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九
聞央的思緒極其混亂,這都怪顧硯禮趁她意志最薄弱的時候擠進她的xue道。 硬燙的yinjing成了震懾她的武器,他撤出去調整了下角度再重重地撞進來,她的小腹都麻了,xue道被異物撐開的飽脹感十分陌生。 聞央努力呼吸著想要奪回節奏,可性器插進來的感覺和在xiaoxue外面摩擦完全不一樣,她的心臟為之隱隱顫抖。 容納下這根巨物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她死死抓著顧硯禮的背,他的喉結上還有她留下的掐印,她沒有猶豫心軟,互相傷害才是他們彼此的宿命。 “顧硯禮,你這是謀殺?!?/br> 她能說話的力氣不多,每一個字都很用力,指甲抓出淋漓血痕,對他的侵犯嚴辭抗議。 可是對顧硯禮來說,聞央xue內的絞縮才最為致命,她緊窄的xue道又暖又熱,極致的交融怎么能被詆毀成謀殺。 “聞央,你總是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輸?!?/br> 他是天生的主宰者,有一張帥氣英俊不近人情的臉,同時也擁有細膩豐富的洞察力,語氣比起在床下對峙時多了幾分憐憫,大手依舊死死箍住她的腰肢,再忽然發力插她一下,她都沒辦法躲過他的入侵。 聞央大腦一陣忙音,她總感覺今天真死在床上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被他弄得被迫仰頸呻吟,抬眸看到他線條分明的胸腹肌。 她咽下呼吸,仿佛嘗到成年男性又澀又辣的性張力,神經遭受到昨天蹦極以后第二次的沖擊。 語言變得貧瘠蒼白,鮮活的只剩心臟身體。 聞央飄飄忽忽的沒反應過來,顧硯禮開始朝她的體內撞得更深。 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激烈,她被突如其來的攻勢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咬緊下唇想把他擠出去。 她在學著把身體變成武器和他對抗,腰肢時而展現出妖嬈的迷惑性,有幾次得逞,有幾次反倒將他的性器含下吸得更緊。 漸漸,聞央開始為這樣直白的對抗感到沉迷,她骨子有容易墮落的基因,琥珀色瞳孔里更是充滿神經質的美麗偏執。 改編工作是她和顧硯禮展開斗爭的平臺,可她不像他禮貌有教養,從始至終都渴望掐住他的咽喉當面對質一次,即便她會被他反攻占優,她也想要一場激烈失控的正面對抗。 然而這場對抗也可以變得色情。 正如現在,她的xiaoxue被他插得滿滿當當,他稍微cao得深一些她都會受不了地喘。 顧硯禮不經人情的面孔染上情欲,甚至在她的呻吟聲里體驗到了快慰。 他開始享受和她做對的樂趣,看她一次接一次皺眉閉眼承受頂撞,高舉過頭頂的手臂隨著猛烈的插入一下一下晃動,xiaoxue深處的痙攣抽搐是抵抗亦是迎合,他情不自禁地狠狠深入,cao得她xue內涌出yin液熱潮,記恨的眼神支離破碎。 “不要…難受!” 她的聲線有一瞬軟下來又突然變得高亢,xue口被插得濕紅顫顫,仿佛真要出人命。 在她尖叫出聲的那刻,顧硯禮緊壓著她的身子,檢查她手上的檢測器。 體征指標沒有問題。 他就算徹底失控也已經在前期做足精密準備,她的求饒不足以讓他停下反而還成為他的興奮劑,她流出的水全被他頂回xue里,她的雙腿隨之繃緊夾在他腰間。 檢測器再智能也無法分清聞央是恨他恨到虛脫還是承受不住歡愉,這還是白天,窗戶外面的陽光時而照進來,不像夜晚能容忍成年人發生錯誤,他們彼此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顧硯禮的抽插毫無規律可言,她可以求饒,他不會停,只能在接吻和眼神對視里換來一個身心交鋒的機會,連恨意的來源都是徹頭徹尾的虛無,唯獨此刻真實恰恰又罪不可說。 …….. 天黑了,聞央的手被綁得死死的,她甚至沒有下床的力氣,好像經歷一場大戰。 顧硯禮披上衣服給她拿吃的,一同帶來的還有筆記本電腦。 聞央氣若游絲地躺著,顧硯禮將她翻轉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打開軟件查看檢測器的數據。 聞央不想看,她現在什么都看不懂。 顧硯禮精力充沛得簡直不像一個人,在床上又持久又猛,釋放以后還能對著屏幕分析數據。 她不懂,這是他的惡趣味。 顧硯禮用一絲不茍的語氣告訴她,他們的感情是扭曲的,但身體是無比契合的,每一次幾乎都在相同的時間收獲生理快感,她別想撒謊否認。 聞央稍微一動就打翻了避孕套的包裝盒,她沒怎么叫但嗓子還是累得說不出話,冷臉埋進枕頭里想要休息會兒。 剛剛睡著沒多久,被男人過分蹂躪一整天的xue口就重新撐滿。 按照生物鐘,晚上并不是顧硯禮活躍的時間。 他不知饜足的性欲實在可怕,聞央躲避不及,被他扣著下巴抬頭看時間。 從六月二十八號到六月二十九號,她一整天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她的xue道很漲,很滿。 就像這一天的紀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