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意
“什么?”沉玉沒懂。 正因為他不懂二人之間的對話,仿佛是什么特定的密語,無力的讓他快要抓狂。 喬婉對他的占有欲感到莫名其妙,從他們的夾縫中出來,她有點擔心密室的小狗,也不知道發燒有沒有好。 “你不準走!”沉玉再次拉住她,沒有松手,眼里帶著nongnong的探究,他質問,“你們做了是不是?” 秘境里究竟發生了什么,魏玄冥為什么這樣,你為什么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些緣由沉玉通通都想問個明白。 既然某個人非要找不痛快。 喬婉不說話,就看著沉玉笑,唇角彎著清淺的弧度,笑意盈盈卻又挑釁十足。 沉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婉兒你怎么可以……不對,魏玄冥我警告過你!” 氣歸氣,但沉玉覺得魏玄冥的責任更大,他明明叮囑過的,“你不是不喜歡她嗎?” “誰告訴你我不喜歡婉婉的?” 魏玄冥牽起了喬婉的另一只手,但是她會掙脫,于是他的手向下也攥住了她的手腕。 “一個兩個都犯賤是不是?非要在門口表演,不嫌丟人是吧?”喬婉實在不想和他們牽扯,可惜掙脫不開鉗制。 “那就換個地方?!背劣窠裉焓钦娴囊蚱粕冲亞柕降?。 一晃眼,喬婉就被他們帶到了一個庭院里,不知是誰的院落,沉玉喋喋不休地追問。 明明已經知道答案,卻還要聽喬婉親口的承認。 “做了做了做了!你滿意了?!” 喬婉快煩死了,對著他說了一連串還很大聲,沉玉表情愣怔又很受傷,一瞬間沒了憤怒的架勢。 你看,真說了,你又不樂意。 “你明明……出發前我們不是還……”他只能扒著上次床第間的溫存,語氣微弱沒能說下去。 魏玄冥覺得自己要幫喬婉解釋,見縫插針道,“婉婉是為了幫我解情毒,是我求她的,并非她本意?!?/br> 他這么一說,惹得沉玉很惱火,嘲諷道:“誰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以你的實力怎么可能?惡心!下流!卑鄙!” “對,是我不要臉?!蔽盒ご蠓降爻姓J。 然而……真正故意之人——喬婉,她得低頭才能平復心虛,然后繼續嘲諷。 “我說沉玉,你不會真以為讓你吃兩口奶,哄你一下,我就喜歡上你了吧?” 哇哦,這是一句讓心臟很痛的話呢。 沉玉踉蹌一下,用力將喬婉拉近自己身前,眼中摻雜著怒火與不可置信。 “呵?!彼喼睔庑α?,質問道,“喬婉你到底有沒有心?!他比我好在哪?他能做的我不能?” 他說著又指著魏玄冥,惡狠狠地警告,完全是在教育的態度,“還有你!應該感到羞愧,她的處子……是被我們幾個…打沒的,不許在意胡說些什么!” 喬婉又笑到了,轉頭,主動問魏玄冥,“誒?你有說過這話嗎?” 青銅劍出鞘,劍尖直指沉玉咽喉,對什么都很淡漠的劍修,此刻眼神溫柔地看向喬婉, “婉婉,過去的都不重要,我只在乎此刻的你,以及我們的之后?!?/br> “那我明確告訴你,不可能!”喬婉反駁。 這些人得多傲慢啊,才能將她之前實實在在受的傷,三言兩語輕松揭過。 另外她又輕蔑地看了眼沉玉,似笑非笑的,那目光落在他身上,帶著幾分嘲諷與憐憫。 “看來只有你在意?!?/br> 而且還是超絕在意,日日夜夜想著,抓心撓肝是不是? “你身下那二兩rou多金貴啊,嗯?是不是?這么想要,怎么不讓你阿娘給你安排妥當?” 沉玉啞口無言,但他真沒想那么多,他將才只是怕魏玄冥說她這個,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不過為何只要和喬婉講情意,他就常常詞不達意,相比之下,惡語相向就顯得要容易的些。 “怎么?幫他說話,是因為他弄得你很舒服對吧?” “你就那么忍不住,小母狗的屄無時無刻都很饑渴嗎?喬婉你真是賤!” 喬婉當面翻了個白眼,聽久了覺得這個稱呼不痛不癢,直接道,“既然那么討厭的話,就給我放手!” 沉玉怒目圓睜,像在慪氣,道:“我偏不!” 典型的自我矛盾,喬婉有點無力,拿魏玄冥作對比氣他,又不可能真的夸魏玄冥,因為兩個她都討厭。 于是喬婉道,“對呀,因為魏玄冥比你賤,他會跪著伺候我?!?/br> 拿鞭子抽這句她沒說。 “是嗎?”沉玉一聽,樂了,仿佛懂了什么,語氣陰惻惻又帶著點曖昧,“想讓我舔你早說???” “是我想少了,小母狗的屄那么sao,怎么會不喜歡被舔呢?” 給喬婉氣得,居然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沒有服務意識就別硬撐,像你這樣囂張慣了的,天生不會伺候人?!?/br> 但沉玉已經跪了下去,站在她面前矮下身子,氣惱著似乎想證明,指尖已然摸上喬婉腰間的鵝黃色系帶。 “你怎么知道我伺候不好?”是錯覺嗎,他的語氣像是嘟囔,又或者是黏糊。 “你是不是瘋了沉玉?!” “對??!我早就瘋了,你才知道??!”沉玉猛地仰起臉,白玉般的面容上不是惡劣的戲謔,而是明顯的委屈與羞惱,他像個不被理解的孩童。 “而且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嗎?你都這么說我了,我想的居然是先把你舔爽了,再好好解釋一番!你總是逼我改變!” “不喜歡我的話,一開始就不要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