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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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物?” 秦敘白平靜的開口:“一顆頭,驃騎大帥的頭?!?/br> 景春深微愣,道:“好,只是驃……只是畢竟過了這么多年了,只怕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可以找到的?!?/br> “多久都無所謂,勞煩殿下?!?/br> “那就請您等候了?!?/br> “好說?!?/br> 秦敘白起身正要離開這里。 “秦先生?!本按荷罱凶∏財?。 秦敘白停下腳步:“殿下還有何事?” 景春深嚴肅問道:“您恨大靖嗎?” 秦敘白回頭看了看景春深:“我說不恨,殿下信否?” 景春深沉默不語,秦敘白繼續道:“你恨陛下嗎?” 景春深愣在原地,秦敘白輕笑一聲隨即便走出了房門離開了繪月樓。 大靖的陛下,他的父皇,他的……殺母仇人……景春深神情莫測,恨嗎?他自己也不知道。 -------------------- 第49章 報仇雪恨終有報 大靖十八年,東定侯舉兵叛亂。同年,大靖朝大殿下遭北狄內探偷襲,身受重傷,宇文哮稱病不出。 皇宮內,景春深朝著身邊人道:“秦先生,請吧?!?/br> 秦敘白抬眼看了看這座熟悉的宏偉宮殿,他一步一步踏上這高層臺階,每一步都緩慢至極,秦敘白垂眼看著這一臺一臺的路面,仿若看見了隔著五年的時間宇文曦曾留下的鮮血,刺眼無比,塵封的傷口被一絲一絲的割裂開。 疼啊…… 不論過多久,還是疼痛難忍…… 秦敘白凝下心神,抬頭繼續朝著宣政殿走去,這條路他已經走過無數次了,只不過這一次,只有他一個人。 秦敘白徑直走進宣政殿,神色淡漠:“臣參見陛下?!?/br> 玄德帝看著來人,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這人身上。秦敘白依舊是從前的樣子,如今已經徹底長開了,可他全身上下卻又完全不似從前。玄德帝立刻站起身走上前去,他抬起手想要撫摸上秦敘白的臉龐,秦敘白側身躲開了。 玄德帝收回手,后退了一步:“阿淵啊……怎么才回來???” 秦敘白垂眸不去看玄德帝,他心中明白玄德帝沒有摻和到那件事里,可是帝王的猜忌本身就是敵人最大的底氣。 “臣惶恐?!?/br> 玄德帝將手背到了身后,輕輕嘆了一口氣:“阿淵,你去吧,去做你想做的吧?!?/br> 大靖十八年,將軍秦淵奉旨領兵前往鎮壓叛軍,同年,東定侯世子于黃沙道被捕。 一年后,暮冀駕馬逃奔至岷珠山下,咬牙切齒道:“秦淵!你竟然還活著!你怎么就沒和你父兄一起去死呢?!” 秦敘白提著長刀下馬,一步一步朝著暮冀靠近,他冷漠卻又不容抗拒的開口宣告著暮冀的死刑:“因為該死的人是你,我就是來殺你的?!?/br> “哈哈哈!”暮冀仰天長嘯:“你們秦家的人還真是冠冕堂皇??!憑什么只有你們秦家人才配永坐高位?!我是東定侯!我踏平了涼地!我亦是盛世豪雄!” “是你踏平的涼地?”秦敘白一刀劈向暮冀,暮冀提刀擋擊卻被秦敘白這把詭異的長刀真的全身一麻單膝跪在了這片土地上。 秦敘白一刀捅進了暮冀的腹部,他俯下身貼在暮冀耳側:“不是我軍磨掉了涼地的大半兵馬,平涼地,就憑你?你算個什么東西?你就是個賊!無恥的賊!你偷走了我軍的功績,你還偷走了的我父帥,我的大哥哥,我們的一切?!?/br> 暮冀虛弱道:“你們活該……你們……自找的……” 你們自找的?。?! 秦敘白怒起拔出長刀,又將刀抵在了暮冀的脖頸上:“暮冀,該還債了!” 一刀落,骯臟的鮮血染紅了刀刃上刻著的焚昔二字,秦淵將刀身一橫,鮮血滑落。 “干凈了?!?/br> 終于……干凈了…… 秦敘白聽見了,那遙遠的聲音…… 秦敘白往前走著,走到了古老的戰場上,他跪在這片土地上,俯下身,輕輕的吻了吻這片土地。過往的鮮血淋漓都在此刻落下了帷幕,淚水低落在這片土地上,孤雁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回蕩在整個岷珠山下,空曠的大山被他喚醒了,散落在四處的英魂也聽到了故人的聲音,他們應和著秦敘白的哭笑,發出了陳舊而深沉的悲鳴。 我的故人啊,請你站起身。 我的少年啊,請你抬起頭直起腰。 我一直在前方的山頂,請你往那邊走吧。 就在落日余暉的指引下,穿過這片大山吧。 就在戰歌的號召下,去迎接你的新生吧。 往前走,莫回頭。 往前走,星辰引。 往前走,把家歸。 大靖十九年,東定之亂平定。 京都城。 詔獄內燈火幽暗,黑暗就像一雙無形的雙手,讓人呼吸都感覺到一絲壓抑。 一個身形消瘦面色蠟黃的男子被掛在木架上。 景春深站在這人面前,緩緩開口道:“師兄,你父東定侯暮澤叛亂,人證物證具在,你可還有話要說?” 暮澤雙目緊閉,一言不發。 景春深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來:“師兄,謀逆是死罪,你求求我吧,你求我我就放過你,好不好?” 暮澤輕笑出聲,像是地獄里的爬蟲,笑得陰森又窒息,這樣的笑在他的那張瘦的只剩下骨頭的臉上倒顯得異??植溃骸熬按荷?,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了,你還要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