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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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江家的別墅已經非凡熱鬧。陽光透過精心修剪的法國梧桐樹灑落在草坪上,形成斑駁的光影。江昕甜挽著許愿的小臂站在院門大理石臺階上和來賓一一問好,也向大家介紹許愿是她的“嫡長閨”。大家都對許愿報以友好的微笑。 今天江昕甜身著一襲淡粉色el定制花朵禮服裙,裙擺上綴滿了手工刺繡的櫻花,腰間系著一條枝葉形的鉆石腰帶,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而許愿身上的裙子是同款不同色——冰藍色的底,點綴著同樣精致的櫻花刺繡,肩上配有一條鑲鉆同色系的飄帶。 “我們像不像雙胞胎?”江昕甜笑嘻嘻。 “那一會兒我們就說:大家好,我們是雙高胎?!痹S愿笑嘻嘻。 “咿!好爛的梗!” “哼,二狗你變了!以前我再爛的梗你都會捧場的?!痹S愿矯揉造作地叉腰撅嘴。 “噢麥艾斯!好做作!你是誰?快從愿愿身上下來!”江昕甜笑罵著追打許愿,一定要打到許愿的屁屁。 許愿笑得花枝招展,邊躲避江昕甜的魔掌邊往后退,不小心撞上一堵人rou墻?;仡^一看,許愿的表情凝結。 江昕甜看戲,以為是偶像劇情節,想助攻一把再推許愿一下把她推進“心動男神”懷里。許愿眼疾手快地抱緊江昕甜的胳膊,還差點把江昕甜拽進她懷里。 許愿對江昕甜做口型:安世飛。 江昕甜如遭雷擊!她眨巴眨巴眼看了看面前純良如奶狗的男生,又眨巴眨巴眼放空:誰能想到這長相是安世飛?白瞎了! 江昕甜沒有見過安世飛真人,她只是機緣巧合下看過這本小說。得知自己是背景板之后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跟安世飛有交集,所以沒去了解安世飛,自然也無從提醒許愿。 可是,她不認識安世飛也不認識安家人吶,安世飛怎么會出現在邀請名單里?不科學! “不好意思,這里……”不歡迎你。 話還沒說完,一顆熟悉的腦袋從安世飛背后竄了出來:“嗨!” 來人是江昕甜的青梅竹馬兼鄰居蘇恒謙,就讀于龍德實驗。 蘇恒謙長得精瘦精瘦的,有點像長腿粉紅豹。他大大咧咧地湊近江昕甜:“小青梅,你看我夠意思吧?給你找來個大帥哥慶生!他是我們龍德的一哥哦!安世飛你聽過吧?” 江昕甜瞬間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許愿知道她想替自己把安世飛趕走,但蘇家和江家生意往來頻繁,關系一直很好,許愿并不想她們鬧起來。 于是許愿控制住江昕甜,對蘇恒謙和安世飛禮貌微笑:“請進?!?/br> 蘇恒謙也對許愿友好地笑笑,這個圈子沒誰不知道江昕甜有多寶貝她的好朋友許愿。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為什么江昕甜會和許愿結交,甚至猜測過有沒有可能許愿是江家的私生女,但明著誰也不說,互相給面子。 安世飛也跟著對許愿笑了笑,慢悠悠經過許愿身側進門。 白天的派對區被布置成了一個巨大的戶外花園茶會。數十張覆蓋著白色蕾絲桌布的圓桌散落在精心修剪的草坪上,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新鮮的玫瑰花束和精致的英式茶具。侍者們穿梭其間,托盤上是各式精美的手指叁明治、司康餅和法式馬卡龍。 “那個是皮具大王的二兒子李熙達,剛從瑞士回國;那邊是王子軒,他爸爸上個月剛收購了一家歐洲奢侈品牌……”江昕甜悄悄在許愿耳邊介紹跟她們年紀相仿的男孩子。 “甜甜,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像賣鴨子的mama桑?!痹S愿小小聲回應她。 “客官你挑好了沒有?要是沒有,mama桑我這兒還有幾個陳年老貨,你想不想看看呀?”江昕甜經常隨地大小演。 許愿笑著翻白眼:“你是不是想說你二哥?” “其實吧,我覺得做我嫂子挺好的!未來我可以給你撐腰!” “你能不能也為你家人謀福利?就想逮著他們幫我薅羊毛!” “我謀了呀!愿愿,為了你,我愿意獻祭我哥和我弟!你就說感不感動吧?” “呵呵……我不敢……” “呼!”趙鈞塵在兩人背后突然出現,把她們嚇得毛都炸開了。 “趙鈞塵!你皮癢了是不是?”然后江昕甜就追著趙鈞塵跑了起來。 草坪一角,一支小型弦樂四重奏正在演奏莫扎特的曲子。另一側,幾位專業調酒師在特制的冰吧臺前調制無酒精雞尾酒,色彩斑斕的飲品被裝在水晶杯中,點綴著食用金箔和鮮花。不遠處幾個年男生在玩一個奇特的游戲——他們用高爾夫球桿將香檳瓶的木塞擊飛,每次成功都引來一陣歡呼。其實就有安世飛,他的技術是最好的,呼聲也最高。 許愿聽見幾個女生的閑言碎語:“誒,不愧是龍德一哥,他好帥哦!比任博遠還帥!”“有這么帥嗎?我覺得還是唐宇浚更帥吧?!薄八麄儾煌愋偷?,沒什么可比性。蔣霆超感覺可以跟安世飛對比一下,他們都是奶狗型?!薄拔?,要是能親一口安大帥哥就好了!”“姐妹,去表個白試試呀,沒準能成呢?!薄八雌饋硎悄欠N靠死纏爛打就能追到的類型?!薄肮?/br> 死纏爛打?許愿打了個冷戰,到別處去晃悠。 吃了點東西,許愿沒找著江昕甜,派對進行得火熱,但許愿興趣缺缺。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所以她回主樓休息。今天別墅叁層是賓客休息間,她就沒去二樓江昕甜的套房。 叁層有很多間小房間,許愿本想隨便進一間沒人的、小憩一會兒,等晚上再下樓給江昕甜過生日,卻聽見一聲微弱的“有人嗎”。 循聲而去,許愿推開一間客房虛掩著的門,看見安世飛狼狽地靠坐在床頭柜邊,頭發亂糟糟的,上衣皺著,長腿打開一條曲著靠床沿一條橫在地上。他眼下暈紅,雙眼迷離,唇微微張開,雙手胡亂地扯著自己的上衣,偶爾露出鎖骨,偶爾窺見腹肌。 “?”這是安世飛嗎?許愿不敢置信地上前確定。她咬著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辨認,小聲地問:“安世飛?” 安世飛突然緊緊拉住她的手腕,用祈求一般的語氣說:“幫幫我、我、我好難受……嗚……我好熱!” 許愿立馬想起自己過去被下藥的經歷。難道安世飛被人下藥了?誰會給他吃那種東西?是暗戀他的女生嗎?還是哪個變態大叔? 許愿鼻子嗅到安世飛身上有酒味,頓時腦袋炸了。今天會場大多數都是高中生,按理說是不提供酒精的,酒只提供給江父級別的人。一定是某個變態老總不知道安世飛的身世背景,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男高中生,色欲熏心,圖謀不軌! “是哪個老變態給你下的藥?”問出這個話之后許愿就后悔了。 我能報警嗎?萬一事情鬧大了,安世飛沒事,但老變態報復我怎么辦?萬一查出來讓老變態出了丑,他跟江家翻臉,我豈不是罪魁禍首?許愿內心十分掙扎。 “……jiejie、幫幫我……求求你……”安世飛氣息不穩,開口全是綿軟的少年音。 jiejie?雖然許愿的年紀是比安世飛大,但許愿馬上意識到問題關鍵:“你不認得我對不對?”許愿語調上揚,語氣中藏不住的驚喜。 “jiejie,我真的好難受,救救我好嗎……”安世飛面目痛苦,有一種神在創傷的凄美而又絕塵的震撼觀感。他眼尾晶瑩,泫然若泣,此時怎么可能拒絕他?誰又能拒絕得了他? 許愿計上心頭,挑眉,前傾拉近兩人距離,她的臉停在安世飛的眼前,用最誘惑的聲音對他說:“我可以幫你。但你要記住我的名字?!?/br> 安世飛懵懂地點頭:“jiejie叫什么名字?” 許愿貼近他耳邊,一字一字說得極慢極清楚:“我~叫~洛~藝~紫~” “……” 許愿用手輕輕撫摸安世飛的臉頰、脖子、喉結,令安世飛無意識地吞口水,一臉癡迷地盯著許愿的眼睛。 許愿一時也被安世飛這個模樣迷得失去記憶,她輕輕吻上安世飛殷紅的薄唇,猶如獎勵一般。 恢復神智的許愿繼續循循善誘:“跟我念一遍,洛、藝、紫?!?/br> “……洛、藝、紫?!?/br> “記住了嗎?” “jiejie,我記住了?!卑彩里w的神態猶如半凋不謝的嬌花,隱忍著委屈和難過。他急急地扣著許愿的十指:“jiejie準備怎么幫我?我難受得快要死掉了!” 許愿心想,她也中過類似的藥,當時是唐宇浚幫了她,這種東西非得zuoai才能解,可能送去醫院也沒用。 許愿低頭解開安世飛的褲頭,爬滿遒勁青筋的大器直挺挺地跳了出來。安世飛滿臉疑惑:“怎么會這樣?” 許愿不解地看向安世飛。難道他沒有勃起過嗎?許愿握住這具重器,暗中丈量它的尺寸,竟然也十分驚人,粗壯度估計能和任博遠的一較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