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4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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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偲跺了下腳,將手機從耳邊挪開,“哥!” 趙薄琰心臟懸了起來,著急地問她,“出什么事了?別瞞我,快說?!?/br> 傅偲無語了,只好將方才的事告訴他。 “也不知道誰干的……” “你待著哪也別去,我馬上過來?!?/br> 傅偲說了句不用,“現在沒事了,你忙你的就好……” 不過電話已經被掛了。 傅偲看眼手機屏幕,再看看傅時律,“哥,我晚點也是要告訴他的嘛?!?/br> 傅時律恨不得腦袋上給她重重敲一下。 “他是你老公,再重要的事都得為了你讓行?!?/br> 趙薄琰趕來后,又問了兩聲情況。 他站在傅偲身邊,手掌輕握著她的肩頭?!笆悄募业??地址告訴我?!?/br> 傅偲從手機上翻出了記錄,遞給他看。 趙薄琰一刻都等不了,“我過去一趟,問問到底怎么回事?!?/br> 傅時律也沒在家坐著,也出去了。 車子剛開出西子灣,他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那頭很快傳來陸念的聲音,“喂,時律?!?/br> “蛋糕的事是不是溫在邑干的?” 陸念裝作絲毫不知情的樣子,“什么蛋糕?他又做了什么事……” “你不是在他身邊么?這種事都不知道?!” 陸念倒是被問住了,“他最近確實有點不對勁,你要是著急的話,我可以幫你查查看?!?/br> 傅時律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廢話不多說,已經把電話掛了。 “時律——” “喂——” 男人真他媽現實。 陸念不由暗罵了一句。 蛋糕房那邊好查,那東西也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塞進去的,一看就是糕點師的杰作。 只不過找到那里時,那名糕點師不在。 服務員看來人氣勢洶洶的,一個個被嚇壞了,趕緊打了電話給老板。 老板匆忙趕來,對著趙薄琰客客氣氣地道:“那名糕點師已經辭職了,走得很著急,這個月工資還沒結就走了?!?/br> 擺明了是跑掉的。 “他在你這工作,應該壓著身份信息吧?” “有,有身份證復印件?!?/br> “拿來?!?/br> 趙薄琰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后,就走了。 剛到車上,就讓人把蛋糕房去給砸了?!安灰粝乱稽c痕跡,砸得徹底一些,我不想看到它重新開業?!?/br> 司機深知這位趙先生做事很絕,這要放在古代當了皇帝,天天玩的就是一個株連九族。 溫太太死后,溫在邑的狀態很差,晚上幾乎夜不能寐。 陸念讓他吃下了一顆安眠藥,等到他睡著以后,這才躡手躡腳出了門。 傅時律的車還未開到溫在邑的住處,他就接到了陸念的電話。 女人的聲音在那頭傳來,顯得焦急而壓抑,“時律,快救救我——” 傅時律神色未動,“什么意思,你在哪?” “我可能發現了在邑的一點小秘密,我是偷跑出來的,他應該在到處找我,我很害怕?!?/br> 陸念說了個地址,就在溫在邑家附近。 “你能來接我嗎?我怕他會先找到我?!?/br> 她這話里的意思,肯定是找到了一些相關證據的。 傅時律讓她找了個地方躲好。 “我十分鐘左右就到?!?/br> * 趙薄琰處理好這件事后,就回了西子灣。 傅偲還在想著誰的可能性更大些,她聽到門口有腳步聲,忙回頭張望了眼。 “我哥呢,還沒回來?!?/br> 趙薄琰是過來的接她的,這會臉色依舊挺冷。 “大哥還在外面?難不成被什么人絆住了?!?/br> 第515章我看到,你們抱在一起了 盛又夏有些擔心,萬一跟什么人起了沖突呢。 “嫂子,要不我們出去找找哥吧,我也不放心他?!?/br> 盛又夏望向傅偲,小姑娘剛才都已經嚇壞了,這時候就應該好好地安撫一下。 “他又不是小孩子,丟不了,你跟薄琰在這吃了晚飯再走吧?!?/br> 盛又夏說著,要去廚房看看晚飯準備得怎么樣了。 “不用了嫂子,我原本就訂好了餐廳,我帶偲偲出去吃?!?/br> 趙薄琰既然已經這么說了,盛又夏也不好再挽留。 況且這會,大家本來就都沒什么心情。 傅偲跟著趙薄琰離開了,上了車,她目光從窗外收回,“你訂好餐廳了?但我吃不下?!?/br> “我只是不想麻煩嫂子,隨口這么說的?!?/br> 趙薄琰知道她心系傅時律,“你是怕你哥被人害了?” 傅偲心里正這么想著,聽到這話恨不得去捂住他的嘴。 “誰讓你說的?!?/br> “你要是擔心,我們去找找他?!?/br> 傅偲忙點了點頭,“但你知道我哥去哪了嗎?” “出門的時候,他說這事可能跟溫家有關?!?/br> “溫在邑?又是他!”傅偲對他真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肮芳绷诉€要跳墻,況且他現在還認定了他母親的死跟我家有關呢?!?/br> 傅偲忙拽了下趙薄琰的胳膊,“快去啊?!?/br> 她就怕溫在邑來個兩敗俱傷。 傅時律看到陸念時,她就穿了件單薄的毛衣,腳上一雙拖鞋,一邊跑一邊回頭望,生怕被什么人給看見。 傅時律將車停過去,按了下喇叭。 陸念看到他,臉上總算有了些欣喜,她趕緊過去將車門拉開。 同她一起進入的,還有外面陰寒刻骨的冷風,陸念冷得抱緊雙臂,“時律?!?/br> “溫在邑人呢?” “他在家里面?!标懩畈弊右粔K露在外面,都快凍傷了,是通紅通紅的。 傅時律車里的暖氣吹在她身上,暖得她戰栗連連。 “你說你發現了他的一些秘密?” 一路上,陸念像是個編劇附身的導演一樣,給自己編了一出的大戲。 “對,我聽到他在打電話,但是具體的沒聽清楚。只聽見他說做得很好,不會虧待那人什么的。還有時律,你剛才說什么蛋糕???” 傅時律沒有跟她解釋。 他手放到旁邊,想要開了車門下去。 陸念自然不能讓他去找溫在邑對峙,她忙拉住了傅時律的手臂。 “你別打草驚蛇?!?/br> 傅時律身上就穿了件襯衣,女人的手指用力地按著他,冰冷感從她的指尖傳入到他身體的每一寸。 “什么叫打草驚蛇,他還打算做什么?” 陸念的手根本就舍不得放開他,但又不敢做得太明顯,“溫太太的死,他沒有辦法釋懷,他最近連公司里的事都不管了。家里進進出出來過不少人,我感覺他在密謀一件什么事,有可能會對你母親不利,或者……” 陸念語氣輕頓之后,視線緊鎖在傅時律的臉上。 “他的目標會不會是你太太和孩子?” 傅時律下顎線的弧度一點一點收起來,像是用畫筆畫了個明顯的折痕。 “我知道在邑不是你的對手,但這件事他已經在安排了,就算你現在阻止,可能也來不及。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繼續留在他身邊,他對我一點都不設防,他的手機我也能偷偷拿過來?!?/br> 陸念怕他不信,焦急地說著,“我肯定可以幫到你,我可以找到那些人……” 傅時律坐在駕駛座內,聽著陸念說她的計劃。 “你就算現在去找他,他也不會承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