愛,也很直白。昨天晚上,mama還偷偷和我說,他前未婚夫是金色頭發藍色眼睛的?!?/br>
    迦勒:“等等,你不就是……”

    “所以我剃了?!睘踉婆ゎ^,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個僅冒著金色發茬的寸頭腦袋,再配上耳朵上阿舍爾送的耳釘,他看起來又酷又不好惹,似乎隨時能從包里掏出個棒球棍。

    只是這酷沒能維持住三秒,烏云忽然露出了一個有點兒蕩漾的笑容,愉悅道:“mama昨晚是抱著我的腦袋睡覺的?!?/br>
    因為房間位置不夠大、所以猜拳輸了被迫睡在客廳沙發的迦勒:????

    蹲在樹干上的烏云輕而易舉地就感受到了迦勒憤怒的目光,他慢條斯理地捋了捋鬢角邊的發茬,咧了咧嘴:

    “旦爾塔都沒這待遇。而昨晚上歌利亞他們幾個都在,但mama只想抱著我的腦袋。mama的肚子軟軟的,不像我們都是硬的……不對,應該說mama全身都是軟的,像是一塊快化掉的小甜糕,還香香的?!?/br>
    “mama一邊抱著我的腦袋,還會用手摸我,特別溫柔;后來mama困了都抱著我不撒手,昨晚上旦爾塔他們的臉都快歪掉了。甚至那會兒睡迷糊了,mama還抱著我的腦袋親了一口,有聲音的那種,你懂嗎?”

    “嘖,看來這頭金毛也不是那么沒用?!?/br>
    ——至少剃了能讓他得到mama親親抱抱。

    迦勒聽得咬牙切齒,他既想讓烏云閉嘴,又忍不住想知道被mama抱著腦袋的感覺到底是什么樣兒的,于是直到幫阿舍爾喂完了野犬一家,迦勒也都一直扭曲著表情。

    半路上,他們正好遇見了去采花的伽瑪和歌利亞。

    ——當然,采花的要求也是mama提出來的。

    今早勉強睡飽蟲母從衣服堆里鉆出來個小縫隙,先是用指尖勾了勾旦爾塔的手背,又悄悄叫了幾聲歌利亞的名字,直到所有的蟲群都聚集在他的床邊,筑巢期情緒難控的蟲母才小聲說出了自己奇奇怪怪的小要求。

    野犬夫婦要養孩子,那么辛苦,應該幫幫它們。

    花海里的花那么多,可以摘回來給家里的花瓶作伴。

    實驗室的試劑瓶躺在那里太冷了,是不是要給它們蓋個被子?

    ……

    筑巢期的古怪情緒讓阿舍爾變得脆弱又敏感,他會不自覺地去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點,然后又衍生出一些尋常人不會想到的問題。

    甚至當旦爾塔抱他去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盯著馬桶的蟲母忽然就眼淚汪汪,說馬桶每天都要上班工作,好可憐啊。

    那時候,旦爾塔的解決辦法是告訴蟲母,祂會給馬桶發獎金的——于是當天,繆被喊來當苦力,給白色的馬桶鑲了一層金邊,安撫了蟲母可愛的小悲傷。

    這些放在人類世界,可能會被嫌棄的各種小鬧心,都被蟲群們完美地安撫并解決,甚至他們一點兒都不覺得麻煩,只會一次又一次地被mama可愛到壓不住翹起來的嘴角。

    短短幾天的功夫,即使是一向冷臉的歌利亞,都快要維持不住自己不茍言笑的冰川人設了。

    無他,實在是蟲母太可愛了,誰能拒絕一個眼淚汪汪訴說著無厘頭擔憂的mama呢?

    沒有任何一個雄性蟲族可以拒絕。

    于是面對蟲母的各種無厘頭的要求,蟲群們一個個沉浸其中,甚至快當成了比賽。

    此刻,半路相遇的幾個雄性蟲族彼此對視,眼里都藏著某種競爭,統一往別墅里趕。

    在他們回來的同時,阿舍爾在被伽德、伽斕喂過一點兒早餐后,又像是之前一樣,鉆進到了衣服堆里。

    “這樣真的行嗎?”伽斕有些擔憂,溫和的眉眼間掛著幾分愁,“mama這兩天吃飯都很少,筑巢期也不能這樣吧……”

    “mama一直待在床上,沒有消耗體力的途徑,肯定不餓?!比死е直?,一直盯著床上的衣服堆。

    眼見縫隙處探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向上摸索著什么,立在一側的旦爾塔立馬上前,體貼地將半截掛在上邊兒的襯衣給拉扯著遞到了蟲母的手心里。

    一聲細細的“謝謝”從衣服縫隙里飄出來,隨即那半截襯衣就被蟲母拉著徹底塞住了衣服堆內的漏光位置。

    但是沒多久,白皙的手臂又探了出來。

    “mama怎么了?”旦爾塔詢問。

    衣服堆顫了顫,很快另一個腦袋也鉆了出來,被焐得鼻頭發紅的青年皺了皺眉頭,語氣里含著點兒他自己都沒能意識到的委屈,“信息素味道……淡了?!?/br>
    旦爾塔一頓,伸手摸了摸青年發紅的眼尾——這兩天mama眼淚流得太多了,眼眶總紅著一片,看起來可憐巴巴得厲害。

    “沒事,mama別急,我幫您解決好嗎?”

    “唔?!?/br>
    阿舍爾點頭,在旦爾塔的掌心里蹭了蹭,又像是小貓一般抽動鼻尖嗅聞,似乎在感知著屬于對方的信息素。

    mama真的……好可愛。

    在場的雄性蟲族均心頭一震,反應快的已經偷偷開始用聯絡器拍攝現場視頻以留作往后的念想了。

    衣服堆上的信息素淡了很多,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由信息素散發的源頭進行提供——比如在場的雄性蟲族們。

    于是當迦勒他們回來的時候,就見蟲母的臥室里站了一排半裸的同類,正一個個用衣服幫mama搭建著窩巢。

    迦勒咧嘴,一個箭步上去,把手里的錄像獻寶似的擺在阿舍爾面前;伽瑪不甘落后,一大把花束就那么直愣愣捧了過去。

    “mama,您交給的任務圓滿完成,”迦勒指著手里的視頻,“mama看,野犬寶寶是不是吃得很開心?”

    迦勒故作溫柔可愛的夾子音一出,其他蟲族瞬間一個激靈,倒是藏在衣服堆里的阿舍爾接受良好,探著腦袋像個小烏龜似的,偏頭欣賞著視頻里的野犬一家。

    當蟲母清晨起來后奇奇怪怪的小要求都被子嗣們一一完成后,一直紅著眼眶的青年才終于露出幾分笑容,他摟著懷里的衣服,慢吞吞眨眼掃過蟲群,最終向著自己最渴望的信息素對象伸開了手臂。

    于是,十分鐘后,臂彎間至少抱了有十件衣服的蟲母,被長著娃娃臉、看似粉粉嫩嫩,實際上卻非常不好惹的伽瑪抱在了懷里。

    阿舍爾發出舒服的喟然,腦袋搭在伽瑪的頸窩,便那么自然地,在所有蟲群的注視下,進入了今日的第二場睡眠。

    ……

    蟲母相對漫長的筑巢期內,旦爾塔作為蟲母伴侶的身份被徹底轉正,那一幕落在數個高層蟲族眼前的親吻,是證明也是一種承諾。

    對比其他階層雄性蟲族普通的羨慕和渴望,以歌利亞、烏云他們為主的高層蟲族,則更知道這其中“承諾”的重量——因為mama來自人類世界的秘密,僅有他們知道。

    人類世界慣有的伴侶存在始終是一對一的,除了部分的開放式關系,一旦在人類世界確定伴侶關系,那么他們彼此會擁有一輩子的聯系,從相知相愛到生老病死,甚至也只有伴侶,才能在死亡后合葬。

    蟲群們從知道蟲母與人類世界的關系后,他們便從未停止過對人類世界的規則、習俗的探索,越是深入了解,他們便越是知道這一份對于旦爾塔的“伴侶”承諾有多重要,多么獨一無二。

    羨慕嫉妒這些更加表面的情緒已經不足以描述蟲群們的心情,以至于當蟲母的筑巢期稍有好轉時,一個個忍不住的蟲群們便不顧武德地,沖著他們的同伴發出了n打一的邀請。

    而幸運兒旦爾塔也接受了。

    于是,夕陽下別墅后的空地變成了蟲群們又一次混戰的場合——

    這一次他們的對峙空前強烈,畢竟是關乎于“伴侶”地位的不忿,從始初蟲種到其他高階蟲族,紛紛化為原始形態,巨大的蟲形抬起足肢、蟲翼便能引得塵土飛揚,不多時就一片狼藉。

    只是正當蟲群們打得敵我不分時,一道略微急促的呼吸聲忽然從別墅的窗戶縫隙間傳來。

    五感超強的蟲群們以最快的速度停下戰斗,甫一抬頭,就看到了披著一堆衣服的蟲母趴在窗沿前,眼瞳亮晶晶地盯著下方。

    這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數位原始形態超過三米的龐然大物畏畏縮縮地站在樓下,似乎在等待著蟲母的發落。

    已經差不多半脫離筑巢期的阿舍爾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情緒倒是沒那么失控敏感了,但思維上的倦怠還在,他盯著底下的一群“非人類”看了看,忽然道:“洗干凈上來,陪我睡一會兒吧?!?/br>
    半小時后,一個個在花園里用灌溉水槍,把自己沖洗得晶亮的蟲群們保持著自己最原始的形態,巨大、猙獰、可怖,任何一個放出去,都是會引起人類世界恐慌的可怕存在。

    但此刻,恐怖的巨型怪物卻都只如人類一般踮著腳,小心穿梭過花園,粗糲的蟲肢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如同做賊一般,幾乎是屏息跨過門檻的。

    “來啦?!?/br>
    站在別墅客廳中央的蟲母招了招手。

    他赤腳站在中央的大地毯上,周圍鋪滿了在蟲群們沖洗外殼時,蟲母一趟一趟從樓上搬下來的抱枕,很多種顏色混雜在一起,他自己幾乎搬空了二樓、三樓全部臥室里的枕頭,讓它們和地毯、被子一起構成了一片柔軟的大床。

    ——躺下數個體長超過三米的原始形態的蟲族都完全沒有問題。

    阿舍爾站在中央,懷里還抱著個屬于自己的枕頭,催促道:“快點呀?!?/br>
    此刻的青年穿著一身脊背半開的白色睡袍,半長的黑發垂落在肩頭,再加上那對輕微收攏在身后的輕薄羽翼,令他看起來像是個誤入怪物堆的小天使。

    那細胳膊細腿,瞧著就叫人怕他會被怪物給撕扯著吞噬。

    但顯然,這些擔憂都是多余的。

    比起擔憂天使,更應該被擔心的是這一大群踮著腳、避免滑倒在地板上的蟲群。

    頂著猩紅血rou和尾勾的旦爾塔低聲從喉嚨里發出嘶鳴,一邊回應著蟲母的催促,一邊猛然向前,自門檻跳到了地毯上。

    ——作為蟲母的伴侶,哪怕其他雄性蟲族再不服氣,但在這種時刻,旦爾塔永遠擁有最先動作的權利。

    因為祂是蟲母選擇的。

    始初蟲種被沖洗干凈的軀干,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兒,祂很自然蜷縮起來,并卷著尾勾繞在蟲母腰間,只輕微用力,就把站在原地的青年拉扯著躺倒在自己的懷里。

    柔軟,溫熱,熟悉。

    抱著枕頭的青年很快自發地調整了一下動作,就躺在了旦爾塔的身側,順便還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還有位置呢?!?/br>
    這話就像是一道指令,原本立在門外的蟲群們立馬動作——

    伽德、伽斕將鋒利如刀刃一般的鉗足,小心翼翼收攏在胸前;烏云背著那堅硬到可抵擋大多數武器的甲殼,緩緩蹭了過來。

    伽瑪、塞克拉收攏蟲翼,歌利亞和迦勒垂下尾勾,繆則控制著周身水紅色的觸須,自發地在寬敞的客廳地毯上尋找自己的位置。

    就像是回歸到他們從前生活在始初之地時的場景,那個時候蟲族還處于落后的原始狀態,沒有華麗的房子、超前的科技,有的僅僅是幕天席地,和在曠野之上為蟲群們心愛的蟲母搭建出來的床鋪。

    那何嘗不是蟲群們大腦里最快樂的一段回憶。

    此刻,睡在中央、枕在旦爾塔身上的阿舍爾微微側身,懷里摟著的抱枕不知道什么時候替換成了迦勒的尾勾,交疊著的小腿和足踝上,則輕輕搭著歌利亞的尾勾。

    另一側的塞克拉與伽瑪蟲翼交錯,變成了蓋在蟲母身上的被子;而他赤裸的足底,則緊緊貼著伽德、伽斕兩兄弟的甲殼。

    烏云和繆沒能占據最好的位置,便只能稍微遠離幾分——

    前者支著腦袋于旦爾塔的軀干上方欣賞蟲母的睡顏,而繆則鋪開了食骨蟲族那足以當做是吞噬武器的觸須,宛若纏繞的花藤一般,將他們圍攏在這片空間內。

    這是一個以阿舍爾為核心的聚攏模樣。

    當濃郁的信息素自原始形態的蟲群身體中釋放時,筑巢期后期的蟲母舒緩地從喉嚨里發出窺探,時時刻刻被子嗣們包圍的軀干一寸一寸放松,并徹底于熟悉的氣息里,徹底接納他的孩子們。

    ……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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