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書迷正在閱讀:欲染玫瑰,京圈大佬一次成癮、楚歌、衣冠不南渡、勾欄女兒奮斗記、穿成首輔大人的渣前妻、穿成糊咖和黑紅女主組CP、公主找了個女駙馬、影后今天崩人設了嗎、穿成殘疾總裁的AI伴侶、揣著反派的崽跑路
秋辭夢放下簾子,靜靜地思考著,告御狀得選在一個合適的時候,她已經沖動過一回了,萬萬不可再失誤一次。 當時急昏了頭,居然跑去找南鈺溪把事情一股腦兒地倒落出來,提早亮了自己的底牌。 就算她和無思注定奔赴黃泉,那些人,她拼死也要將他們拉下馬。 “辭夢,慶春樓到了?!?/br> 札香寒柔聲提醒秋辭夢,她現在和秋辭夢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已經徹底對宣三娘寒心。 “嗯,走吧?!?/br> 秋辭夢回過神,牽著札香寒的手,一同走入了慶春樓。 突然心靈福至,秋辭夢側目看向了并肩而行的札香寒。 恍惚間,秋辭夢仿佛看見了太初二十四年,和她一同湊熱鬧的韶惜。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再過幾日,又是新的一年了。 秋辭夢加快步伐,走在了札香寒身前,一滴眼淚控制不住地滑出她的眼眶,旋即化作分散在空中的塵埃。 秋辭夢和札香寒跟隨著慶春樓小廝的指引,來到三樓的雅間內等待南鈺溪。 札香寒依照約定,躲在了屏風后面。 不久,南鈺溪帶著蓮竹走進雅間。 “秋姑娘,別來無恙,近日可好?” 蓮竹知趣地替南鈺溪關上了大門,自己則在門外守著。 南鈺溪端著一副世家貴女的作派,完全不給秋辭夢一個多余的眼色,問候一句便徑直坐在她的對面。 京城貴女們,自是不屑與秋辭夢這類煙花巷柳之人同行。 她們覺得她們臟。 殊不知,誰又比誰高貴呢? “江風落托我給你捎幾句話,‘秋辭夢,大漠落日,煙雨江南,世間有種種美好,為我不值得?!?/br> 南鈺溪聞了聞茶杯里的氣味,滿臉嫌棄地放下茶杯,不等秋辭夢回復,站起身準備離去。 “南小姐且慢!我有一件事想詢問南小姐,不知南小姐可否賞臉?” 秋辭夢出言喊住了正打開房門的南鈺溪。 “你既然都說了賞臉,我南鈺溪素來與人為善,但像風月閣此類胭脂樓里的人,夜夜笙歌,為乞求恩客的賞賜,哪里還有半分臉?” 南鈺溪挑眉,臉上蘊含怒氣,言辭中盡是鄙夷嘲弄之意。 “秋辭夢,宣三娘有沒有教過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一個妓子,不想著怎么脫離賤籍,倒是盡心盡力地替江風落開罪?!?/br> 秋辭夢穩穩當當地坐在原位上,似是聽不懂南鈺溪貶低,老神在在地閉上雙眼,忽而問出一個南鈺溪料想不到的話語。 “南姑娘,你記得韶惜嗎?” “誰?” 南鈺溪被秋辭夢問得莫名其妙,眨眼間,她敏銳地意識到秋辭夢的反常之處,關緊了房門,轉身坐在了秋辭夢的面前。 “韶惜?我從未聽過此人的名字?!?/br> “你和宣平侯齊玉宣青梅竹馬,怎么,他買了小妾,沒請你喝一杯喜酒?” 秋辭夢伸手拿過剛剛被南鈺溪嫌棄的那杯茶,舉杯而盡,腦中舊時的記憶翻涌,不免生出一股子悲哀之情。 屏風后札香寒聞言不禁握緊了雙拳。 “齊玉宣?他配和我相提并論?爛人一個?!?/br> 南鈺溪不明秋辭夢為何要把話題牽扯到齊玉宣身上。 “阮侍郎也是爛人,想來南小姐您選夫婿的眼光著實不行?!?/br> 秋辭夢故意譏諷一句南鈺溪,以她回敬剛才的嘲弄。 “你可知,齊玉宣買的時候,那名小妾已經是個死人?!?/br> 南鈺溪對秋辭夢的話嗤之以鼻,她和齊玉宣雖說是青梅竹馬,但由于某些緣故,早已疏遠。 比嫁給宣平侯,成為端莊賢淑的宣平侯夫人,南鈺溪更傾向于招贅入她南家。 秋辭夢放下茶杯,面無表情地朝南鈺溪爆出一個驚天秘密,使南鈺溪不得不嚴肅對待。 “宣平侯和太傅皆是堅定的太子黨,太初二十四年年尾,朝廷查處了一件貪污案,不知南小姐可否還有些印象?” 南鈺溪神情瞬時突變,上下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秋辭夢,沒曾想,區區風月閣的頭牌竟然還能知道此等事的隱秘。 南鈺溪:“怎的,你莫不是想讓我替那什么惜鳴冤?” 秋辭夢冷冷地直視面前的太傅嫡女,對這群朋比為jian、高高在上的尸位素餐者,心中滿是怨恨。 “南鈺溪,勢極必衰,你們南家也要到頭了?!?/br> 作者有話說: 明天我要趕高鐵回學校,不想開學。 其實南鈺溪是個很悲劇的角色,她有手腕和智慧,但她局限于自身的階級。 某種程度上來講,宣三娘和札香寒是一類人,入世而知世。 寫了快二十萬字了,的確收獲挺大,我看了好多什么寫作指導、寫作方法,我學的可認真又是做筆記又是寫總結,折騰半天發現還不如繼續寫。 就像上高數課,上課聽懂了,知識進入腦子里,結果下課一道題都做不來。 現在我寫文就是這種感覺,好像理論都掌握了,寫出來又不是那回事兒。 我是個誠實的人,我寫這篇文的時候,無數次想放棄,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在折磨我自己,也在折磨你們,我有段時間非常沮喪,滿腦子都是“原來為愛發電這么廉價”,偶爾碼不出來字我就哭,邊哭邊覺得自己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