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4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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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偲舌尖抵著它,想將它推出去。 趙薄琰的另一只手從她的腰際往下滑,手掌摸在滑潤的臀上,然后收緊掐了把。 “唔——” 傅偲吃痛,趙薄琰還威脅她,“不聽話,我待會就可著勁地折騰你,到時候弄哭了,我也不哄你?!?/br> 傅偲眼巴巴地盯著他,頗有種被狠狠欺負了的慘狀,趙薄琰一看她這樣,體內的猛獸一點都壓不住了。 他低身咬著那個套子,稍稍用力,就到了他嘴里。 他很不滿意,又讓傅偲咬緊。 傅偲干脆發了狠了,齒尖緊咬,趙薄琰微使勁,刷地一聲將袋口給撕開。 他拿在手里,然后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真棒?!?/br> 趙薄琰岔開腿,屈身跪在傅偲的兩側,他膝蓋壓著被面又往上挪了挪。 傅偲依舊是仰躺著,她羞得雙手遮住了臉,“你干嘛啊,快點下去!” “這不是怕你以為我沒戴么,讓你時刻監督好?!?/br> 傅偲眼睛都不敢睜開。 她聽著耳朵里傳來窸窣聲,趙薄琰戴好了,還讓她檢查下。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 傅偲的臉皮都在抖,“你夠了吧?!?/br> “你就說一句吧,我聽不聽話?” 兩人很快滾到一起,鋪得整齊的床單被揉成一團,頂上的燈光暈眩而璀璨,趙薄琰看著她的臉頰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 到了最后一步,他撤了出去。 他深深且用力地吻著身下的人,傅偲有種缺氧的窒息感,根本沒有察覺到趙薄琰偷偷將套子給摘了。 他將套輕握在手心里,然后重新埋下了身。 兩人戰栗地緊擁著,趙薄琰結束后,沒有第一時間撤開。 等到體內的激烈感平復,趙薄琰這才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上掛。 他下了床,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走向浴室。 傅偲僵著不敢動一下,因為…… 他還在呢。 經過鏡子時,她偷偷看了眼,真是太羞恥了,這個動作簡直不忍直視。 “你快放我下來!” 她嘗試著想要自己下去。 趙薄琰更加用力握緊她的腿,“別亂動,要不然我又該醒了?!?/br> “醒什么啊,你都沒睡呢!” 傅偲看到他嘴角往上挽起,就知道這話不對勁了。 趙薄琰主要是怕她一會能感覺到,畢竟他千萬子孫都給她了。沒有套子兜著,總會有遺漏。 他放了熱水,溫熱的水流沖灑到兩人身上。 傅偲環緊些他的肩膀。 趙薄琰細細地親吻著傅偲的肩,她知道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是最親近的,她應該無條件地相信他。 “薄琰……” 她的嗓音淬了些情欲張揚后的慵懶。 “怎么了?”趙薄琰親到她鎖骨邊上,用牙齒尖磨著那根骨頭。 “我想做好你的妻子,跟你一起走很遠很遠的路?!?/br> 所以,他千萬不能讓她失望。傅偲不愿意去面對一點他的不好,趙薄琰將她放下來,蹲著身替她沖洗。 “你不用刻意去做什么,不論你什么樣,我都喜歡?!?/br> 傅偲不好意思地并攏雙腿,“我自己來?!?/br> 趙薄琰拍了拍她的腿側,抬頭沖著她笑道:“不,我弄臟的我來?!?/br> 傅偲的愿望其實挺簡單的,希望她的婚姻順風順水,哪怕一輩子只做個戀愛腦,她都甘之如飴。 成長都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她不想磕磕絆絆感受到疼痛。 * 快要過年的時候,學校早就放假了。 趙薄琰公司里忙,每天在家的時間不多,傅偲成天一個人悶著也沒勁。 盛又夏在西子灣窩著,傅偲只要沒事就去找她。 挑高的客廳內溫暖如春,男人們都出去忙了,傅偲窩在沙發內,看著電視里的愛情片在出神。 傭人從外面進來,“少奶奶,門口打了電話過來,您是不是定了吃的?” 傅偲聽到這話,立馬穿了鞋站起來,“是我買的,我去取?!?/br> “既然是小姐定的,那我讓人送進來?!?/br> 傅偲說了聲好,“謝謝?!?/br> 不出一會,傭人提著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進來,跟她一起進來的,還有傅時律。 “哥!” 傅時律沖那邊掃了眼,“你怎么又來了?!?/br> 第514章要對付他的女人 這話讓人太不爽了吧! “你不歡迎我啊,嫂子可喜歡我來了?!?/br> 傅時律看著傭人將東西提到茶幾上,不用猜都能知道是什么了。 “你嫂子懷著孕,不能多吃這些玩意?!?/br> “你放心,我吩咐了店家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再說就吃一小塊嘛?!?/br> 傅偲覺得孕婦就不該被管得這么嚴,每個只吃一點點是沒事的。 傅時律來到沙發跟前,嘮著家常問了句?!摆w薄琰最近挺忙?” “嗯,晚上有時候到家都很晚了?!?/br> “你一會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吃個晚飯?!?/br> 傅偲拿起了切蛋糕的刀,聽到這話眼角漾起笑意,“好啊?!?/br> 她自然是希望傅時律接受他的,拿他當家人一樣。 傅偲將刀子放到蛋糕中間,往下切。 傅時律坐到盛又夏的身邊,低下身將臉貼向她的肚子,“小家伙今天乖嗎?” 不等盛又夏張口,只聽得砰一聲,沉悶的聲音在空氣中炸開。 奶油被濺得到處都是,傅偲的手背上更是被弄得一手的灰燼。 “啊——” 她才反應過來,嚇得丟掉手里的刀子往后退,盛又夏也嚇了跳,驚得要從沙發上坐起來。 傅時律忙按住她,面色焦急地看向她,“沒事吧?” 盛又夏輕搖了頭,“沒事,你呢?” 她伸手摸向傅時律的臉,他臉上被濺到了不少。 男人繃緊著臉,面容沉寂得嚇人,傅偲往手背上抹了把,“這是什么東西啊,為什么會這樣?” 她手上那些灰,也是從蛋糕里炸出來的。 傅時律起身后拿過那把刀子,將蛋糕完全切開。 奶油上都裹了層灰,盛又夏看到桌上散落著橡膠一樣的東西,應該是一起做到蛋糕里面的。 刀子一下去,就炸了。 傅時律將刀哐當砸在桌上。 傅偲快被嚇哭了,傅時律拉過她的手臂看眼。 “哥,這什么啊,不會有毒吧?” 傅時律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溫在邑不至于不孝到這樣糟踐他母親的骨灰。 他自然不能這么告訴傅偲,要不然她肯定嚇壞了。 這東西炸了還好,萬一是被人投毒了呢? 這兩人毫無防備的樣子,真能一人一口,共赴太平間去。 他拉著傅偲去洗手消毒,盛又夏佩服這人的膽子,如此張狂。 回到客廳時,傭人正在收拾,桌上差不多擦干凈了。 傅偲驚魂未定地在那坐著。 趙薄琰的電話打來時,她還沒說實話。 傅時律聽她報喜不報憂的,“我在我哥家,吃了不少好吃的……” 趙薄琰聽到男人的聲音在那頭響起,“你還瞞著他,命都要沒了,干什么,還為他考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