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呢
瞧瞧 劍修院的都壓抑成什么樣了。 喬婉才不想獎勵魏玄冥呢,到時候把自己累個半死,還給他舒服壞了。 “我沒有虐待病患的癖好?!眴掏駝恿藙油?,不讓他繼續抱著磨蹭。 沒了支撐的魏玄冥向后倒去,努力維持著撐在地上的姿勢,用希冀的眼神仰視不耐煩的女修。 “那待我養好身體?!彼坪跻詾閱掏袷窃诎凳咀约?。 喬婉:“……” 戀痛者的順從真是讓人害怕啊。 男修一個比一個變態,惹人生厭,有了對比,喬婉都覺得林鳶那張跋扈的臉變得親切許多。 雖然都不怎么樣,不過…… 精血到手誰還理你啊。 魏玄冥最終還是默默拾起墻角的劍,腳步虛浮的離開了喬婉的房間,自覺關好房門。 他獨自走下驛站狹窄的樓梯,墻壁釘著燭臺,光線昏黃模糊,只能起到一點微弱的照明作用。 拐角處有人等了魏玄冥許久。 “你當真也被她蠱惑?” 一襲白衣的沉席清從陰影中走出,他始終無法理解為何,從喬婉第一個說要離隊后,沉玉和他便接二連三這樣。 可魏玄冥并不想與他廢話,目光略過沉席清遺世獨立的身姿,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大抵是劍修的正直吧,魏玄冥在看到他冷清臉上的百思不得其解,忽地莞爾,淡淡道。 “你真以為大家聚在一起……是因為你魅力很大嗎?” “除了林鳶是因為愛慕你,其他人哪個不是被喬婉求了許久才松口答應的,她說是你的緣故,這種哄人的話你也真信了?!?/br> 沉席清聽著面色陰沉如冰,周身涌動著冰霜之氣,捏緊了龍淵劍,他死死地盯著魏玄冥。 “你自視甚高,”魏玄冥扶著樓梯,慢慢往下走,頭也不曾回轉,“向來如此傲慢?!?/br> 所以會相信喬婉哄他的說辭。 云霄宗實力超群,里面的親傳弟子哪個不是天賦卓絕,正所謂王不見王的道理,盡管是在不同領域,不互相避開鋒芒就算了,還硬是給湊到一起。 或許不這樣,大家關系還能緩和些。 說來也好笑,子女不和多是父母無德,但云霄宗的長輩們好到可以穿一條褲子,年少時也有不少佳話至今流傳的。 哪像他們這群人啊。 ——(吾乃分割線) 幾日后,云霄宗的晨霧還未散盡,沉玉倚在觀星閣的朱漆廊柱上,指尖捏著半卷殘破的符箓。 他的目光時不時瞥向宗門,豎起的發尾凝結著一些細小的露珠,隨著陽光破開云層,將這些不知存在多久的晶瑩蒸騰,頃刻間消失殆盡。 遠處山道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他猛地抬起頭,終于尋到那一抹鵝黃,連忙歸還符箓殘卷然后下山。 沉玉就知道喬婉會穿鵝黃色衣裙,而他今日特地穿上金黃的衣衫,最外層是精致的刺繡,繡線將許多寶石珠串起,袖口邊緣還鑲嵌著三寸寬的明黃云錦,點綴著鴿血紅寶石的瓔珞。 腰間的羊脂白玉環上還懸著九顆鑲金東珠,隨著他急切的步伐輕晃,碰撞出清越的聲響。 “婉兒” 等人真的站在自己眼前,沉玉反而放緩了速度,幾縷發尾卻跑到了肩膀前面。 喬婉提著藥箱,聞聲只是看了他一眼,不做任何回應。 秘境結束,她退出小隊,精血也都到手了,她接下來只要帶著小狗美美繼承家業就好。 沉席清一言不發,率先拂袖離開,謝芊菡向來是跟著她的,林鳶同樣,只剩個魏玄冥還跟在喬婉身邊。 沉玉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抬手攔住要走的喬婉,探究的目光卻越過她,看著面色蒼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的魏玄冥。 “你們什么意思?”他很想請問了。 看到魏玄冥身上熟悉的萎靡狀態,沉玉感覺很不好,畢竟他才養好沒多久。 “喬婉你也拿了他的精血?” 怎么回事,這種失控感,明明對著銅鏡訓練了許久的完美笑容,卻在看到魏玄冥單方面親昵的姿態后,瞬間瓦解。 “我要做的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br> 搞什么啊,說的像她玩弄他之后,又去玩了魏玄冥。 都是他們自找的。 喬婉繞開一步,不想和他們兩人糾纏,沉玉不甘地攥住她的手腕,勢必要掰扯個清楚。 他似乎氣極,深呼吸許久才能開口,桃花眼里溢滿不可置信的怒火。 “首先!魏玄冥你給我往旁邊站站,別離婉兒那么近!” 該死的! 喬婉翻了個白眼。被兩人夾在中間,很是無語,結果感覺被人輕輕扯了扯。 回頭,是沒有什么表情的魏玄冥,他提醒道。 “師妹,他叫你婉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