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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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虎抱著秋辭夢在下一站下了火車,從此秋辭夢再也沒見過自己的父母了。 當秋辭夢醒來時,她被塞在窄小的后備箱里,睜開眼睛一片漆黑,沒有絲毫光亮,密閉的空間內氧氣稀缺,她不得不減緩自己的呼吸頻率。 粗壯的麻繩把她的雙腳雙手緊緊地捆綁在一起,瘦小的身體縮成一團,帶著腥臭味兒的毛巾塞進她的嘴里,粘性極好地透明膠帶阻擋住她的發聲。 無邊無盡的恐懼籠罩在秋辭夢心里,害怕的淚水默默地從她的眼角處流出。 那個陌生叔叔想干什么?! 爸爸mama呢?! 我在哪里,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秋辭夢滿腦子都是回家的想法,她不停地在后備箱里扭動,以妄求掙開麻繩的束縛。 “他媽的,你動什么動!” 謝虎按下剎車鍵,叼著嘴里的香煙,從前座甩開車門,繞到后備箱,狠狠地踹了幾腳。 “我告訴你,假設你再鬧,我就把你丟在荒村野嶺喂野獸!” 呸地吐出香煙,好不容易弄來的上等貨,結果脾氣居然還挺大,他盯秋辭夢盯了大半個月,要是過年賣個好價錢,他也能過個好年。 一想到今年上半年的事情,謝虎怒火攻心恨不得弄死那群擋了他財路的東西。 他奶奶的,縣城里那群警察跟瘋狗似的追著他們查,董榮、吳照進了好幾次局子里詢問了,張橋和唐長宇倒是聰明,知道往外地跑,就留他一個人想法子撈董榮和吳照。 得虧董榮這人平時做事干凈利落,沒留下什么把柄,進了幾次愣是查不出蛛絲馬跡。 但吳照這個廢物可愁死謝虎他們了,要是他扛不住審訊,把他們全部供了出去,那結局不堪設想。 張橋和唐長宇傳來消息,讓他們不用管吳照了,轉換陣地,縣城里已經沒有發展業務的前途了。 果不其然,嘿,吳照自己認罪了,替他們所有人背下了鍋,移交其他部門,數罪并罰判了三十年。 還得是張橋和唐長宇有手段,可惜他和董榮只能背井離鄉去外地繼續做業務了。 秋辭夢被謝虎的言辭嚇得六神無主、不敢再動彈,滿打滿算她今年也才五歲,幼兒園都還沒畢業,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爸爸、mama、老師從沒交過她被人販子綁架該怎么跑。 她能清楚地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在黑暗的后備箱中瑟瑟發抖,甚至悲觀地想,會不會她就這樣死在后備箱里。 不知過了多久,謝虎終于把秋辭夢從后備箱里放了出來,像是拎小雞仔似的拎起她的后脖子,掏出鑰匙打開廢棄房屋的大門,將她丟進屋內。 秋辭夢重重地摔倒在水泥地上,冬天穿得衣服夠厚,應該沒摔破皮,謝虎丟進屋后就鎖門走了,臨走前還把捆住她的繩索解開了。 她琢磨不透謝虎的想法,愣愣地呆在原地注視謝虎的動作,像是擔驚受怕的動物幼崽,懼怕生來比她強大的敵人,只能選擇一動不動地靜觀其變。 秋辭夢眼睜睜地看著謝虎關上了她唯一通往自由的大門,鐵鎖與鐵門相互抨擊的聲音仿佛是在宣告她的人生命運。 我還能回家嗎? 秋辭夢轉頭想望向家的方向,卻只能瞧見一堵未被粉刷的水泥墻。 另一頭的秋父秋母正在警局里焦慮地等待調查結果,每分每秒都顯得如此煎熬。 “都怪我,是我的錯,我不該讓夢夢單獨去給你送飯的,我只是覺得就在隔壁車廂,幾步路的事情,我哪里能想到啊,夢夢就這么丟了啊?!?/br> 秋母臥在秋父的肩膀上泣不成聲,對自己的悔恨和埋怨幾乎快要淹沒她整個人,她止不住地對她的女兒道歉。 “夢夢,是mama的錯,是我對不起她,是我,是我,我不應該——” “秋女士,我們理解您此刻的心情,請您振作一點,我們這邊剛剛查到一個好消息,在火車上有人親眼看見了您的孩子?!?/br> 姜茶拍了拍秋母的肩膀,繼續安慰道:“他正在往警局這邊趕過來,或許您馬上就能見到他了?!?/br> 秋母揚起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輕輕地朝姜茶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說: 本來想嘗試過去與現在交叉寫,但考慮到我的寫作水平,算了算了咱還是老老實實地講清楚故事吧qaq 第26章 天生一對 那個年代監控攝像頭在大眾眼里還是個高科技產品,除了特殊重要場地會被批準使用外,日常生活中基本見不到它,火車也不例外。 走失的孩子能被找回的概率極低,大部分就這樣湮滅于人海之中。 如果有目擊證人,警方的畫師可以憑借目擊者對犯罪嫌疑人的外貌描述畫下他的肖像,進行抓捕懸賞。 如果沒有的話,只能調動警力在全國各地大海撈針。 以上所述的情況還是比較樂觀的,更讓警方棘手的是,受害者被不法分子運往國外交易。 一旦離開國界線,受害者又沒有辦理護照,在異國他鄉存活下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不敢想象她們會遭受到何等非人的折磨。 “長相啊,圓臉粗眉,看起來挺老實的,厚嘴唇,一說話露出兩個占滿牙漬的大門牙?!?/br> 警局的問詢室內,昏黃的燈光照在包偉的側臉上,他邊說邊比劃道:“黑色外套,里面好像穿了個綠色毛衣背心,深藍色棉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