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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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魔界不談,人界確實也處于一片大亂之中,風玄子拿了天玄山,還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眼下確實是情況危急。 心凝拿起她變得那只竹葉杯,「如今你的靈炁滿了不過是這一杯酒,而你娘若滿了……」 我看了眼一旁的銀質酒壺,「得是那壺酒是么?」 心凝恥笑了一聲,轉身拍了拍身后的大酒缸,「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頓時就傻眼了,這我得有多少杯才能填滿清漓……「如今她可是你們人界之主!也是人界唯一的希望。當然,還有你!」 「我?」 「那是自然,當年禾洛仙法震天撼地,不也需風寧一起才能擊潰魔君,如今雖清漓之造化遲早要超越禾洛,但卻依舊免不了需要你相助,只有你們兩人合力才能渡此大劫。所以,你別以為入了元嬰便可沾沾自喜,大戰在即,你也必須盡快入化神之境,才能助你娘一臂之力?!?/br> 心凝不知從何時,已然完全失去了剛開始的調皮和慵懶,每一句話都說的異常嚴肅。 「我娘是純靈圣體,本就是天地靈炁之源,便是沒有雙修之術,她也能吸收天地靈炁進而復原吧?至于雙修之事,若是她醒著,必然是不會愿意,可若趁她昏睡行術,折騰半日也不過一杯的量,又有何用……」 心凝終于低垂下了眼眸,「她雖是純靈圣體,可如今她深受魔界陰毒滋擾,內息已亂,陰陽失衡,三魂不健,七魄不穩,怕是根本吸納不了多少,如今時日無多也不知能否來得及??扇羰且噪p修之術加以輔助,所有問題都可迎刃而解。哎……這丫頭實在是太倔了。你隨我進來,我看看有沒有別的法子?!?/br> 我點點頭,跟著心凝進了清漓的 屋子,剛一進屋,陣陣陰氣便迎面撲來,整個屋內寒冷刺骨,到處都在結霜。 而清漓痛苦的蜷縮成一團,凍的瑟瑟發抖。 心凝大驚,「沒想到魔界陰毒已在她體內侵入到了此般境地?!?/br> 「那你快救她啊,你不是萬妖之主么?」 「廢話,妖界也是陰氣滋生之地,我眾妖本命屬陰,我雖有三昧離火,可也是極陰之術,你讓我如何去救?你……快褪了衣物!」 心凝轉而望向我,我雖然不解,可被她雙目一瞪,手就立刻開始解起衣帶。 「如今陽炎之力是否可控?」 「……還成吧……」 我有點心虛的說道,畢竟比起清漓當初那道天火差的就太遠了。 「快去抱住你娘,緊緊抱住,以陽炎之靈炁復蓋全身,壓制她體內的陰毒?!?/br> 我吞了下唾沫,看看了一絲不掛的自己,不免有些猶豫,剛剛才答應了娘不會再輕薄于她……心凝見我踟躇,抱胸冷笑著,「呵呵,你猶豫便是了,不過你慢一刻,你娘便多受一刻的折磨……你看著辦便是……」 我一聽,瞬間所有的告誡都忘了個干凈,趕忙跳上床面朝清漓躺下,一把將她扯進了懷里。 此時的清漓如同北極之地剛剛撈出的萬年寒冰。 簡直比我睡了多年的紅蓮石還要涼。 可不得不說,于我而言,涼絲絲,還挺舒服的……而我抱住她的那一刻,體內的陽炎就瘋狂起來,根本不需要我的控制,頃刻之間便從各處毛孔噴涌而出,一時間,清漓的屋內,陰陽二氣互不想讓。 「你的陽炎,便只有如此威力么?如此不夠!」 心凝大聲喊道,我聞言,凝神靜氣,緩緩閉起雙眼,片刻后猛然睜眼,體內的元神化作一道火焰靈炁的帷幕從身后噴出,轉而便將整張床都包裹住。 原本肆意的陰風終于開始退卻了,而我體內的帷幕卻步步緊逼,而心凝則劃出一道紫色的結界罩住了自己。 我雙眼血紅,最后一發力,張開嘴吐出了一口白氣,赤焰帷幕終于徹底占滿了屋子,整個房間慢慢就溫暖了起來。 我大口的喘著氣,雖然放出的只是帶著陽炎的靈炁,而非真正的陽炎,可與這陰毒來回撕扯卻也是極耗心力。 好在剛剛才和清漓行了雙修之術,靈炁充沛。 心凝滿意的嗯了一聲,「從現在起,你不能再松開她,至少要堅持三日……外界其余的事便交由我來處理,你無須擔心?!?/br> 「明白了……」 我的左臂已經墊在了清漓的脖下,右手則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整個身體都藏進了懷里。 我低下頭望著她,她排梳般修長的睫毛已經停止了跳動,歸于了平靜,緊縮的柳眉也舒展開來,蒼白的雙頰漸漸有了些許的血色。 最后終于陷入了安寧的夢境中。 看來我真的壓制住了她體內的陰毒。 如此也好,只要她沒有陰毒妨身,必然可以依靠純靈圣體恢復靈炁。 就這樣抱了兩日,她睡的越來越安穩,越來越恬靜,緊抿的未唇也悄悄的松軟開來。 而我卻一直很緊張,即便睡也只能睡片刻就會驚醒,我擔心清漓會突然醒來,然后發現一絲不掛的我正熊抱著她,這種隨時會死般的緊張氣氛讓我的神經總是崩的緊緊的。 可眼下只剩一天,我終于開始放松了下來,于是便忍不住低下頭就這么傻傻的望著她發呆,清漓生的真是太美了,眉宇,鼻尖,兩腮,檀口,沒有一處不惹人迷醉,怎么看了看不夠。 而我沒有發現,自己看的越久,腦袋離的就越近,漸漸的她嬌小鼻翼噴出的香氣已經化在了我的唇邊。 她的清香像是一只無形的小手,拉扯著我的脖頸一點一點的低下。 我目光下垂,落在她的雙唇上,絲絲唇紋清晰入眼,唇瓣飽滿未開,帶著幾分濕潤,如同清晨薄露下的花瓣。 直到我的雙唇感受到一絲微甜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已經貼了上去,輕柔的壓在了她的唇瓣上,我又一次吻了清漓,還是那么甘甜,還是那么美妙,還是那么難以割舍。 不知不覺之際我便已深陷其中,任憑自己反握她肩頭的手掌緩緩用上了力,開始不住的揉捏起來。 頭也探的更下,徹底將唇粘在了一起。 我不敢用力,只敢輕輕磨蹭著,感受著清漓唇紋的交錯和唇瓣的微彈。 可人總是習慣得寸進尺,我磨著磨著,就忍不住張開了一點點口,試探著用唇尖抿住了她的上唇,頓時只覺口中香氣四溢,我的呼吸開始渾濁起來,扯動著她的腰身,又和自己貼緊了幾分。 我早已按捺不住的舌尖也沖出了重圍,在舔吻了一圈她香甜的上唇后,緩緩伸向她微開的檀口中,舌尖與舌尖相觸的那一刻,我渾身都是一個激靈。 正當我打算再次深入之時,目光偶然上抬,卻對上了一雙睜的熘圓的紫瞳……我盯著那雙星瞳,小心翼翼一厘一厘的后移著脖子,可雙唇分開之后,卻連著一條極細的水絲。 我尷尬的舔了舔嘴唇,然后極其僵硬的緩緩低下頭,假裝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上挑眼眉想偷偷看一眼,發現清漓慢慢抬起了原本縮 在我懷里的手……我頓覺背后開始密密麻麻的往外冒冷汗,心都似乎停跳了,下一秒也許根本用不了一秒,我是不是又要上天轉一圈了。 「放開……」 她輕聲吐出兩個字。 看著清漓的玉指慢慢移到了額間,我下意識就想松手,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飛出房間去,可心凝的囑咐適時的回蕩在耳畔,三日,我得抱著清漓三日才行,而現在還差一日。 算了,死就死吧,大不了就是再上天一次。 總之不能耽誤給清漓去毒。 于是我往下縮了縮,接著死命的抱住清漓,把腦袋坑進她胸口。 以最快的語速說道,「娘我錯了,我又能沒忍住,可孩兒著實不是故意想要輕薄娘的,你無論要打要罰也請再等一日,心凝說了,我須抱你三日才能解你體內陰毒,如今還差一日?!?/br> 片刻后,清漓再次開口道,「放……開……」 我全身被冷汗浸透,這兩日三番五次忤逆清漓,怕是要死到臨頭了,只是不知道盛怒之下的她會如何處置我。 「不放,不能放,我要堅守三日,替娘治好內傷。娘就是打死我也不放!」 我咬緊牙關,等著清漓的最終審判。 可過了許久都未見動靜,我再次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發現清漓剛剛只是將額間的亂發理到了耳后,而此間已然再次沉沉的困睡了過去。 我長長的吁了口氣,瞬時的松懈后則是緊張帶來的疲憊,于是我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之時,懷里已然空了,我坐起身揉了揉眼才發現身上已然披了薄衫。 不知道是不是連續三日不間斷的釋放靈炁還是沒休息夠,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疲憊。 穿好衣物出了屋,才發現清漓和心凝正在院中說著話。 「你真的只需七日便可?」 「七日便差不多了?!?/br> 「那便好,你放心去吧,這七日有我!」 見我靠了過來,清漓微微凝眉,但還是對我說道,「為娘要在玄室中閉關七日集炁,這七日你好生休息,之后的事之后再說?!?/br> 「嗯……」 我點頭答應道。 清漓說完便轉身回了房,留下我和一臉愜意的心凝,「小子做的不錯,我剛看了,你娘體內陰陽已然趨于平衡,陰毒散的差不多了。以后有你陽炎之軀在側,應是無礙。等她七日后恢復元氣,人界的事也就無需我再cao心了?!?/br> 我再次點了點頭,不住的打著呵欠,「那我也去睡了,好累……」 說完,便跳到下方我自己的院子里,抱著塊紅蓮石就地開始呼呼大睡。 我原本打算睡個昏天黑地。 可感覺還未睡多久,就被人揪著耳朵給扯了起來。 「睡了一天一夜了,該起了?!?/br> 我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就看見一臉急切的心凝,「九尾娘娘!又出什么事了?」 「這里沒事,妖界有事,殿門裂了,翠羽門不知還能守多久,我需回妖界壓陣。給你娘守關的重任得交給你了?!?/br> 心凝越說表情就越發的凝重。 「成……」 「成什么成啊,哎,偏偏非要在這個時候,你快去先吃些東西,吃飽點,速去速回!然后我再和你細說?!?/br> 于是我就這么稀里煳涂的被心凝趕下了山去覓。 一頓酒足飯飽之后,我再次回到了清漓山。 心凝正左右踱著步子等著我。 「九尾娘娘,你要和我說什么?」 「如今小漓出關還有六日,你需在此守候,關鍵是,你需憑你自身氣力維持著清漓山靈陣,你們人界似乎有人欲找清漓麻煩,需防備他們趁此時節前來搗亂,擾了你娘集炁。所以,你至少要維持六日結界不破!」 我抬頭看著罩起了整座山的淡淡結界,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哎,如此大的陣法,本不是你一個修為尚淺的元嬰所能獨自支撐的,可若不是非走不可,我也絕不會把此重任交于你。你記住,這六日,你便在此打坐,集中精力,不要浪費你體內一絲一毫的靈炁?,F在我將法術傳授給你,你需牢記,清漓出關之前,清漓山決不可顯露于世人眼前,明白么?」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明白,無論如何我一定會撐住?!?/br> 「哎,只希望小漓可以盡早出關,不然憑你一介元嬰,獨自維持這么大的陣法……孩子,辛苦你了?!?/br> 「九尾娘娘,你快教我吧,你放心,就算我靈炁枯竭,我也會死守在此,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娘!」 我斬釘截鐵的回道。 心凝欣慰的笑了笑,隨后便將此法完整的傳授給了我。 片刻后以我為中心,一片淡紅色的結界終于罩住了整個清漓。 心凝這才舒了口氣,臨行前,她還再三叮囑我要凝神靜氣,心無旁騖,隨后便消失在了院中。 我安靜的盤腿坐于院中,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平時都是清漓維持著清漓山的結界,看著似乎根本就不費多少氣力,可直到眼下自己來做時才發現所需靈炁實屬恐怖。 而且憑我現在的修為想要維持結界不破,便需要源源不斷用靈炁 頂上。 前三日剛剛抱著清漓抵擋陰毒,這才休息一日,身心俱疲之際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何時。 前三日尚且還好,可第四日開始,我就已然覺得體內靈炁開始吃緊了,而結界維持一刻都斷不得,因此即便我想停下集炁都做不到,終于熬到了第四日夜,體內靈炁已然快要見底,此時我怕是連一抹陽炎都用不出手來。 靈炁一缺,人便開始乏力,精氣神也都接連失了風采,可還有三日要撐,我只能斷氣般拼命壓榨著體內各處經脈的靈炁去維持,總算熬到第五日夜,體內靈炁早已空了,可每當靈炁耗盡,我便趁機于周天集上一口,然后在法陣消失前補上。 半空的結界時隱時現,像是隨時都要死去的老人,可偏偏又被一口氣半死不活的吊著。 而我整個人的情況則更糟,奇經八脈靈炁枯竭,本就是修仙者的大忌。 此時我已然虛弱的快要栽倒了,我只得用力咬住舌尖,以疼痛保持清醒,咬著咬著便是滿口的血腥之氣。 但好在只要我的身體還能撐上一日,清漓便可安全出關,到時候就算炁竭,也不至于死吧。 深夜十分,四下一片寂寥,雙眼已然模煳一片,腦中更是安靜的如同一片墳地,我完全憑著一股心念保持身體不倒,靈炁不斷。 舌尖的鮮血從嘴角滴落在衣衫上,算是尚且活著的最后提醒。 「……塵兒,你怎么了……怎么是你在?」 神智潰散之際,我依稀聽見耳邊有人喚我名字,時而近時而遠,我卻顧不得理會,眼下除了專心維持陣法,其余的一切我都無力關心了。 隨后我感覺有雙手扶上了我的臉頰,軟軟的還有點暖意,很舒服。 「……不要再運炁了,會炁竭而亡的……」 一個極動聽的聲音在我耳邊輕呼道,我僵硬的搖了搖頭,「不可,我娘還在閉關,我要為她守關!」 話音剛落,一股氣力直接擊中了我的丹田,頓時內息全亂,我砰的一聲便栽倒在地。 我使勁晃悠著腦袋,慌忙想站起身,可一只手掌輕輕抵住了我胸膛。 我睜開眼,看見天空中原本淡紅色的結界變成了那熟悉的淡青色……「娘!」 我有氣無力的喊著,「究竟是怎么了?為何是你在守陣?」 「妖界出了事,九尾娘娘回去救急了,她教我維持陣法,并要我無論如何堅守六日等你出關。娘,現在還差一日吧,你怎么就出來了??旎厝?,我能行!」 「行什么行!心凝這惡狐貍,著實是胡鬧!」 「不怪九尾娘娘,她身為妖界之主,自然要守護妖界,就像娘是人界之主,要守護人界,而我自然要守護娘!」 我越說話,身子就越重,彷佛陷入了泥潭中,不斷朝著深處沉去。 很快,雙眼就有些睜不開了。 「塵兒,塵兒!」 清漓急切的呼喚再次點燃了我的求生欲,我掙扎的睜開眼,「娘……我沒事……」 最-新-地-址:- 1q2q3q4q.- 清漓望著我,末了閉起了雙眼倒吸了口涼氣,再睜開時眼神就全然不同了,她伸手將我扶起,擺弄著我的雙腿又恢復到盤腿的模樣,「塵兒,再撐一會,坐正了!」 我點點頭,咬著牙維持著搖搖欲墜的身子。 隨后清漓的指尖再次伸至我的丹田處,可這次引了許久,才將那股屬于她的靈炁給扯了出來,隨后慢慢向下引向了我的陽具。 「娘……你這是!」 「閉嘴!凝神靜氣,速入無妄無我之境……快!」 我便是再蠢也能明白清漓要做什么,可我卻不敢,不想也不愿忤逆。 因為在我的心里還是藏著那么小小的一絲期盼,那便是清漓真的會愿意成為我的仙侶。 畢竟已經盤坐了五日,再入此心無旁騖之境倒也不難。 隨著一陣稀稀落落的衣物掉落之聲后,清漓緩緩站到了我身前,「閉眼!」 我趕忙閉起雙眼,很快,下身便再次失去了所有的觸感,只覺有兩股靈炁相會,我主動抬起手,和清漓牽在一起,擺好了手訣,清漓則輕吐著心法,指引我一步步跟進。 此間本是黑夜,我又是雙目緊閉,可眼前突然就明亮起來,周遭的一切都成了耀眼的白,我看著眼前的清漓跪坐在我的身上,滿臉恬靜的望著我。 隨著心法變化,手訣交替,我們倆突然就漂浮了起來,洪荒之內所有的星辰大海山川森林都在圍繞著我們。 原本我引導清漓之時,靈炁都是如飄帶般流入體內。 可此時卻完全不同。 我們倆彷佛坐入了一片靈海,暖洋洋的靈炁像是澎湃的海水,徑直將我們淹沒其中。 彼此的靈炁在各自體內飛速的運轉于周天,我的身體輕的彷佛失去了所有的重量。 可即便外界風起云涌,驚濤駭浪,可我的心里卻平靜的如一泓深潭,一絲漣漪都不曾蕩起。 此刻我們真正成了六界靈炁的源頭,靈海呼嘯而至,在我和清漓之間傾泄,跌落,融合……也許是一刻,也許是許久,周圍的一切終于慢慢恢復它應有的樣子。 而此時我早 已全然恢復,靈炁充盈,目光如炬。 而眼前的清漓也是一臉滿足的平靜,我終于在清醒的狀態下體會到了清漓所引導雙修之術的玄妙之處,有如此仙法相助,難怪風禾他們的修為可以到如此高深的境地。 待兩股靈炁逐漸平息各自回歸至丹田。 清漓便打算脫離站起身來。 可當雙方私處分離一半之時,跪坐的清漓腳下踩到了剛剛被我汗水浸透的濕滑泥地,隨之便是一個打滑,帶動著她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我身上。 而在她嘗試脫離之際,我的心念就已然開始潰散,氣血早已充盈了陽具。 而她這一猛然跌落,我只覺陽具擠壓了她rou壁的層層封堵和壓迫,一沖到底,狠狠的砸在了一處嬌嫩的柔軟之中。 「嗯啊……」 清漓頓時一陣嬌喘,隨之便抬手扶住我的雙肩,凝起眉,毫不憐惜的用貝齒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也止住剛剛的異音。 一時間我倆都傻眼了……呼吸的渾濁和腦中的空白如期而至,再次接管了我所有的反應。 心流中理所當然般的平緩和清漓毫無掙扎的身體讓我化作了一攤水,流向了我最想去的那個地方。 我輕柔的摟住她的腰身,就這么看著她,隨后便帶著她緩緩側倒了下去。 彼此的下身被牢牢的粘住了,她的花徑緊致的甚至讓我覺得有幾分痛意,只是輕輕的一抽,rou壁上的嫩芽便給予了最細致也最銷魂的磨蹭。 我們彼此對視,任憑我的陽具緩抽慢送卻做不出任何該有的反應知道她的花徑也開始變得露水漣漣。 她就一直保持著剛剛的表情,只是臉色越發的紅潤,眉頭也扯的更緊。 她的雙手死死抓著我的胳膊,紫瞳內波光熠熠,帶著幾分委屈又帶著幾分嬌媚。 面對如此模樣的清漓,除了徹底擁有,我再也記不起其他的事來。 這一刻,似乎我們都沒有想到任何不能與不該,而等我再次低下頭輕吻上去,彼此雙唇相觸之后,一切就全都失控了。 清漓臉上的溫度極高,甚至比我都不遑多讓。 我從她的嘴角劃過,舔吻著她的臉頰,一切是那么的順其自然。 接著我一路向下,用嘴吊開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件根本不合身的胸衣,雪白的雙峰驕傲的將胸衣高高頂起,極盡炫耀之意。 我抬手將她的肩帶挑開,胸衣頓時跳開至一旁,而于此同時,那對雪白豐滿的玉乳也終于擺脫了束縛,調皮的彈了彈。 我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彷佛抓住一團云。 我小心翼翼的捏了捏,而這漲滿的酥乳則給我了最綿柔回應,我愛憐的用臉頰去磨蹭她帶粉的嬌小乳尖,隨后一口含了進去。 我在這一刻也品嘗到了人生最美味之物。 「塵兒……別……」 她的聲音如劍頭一吷,卻帶著化不開的柔情,彷佛那個別字只是輕些的代稱。 我很輕,無論是揉捏還是吮吸,哪怕是下身的抽送都很輕,眼前的清漓像是一件隨時會折毀的嬌花,讓我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我帶著滿嘴的乳香,輕輕抬手扯起她的雙腿,像讓陽具與她的私處貼的更緊一些。 而她已然濕滑的內壁促使著我在突破她緊致的擠壓時可以更為的從吞。 我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我還想再碰撞一下她花徑深處那一塊柔嫩的花蕊。 而清漓只是死命后抬著脖頸壓抑著口中的悶哼,依舊極用力的抓緊我的手臂,卻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我配合著陽具抽插的速度,忍不住將那在雪白酥乳舔吻了個遍。 漸漸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插得也越來越深。 終于在某一刻,我再次沖破那些褶皺和嫩rou的遮掩,撞擊在了她花蕊的最深處。 清漓猛然抬起頭,將我一把摟住,隨后狠狠的按壓在了她的胸口處,力量之大完全封死了我的口鼻。 而這時我才聽見她拼命想要掩藏的嗓間的嗚嗚聲。 我被滿鼻的乳香激的熱血沸騰,陽具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束縛,憑著一股蠻力,在她嬌嫩的花徑中橫沖直撞,每一次都要沖殺到底才肯依依不舍的抽出。 終于,花蕊被我的縱情狂歡擊了個丟盔棄甲。 一股熱流如燥熱的花蜜沖刷而下。 再次給我的陽具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暖流包裹,頓時精關失守,我不顧一切的將抽插的速度提到極致,最后在她的乳間大喊一聲,「清漓!」 再次將一股股炙熱的陽精送到了她的花徑深處。 清漓死命的抱住我腦袋,直到我傾泄完畢,這才脫力般松手徹底軟了身子。 我抬起頭,看著雪乳上的紅暈和淡淡的咬痕,動情的再次挺直身體,含住了她的雙唇,這一次的吻熱烈而無所畏懼。 我抬手扶住她的后腦勺,將舌頭徹底伸入她的檀口中,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香蜜,在一陣閃躲后,我終于抓著了她的香舌,最后糾纏在了一起。 就這么吻了不知多久,直到雙唇發麻,我才緩緩移開,貼著她的耳畔動情的輕聲念叨,「娘,我想與你長相廝守……」 原本軟弱無骨 ,雙目迷離的清漓突然就如驚醒般徹底睜開的雙瞳,隨后一把將我推開,慌張的扯著自己的衣物就往屋內跑。 從她離開我懷抱的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就慌了,一時間心凝說的所有話都開始不斷在腦海中回響,所有的一切都顯得不再重要了。 我立刻起身追了上去,在她踏入屋中的那一刻從身后緊緊的抱住了她。 「娘……別走……」 「……塵兒,你放開我……」 「不放,我害怕,我怕我一放,你就會走的遠遠的,再也不理我,再也不要我了……」 之前的種種讓我對清漓的各種反應都有了幾分了解,我不怕她罵我,打我,甚至哪怕是殺了我。 可我怕她不辭而別,怕她把我趕下山,她是上仙,她有充足的力量可以做到我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她。 清漓停下了掙扎的動作,「塵兒,我們……」 「娘,我知道,我都知道……從前孩兒愚笨不明白娘的用心,可如今我已知曉娘的打算。你想將我趕下山去,然后祭仙魄封印魔界,屆時你神魂俱滅,雙修之結自解,獨留蠢兒癡活人間。我原本心疼娘,一心求死想讓娘自由,而娘卻不準我死。眼下卻難道要我看著娘去赴死么?斷然是不能的,娘仙法通天,自然有法子讓我永生回不得清漓山。但我說過即便我被攆下山,我也只會待在山腳。倘若有一日雙修之法真的解了,我便會追隨娘而去,決不會在人間多留片刻……」 「塵兒……」 「孩兒明白,我們是母子,行此luanlun喪道之事本就是大錯,可這些年,我和娘相依為命,獨守此山,與所謂人界并無半分聯系,娘更是為了人界安危終日與魔物廝殺。這些時日我常下山,見了不少人間惡行,簡直與魔界無異。人界的諸多禮教約束難不成就是為了我們母子而立的么?難不成為了這些禮教我便要看著娘去赴死?而天界眾神神通廣大,可卻為何不去掃平魔界,卻為何將此千難萬險之事交于娘一人身上。他們不心疼,我心疼。娘……孩兒……孩兒想和你結為仙侶,一同對抗魔界,若是上天真有責罰,孩兒愿一肩承擔……畢竟一直以來主動輕薄娘的都是我,是孩兒根本一點都忍不住誘惑才強迫了娘鑄成此錯,而娘不過是因為雙修之術有催情之故而才會忘了阻攔,所有的惡行都是我一人之錯,和娘無關。但我不后悔,我說了,我想和娘……長相廝守,哪怕天雷擊頂,永世不得 超生……」 我說完最后一句,清漓終于有了反應,她柔軟的身軀猛然抽了一下,接著便脫力般垂下了雙臂,過了許久她才啞著嗓子悠悠的開口道,「你還是不明白,娘只想讓你好好活著……可……」 她說了一半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明白,可孩兒對娘早已情根深種,只有娘好好活著我才能活?!?/br> 我松開清漓的身子繞到她身前,清漓卻只是低著頭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娘……是不是孩兒修為太弱,配不上娘,所以娘才寧愿死都不肯做孩兒的仙侶?!?/br> 我有些自卑的說道,畢竟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元嬰,想要和三百年來第一位上仙結為仙侶確實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沉寂了許久的清漓終于抬起了頭,這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看見她露出那種如母親看向孩子般無奈的目光。 就像是云溪鎮上的趙嬸看玩的一臉黑泥的團團,無奈卻又夾雜著無盡的寵愛。 可這樣的眼神卻只有一瞬,便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娘,若是孩兒也入了化神境,那娘是不是就愿意了?」 清漓雙瞳頓時一亮,「你想入化神?」 我雙目如炬,極為鄭重的點了點頭,「為了娘,我什么都愿意,若是只有化神之境才可配的上娘,那我哪怕不吃飯不睡覺也要苦修到底!」 「你可知元嬰與化神間隔了多遠?你可知,想入化神需要多少命懸一線的機緣?你可知,想入化神需承受比如今慘烈千倍萬倍的磨練?你又可知,化神渡劫的天雷乃是真正的神雷,沾上分毫便會飛灰湮滅?」 只要稍稍對比一下清漓現在的修為,我自然很清楚想要入化神境有多難,畢竟天下修仙者如此眾多,可到頭來也不過只有一位上仙。 「我不怕!只要娘不趕我走,不偷偷背著我去祭什么仙魄,我什么苦都可以吃,命都可以不要!」 我氣勢洶洶的答應著,像是頭終于要去獨自捕食的小豹子。 清漓微微凝眉,獨自思忖起來,嘴里還不斷的小聲念叨著,「化神……化神……」 念上幾句便抬頭打量我一眼。 片刻后,她又再次確認般的問道,「你當真?」 我用力點點頭,也不知道為何清漓會如此在意。 可更為奇特的事,清漓不知想到了什么,漸漸的雙頰竟然微微泛起了一絲紅暈,她抬眼見我目不轉睛的瞧著她便飛速的轉過了身。 「……以后……以后不準這么瞧著娘……」 「哦……那娘,你還沒告訴我,若是孩兒入了化神境,娘是不是就愿做我的仙侶了?」 清漓一擺衣袖,「……休說大話,做到再說!」 「那……」 我剛想繼續發問,清漓卻跟著說道,「不許再問!」 「是……可我就是想知道,以后我還能像剛剛那樣抱著娘么……哪怕一小會……」 「你……」 清漓的聲線再次掀起少有的波瀾,她凝神靜氣之后才挺著嗓子命令道,「你意志不堅,以后不可……不可再僭越,也不許再說那些……那些……」 清漓那些了半天也沒那些出來,我撓撓頭想了想,補充道,「情話?」 「你,你閉嘴……我還有一日閉關未完,我……我要去了,你繼續在外幫我設陣守關!其余的事不可再想,不可再問,也不許再說給我聽!」 說完,清漓三步并作兩步,便推開玄室的門闖了進去。 我突然好羨慕小九,可以讀懂人心,我就只想明白清漓一人的心便夠了。 雙修之后的我自然是精力充沛,靈炁四溢。 在院中盤腿坐下后,心里一邊想著清漓一邊再次施法將已然被清漓撤去的青色靈陣重新恢復。 就這么一直挺到次日晌午前后,突然一股異樣的炁味傳到了我的鼻內,元嬰之后,我的五感已然強了許多,雖然這股炁離的還不算近,但很顯然已經入了清漓山的地界。 而就在我站起身的那一刻,一柄玄色大旗突然在半空中展露了出來。 隨后數以百計身著玄甲頭帶面具之人從山下拔地而起,御劍停在半空將清漓的屋子團團圍住,而最中間面對我那位帶著一絲陰毒的笑意,正悠然的坐在一把浮于半空的椅子上,再細看那椅子竟然是三個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女子交迭而成的。 那面不堪入目的大旗,那個我恨不得挫骨揚灰的大jian大惡之徒,竟然穿破了結界。 我緩緩站起身,心中默念了一句,隨后,清塵劍帶著一道銀光從后山飛來,穩穩的落入我手。 風玄子已然不用再裝什么純善之輩了,他不住的撫摸著身旁女子的酥乳,居高臨下,語氣如帝王降臨,簡直不可一世,「不曾想幾日不見,你這小子竟然已突破了元嬰,倒是有幾分天賦!」 「你們來做什么?」 我冷著嗓子問道,「做什么?哈哈,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正魔各派已被我幽明宗所破,我已然是天下之主,卻只缺了個宗主夫人,故而前來迎娶清漓上仙!」 他話音剛落,身下的三個女子頓時被陽炎裹住,一時間凄凌的慘叫聲響徹半空,而風玄子則在瞬時移到了別處。 「切……慫貨……」 我冷笑著吐槽了一聲。 風玄子眼神中微微蕩出了一股殺氣,「你可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茫然的望著他,末了搖了搖頭,如今我已完全明白清漓從前時常會說的那一句話,「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是誰!你們可知,清漓山乃是禁地,外人入則必死!上次我娘以為你是正道之輩,放你一條生路,可今日卻是不同了……天下之主?我清塵派尚在,你何來臉面說什么天下之主?」 「你等不過是蠅營狗茍之輩,不足掛齒。別說廢話了,請清漓上仙快些出來吧,不然誤了良辰吉日,就不好了?!?/br> 風玄子說完一揮手,身后幾位兇神惡煞之輩便飛速的朝我落了下來。 片刻后,院前一片赤焰,那幾位在陽炎之內拼命撕扯著自己的脖子,頃刻后化為綠煙消失不見了。 「所謂天下之主便只有這樣?」 我抖了抖清塵劍上的余焰開口問道,「他的天火有毒!」 不知何人喊了一嗓子,半空中的惡徒忍不住后撤了身子。 風玄子再次招手,又上來兩位白須老者。 「煩勞兩位長老去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吧?!?/br> 「是,宗主!」 這兩位看靈威應該都是空冥境的大能,他也算挺看得起我的了。 其中一位抱胸站于一胖,而另一位則先站了出來,他所到之處,水流紛至,陽炎盡皆熄滅。 「小友,得罪了!」 話畢,他抽出一柄水劍迎面朝我襲來,我連忙抽劍去擋,我的陽炎還不夠純熟,在他一股股激流下,根本造不成傷害。 可他的法術也很難給我留下什么痛楚。 突然,他一條水簾將彼此分開,隨后便掐起手訣,天空瞬間降下一道如瀑布般洶涌的波濤狠狠的砸在我的身上,我瞬間被壓的單膝跪地。 剛打算做反應,落下的水流卻又逆流而上成了一枚水球將我包裹起來緩緩浮于半空,任憑我在其中如何揮砍用力都無甚作用。 隨著水球逐漸縮小,球內之水開始急劇收縮,壓迫的我五臟六腑都要裂開了,我的嘴角很快便微微滲出一絲血跡。 「小友別掙扎了,此法對你之蠻力可謂是全然克制,安心的去吧?!?/br> 我停止了掙扎,凝下心神,將陽炎之力從全身散出。 隨后一聲大喝,球內之水頓時被煮沸了,原本壓縮的水球瞬間膨脹開來。 最后砰的一聲炸裂了,滾水飛濺,又是一片哀嚎。 「給我死!」 我在水球破碎之前,已然擺好了姿勢,集好了炁,水球破的瞬間,破淵已成,我如離弦之箭,與那老者擦身而過。 這一擊雖算是偷襲,可也用了我十足的氣力。 清漓說的沒錯,靈 炁只要足夠集中,他那空冥的法身也不過是具爛rou。 清塵劍徹底貫穿了他的腦袋,隨后便是血水橫飛。 而我也踉踉蹌蹌捂著胸口后撤了幾步。 不虧是空冥大能,反應著實迅捷,我長劍到的那一刻,他已然催動了水刃,深深的扎穿了我胸口。 水之柔力確實與我相克,竟能刺穿我的身體。 我憤恨的吐出兩口血,支撐著身體站立著,舉劍對準風玄子,「今日有我在,你們休想踏入房門一步!」 「沒想到你元嬰之軀竟有如此剛猛的靈炁,倒是真小看你了,算了,眼下我也不急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扛到幾時?!?/br> 風玄子話音剛落,另一位長老已然出手,他如鬼魅般飄至我身前,對著我胸前傷口便是一拳,我只覺自己被山撞了,噌的一聲便飛了出去,砸在了一旁的山壁之上。 而那老者仍不罷休,飛身躍起,抬手舉拳,那拳浮上了靈炁,變得如牛般大小,再次雨點般砸在我身上,山壁頃刻間化為了齏粉。 這家伙速度極快,力量又極大,可我這身體畢竟是被那所謂的魔界尊使砸過的。 我將口中污血一一吐盡,艱難的站起身笑了笑,「……看來……你們對我也不太了解……比拳頭?我可是行家!」 老者雙目一驚,似乎沒想到我還站得起來,他快速擺起手訣,體內的元神頃刻而出,隨后雙手化掌,泛著漆黑的雷光朝我襲來,等到近前,本尊和元神同時以掌為刀,一個奔我天靈,一個奔我頸脈,掌風吹的四周亂石激飛,如沙塵暴般將我倆都遮蔽了起來,等到塵埃落地,周邊便是一陣驚呼。 我咬著牙,抓著他的雙手與他氣力相拼,而我的身后的火紅元神,雙目噴焰,也死死扣住了他元神的手掌,雖然他的元神比我足足大了一倍,可此間氣力卻是不相上下。 我看著眼前這個鶴發垂須的老者,心中的怒氣便愈來越勝。 可憐清漓一直拼了命所守護的便是這些道貌岸然的東西?這樣的人界有何可守?何談魔界,便是我也忍不住想殺個血流成河。 心中一股怨氣隨著怒意的上升逐漸膨脹開來,陽炎在我體內來回穿梭,將我的血液燒的guntang,盡管我死咬牙關,卻依舊擋不住口中縫隙內噴出的陣陣灼氣。 腦海中有個聲音不斷回響,有何可守,不如殺了,全殺了,無論正道魔道,人界魔界,反是想要傷害清漓的全都該死……我慢慢支起了身子,將老者的手掌握的吱嘎作響。 他原本兇惡的眼神突然閃出一絲疑慮,接著便慢慢轉為了惶恐。 我不知道自己何處來的如此大的力量,片刻后,我已然居高臨下的將他幾欲壓倒。 老者慌了,他撐著我手臂的同時,開始不住的抬腳踢我,每一腳都震的我內臟天翻地復,我口中溢出的血緩緩流下,而嘗到了血腥的我反而變得更加興奮,也更加堅定的要殺了這些畜生,殺光天下所有的畜生。 老者慌亂使出了所有的神通朝我襲來,盡管我被折騰的傷痕累累,可卻如鐵鉗般依舊死死扣著他的手掌,并且力量越來越大。 終于那股怨念從丹田直沖而上,由口而出,我猛然吐出一股黑氣,隨后雙手左右用力一扯,直接把他撕成了兩半。 幽明宗的教徒們盡皆傻了眼,我抬起頭,將尸首扔向風玄子。 隨后對著半空所有人厲聲大喝,「你們全都得死!」 我身后元神也跟著朝天嘶吼,霎時間熱浪滔天席卷了整個半空,教徒們紛紛避讓,一旦沾染便是慘叫連連。 可風玄子卻極為淡定,烈焰燒至他身,便被不知何處而來的勁風吹散方向。 見此情狀我不免火氣更甚。 只覺雙眼前一片猩紅,體內靈炁四處亂竄壓根不受控制,腦海中除了個殺字再無其他。 腳下已成一片火海,滿身的傷痛也毫無感覺,我握緊手中的長劍,微微欠身,便打算奔著風玄子而去,可就在此時,一雙帶著幾分涼意的纖纖玉手從身后抓住了我的兩臂,隨后往回一扯,將我帶入了一個更為冰涼的懷抱中。 「收斂心欲,凝神靜氣,炁歸丹田,無妄無我……」 一個清澈入心的聲線悄然傳入耳畔,接著一股極陰之氣從我的天靈而下,直灌丹田。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緩緩回頭,清漓正溫柔的抱著我,于此同時,我炙熱的元神也被清漓高一頭的元神以雙臂禁錮在了原地。 我剛一開口,便是一股熱浪噴涌,「娘……」 「你剛入元嬰,陽炎尚不能融會貫通,此間催動陽炎太急太猛,心神不穩,差點走火入魔……不過是些凡夫俗子,何必如此動怒!」 清漓輕聲訓斥道,「你費盡心力保護人界,他們卻還要把主意打到你的頭上!我怎能不怒!」 「你既然要入化神,便不可如此去想……這些不過螻蟻罷了,無需一般見識……」 在清漓的懷抱中,我體內的怨氣迅速的退了下去,靈炁也漸漸的運轉正常。 而此時風玄子不由的往前踏上了一步,哈哈大笑道,「上仙說的好,他們確實皆為螻蟻,可便是螻蟻也有撼樹之時。如今天下只有上仙與我并駕齊驅,只要上仙首肯,我愿終身相伴,與你共治這人界!」 清漓 見我已然無礙,便上下打量了眼我滿身的傷,隨后緩緩走到我身前,「并駕齊驅?」 清漓重復了一遍,隨后便略有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可知此乃何處?」 「此處自然是上仙的府邸,清漓山了?!?/br> 「那你們又可知道外人入我清漓山的后果?」 「后果?」 風玄子嘲弄般的笑了起來,隨后猛然靈炁灌頂,從懷中掏出一物扔了出來,那東西在空中極速旋轉,最后直奔清漓而來,「娘!小心!」 我站在她身后大喊道,可不曾想還是晚了一步,那物從天而降,徑直套在了清漓的脖子上。 我盯緊一看,心口頓時便涼了,那是我丟的攝魂鈴!風玄子舉起二指掐起手訣,攝魂鈴頓時縮小,剛好卡在清漓白皙的脖頸上。 見法已成,風玄子揚天大笑,五官擠于一處,笑的無比狂妄。 「清漓,事到如今,你就不要硬撐了,我知你身負重傷,靈炁枯竭,又何必在此端著。如今你已中我攝魂鈴,任你大羅金仙也必當俯首稱臣。從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哈哈哈哈……」 風玄子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全了。 隨后他平伸二指,嘴里不住的念叨著,最后指尖一勾,「過來吧,清漓,到我身邊來,過來……」 我趕忙上前,可身體受傷太重,剛走一步便栽倒在地,但依舊掙扎著往前一撲,死死的抱住了清漓的雙腿,撕心裂肺的大聲喊道,「娘,你快醒過來,你不能去,你不許去……風玄子,我今日一定要把你噼成rou泥……娘,不能,你不能去??!娘,你醒醒,你醒醒??!」 我不住的哭喊著,鼻涕眼淚一把接一把,都是我的錯,是我弄丟了攝魂鈴!片刻后我頂著滿臉的淚痕抬起頭,正對上清漓略嫌棄又無奈的目光,隨后她檀口輕啟,聲色依舊清冷的吐出了四個字,「……我動了么?」(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