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催情的畸花
熟悉的香味散開,是和人工提煉出來的玫瑰精油不一樣的,另一種使人沉醉的花香,那香味濃烈得甚至有些嗆鼻。 但是底下沒有任何動靜。 這正是今天下午三個人初遇林白時,少年一劍斬落的那朵畸花。 當時足有兩人高枝葉繁茂的搖曳花朵張著大嘴噴出毒汁,見少年拎著簡陋的木劍似乎不敵,傅青州當即要出手幫忙。 這種被污染后畸變的魔植甚至不需要收集魔晶,只要拿到一部分關鍵軀干就能作為加分證明。 但是還沒等他拔劍,看似搖搖欲墜的蒼白少年已經一劍斬落,畸花轟然倒下,林白沒什么表情地盯了他們一眼,就收起魔晶離開了,居然沒有把死去的畸花尸體銷毀。 在實打實的分之前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他們剜下主干上最中心的那朵的花苞帶走,順手燒掉了剩下的。 此時,無數條枝蔓破土而出,好像一直在生長分裂,蔓延的速度快得驚人,幾乎沒過多久地下就交織出一片綠色的毯,花香簡直要濃成實質,連遠處的獸群都被接二連三地麻倒,這一小片空間里頓時更靜,只有枝蔓蜿蜒細碎的“唰唰”聲。 一小條枝蔓像小蛇一樣,有意識地爬上樹,悄悄來到林白的手旁。 像打招呼一樣輕輕伸出細嫩的蔓須牽住她瘦削蒼白的手指。 林白沒什么反應,眼睛像倦怠了似的半睜不睜,瞳仁好像冰冷的黑色玉石,半含在不知道看向哪里的散漫目光里。 底下的三個帳篷已經被無孔不入的藤蔓包裹起來,拉鏈被好奇地扯開,動靜不小,但是已經被畸花散發出的能使人昏睡香味迷暈的所有人都沒什么動靜。 那味道又暖又香甜,簡直像春天的蜂采來的花蜜一樣,讓血情不自禁地涌動起來,像沸騰了一樣在血管里急躁地不得出入地汩汩流淌鉆動。 林白沒什么表情地看著跟在身后半天的討厭鬼們在睡夢中躁動起來。 有虎牙的那個,會用劍的那個,在喘息聲中把手伸向了下半身。 他們好像不知道……不同品種的食人花有不同的捕獵方式,白天這一種,有在噴出催情花粉后,把忘情交配的獵物一網打盡的惡趣味。 帶著花香的那個尤其受畸花的喜歡,像絲帶一樣的粗細不一的花已經溫柔纏綿地包裹住了她的整個身體,柔軟絲滑的貼身衣物被藤蔓侵占,間或漏出來的一點細碎粉色好像是蔓上開出的秀美的花。 從她枕邊衣物間掉下來的一朵熟悉的花苞好像一顆掉在池塘里的石子。 “噗通”,細微的一聲,卻讓整片枝蔓海都沸騰起來,雀鳥群一樣的葉子們激動地起起伏伏,更眷戀地貼著肌膚蔓延。 手邊的那條小蔓激動地圈住林白的手。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藤蔓開始有規律地翕動著,像誰的呼吸一樣。 胸膛吸滿空氣,輕鼓,起;呼吸被吐出,胸膛下落,伏。 樹上的少年好像真的睡著了,眼困倦地搭上,只露出一點似闔非闔的瞳。 帳篷被拉開半角,月光亮得好像一切都被照成透明色。 兩邊的帳篷里粗重的喘息聲一直未停。 在這噪音里,不知何時響起的、細細的甜話梅似的嚶嚀聲被包裹在密不透風的葉片里,好像被誰捂著傳不出聲。 細密的像云朵一樣的衣袍看起來很有質感,金絲繞成花葉的平圓的紐扣精致極了,此時一一被輕柔扭開,水一樣滑落。 先被從衣袍里剝出來的是高高挺起的一邊嫩白柔軟的乳,即使躺著也像小云包一樣聳起,頂上一點淡粉色可愛極了的蓓蕾圓鼓鼓,被靈活的枝蔓包裹住,有生命一樣地揉捏著。 海藻一樣綣曲的發搭在乳溝里,往下擋住細窄的腰肢,一枚圓圓的肚臍正被蔓挑撥著,勾出更細碎甜蜜的哭喘。 “嗯…嗯…哈啊……” 藤蔓有意識似的停止動作,好像在辨認那張張開的會吐出溫熱呼吸的小嘴在說什么,無意識的囈語讓它們不解又疑惑,好像試探一樣搭上少女透白色的蕾絲底褲邊。 往下攀爬,被細白雙腿緊緊夾起來的布料底,濕熱的液體滴滴答答淌出來,浸透了布料,那濡濕的白色布料緊緊吸出條細縫,透出一種曖昧的rou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