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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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夜靜,屋里薰煙裊裊,只有輕輕的耳鬢廝磨聲。 寧擎蹙了下眉,松息見他起身要走,一把抓緊他胸口的衣襟。 寧擎握住她的手,扯出了自己的衣襟,起身走到一邊。 “你站那么遠做什么?” 松息從床上撐起身子,肩上的睡袍滑落下來,她歪頭對他笑了笑,寧擎轉開眼,自顧自地灌了杯涼茶,一時不知道自己該走還是留,想想道:“太子……” 松息下床走到他面前,圈住他的腰抬頭看著他。 “松息,別這樣?!?/br> 他輕輕掰開放在自己腰后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今晚不回去可以嗎,我跟你講我在水饒的事?!?/br> 松息上前一步,依舊貼在他身上。 寧擎看了她一眼,立刻又把眼睛移開了。 “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說?!?/br> 松息一步一步把他逼回床邊,他握緊拳,想推開她,卻又對她光潔細膩的肌膚無從下手。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br> 猶豫間,他被一把推倒,坐在床上。 松息跪坐在他腿上,低頭吻了他一下。 “什么都不做是騙你的?!?/br> 他盯著她揚起的唇角,只覺得自己著了道。 被隨意扔在床上的絲綢袍子皺成了一團。 “松息,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br> “你剛剛可不是這樣的,解我衣帶的時候怎么不怕我著涼???” 寧擎無言,他抬眼便看到她肩上兩條細細的吊帶在眼前晃,不禁咽了咽喉。 松息抓起他的手放在她腰間,俯下身看他,她眸光閃爍,狡黠的像是黑夜里潛伏的獵手。 “你像剛剛那樣抱著我就不會著涼了?!?/br> “我……” 寧擎側過頭,深吸了口氣,不等他冷靜下來,濕軟溫熱貼上了他耳尖,脖間也酥癢難耐。 “你說,我在聽?!?/br> 他頓時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兩條藍灰色的絲綢細帶,心里的野獸又咆哮著沖撞起鐵籠,似乎是迫不及待想要在眼前那座雪峰上撒野。 衣帶散開,他拉扯回一絲理智。 “松息,我們還沒有成親?!?/br>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第一次在長安院見面時,我就已經全部看過了?!?/br> “那不一樣?!?/br> “你當時不也已經看過我了?”。 “我沒……”他忽而改口道:“我不是故意看的?!?/br> 他的衣袍隨著話語落下堆迭在腰間。 “反正更過分的事你都做過了,還是說你已經忘了?” “我沒……” 他倏地閉上嘴,言多必失。 “哦不對,那晚是我強迫侯爺的?!?/br> 帶著笑意的女聲在他耳邊環繞,明明她過去常常叫他侯爺的,可為何今日聽到她這么叫心里卻這般蠢蠢欲動。 他往后仰了仰跟她拉開些距離,喉結不自覺上下滑動了一下。 蔥蔥玉指在他結實緊繃的胸膛上滑弄著,他盯著那白皙纖細的指尖,只覺得心里有一萬種沖動。 “還有,你怎么知道在長安院那晚不一樣了?你當時不是問我為什么救你嗎,你現在再猜猜我為什么救你?!?/br> 他半躺著,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熱氣呼在他耳邊,撩撥地他渾身燥熱。 “救命之恩,侯爺要不要以身相許???” 冰涼絲滑的薄綢貼他在身上,溫熱慢慢發酵。 熔巖滾動翻涌,若不是有層阻隔保護,玉峰早就被侵蝕融化成潺潺雪澗了。 松息半天不見他反應,坐直身子看他,大手撫上她臉頰輕輕摩挲起來。 “松息,這么說不是想催你,只是我們還未成親,我不想讓你后悔?!?/br> 她用臉輕蹭起他的掌心,“可我不會后悔?!?/br> 寧擎眼尾微微揚起,“松息,你不用這樣我也知道你的心意?!?/br> “可是我喜歡跟你貼貼?!?/br> 她從他身上翻下來,躺進他的臂彎中。 寧擎輕輕一笑,手臂一彎摟住她,側頭在她發上輕吻了一下。 “你可知女子沒了清白之身會怎樣?” 松息托起他的手,舉在半空中,細細地摸起他掌心的繭。 “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太晚了?我現在還算有清白之身嗎?跟你親也親過了,躺也躺過了,你不還……” 寧擎輕咳一聲打斷了她。 松息輕輕一笑,轉頭親了他一下,“今晚不走了好嗎,我跟你說水饒的事?!?/br> “嗯?!?/br> 寧擎抽出手,起身坐在床邊,松息眉間一皺,問道:“你做什么?” 他穿好里衣,整理著衣帶,“怎么了?” “誰讓你穿衣服的?!?/br> 松息伸手就把他剛穿上的里衣扒了下來。 “好了,別鬧?!?/br> 他剛拉起衣服,松息又一把給他扯下,然后從背后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不可以穿?!?/br> 他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去沐浴?!?/br> “那我讓云山燒水?!?/br> “不用,我用涼水就好?!?/br> “這么冷,會著涼的?!?/br> “無事?!?/br> 他沖完涼回來,剛坐到床邊,松息的手就伸到他腰間了。 “我自己來?!?/br> 松息躺回去看著他,一臉癡漢,寧擎回頭看到她的表情也沒忍住笑了起來。 她撩開被子,拍了拍床,“快進來,我床都暖好了?!?/br> 他剛躺下,她立馬蹭了過來。 “我身上涼?!?/br> 松息抱著他打了個哆嗦,手卻一點也不安分地到處游蕩。 寧擎捉住她的手,“你就這么喜歡?” “喜歡,太喜歡了。要不是你長得這么好看,說不定那晚我就不會救你了,我就是見色起意,你明白嗎?“ 寧擎聽后輕輕一笑,“謝謝你救我?!?/br> 松息掙脫他的手,繼續對著那一身肌rou干壞事,“不客氣,你這不是以身相許了嗎?!?/br> 寧擎挑了挑眉,“那水饒太子也長得好看?!?/br> 松息手一頓,看了他一眼,嫌棄道:“他就一小屁孩,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寧擎趁機又握住她的手,問道:“你喜歡什么類型的?” 松息咧嘴一笑,低頭吻了他一下。 “我就喜歡那種眉眼看起來兇兇的,動不動就拿刀抵人脖子,胸肌腹肌還這么好摸的?!?/br> “好了,知道了?!?/br> 寧擎抓住她亂動的手,自覺身上暖了起來,把她拉進懷里,松息也安分下來。 “我跟你說我在水饒?!?/br> 她盡量用比較輕松的口吻講怡王是如何對她的,她后來又是怎么逃出來的,以及她逃出來后又是如何在水饒居無定所四處云游,直到后來趁著戰亂跑到了山樾,游了好幾座城才在泰城定居下來的。 寧擎的眼眸暗如深淵。 “我也不知道怡王現在還想對我做什么,但若是太子已經找到我了,估計怡王也已經摸清我的底細了?!?/br> “不怕,有我在?!?/br> “嗯?!彼上Ⅻc點頭,卻又忽然翻身爬起來,“我忘了提醒你,你跟怡王在一起一定要小心,特別要注意酒水吃食?!?/br> “為何這么說?” “我也不是很確定。我在怡王府見過他用一種白色粉末,他的神態性情,還有如今不過幾年,他面容就消瘦蒼老這么多,我覺得他是有藥癮的人。你千萬要小心,一定不要碰他給你的任何可疑的東西,你也提醒一下瑞王?!?/br> 寧擎蹙了下眉,“你怎會知道藥癮之事?” 她撒了謊,“在書上看到過,他的癥狀很像?!?/br> 寧擎沒再問什么,他闔上眼,一夜無眠。 怡王罪證確鑿,皇上震怒卻還是決定以此跟水饒談判邊境朝貢之事,若是談不成,水饒太子和怡王或許就走不出山樾了。 他作為君臣,即使差點被怡王手下的人刺殺,皇上做這樣的決定,他也只能以大局為重。 可作為男人,怡王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