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囚禁【微h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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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飛裸著下半身,半瞇著眼、迷惑地望著許愿,又破碎又誘人。許愿不免吞了吞口水。 許愿低頭含住安世飛的那一刻,安世飛腦中像是有什么突然爆炸了。他想要大喊“別……”卻被下一瞬的快感浪潮沖了下去,堵住了他的拒絕。而他此刻只能發出“嘶”、“喔”的低吟。 他趕緊睜大眼睛去看許愿到底在干什么。但他只能看見許愿的頭頂,他伸手在半空,想捧起她的臉看清許愿的表情。他想知道—— 她此刻是快樂的嗎? 但許愿開始加速,吞吞吐吐,口腔中也分泌了更多的唾液,潤濕得roubang滑膩膩、脫不溜的樣子。安世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沖動,令他想像野獸一樣咆哮,渾身血液沸騰,燥熱得活像一只被蒸熟的鴨子。 他登時收回手壓在唇邊咬著,以防自己吼叫出聲嚇到許愿。 許愿快速舔動累了,逐漸慢下來,細細嘬guitou的口子。這一舉動令毫無經驗的安世飛急促地弓起上身,反手摸索地毯和床沿,想抓住點什么。 這時他可以看見許愿專注的神情和轉眸,看見她忽閃忽閃的好看的睫毛,看見她可愛的鼻尖…… 怎么辦,他還想再看多一點,他還想與許愿再貼近一點…… 安世飛坐起身拉許愿起來,沒等許愿不解地看他,他就把頭放在許愿脖頸間,雙手環抱著這個帶給他無上快樂的女孩。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更靠近她,只一味笨拙地抱緊她、吸入她身上的味道??蔁o論抱得再緊,他仍不滿意,仍覺得不夠靠近。 該怎樣做才能跟許愿融為一體呢?安世飛如是想。 感受到安世飛如小獸一樣在耳邊親昵著,許愿好笑著拉開他,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地問:“你怎么了?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嗎?” “不是!”安世飛果斷否定,隨后又不安地低語,“我怎么做才可以離你更近一點?” “你之前沒有勃起過嗎?”許愿不確定地問。 安世飛搖頭,眼神里是清澈的懵懂?!癹iejie,教我?!?/br> 許愿佯裝生氣地捏住他已經激凸的乳?。骸敖形业拿?,你這么快又忘了嗎?” 痛并爽的感受從乳尖直沖大腦皮層,一時間刺激得安世飛升天?;曛匦禄氐缴眢w之后,安世飛繼續可憐兮兮地望著許愿,抱著她祈求著:“我沒有忘……”我不敢忘。 “不準再叫jiejie!要叫我的名字洛藝紫!” 你明明叫許愿。安世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但隨即很配合地叫出“洛藝紫”。 許愿感到很滿意,她有種擁有掌控他人的權力感。原來控制他人是這么快樂的一件事! “阿飛,現在你很熱對不對?是因為你體內有些東西想要出來。我,洛藝紫,幫你吸出來,好不好?” 這一聲“阿飛”叫得安世飛骨頭都要脆了,渾身癢癢。此時就算許愿讓他把命叫出來,他也甘之如飴。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許愿粉嫩的嘴唇開開合合,具體內容他根本聽不清楚,只依稀聽見幾個字——“阿飛”、“我”、“吸出來”。 安世飛癡迷一樣看著許愿,這大大地鼓勵了她。許愿歸攏信心,強勢按倒安世飛,脫去他的上衣,順著他的耳根親吻到他的胸膛。 安世飛身上的肌rou不明顯,畢竟他和“籃球巨人”唐宇浚、“網球王子”蔣霆超不一樣,沒有長期運動員訓練的痕跡。而且他身上骨骼明顯,摸起來有點瘦,跟任博遠的薄肌也不一樣。 “嗯唔……”安世飛被撩撥得不知天地為何物,他任由許愿在自己全身各種點火,甚至把身體的主動權交了出去,完全徜徉在欲望的海洋里。 許愿倒也沒有吊他多久,很快就鉚足了勁兒把男孩子的第一個噴薄含了出來。 巨大的滿足感讓安世飛靈魂蒸騰,像是一下子從最高的天上往下落,結果掉到軟綿綿的云朵里,四周全都是柔軟的包裹。 爽得妙不可言。 許愿小心地吐在紙巾里,頭也不會地快速離開房間。等安世飛反應過來,起身去追的時候早已不見了許愿的蹤影。他重新穿好衣服,在別墅內到處找她,無果。 他想知道她為什么這樣對他,為什么冒充別人這樣對他,還有,為什么要走。 快開學了,許愿摒棄雜念,在自己的小窩美美地睡了一整天——她很少有這么長時間的睡眠。一直以來她忙于學習,必須馬不停蹄地趕超,睡眠時間常常壓縮在六小時以內,這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不夠的,但是對于她們這一類人來說其實算不少了。她終于拿出一天來補眠。 睡飽之后,全身充滿了幸福感。 許愿拿出手機看時間,就看到蔣霆超給她發來了一條支付寶信息。因為許愿手機丟了,就沒有再用之前的號碼和微信。蔣霆超曾經跟她一起點外賣的時候加了支付寶好友,而許愿登錄支付寶修改手機號后仍然在用這個支付寶號。 SUN:許愿,我病得好嚴重,爸媽都不在,你能幫我買點藥嗎? 許愿心驚了驚,趕緊打語音過去問他怎么了。蔣霆超有氣無力地說自己發高燒,40度,眼睛也睜不開,手腳也無力,感覺自己快不行了。許愿急了,趕緊讓他發地址,她跑去藥店買了退燒藥、消炎藥和冰袋,火急火燎地趕過去。 這是一套兩層高帶花園和車庫的獨棟小洋房,蔣霆超帶許愿來過一次,所以許愿才知道怎么從遙遠的未登記車輛停車點走過來。 許愿在大門外輸入了蔣霆超給她的密碼進來,直奔二樓蔣霆超的房間。 房門開著,許愿沖到床邊,卻不見人。一轉身,看見蔣霆超噙著笑,安然無恙地在她身后站著。 “你,沒事?”許愿瞪大了眼睛,急速奔跑的氣還沒有喘勻,額頭上微微發汗,面上嫣紅。 蔣霆超欣賞著許愿的憨態,嘴角壓抑不住笑:“許愿,原來你這么在意我?!?/br> “你為什么要裝病騙我?” 蔣霆超走近她,眼中的深情如潭水:“如果我早一點知道,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如果我們在一起、如果我在遠哥之前表白,一切會不會……” 許愿躲避著蔣霆超的眼神,把手里的粥、小吃、藥、冰袋都一股腦往他懷里塞,抬腿要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br> 誰知蔣霆超把東西全扔在地上,攔住許愿。 “你干什么?”許愿看見東西全被摔得七零八落,心中不忍,生氣地看向蔣霆超。 “許愿,我喜歡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已經不記得,等我意識到的時候,你已經被任博遠搶走了!” “他沒有搶。是我主動賣身給他的,你不是知道的嗎?” “那現在你們分手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嗎?” “不可以……”許愿下意識脫口而出。她心想:我好不容易跟你們四個男主保持距離,我好不容易等到女主出現準備開啟我自己的人生,我不能重新摻和到劇情里面去! “為什么?你明明也喜歡我!是因為你說的那個搞笑的劇情嗎?” 許愿驚訝地看向他。夢里的事情他還記得那么清楚? 蔣霆超見她的反應,心下明了,二話不說抓著許愿用手銬把她銬在床上。 “蔣霆超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干什么?”許愿大驚。 “我不是說過,我想找一個房子把你關起來,我們日日夜夜都在一起嗎?我想好了,我現在就把你銬在這里,我也在這里陪你,哪里都不去。你不是說這個世界是一個小說故事嗎?你不是說我是男主之一,注定了要愛上洛藝紫愛得死去活來嗎?我不出門,我看這個故事還怎么按照原來的劇情發展下去!” “蔣霆超你瘋了,這是綁架!是非法囚禁!” 蔣霆超瞪著猩紅的雙眼發狠道:“你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信息的這些天,我上網看了很多你說的那種小說。里面經常有男主把女主關起來的情節,這叫什么來著——強制愛!作者很喜歡寫,讀者也都很吃這一套。難道不是說明你們女生其實很想被自己喜歡的人關在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空間里嗎?” “不是的,蔣霆超!那是小說!現實生活里沒有人喜歡失去自由!” “可你不是告訴我這是小說世界嗎?” 蔣霆超的反問振聾發聵。 “可、可……你要關也不應該關我啊……”許愿只能結結巴巴地說。 “所以我想告訴你,許愿,我的世界我做主,我的故事也應該由我來書寫!” 許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緩了緩,對蔣霆超說:“你說的對。蔣霆超,你的人生如果有執筆者的話,那也應該是你自己。我相信你。我再也不說你會愛上洛藝紫的話。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br> “不放?!?/br> “如果喜歡一個人就要折斷她的羽翼,漠視她的理想和喜好,將她圈養在身邊,隔絕她接觸世界、探索未來的可能,我情愿從來沒有認識過你!”她的眼中盛滿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