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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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這么個人,將身高一米九體重一百七的自己拍飛了。 最后他想通了,這大概是神經病人的特殊技能。 聽說有些精神病人在發病的時候,具有非常強的攻擊力和破壞力。 是的,他現在嚴重懷疑這個男生精神不正常。 良久的懷疑人生后,衛忱捂著脫臼的下巴,聲音含糊不清的問:“飽了?” 男生意猶未盡的點頭。 “那你可以走了,我的酒吧也到打烊……”對上男生迷茫的視線,衛忱竟然心領神會的解釋,“就是關門,酒吧每天到了時間就要關門,因為員工要休息?!?/br> 任歌猶豫了一下,有點不舍得身下柔軟的被稱作沙發的東西,這東西比他鋪滿了海藻的貝殼床還要舒適。 但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起身道:“好吧,那我明天再來?!?/br> 衛忱:“……” 男生離開后,他打開酒吧員工群,發出兩條消息。 boss:今天提前關門。 boss:明天全體休息一天。 隨后衛忱給派出所打了電話,熱心舉報附近出現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人。 —— 任歌從酒吧離開后,又回到了之前搶劫流浪漢的地方。 這是一個年久失修的老舊公園,他找到流浪漢的時候,對方正窩在公園躺椅山熟睡。 任歌把他拍醒。 時隔兩天,流浪漢驟然看到熟人嚇得差點從躺椅上滾下來,他偷偷揪了自己一下,確定不是在做噩夢,生無可戀的問:“大哥,你這是又來薅我羊毛了嗎?” 說著從躺椅下面摸出一塑料袋瓶子遞到任歌面前:“都給你行吧!” 任歌搖頭,反問:“你有身份證嗎?我要身份證?!?/br> 流浪漢忽然沉默,然后嘆了口氣,從破爛發臭的衣服里面摸出一張有些臟的卡面,遞過去:“這玩意兒我存了十來年,身份證早過期該丟了,你要就拿去玩兒吧?!?/br> 任歌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也跟流浪漢一樣,在旁邊找了個躺椅躺著休息。 流浪漢問:“兄弟,你還記得你家在哪兒不?” 任歌說:“當然記得?!?/br> “要是可以的話還是回去吧,沒準家人很想你呢,你想他們不?” “他們都在海里,不會想我?!?/br> 他只有族人,沒有父母,也沒有伴侶。 就算有伴侶,他出來這么多天對方也該換魚了,還有那群小鬼,沒他看著現在估計已經鬧翻天了吧。 夜色清冷,任歌仰頭看著天上零散的幾顆星點,心口生出一些惆悵。 空氣陷入沉默片刻,流浪漢嘆氣,像是自言自語道:“……怪不得,小兄弟你也是個可憐人?!?/br> 第二天天亮了之后,任歌先去了那家酒吧,和夜晚不同的是,白天酒吧看起來很冷清,而且仍舊關著門。 任歌又去了那家蛋糕店。 他到的時候女店員正在拿鑰匙開門。 見到他后對方眼睛一亮,向他問候之后主動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任歌也語調略微怪異的用同樣的話回應:“你好徐麗,我叫任歌?!?/br> 徐麗有些害羞地‘哇’了一聲:“你的名字和你的長相一樣美麗??!” 任歌滿含希冀地問:“今天有臨期的蛋糕嗎?” 徐麗搖頭,隨即便看到漂亮的青年眼里的光頓時就暗了下去,失望的樣子讓人心中升起無限的憐惜之情。 她有些遲疑的開口:“你是有什么困難嗎?” 這家蛋糕店時徐麗爸媽開的,一家價格很親民的蛋糕店。 任歌坦然地點頭:“我肚子餓了?!?/br> 他看出來這是一個善良的雌性人類,所以沒有再生出搶劫的念頭,說完這句話后便打算尋找新的地方。 但是徐麗卻攔住了他,小心翼翼的問:“你愿意幫我發傳單嗎?我開不出工資,但店里的蛋糕可以隨便你吃,吃多少都可以,只要不帶走?!?/br> 任歌煙紫色的眼睛抬起,雖然目光仍舊清冷,但徐麗卻莫名感覺到對方似乎心情歡快了些。 他跟著徐麗進了蛋糕店,再出來時,手里的破碗變成厚厚一沓廣告傳單。 他按照徐麗所說的,在大街上來回走動,并向每一個遇到的人類遞上一張色彩鮮艷的傳單。 正是上班高峰期,馬路上都是趕著去公司打卡的打工人,當那張廣告紙遞到他們面前,怨氣比鬼還重的打工人正要不耐煩的推開,下一刻當看到發傳單的青年那張臉時,像是突然被拽進了二次元的世界。 一大早的美顏暴擊讓混沌的腦子好像忽然有一陣清風吹過,等他們再回過神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張內容爛大街的廣告傳單。 但是鑒于發傳單的人美的過于震撼,接到傳單的人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手里的廣告傳單,并記住了一個看起來沒什么特點的名字——星星蛋糕店。 傳單發的很順利,半個上午任歌把蛋糕店準備的傳單全部發完。 任歌空著手回到店里的時候,看到兩個衣著一樣的雄性人類在跟店員聊天,他并沒有在意,直接推門進去。 兩個民警在任歌進門的那一刻,目光就鎖定在他身上。 徐麗的聲音在緩慢悠長的店內背景樂中響起,“警察同志,你們說的是他嗎?” 兩個民警的目光同時落在青年特征明顯的頭發和眼睛上,篤定的點頭道:“感謝你為了街道治安的配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