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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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不說話,看著他的目光冰冷中透著一抹不耐煩。 衛忱面色微微變化。 聽說最近流行海葬。 這么看來,這個男生似乎真的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難道是因為家里人都死了,所以精神失常了? 這個念頭剛剛在他腦子里閃過,一只眼熟的破碗懟到他眼前。 男生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請你可憐可憐我?!?/br> 衛忱:“……請不要在我的店門口行騙?!?/br> 這種騙人的小把戲,他一眼就能看穿。 僵持片刻,男生依舊蹲在原地,一動不動。 衛忱冷笑一聲:真是油鹽不進的騙子,別等他抓到把柄。 然后轉身進了酒吧。 他坐在辦公室里,打開電腦上的監控畫面。 畫面中中,男生仍舊沒有離開,并向每一個從酒吧里出去的客人舉起那只破碗。 衛忱第三次看向監控畫面,青年又被一個酒鬼糾纏了。 眼見著對方真的打算跟那個女酒鬼走,衛忱豁然起身出去。 他現在懷疑這個騙子不是簡簡單單騙點小錢那么簡單,有可能是什么犯罪團伙,像將醉酒腦子不清醒的人騙走。 衛忱一向是個遵紀守法的公民,如果對方在別的地方行騙他不管,但在他店門口行騙很可能給他惹來麻煩的情況下,他就不可能視而不見。 —— 任歌重新蹲好后,目光盯著酒吧大門,心里琢磨著身份證是什么? 人魚族關于人類的記憶珍珠中,并沒有描述過這種東西。 不過他并未糾結,既然沒有身份證就老老實實在門口蹲守好了。 他掃了眼這個剛剛壞了自己好事的雄性人類,早就被幼崽磨練出極大耐心的他,此時還能很淡定的回答人類的問題:“我的家人都在海里?!?/br> 隨后任歌猶豫了一下,雖然這個人類看著就不像是會給他食物的樣子,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還是將已經臟兮兮的破碗舉到面前:“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請你可憐可憐我?!?/br> 這句話也是流浪漢教他的話術,任歌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只是他神情冰冷的樣子不像是乞討,反而更像打劫的。 任歌是真的餓了,他現在很需要進食,而剛才他順利瞄準了一個適合打劫的獵物,卻被這個人類破壞了。 其實三天前剛到這個城市時,他試圖在一個小水塘里抓魚,那個小水塘的魚雖然看起來就沒有深海里的魚好吃,但好歹能充饑,可是他剛跳下去就被一個看起來很兇的人類制止了,然后一群人圍在岸邊對他指指點點。 他能看出那些人類似乎很憤怒他的行為,所以為了不被一群人類圍堵攻擊,他只能放棄了那個水塘里的魚。 不出意外,面前這個看起來就沒有善心的人類,并沒有給他食物或錢,而是轉身離開了。 -------------------- 第3章 酒吧門口,任歌正準備跟著一個雌性人類鉆進那輛停在路邊的車子,下一刻手臂卻被抓住了。 他回頭,看到是那個剛才就破壞過一次自己好事的人類。 他掙脫被抓住的手,轉身要上車。 但剛才邀請他上車的雌性人類不知何時將雙腿搭在了座椅上,根本沒有給他留空間。 任歌遲疑間,一道力氣將他拉到一邊,并把車門關上。 任歌扣了半天,也沒能將車門恢復成打開的樣子。 他摳車門的時候,衛忱看向司機,冷聲道:“這是我弟,剛從精神病院出來?!?/br> 怕惹事的司機聞言立馬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眼睜睜看著那位要請自己吃飯的雌性人類離自己遠去,任歌目光冰冷地瞪向這個第二次破壞他好事的雄性人類。 “你干什么?”任歌問。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想干什么?”衛忱問。 對視片刻,任歌握了握自己的破碗。 余光落在熱鬧聲不減的酒吧大門,這種地方顯然不適合狩獵。他轉身打算離開這個晦氣的地方。 今天有點倒霉,看來又得換個地方蹲。 如果換成別的人魚,這種討厭的人類已經被打的骨rou分離了。 任歌剛走了幾步,就被抓住了手,他聽到身后的人類說:“你不是餓了?我給你點外賣?!?/br> 任歌當然聽不懂‘點外賣’是什么意思,他疑惑了一下,然后悟了。 這個雄性人類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大概是在嘲笑他餓肚子。 他性格溫和,卻不代表沒有脾氣。 任歌轉身,抬起手臂,像尾巴一樣彎曲、蓄力,彈射! 即便無法使用人魚最具有攻擊力的尾巴,他的力量也是弱小的人類無法對抗的。 他要讓這個混賬的人類,收起對自己的蔑視。 啪! 雄性人類被拍飛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衛忱的辦公室。 任歌舔掉手指上的最后一滴奶油,一臉饜足地癱在柔軟的沙發上。 衛忱遠遠坐在沙發的另一端,腦子里還在思考自己剛才到底是怎么被打飛出去的。 他本來就在想辦法找借口將男生留下,找機會獲取證據然后報警,將可能發生的犯罪事件摁死在搖籃里。 但現在他更懷疑對方就是個精神病。 他的視線再次落到沙發另一端的人身上,這是個看起來挺……柔弱(?)的男生,男生的面容美的雌雄莫辨,完全看不出一點大力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