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8.2),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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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霓龍絲衣 29-06-12 整個下午程宗揚都在清理祁遠帶來的賬目,了解唐國的商業環境。 結果有喜有憂。 喜的是唐國的商業遠比自己想像的要發達,商業網絡遍及天下,甚至與萬里 之外的大秦都有商業往來。 發達的商業催生出了成規模的錢莊,甚至飛錢,自己如果推行紙鈔,有足夠 的環境基礎作為支撐。 憂的是唐國對商賈的身份限制比漢國更加嚴苛,不僅商人,連商人的子孫都 受到牽連,不得出仕為官,甚至不允許參加科舉。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以李白的才情縱橫,家資殷富, 腰纏萬貫,結果連科場都進不去,只能奔走于公主門下。 而唐國的科舉也足夠變態,號稱詩賦取士,可杜甫困居長安十年,竟然屢試 不第你敢信?堂堂詩圣,考了十年的詩賦都不及格,最后走權貴的門路才混了個 芝麻大點的小官,真不知道丟的是詩圣的臉,還是唐國科舉的臉。 程宗揚越發懷疑,所謂白員外一考即中進士,八成也是瞎編的。 一直忙到晚間,石超再次設宴,在程宗揚的極力勸阻下,這回沒再叫教坊女 子。 加上祁遠,三人總算能靜下心,商量唐國的生意。 石超轉交給程氏商會的六處商鋪,分布在長安和幾處藩鎮所屬的州郡。 按照石超的經驗,這些藩鎮雖然對朝廷戒心十足,但從不為難商人,甚至大 部分藩鎮對商賈頗為禮遇。 政治和軍事上的實質割據,對商業流通并沒有造成太大影響。 反而是朝廷中樞,在商賈中的名聲極差。 石超道:「唐國不僅鹽鐵由朝廷專賣,還對竹、木、茶、漆征稅。尤其是如 今這位王宰相,連茶葉也想專賣。聽說朝廷正在擬文,準備過完元旦,便要下詔 將天下的茶樹全部移栽到官場?!?/br> 祁遠道:「我在路上遇到幾名浮梁的茶商,他們也在說這事。浮梁一年產茶 七百萬馱,占整個唐國的四成以上。如果朝廷禁止民間私種茶葉,他們只有造反 一條路了?!?/br> 程宗揚已經知道唐國幸運地避開了安史之亂,但四十年前經歷了黃巢之亂, 雖然最終平定下去,朝廷威信卻一落千丈,以至于藩鎮割據,尾大不掉。 黃巢是私鹽販子,莫非還要再出一個私茶販子,把安史之亂給補上?「我看 唐國也不像很窮的樣子啊,用得著這么竭澤而漁嗎?」 石超道:「這我就不懂了?!?/br> 祁遠道:「我覺得唐國挺富的。不光朝廷有錢,老百姓也有錢?!?/br> 程宗揚想了想,「唐國的生意仍以水泥為主。胖子,這事還是你來做?!?/br> 石超咧嘴笑道:「老大放心!我保證做得妥妥的!」 「要留心,別只給一家供貨,盡量分散,保持各藩鎮的平衡?!?/br> 「我懂。廣撒網,勤撈魚,誰都不得罪?!?/br> 「我們在唐國真正要做的生意,還是金融。推行紙鈔,這才是我們整個商業 網絡的核心。我有一個想法,你們兩個也來參詳一下……」 程宗揚的想法并不復雜,由于石超在唐國的水泥生意風生水起,他才萌生出 這個念頭:各藩鎮既然對水泥求之若渴,那么不妨要求他們先支付定金。 石超把水泥賣到一石兩枚金銖,定金就先收取一半,每石一枚金銖。 這定金也不是白收的,而是以程氏商會的名義,支付等額的紙鈔作為憑證。 藩鎮憑借紙鈔不僅可以優先取貨,還可以在程氏商會名下的店鋪、錢莊進行 消費和兌現。 「我打算建立一個紙鈔聯盟,程氏商會、云氏商會,當然,還有你們石家, 作為發起者。加入聯盟的各方,名下所有商鋪均可以使用紙鈔進行交易。由程氏 商會在各地設立錢莊,作為結算中心,進行錢銖的發行和兌換。這樣的話,可以 極大的降低交易成本,提高錢鈔的周轉效率?!?/br> 石超道:「店鋪可以兌換紙鈔嗎?」 「大額在錢莊兌換,小額的可以在店鋪兌換,盡量方便用戶?!?/br> 祁遠道:「最小面額是多少?」 「目前面額最小的是一枚銀銖,一百文?!?/br> 石超道:「最小一貫就足夠了,再小太過麻煩?!?/br> 「小面額的主要在江州和舞都境內使用,以代替錢銖?!?/br> 石超猶豫了一會兒,「紙鈔的利潤很大嗎?」 程宗揚笑道:「用紙就能換來真金白銀,以錢生錢,你說利潤會小嗎?」 石超試探道:「要不……我也參一股?」 「還用問?你想干,我歡迎還來不及呢?!?/br> 石超精神一振,「怎么用錢來生錢?老大,你教教我?」 「錢生錢的花樣太多了,最簡單的一種,把錢借出去,吃貸款的利息。比如 你這會兒有一萬金銖,年息兩成借出去,一年就能拿到兩千金銖?!?/br> 「萬一借款的還不上賠了呢?」 「這就需要風險控制了。你把錢借給一家,一旦賠了就血本無歸。你要借給 一萬家呢?這就變成一個概率問題。比如一半會賠,一半會按期歸還,如果想保 持不賠錢,貸款的利息就要保持百分之百。如果我們進行風險控制,把可能賠錢 的降低到一千家,那么你貸款的年利率定到百分之十二就能盈利。百分十二的利 息,相當于月息百分之一,你愿意借嗎?」 「當然要借!這利息簡直低得要命!」 程宗揚笑道:「你明白錢莊怎么賺錢了吧?」 石超連連點頭,「明白了,明白了。老大,這生意必須要你這樣有地盤有實 力地才好做起來。讓我自己做,利息再高我也不敢?!?/br> 程宗揚大笑道:「胖子,這幫兄弟里就數你做生意的眼光最好,一眼就看出 關鍵來。沒錯,我現在有宋國官方承認,加上江州、舞都兩塊地盤,才有底氣玩 這個。不瞞你說,我在舞都專門劃了地方,興建紙坊、顏料坊和印刷坊,準備花 上十年工夫,每年投入一萬金銖,專門研究紙鈔的印刷?!?/br> 程宗揚說著拍桉道:「銅山銀山算得什么!我自己就能印出真金白銀!我要 讓程氏商會的紙鈔,比真金白銀還值錢!」 祁遠也聽得興奮起來,「程頭兒,真能做到這樣?」 「老四,你沒去洛都,當時天子推行算緡令,咱們商會的紙鈔就比等價的銅 銖還貴?!?/br> 石超道:「程哥!我跟你干了!需要多少錢,你說!」 「別急。錢莊的章程回頭我給你整理一份,你先看著。弄通了,我們再來細 談?!?/br> 「老大!我聽你的!」◇◇◇宴罷,程宗揚與祁遠步行返回住處。 程、石兩宅格局相同,都是前后三進的院子,進包括馬廄、柴房、廚房 和兩排廂房,里面住的是作為護衛的星月湖大營一眾兄弟。 第二進住的是賈文和、袁天罡、呂奉先和祁遠等人。 最里面一進作為內宅,面闊五間的正房,兩側是內廚房和廂房,正房上下兩 層,程宗揚連同侍奴、姬妾住下來綽綽有余。 兩宅相通的月洞門位于第二進,穿過門洞,便看到賈文和的房間還亮著燈。 他一到長安,便開始著手整理唐國的信息。 各類市面上能夠搜集到的文牘資料、市井傳言,流水般送進去。 那些枯燥無比的文字、數據,程宗揚看著就眼暈,偏偏賈文和樂在其中,絲 毫不覺厭煩。 程宗揚倒是覺得,還是坊間流傳的八卦段子更有趣。 程宗揚沒去打擾賈文和,與祁遠分別之后,便返回內宅。 通往內宅的是一排倒座房,供內宅的奴仆居住,此時守門的是張惲。 他白撿了一條性命,又是跟著舊主呂雉同來,識得舞都侯這位新主人的厲害 ,拿出當日服侍太后的全副本領,伺候得十二分盡力。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趙飛燕出自漢宮,張惲諸事用心,程宗揚便讓他也住在內宅,使喚起來倒是 省心不少——至少比中行說那個杠子成精的犟驢好使喚。 進了內宅,便看到正房樓上燈火通明,窗內隱隱傳來笑聲。 程宗揚道:「她們這是玩什么呢?」 張惲小心道:「晚間蘭姑奶奶過來了,方才剛走。琳姨娘親自送出來的?!?/br> 程宗揚一笑,蘭姑既然回來,祁遠今晚可有伴了。 樓上佳麗如云,一眾女子都聚在房內,正圍著一名艷女笑鬧不已。 立在人群中間的是尹馥蘭,她豐腴的玉體幾近全裸,在燈光下又白又艷,一 副rou欲橫流的荒yin場面。 她身上穿著一套程宗揚眼熟無比的內衣——一條緋色的乳罩,只有巴掌大小 ,富有彈性的輕絲被豐膩的乳rou擠得滿滿的,彷佛要繃開一般。 下面是一條鑲著蕾絲邊的緋紅色內褲,質地薄如蟬翼,燈光一映幾乎透明, 連秘處的溝壑都若隱若現。 在蛇奴的吩咐下,尹馥蘭轉過身,在廳中扭腰擺臀地走了一趟,引得眾女紛 紛鼓掌嬌笑。 「你們玩什么呢?」 程宗揚道:「這衣服從哪兒來的?」 阮香琳笑著把他扶到坐榻旁,「蘭姑方才過來,帶了一批新鮮的衣物,是說 如今建康最流行的霓龍絲衣。姊妹們看著好玩,讓奴婢們穿來試試。聽說蘭兒在 太泉的時候穿過類似的,便讓她先來,給大伙作個樣子?!?/br> 霓龍絲衣出自建康的盛銀織坊,從原料到款式,都是自己一手打理出來。 只是囿于原料和紡織技術,合格的成品極少。 沒想到一年多不見,如今已經做得似模似樣。 新鮮衣物對女人的誘惑確實非同一般,不但一眾侍奴全都來了,連趙氏姊妹 也禁不住好奇,過來觀瞧。 程宗揚躍到坐榻上,毫不客氣地張開手臂,將姊妹倆一左一右摟在臂間,笑 道:「該誰了?」 蛇夫人道:「光奴,你先來?!?/br> 桉上放著一堆精巧的織錦絲囊,角上繡著篆文的「盛銀」 二字。 成光上前拿了一隻,打開來,只見里面放著幾片澹綠色的絲物,又薄又小, 一整套所謂的內衣都能輕易握在手心中,輕如鴻毛。 成光身為江都王太子妃,各色名貴織物早已見得多了。 她在王宮時所用的素紗單衣,輕薄如煙,晶瑩似水,整件衣物迭起來只有寸 許大小,甚至能放進胭脂盒中。 可手中的絲物不僅更加輕盈光滑,而且有著遠超蠶絲的彈性。 她試著拉了一下,小小一塊寸許大小的織物,能拉伸出二到三倍的幅度,依 然柔韌致密。 只是這些織物的款式極為奇特,一件是兩個半圓形,兩側系有長帶。 另一件是又窄又小的三角形。 成光拿在手里,根本不知道該怎么穿。 還是尹馥蘭上前,讓她脫去衣物,光著身子將兩個半圓形的輕紗罩在乳上, 兜緊,然后系上絲帶。 那件被稱為「乳罩」 的織物完美的契合身體曲線,絲帶束緊,雙乳彷佛被輕柔地托起一樣,愈發 飽滿挺翹,乳間擠出一條白膩的乳溝,重心的轉移,使身體也輕鬆了許多。 下邊的內褲同樣是系帶式的,攤開來是兩個相連的三角形,前大后小,薄薄 一片。 成光分開雙腿,在眾人面前將那片絲物包在股間,系好腰間的絲帶,然后挺 直嬌軀,讓眾人觀賞。 原本只有寸許大的織物貼著玉股伸展開來,以一個低凹的弧形裹在腹下,上 緣只勉強掩住陰阜,整個雪白的小腹都袒露在外。 后面的部分更加細窄,直接陷入臀溝內,若不是臀后的細帶,就像根本沒穿 一樣。 眾女看得好笑,「這織娘好會省布料?!?/br> 「細得跟蛛絲似的,還不如畫身上罷了?!?/br> 「便是半遮半掩才有趣?!?/br> 罌粟女道:「瞧光奴這浪蹄子的sao浪樣,我小肚子里像有團火在燒呢?!?/br> 眾女都吃吃笑了起來。 趙合德小臉紅撲撲的,低聲道:「這樣的衣服也能穿么?好羞人……」 程宗揚雖然看得有趣,可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他仔細打量一遍,從胸乳看到腳底,才恍然想起,少了女性誘惑的必殺技: 高跟鞋。 眼前這個年輕美貌的太子妃穿著性感內衣,腳下卻只有一雙木屐。 不過這身現代感十足的性感內衣,配上古典風格的金齒漆屐,兩足白如霜, 再加上云髻霧鬟,香腮如雪,別有一番嬌艷的韻致。 程宗揚勾了勾手指,身姿妖嬈的艷婢乖乖舉步,娉婷裊娜地走到主人面前, 堆起討好的笑容。 程宗揚把手伸到她股間,隔著霓龍輕絲,撫弄著那隻嬌嫩的玉戶。 成光媚眼如絲地嬌聲呻吟著,一邊妖嬈地挺起下體。 程宗揚隔著輕絲將她嫩xue撐開,笑道:「你瞧,是不是全都看見了?」 趙合德玉臉飛紅,把臉藏到他臂間,又禁不住好笑,掩著口,香肩輕顫。 程宗揚攬住光奴纖軟的腰肢一推。 成光嬌軀一晃,踉蹌著跪倒在地。 她已經被調教多時,不待吩咐,便順從的擺好姿勢,她香肩貼在地上,乖巧 地舉起雪臀,雙手將內褲褪到臀下,露出白臀間那隻水汪汪的嫩xue。 坐榻的高度正合適,程宗揚不需起身,直接拉開衣物,怒漲的陽物從胯下跳 出,正對著艷奴的臀縫。 「啊呀!」 成光低叫一聲,那根又粗又硬的roubang頂住xue口挺動了一下,隨即重重貫入xue 內。 火熱的陽物破體而入,成光整個身子立刻熱了起來。 接著身后傳來主人的吩咐,「伏好了,自己動?!?/br> 「是,主子?!?/br> 光奴嬌滴滴應了一聲,香腮貼著地毯,穿著木屐的雙足并在一處,雪臀高高 舉起,來回聳動。 用自己柔嫩軟膩的蜜xue,殷勤地taonong著主人火熱的陽物。 那條薄薄的小內褲箍在白嫩圓潤的大腿上,將掉未掉,充滿了誘人的風情。 接下來挑選的是孫壽,她拿到了一套水紅色的內衣。 水紅色不如大紅莊重,又不及鮮紅熱烈,最容易顯得俗氣,但襯著壽奴雪嫩 的肌膚,凸凹有致的玉體,水紅色的霓龍輕紗宛如染在白滑如玉的身子上一般, 倍顯媚艷。 尤其是那套內衣中還多了一雙同樣款式的絲襪,長襪上緣繡著連枝的玫瑰, 緊貼著雪白渾圓的大腿,配著鮮紅的襪帶,燈光下艷麗無比。 在主人和一眾姊姊面前,孫壽沒有化身藏形,臀后露出一條白絨絨的狐尾, 踏著一雙紅漆木屐,搔首弄姿地走了一圈。 罌奴笑啐道:「好一個sao答答的浪蹄子?!?/br> 「本來就是個狐貍精,能不sao嗎?」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那內褲本來就小,還提這么緊,下面都勒到浪xue里了?!?/br> 「是她后面的尾巴撐住了吧?」 「這襪子倒是有趣。過來?;混质值摹阋瞾砻??!?/br> 眾女紛紛點評,還上手摸弄。 孫壽含笑逐一展示內衣的細節,最后被喚到主人坐榻前,仰身躺下,兩條穿 著絲襪的美腿玉枝般綻開,幾名侍奴紛紛伸手,插進內褲里面,輪番把玩她的玉 戶。 孫壽原本的矜持和體面早已蕩然無存,她「格格」 嬌笑著,水紅色的胸罩被扯到乳下,露出兩隻白膩圓潤的玉乳,下面的內褲 也被扯開半邊,任由諸女媟褻狎玩。 忽然室內響起一陣笑聲,卻是阮香琳扯著一條玉白色的絲帶,從屏風后面出 來。 那條銷魂玉帶就像釣魚一樣,扯著一名女子。 湖陽君孫暖將絲帶咬在齒間,狗兒般四肢著地爬到廳中。 她當初因為聽了孫壽的勸說,投到程侯門下,原本只是走投無路的無奈之舉。 眼下尚未得到女主人的允許,還算不得正式入門。 結果程侯內宅諸女慣會凌辱欺虐,短短數日,她二十多年來享盡榮華的尊嚴 和體面,便被踐踏得一絲不剩。 在程侯內宅,隨便一個奴婢都可以任意擺布她,種種羞辱和戲弄有如家常便 飯。 陡然落入如此境地,孫暖原本還有些不情愿,可看到以往被族中視如珍寶的 孫壽同樣在內宅做低伏小,甚至扮演成妻子的角色,與那些侍奴「夫君」 們輪流歡好,才終于明白今時不同往日。 連日來的遭遇,讓孫暖的期望已經跌至谷底,可就此罷手,又難以割舍。 畢竟在程侯門下,即便含恥忍辱,尚且還有錦衣玉食。 程侯并非吝嗇之人,內宅的飲食用度逾于王侯。 經歷了一路的顛沛流離,孫暖對此頗為不舍。 更讓她無法放棄的,是在程侯庇護下所獲得的安全感。 她從漢國一路逃到唐國,此時才終于有了可以遮風擋雨的落足之處,不必再 擔心曾經那些朝不保夕,隨時都可能有性命之憂的日子。 相比于生死危難,些許羞辱也不算得什么了。 幾日下來,她也知道如今程侯內宅除趙氏姊妹以外,都是些奴婢,名份最高 的就是這位阮姨娘。 僅僅一個妾而已,此時卻是她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還因為選中她的是阮姨 娘,而不是成光、蘭奴那樣只能屈身于侍奴,使得她生出了一絲別樣的情緒。 驕傲中,還有一絲隱隱的竊喜。 孫暖身上是一套湖藍色的內衣,乳罩又薄又小,只堪堪裹住乳尖,大半隻雪 乳都暴露在外。 她伏著身,豐滿的乳球低垂下來,吊鐘般搖晃著。 玉齒間的絲帶在舌上打了個結,晶瑩的汗珠滾到鼻尖,一滴滴掉在地毯上。 孫暖手足并用地爬到眾人面前,頓時惹來一片笑聲。 她臀后赫然突起一團,仔細看去,卻是兩截粗圓的棒狀物體,將那條湖藍色 的內褲撐成半透明的顏色,懸空鼓起。 從側面能看到那是兩根黑色的膠棒,表面布滿顆粒,還抹了一層綠色的膏汁。 此時棒身「嗡嗡」 直響,在兩隻rouxue內不停轉動。 充滿彈性的霓龍絲在棒尾繃緊,將膠棒固定在她roudong深處,隨著棒身的旋轉 ,濕膩的蜜xue宛如一張紅嫩的小嘴般軟軟開合,一邊舔舐著棒身上的膏汁,一邊 吐出yin液。 驚理拍手笑道:「這個好玩。暖丫頭穿著內褲,還能看到浪xue和屁眼兒?!?/br> 「連內褲都遮不住她的sao洞?!?/br> 「上面是新制的媚藥吧?暖兒真有福氣呢?!?/br> 「還有壽兒,兩位封君呢,好尊榮的身份,誰知背地里這么yin賤?!?/br> 蛇夫人道:「琳姨娘這身衣服更漂亮呢?!?/br> 阮香琳眉眼含笑,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內衣,比起孫壽等人身上的更加精美, 款式也更大方。 上面是連體式內衣,從胸口一直到腹下,鑲著花邊的乳罩完美地勾勒出雙乳 渾圓的輪廓,腰身束在絲衣內,盈盈一握。 下面的長絲襪潔白纖透,使得一雙玉腿愈發優美。 在她腳上,居然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桑木制成的鞋跟纖細挺直,高近三寸 ,底部包有銀片,鞋尖有如尖筍,露出白美的腳背,鞋底鏤空出花瓣的形狀。 此時款款舉步,步履輕盈而又優雅,搖曳生姿。 她小臂上戴著長至肘彎的白手套,手中牽著絲帶,配著腕上的玉鐲,指上的 紅寶石戒指,渾身洋溢出高雅馥華的貴婦氣質,與腳邊yin艷而卑賤的美婦相映成 趣。 罌粟女訝道:「蘭姑方才送來的還有鞋子么?」 驚理也道:「好高的鞋跟,這可怎么站得穩?」 阮香琳笑道:「我以前在宋宮里頭,那位太后也有這樣的高跟鞋,還是金子 打的呢。我們閑來無事,便讓她脫得光光的,只穿了那雙金鞋,在宮里遛她。一 來二去,也就會穿了?!?/br> 蛇夫人道:「那些大盒子里頭的吧?我也去找一雙?!?/br> 蛇夫人興沖沖去找鞋子,阮香琳將孫暖牽到主人面前,笑道:「暖兒前后兩 隻roudong都通了一遍,正等著主子享用呢?!?/br> 程宗揚看著滿臉潮紅的孫暖,吹了聲口哨。 阮香琳扯起絲帶另一端,在成光白生生的身子上抽了一記。 成光痛叫一聲,乖乖讓開。 孫暖爬到榻前,轉過身,挺起又大又圓的屁股。 從后面看去,那條半透明的內褲下,兩根烏黑的膠棒正在蜜xue內不住轉動, 白嫩的臀rou不停震顫著,軟嫩得如同一團膩脂。 阮香琳將她內褲扒到一邊,拿著膠棒往外一拔,那隻艷xue乍然張開,吐出一 股yin水,xue中的紅rou被布滿顆粒的棒身帶出少許,濕淋淋翻綻著,紅艷欲滴。 灌滿yin藥的艷xue在燈下不停翕張,阮香琳輕輕吹了口氣,xue口的蜜rou立刻一 陣抽搐,從xue中擠出一股清亮的yin水。 程宗揚沒有進入,而是攬起手邊的趙飛燕,抱在懷里,一手托住她的腳踝, 脫去她的鞋襪,露出那雙晶瑩柔美的纖足。 趙飛燕有些害羞地扯起裙裾,想要掩住裸足,卻被夫君握住膝彎,將玉足放 到湖陽君臀間,接著夫君在她耳間吹了口氣,輕笑道:「你來試試?!?/br> 趙飛燕玉頰泛起醉人的紅暈,白凈的玉趾羞澀地勾緊,宛如一枚玉鉤。 她掙了一下沒能掙開,最后還是被他握住膝彎,放到那隻敞露的艷xue上。 趙飛燕掙扎不過,羞赧地用趾尖蜻蜓點水般一沾,便待收回。 可程宗揚握著她的玉腿,不肯鬆開,反而往前一送。 玉趾沒入xue口,懷中的玉人禁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腳下的艷婢反應更 為劇烈,孫暖齒間咬著絲帶,鼻中發出一聲膩哼,濕膩的xue口乍然收緊,帶著一 絲急切,竭力含住腳趾。 趙飛燕驚愕地張大美目,小腿僵直,生怕弄疼了她。 腳下的艷婦卻像是撈到救命稻草一樣,白圓的大屁股扭動著往后挺去,蜜xue 將并攏的玉趾盡數吞下,腔內的蜜rou痙攣般抽動起來。 趙飛燕只覺腳趾像被一張柔膩的小嘴含住,急切而亢奮地吸吮著。 那隻蜜xue內彷佛盛滿了汁液,濕滑無比,隨著蜜rou的抽動,yin液飛濺出來, 落在她白美如玉的腳背上。 阮香琳笑道:「這是姁奴新制的媚藥,旦用上,xue內便sao癢難忍,拿到什么 都直想塞進去,而且不動還好些,越是撓它,就越癢得厲害。就跟發癲一樣,直 到xiele身才好消停。孫暖心頭劇烈地跳動著,兩耳彷佛充血樣,神智恍惚,下體 的sao癢彷佛從xue囗直癢到心底。腦中只剩一個念頭一一不拘什么,只要能塞進去 便是好的。腳下的艷婦奮力聳動著雪臀,taonong著那隻白玉般的纖足,從趾尖一直 套到腳掌中間,直到被足跟卡住。趙飛燕原本還有些吃驚和不忍,但隨著那艷婢 動作越來越劇烈,她蹙緊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唇角也微微挑起,甚至主動抬起玉 足,戳進艷婢發浪的蜜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