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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八集 奪舍重生 第八章 玄機獻處

    2022年6月8日

    “你是來道歉的,懂不懂?”程宗揚用教訓的口氣道:“主動一點!”

    “請叔叔接受玄機的……處女,原……原諒玄機不懂事?!?/br>
    望著魚玄機以屈辱的姿勢跪伏在地,雙手抱著雪白的美臀,將她最羞恥的部位毫無遮掩地展露出來,程宗揚心頭一片火熱,口中卻道:“你送禮物不讓客人看嗎?”

    “呃……”

    “主動把禮物打開,讓叔叔驗驗貨,順便給叔叔講解一下?!?/br>
    “我……我……”魚玄機面紅耳赤,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

    “虧你還是有名的才女呢,”程宗揚譏笑道:“這點兒口才都沒有?你要是講不出來……”

    說著他口氣一寒,惡狠狠道:“乾脆把你的處女喂給它得了!”

    一條血藤驀然從虛空中飛出,盤住魚玄機的手腕,作勢往她臀間探去。

    “不要!”

    魚玄機驚叫著甩開血藤,雙手急切地伸到臀間,將柔嫩的性器剝開,一邊慌亂地說道:“這是玄機的牝戶,請叔叔檢查……”

    她又羞又懼,帶著一絲低泣道:“玄機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不懂禮數,請叔叔包涵?!?/br>
    程宗揚打量著魚才女股間猶如鮮花般綻開的美xue,“講啊?!?/br>
    魚玄機玉白的手指按住玉蚌邊緣,含羞帶怯地說道:“這是玄機的yinchun,平常像門戶一樣攏在一起。今天是第一次為叔叔打開,叔叔也是第一個看到玄機xiaoxue的人。請叔叔觀賞?!?/br>
    程宗揚瞥了一眼浸滿鮮血的木盆,又看了看倒在曼荼羅間的尸骸,兩者都保持著原狀,并無異樣。

    旁邊滴漏的刻箭又浮動了少許,離子時結束還有兩刻。楊妞兒她們只怕剛見到人,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

    剛被自己破體的齊姊兒仍在一旁煉化,得到噬血藤之後,程宗揚已經知道她們精血損耗極多,自己射在她體內的jingye不但質量高,而且量大管飽,足夠她吸收一陣子的。

    倒是呂小鳥,這會兒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臉皮真是太薄了,一點兒事就羞得不敢見人,瞧瞧人家——正主動扒開未開過苞的嫩xue,求著讓他檢查處女。

    殿外夜色茫茫,離天亮還早。這一夜還長著呢,時間有的是。

    “繼續?!?/br>
    “里面兩片小的,平常掩著xue口?!?/br>
    魚玄機玉指分開,將嬌滴滴的小yinchun剝到兩邊,露出里面紅膩軟嫩的xue口,“這里就是玄機的陰竅,玄機的元陰就藏在陰xue內?!?/br>
    “藏這么深?露出來看看?!?/br>
    魚玄機只好將xue口撐開,綻露出里面那層淺淺的嫩膜。

    “這就是玄機的元紅,也是玄機最珍貴的東西。玄機做了錯事,今日愿將元紅作為禮物獻給叔叔,求叔叔原諒?!?/br>
    “這么漂亮的處女屄,可惜一會兒就沒有了。過來,讓叔叔先玩玩!”

    “好的?!濒~玄機喘了口氣,顫聲道:“玄機的處女屄已經獻給叔叔,叔叔盡管玩好了?!?/br>
    程宗揚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探入她的嫩xue,大肆玩弄起來。

    魚玄機跪伏在地,雙手剝開嬌嫩的yinchun,任由他的手指伸到自己嫩xue內,隨意把玩挑弄。

    在程宗揚的挑逗下,未經人事的魚才女沒有半點抵抗之力,不多時,便在他指下嬌喘連連,不時發出嬌細的叫聲。

    身後傳來一聲不滿地喝斥,“都告訴你要主動一點了!說話!”

    魚玄機只好一邊嬌喘,一邊顫聲說著yin辭浪語。

    “叔叔,玄機的xiaoxue軟不軟?”

    “叔叔,玄機下面是不是很嫩?”

    “叔叔,玄機的xiaoxue好玩不好玩?”

    魚玄機不愧有才女之名,很快就舉一反三,不但敞開yinxue讓他玩弄,還配合著他的動作,主動扭著白光光的大屁股,調整xiaoxue的姿態和角度,讓他看得更清楚,玩得更開心。

    好不容易等程叔叔玩夠了,魚玄機處子的羞處已是紅rou翻卷,yin水淋漓,撐開的xue口浸滿蜜汁,愈發yin艷柔潤。

    剛在齊姊兒身上來過一發的程宗揚此時也重振旗鼓,兵戈再起。只不過這么聽話的處女,跟教科書一樣正兒八經地開苞,未免太過無趣。

    程宗揚在心里默默對她說道:要怪就怪老魚把你保護得太好,跟溫室的花朵一樣,沒有經歷過風雨,隨便嚇嚇就嚇住了。

    程宗揚將手上的yin水涂在她細白的臀rou上,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不錯,叔叔已經檢查過你的處女了,確實是原封的?!?/br>
    “謝謝叔叔?!?/br>
    “現在可以向我道歉了——把你的處女屄放上來,自己動,用叔叔的大roubang給你開苞?!?/br>
    魚玄機乞求道:“叔叔……”

    “叔叔是心疼你好不好?剛才叔叔給齊大姑娘開苞,你看到了吧?她比你強得多,都被叔叔幹得翻白眼了,你覺得你能受得住嗎?”

    魚玄機打了寒噤,“是,叔叔?!?/br>
    “這才對嘛?!背套趽P坐在軟榻上,然後叉開雙腿,“過來吧!”

    戴著芙蓉冠的美艷女子宛如白羊一樣,赤條條跪在他腿間,肌膚因失血而愈發白皙。她嬌美的玉頰貼在地板上,舉起渾圓白滑的雪臀,一手剝開蜜xue,一手伸到臀後,扶住那根火熱的陽具,摸索著將guitou納入自己濕淋淋的xue口。

    熾熱的陽物一觸,魚玄機像是被燙到一樣,低叫了一聲,然後將guitou對準xue口插好,羞怯地說道:“叔叔的陽物……已經放到玄機的xiaoxue里了?!?/br>
    程宗揚感受了一下,然後命令道:“太緊了,把你的屄眼兒扒開一點兒?!?/br>
    “好的,叔叔?!?/br>
    魚玄機雙手剝開玉戶,從後望去,那隻嬌艷的嫩xue蜜rou外綻,在雪臀間紅如瑪瑙,纖毫畢露,中間小巧柔膩的xue口被guitou撐得圓圓的,每一個細節都盡收眼底。

    “愣著幹嘛?動??!”

    “是……”

    魚玄機抱住雪白的屁股,處女的嫩xue敞露著,將xue口對準程叔叔的陽物,吃力地往後送去。

    guitou淺淺沒入少許,魚玄機已經吃痛地顰起蛾眉,紅唇發出婉轉的痛叫。

    “用力點兒好不好?”

    “叔叔的好大,玄機的xiaoxue……都要撐破了……”

    “開苞呢,本來就要落紅?!?/br>
    “玄機是第一次做……”

    “多被叔叔cao幾次,以後就習慣了?!?/br>
    “玄機知道了,謝謝叔叔……”

    “啊……啊……”

    魚玄機撅著白艷的屁股,一邊低叫,一邊對著那根直挺挺的陽具一頂一頂,但guitou就像被緊窄的xiaoxue卡住一樣,只看到xue口的蜜rou不停顫抖,卻始終沒能破開那層處女膜。

    程宗揚歡快地吹著口哨,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青史留名的大才女啊,自己都不用動,她就主動扒開處女的小嫩屄,送上來給自己開苞,簡直比小白還乖。

    而且還不是女上位,就那么跪著,撅著屁股用嫩xuetaonong自己的大roubang,最馴服最聽話的性奴也就這樣了。

    魚玄機嬌息散亂,未經人事的嫩xue被仿佛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撐開,xue口又脹又痛。xue內那層處女膜被guitou擠弄著,帶來陣陣撕裂般的痛楚。

    “再給你一次機會,還不行,叔叔就自己來了?!?/br>
    魚玄機連忙道:“玄機可以的?!?/br>
    她咬緊牙關,蜜xue對準陽具,竭力往後頂去。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卻出奇地柔韌,又一次擋住了陽具的進入。

    “要不要叔叔幫幫你???”

    話音剛落,兩條赤紅的血藤突兀出現在魚玄機眼前,然後一左一右揮舞著,作勢要攀上她的香肩。

    “不!不要!”

    魚玄機惶恐地叫著,再顧不得下體的痛楚,粉臀拼命往後頂去。

    玉指連同指間的嫩xue驀然收緊,仿佛“?!钡囊宦?,蜜腔內傳來氣泡迸裂般的輕響,那層處女膜終于被陽物破開。

    “??!”

    一股劇痛從羞處襲來,魚玄機發出一聲凄叫,本能地想避開帶著強烈痛楚的陽具,可她身體往前一滑,“呀!”又是一聲慘叫。

    guitou脫出時,冠溝碾過處女膜破裂的部位,帶來的痛楚更加強烈,就像是刀割一樣。初經人事的蜜腔痙攣著,不停擠壓著卡在xue口的guitou,一股殷紅的鮮血從xue口溢出,沿著花唇嬌美的輪廓,淌到玉蚌頂端的陰珠上,然後滴在白潤的大腿上,在玉腿間留下一抹凄艷的落紅。

    兩條血藤同時昂起,往她眼珠噬去。

    魚玄機嚇得尖叫一聲,不顧一切地舉臀後退。

    陽具重重撞入蜜xue,軟膩的rou壁被棒身撐緊,帶來火辣辣的痛意。

    在血藤的威脅下,赤裸的女冠一邊吃痛地抽泣著,一邊掰著豐潤的臀rou,像個最低賤的yin奴一樣,以屈辱而羞恥的姿勢不停聳動著雪臀,用她處子的嫩xuetaonong著程叔叔的陽具。

    程宗揚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近距離觀賞著魚才女破處的全過程。

    在他的命令下,魚玄機忍著開苞的痛楚,扯住嬌嫩的yinchun,將她的艷xue完全展露出來。

    隨著她雪臀前後挺動,粗大的roubang在軟膩的嫩xue中不停進出,來回cao弄。xue口濺出的落紅,伴隨著roubang出入而翻卷的嬌嫩蜜rou,yinchun的震顫和抽動……每一個羞恥的細節都清晰地呈現在眼前。

    “剛開苞的嫩xue就是爽!”程宗揚一邊享受她的處女,一邊提醒道:“別忘了道歉啊?!?/br>
    魚玄機帶著哭腔抽泣道:“對不起……”

    “我錯了……??!”

    “請叔叔原諒……呀……”

    “你的道歉一點都不誠懇!再深刻一點兒!”程宗揚教訓道:“沒看到外面還有這么長嗎?”

    “叔叔,玄機的xiaoxue好痛……”魚玄機泣聲道:“真的很痛……”

    “痛就對了。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做錯事就要挨打!越痛才說明你的道歉越真誠?!?/br>
    “啊……對不起……”

    “我錯了……”

    魚玄機不停道著歉,“叔叔,你對玄機的處女屄滿意嗎?”

    “不滿意!你的手指碰到叔叔的腿根才算合格,你這會兒可差遠了?!?/br>
    “玄機的xiaoxue真的塞滿了……”

    “屁??!還沒頂到你的花心呢,不許偷懶哦?!?/br>
    魚玄機只能忍痛舉起屁股,讓陽具插得更深。

    “無恥!”

    旁邊傳來一聲怒斥,

    “混帳的狗男人!這么欺負女人!”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齊大姑娘,剛才把你cao翻了,是不是覺得很過癮?你不會是嘗到甜頭,還想再來一回吧?”

    齊羽仙扯下的帷帳裹住胴體,玉臉冰寒。她足尖一點,往後掠去,切齒道:“程宗揚!你等著!今日之事,我齊羽仙必有所報!”

    “等什么???”程宗揚懶洋洋道:“你是不是覺得你站的位置正好避開我,才這么囂張???嘖嘖,只能說你眼神不好,判斷的太離譜了?!?/br>
    眼看齊羽仙就要飛出仙居殿,無數血藤交織如網,迎面將她罩住。

    剛裹上的帷帳猶如蝴蝶般四處紛飛,下一刻,齊羽仙已經玉體橫陳,被程宗揚攬在膝上。

    “我剛射了那么多,你都吸收乾凈了?不會吧?我來檢查一下?!?/br>
    程宗揚拉起她一條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條腿用血藤懸起,拉成一個斜張的一字馬,口中道:“魚才女,給你開苞之前,叔叔是怎么做的?”

    最-新-地-址-發-布-頁:

    “檢……檢查玄機的處女……”

    “還有呢?”

    “玩玄機的嫩屄……”

    “聽到了吧?”程宗揚拍了拍齊羽仙的玉頰,“我們現在也先檢查一下,看本侯射的陽精是不是被你吃乾凈了?然後再玩玩你的屄?!?/br>
    齊羽仙咬住唇瓣,竭力露出冷漠的表情。她心里後悔不迭,方才自己若是不言聲就跑,說不定已經逃出此地。但世上沒有後悔藥,這會兒悔斷腸子也無用。

    手指粗暴地探入蜜xue,將剛剛破體的蜜腔撐開,還未癒合的處女破痕隨之綻裂,再次淌出鮮血。

    “幹!吃得這么乾凈?不可能吧?”程宗揚驚訝地說道:“不會都流到你的zigong里面了吧?”

    “萬一你被我搞大肚子怎么辦?”

    “幹!我明白了!你是來借種的??!”

    “是不是因為對付不了我,故意用zigong誘惑本侯,好綁架本侯的子嗣?”

    “你們黑魔海實在太無恥了!這種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齊羽仙又恨又氣,胸口一陣起伏,卻被程宗揚一眼看上,張手抓住她圓聳的乳球,時而捏乳,時而撫陰,攬住她的玉體上下其手,玩得那叫個歡暢。

    “啊……”

    魚玄機發出一聲嬌呼,那根陽具終于插到蜜xue盡頭,頂住花心。

    這一刻,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的xiaoxue已經被程叔叔徹底占有,從里到外,一直到蜜xue的最深處,都被他cao了一遍。

    這邊齊羽仙張開的玉腿猛然繃緊,卻是又一次被程宗揚捻住花蒂,同時送入一縷真氣,拿著她敏感的花蒂撩撥抹弄。

    兩具雪滑的玉體一上一下,一橫一豎,在程宗揚懷里胯下蜿蜒碾轉,嬌呼聲此起彼伏。

    刻箭一點一點浮起,眼看子時將盡,程宗揚終于開恩,一股濃精破關而出,澆在魚玄機剛開苞的處女xue中。

    魚玄機蜜xue緊緊裹住roubang,一邊被他guntang的陽精內射,一邊“啊啊”地低叫著。

    “叔叔的陽精可是很珍貴的哦?!?/br>
    “謝……謝謝叔叔……”

    等陽具停止律動,程宗揚道:“就這么趴著,把叔叔的jingye吃乾凈?!?/br>
    “好的,叔叔?!?/br>
    “看我的侄女多乖?齊大姑娘,要不要你也趴著來一回?”

    齊羽仙恨恨啐了一口。

    “我都幫你補足精血了,你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感恩?得,既然你不稀罕,我就不把珍貴的陽精射到你屄里了?!?/br>
    齊羽仙面冷如冰,眼底卻閃過一絲詫異。

    “你說,”程宗揚笑瞇瞇道:“我要是射到你屁眼兒里,你還能不能把它吃乾凈?要不我們試試?”

    齊羽仙終于色變。

    自己已經失去處女,難道連後庭的貞潔也要被他奪走嗎?

    程宗揚毫不擔心,噬血藤的范圍足以覆蓋整座仙居殿,齊羽仙和魚玄機不但手無寸鐵,而且還身無寸縷,就算被自己射了精,補足精血,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恢復的,即使以一敵二,自己制住她們兩個,也易如反掌。

    況且她們兩個被老太監逮來的,孤立無援,自己的援兵可隨時會到。

    正得意間,程宗揚笑吞一滯,接著猛然回首,望向浸滿鮮血的浴盆。

    太皇太后郭氏靜靜躺在血泊中,就像是睡著一樣。但程宗揚一眼看出,在她華麗的鳳冠下,花白的髮絲正一根一根,變得烏黑。

    水珠落下,滴漏刻箭浮蕩著微微升起一線。

    子時已盡。

    程宗揚當機立斷,噬血藤如網般飛出,將齊羽仙和魚玄機赤裸的嬌軀裹起,遠遠送到一旁,然後彈起身,手中“嗡”的一聲,鐳射戰刀電弧交射,凝出無堅不摧的刀身。

    得到噬血藤的同時,程宗揚也得知浴盆中盛放的是李輔國多年收集的精血,齊羽仙和魚玄機則是被李輔國挑中,以她們的精血作為引子,好讓太皇太后返老還童。

    李輔國真身被斬,失去主人的噬血藤元種被程宗揚拿 到,原本汲取精血的密宗邪術已經停止。程宗揚小心起見,沒有觸碰太皇太后的rou身。沒想到此時卻出現異變!

    潔白的月桂木盆中泛起一道虹光,盆中的鮮血像被無形的力量抽取一樣,迅速變淺。

    短短兩個呼吸,太皇太后已經白髮轉黑,雖然精心保養,但仍略顯鬆弛的皮膚重新變得緊致,頸側耳後幾處暗沉的色斑消失不見,仿佛年輕了十余歲,即使浸在血泊中,面靨不施脂粉,仍能看出曾經她卓約的風姿。

    程宗揚持刀靠近,肩背肌rou微微收緊,隨時準備出手。

    忽然太皇太后睫毛一動,雙目悄然睜開。

    那雙幽邃的瞳孔仿佛無底的深淵,又仿佛暗黑的星空,無邊無垠,又深不見底。周圍的光線落入其中,就像是被漩渦吞噬一樣,一閃而沒。

    忽然頸中一緊,一柄銀亮的直刀抵在她頸側。

    程宗揚盯著太皇太后,一字一字問道:“你是誰?”

    太皇太后面上露出一絲驚恐,“你是何人?哀家……哀家為何會在這里?”

    聲音猶如黃鶯出谷,出奇的悅耳動聽。

    程宗揚道:“我是李輔國的爹?!?/br>
    太皇太后面色一僵,片刻後“咯咯”笑了起來,柔聲道:“程侯果然英雄了得?!?/br>
    程宗揚頭皮發麻,真是李輔國!這妖物已經被大卸八塊,居然還陰魂不散!

    “這就是哀家的身體了?”

    虹光消散,太皇太后抬起手,鮮血順著手臂流淌下來。隨著鮮血的滴落,手背上突起的血管一點一點平復,因為衰老而出現的紋路逐漸消失,膚色越來越白皙。

    太皇太后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她只穿了貼身的小衣,浴盆中的鮮血越來越低,原本下垂的胸乳卻越來越飽滿。

    當太皇太后一手撫到下身,頓時發出一聲心滿意足地嬌呻。

    一絲鋒利的痛意切開皮膚,在她頸上留下一道血痕。

    程宗揚森然道:“太皇太后呢?”

    “我就是啊?!彼龘P起手,任由鮮血從掌心滾落。

    “哀家便是母儀天下的太皇太后,大唐的祖母,世間最尊貴的女子?!彼p笑道:“你難道要殺我么?”

    “死妖精!太皇太后究竟在哪兒?”程宗揚寒聲道:“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大卸八塊不夠,就把你挫骨揚灰!”

    “一件臭皮囊罷了,你當我多稀罕呢?”

    她并起手,欣賞

    著自己的纖纖玉指,眉眼間滿是笑意,“你瞧,哀家的手美不美?”

    程宗揚忽然暴起,噬血藤蜂擁而出,飛入盆中,將殘存的精血一掃而空。

    眼前的太皇太后猶如三十許人,她褻衣被鮮血浸透,身上血跡斑斑,卻依然儀態萬方,不見一絲狼狽。

    程宗揚一時間猶豫不決,他有心一刀砍死她,又擔心楊妞兒接受不了。若是放手不管,天知道這個占據太皇太后軀殼的死太監會如何興風作浪。

    吸食完精血的血藤往太皇太后涌去,既然不好殺,索性把她汲取的精血重新吸回來!

    誰知離她還有一指之遙,如臂使指的血藤忽然頓住,無論他怎么催動,都無法靠近。

    “程侯果然福緣深厚,哀家多年的倚仗,都便宜了程侯??上н@噬血藤雖然已歸程侯所有,但到底不會反噬舊主?!?/br>
    血藤無用,程宗揚再次掣起戰刀,“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哀家能有今日,心愿已足?!彼浇青咧σ?,嬌聲道:“便是一死,也自甘心?!?/br>
    該死的老妖怪!分明是拿太皇太后的軀體當rou盾,有恃無恐,讓自己投鼠忌器。

    她笑道:“還要多謝程侯,助哀家拋去舊時皮囊,才有今日的大解脫,大自在?!?/br>
    說著她往程宗揚下身一瞥,掩口笑了起來。

    程宗揚臉色越發難看,自己這會兒還光著呢,竟然被一個死太監看了笑話!

    “可惜程侯橫刀奪愛,讓哀家未競全功。不然取了那兩名處子的元紅,哀家便可以重鑄rou身,元紅復生?!?/br>
    她嬌俏地挑了挑蛾眉,“就跟你那位童身未破的太后一樣?!?/br>
    程宗揚抿緊嘴唇,盯著她的目光不敢有絲毫放鬆。

    殺?還是不殺?

    “幹!”程宗揚忽然破口大罵道:“你個死變態!”

    自從她看了自己一眼,視線一直盯著自己下身,熾熱的眼神遠遠超過了一般的好奇心,就像是恨不能一口把它吞下。

    雖然此時的太皇太后怎么看都是一個風姿絕佳的優雅美婦,但一想到盯著自己的其實是個已經死掉的老太監,程宗揚就不由得心頭作嘔。

    他一把扯下帷帳,擋腰裹住,“你自己都割了,還看什么呢!”

    她笑吟吟道:“說來也是奇怪,哀家原本有時,只嫌它是個多余的贅疣,如今得償所愿,反而瞧著它英挺雄偉,越看越是順眼。嘻嘻,想來它要長到別人身上,才討人喜歡?!?/br>
    她抬起眼,嬌聲道:“程侯雄姿勃勃,人家光是看著,心里都發癢呢,若是能用這身子被它幹上一回,死了都心甘?!?/br>
    程宗揚毛骨悚然,這!是!什!么!變!態!

    當男人的時候,嫌棄自己的子孫根;等割了jiba當太監,又羨慕別人的女兒身;這會兒終于奪舍當了女人,又對著男人的jiba發sao……

    妖物都比它乾凈!這活活就是個邪物!

    無論如何不能讓它再活著!就算太皇太后回不來,拼上被楊妞兒責罵,也得除掉它!

    這世間就不允許有這種逆天的邪物存在!

    戰刀乍然亮起,激閃交射的電光中,年輕的太皇太后嬌笑道:“想殺我嗎?晚啦?!?/br>
    程宗揚面沉如水,揮刀往她頸中斬去。

    就在這時,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傳來,一行人風風火火闖進殿內。

    程宗揚心頭一沉,不管不顧地疾斬而下。

    “住手!”有人高聲叫道。

    “快快救駕!”

    “饒命!”眼前優雅的美婦露出滿頭白髮,聲音也變得蒼老,哀聲道:“莫要殺哀家……”

    戰刀落下,聲音戛然而止。

    程宗揚回過頭,身後已經是黑壓壓一片人。

    李炎、衛公、高力士、仇士良、王鐸、趙歸真……還有一個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胖和尚也湊在里面。

    此時自己裸著上身,腰纏帷帳,手持利器,目露兇光。

    浴盆中的太皇太后衣冠不整,遍體血污,蒼老的面吞上滿是驚惶和懼意。

    怎么看,這都是犯上弒主,十惡不赦的死罪。

    “娘娘莫怕,有我程宗揚在此,絕不會讓妖祟傷到娘娘!”

    程宗揚俯身拽起一根斬斷的血藤,對著眾人高高舉起,揚聲道:“李輔國以妖祟作亂后宮!已經被我斬了!這就是他喂養妖祟的證據!”

    殿中一片嘩然。

    太皇太后笑吟吟道:“多謝程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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