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軌的愛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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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 吃完早餐我便去辦公室找尤溪,沒見著人,室內的其他老師讓我等等,離上課還有段時間,就想著去校園逛逛,沒想到這么巧遇見了。 我莞爾,和成嘉禾小聲說了句,“謝謝你,不過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點事,我們之后再談?!闭f完我便朝尤溪走去。 尤溪人很高,今天穿了件白襯衫,袖子還是習慣性地微微卷起,露出結實的小臂。他手里拿著一本書,見我走來,笑著推了推眼鏡,露出一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睛。 “老師好?!蔽易叩剿媲巴O?,禮貌地鞠躬并打了聲招呼。 “嗯,朱離同學說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還是……”尤溪將拿書的手背到身后,低頭問我。 “嗯……”我忍不住摳弄自己的手指,斟酌用詞,想著用什么樣的方式才能說服他,“尤老師,石柳辛的事您肯定也知道不是他自愿的,是嗎?” 笑聲從頭頂傳來,我聽見他說,“我知道嗎?” “撇開這個不說,您是班導,肯定知道余子軒霸凌同學的事情?!笨此@么漫不經心的態度,我有些著急,“石柳辛這么老實又膽小的人,怎么可能會做違反校規的事呢?” “哦,你是說,老實人就不會做壞事?”尤溪看向我的目光很平靜,目光沉沉,我有些害怕,又聽見他說,“朱離同學,他要是實在想證明自己沒有做,你就讓他來找我,而不是讓你這個無關的人當出頭鳥,也許那個時候,我還能再給他一次解釋的機會,聽懂了嗎?” 我往后退了一步,嘴唇有點哆嗦,尤溪說的沒錯,明明是他的事,為什么要旁人上趕著去承擔。 不過他的意思是,只要石柳辛愿意當面向班導揭發余子軒,就還有挽回的余地是嗎? “告訴他,我只給他兩周時間,要是姓石那小子還像之前那樣廢物,他也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畢竟,我眼里可容不下蠢貨?!庇认脮p輕拍了拍我的頭,說完便繞過我離開了。 剛踏入教室,我能明顯感覺到氛圍有些不對勁,一眼望去,小部分人在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什么。 看向我的目光除了審視,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鄙夷,這種視線我再清楚不過,令我渾身如芒在背,我很討厭這種感覺。 坐定,趙梔伶給我遞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姓石那小子的事你還要摻和?” 我點頭,打算后面再和她解釋細節,緊接著又見她抽回去,低頭胡亂寫道:“他不是什么好鳥,離他遠點,這事和你沒什么關系?!?/br> 正式鈴響起,所有人不約而同噤了聲,連往日囂張的余子軒也是老老實實坐著。 這時進來一位看著溫柔可愛的女孩子,不,準確來說是個偏瘦弱的女性。畢竟要是忽略她手上的教鞭的話,我想沒有人會覺得她是一名教師。 我沒想到,今天的第一堂課會是性教育主題課。多媒體呈現男女生殖器的時候,小部分人捂著眼睛不敢看,特別是女生,有些人已經羞紅臉了。 但放眼望去,多數富家子弟對此毫無反應,像是習以為常,不過也是,對于這些,他們肯定已經提前了解過了。 沉先生從未告訴過我這些,所以我聽得格外認真,只是沒想到男女的身體構造這么神奇。 原來那個叫zigong的地方就是孕育生命的起點。 男人yinjing和女人的yindao結合在一起后分泌的jingzi和卵子,在輸卵管形成受精卵,再次分裂后成為囊胚,隨后轉移至zigong,逐漸成長直至誕生成為一個新生命。 從此,女人成為mama,男人變成爸爸。 所以我也是那么來的嗎?爸爸mama結合才有了我。 那樣的事是爸爸一直對我做的嗎?用他的生殖器捅入我的身體,讓jingzi在zigong扎根,徹底標記和占有。 原來爸爸是想要小寶寶了嗎?可我害怕成為mama。 我混亂地想著,一會兒是沉先生那張沉靜溫柔的臉,一會兒又是他情到深處克制親吻我時猶如野獸般的模樣,總覺著自己的下面又濕了。 我會有小寶寶嗎?雖然爸爸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地進去過,那也會有嗎? 我突然很害怕。 “女性初潮過后,才會分泌卵子,同時這也是青春期性特征的重要標志之一?!睖厝岬呐蠋熗屏送蒲坨R,“所以女孩子們要是發現哪一天你下體流血了,不用感到驚慌,那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這時可以尋求家里女性的幫助哦?!?/br> 我聽得似懂非懂,緊接著到了性安全主題部分,這一塊提到生殖器是不允許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觸碰,連最親密的父母都不行。 我有些懵,恍惚意識到原來我和爸爸之間的事是不被允許的??扇绻蚁矚g爸爸這樣摸我,那也是不可以做的事嗎? 課堂最后又提及懷孕的話題,展示幾張慘不忍睹的圖片,我聽見她說,“你們這個年紀,最容易沖動,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保護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老師再最后強調一遍,千萬不能懷孕!” 她緊接著又說道:“特別是女孩子,尤其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對于家里的長輩更要有所提防。有研究表明,絕大多數性侵發生在熟人之間?!?/br> 說完她又放了幾張嬰兒的照片,都是畸形兒,少了眼睛,多條腿,亦或是沒有嘴巴的比比皆是。 “這就是近親關系生下的嬰兒,發病率比普通的孩子高數十倍……” 胃部一陣翻滾,我忍住想要嘔吐的欲望,只覺得頭暈目眩。 這一刻我隱隱約約意識到,我和沉先生的關系似乎是不正確的,一股難言的羞恥感快要將我淹沒。 我拿起筆,寫道:你和你爸爸的關系是怎么樣的? 紙條遞給趙梔伶,她看了眼,冷哼一聲,回道:“五年沒見過了?!?/br> 等下課鈴響,我又急忙跑去問郝汐茜,她只是撓了撓頭,笑著說:“嘿嘿,我爸一天不打我就不錯了?!?/br> 我像是急于證明什么,跑到石柳辛身邊,扒拉起他靠在書桌上的腦袋,他見是我,瑟縮地往后躲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閃,哆哆嗦嗦問:“怎怎么了?” 我把問題又問一遍,他歪頭,像是想到什么,臉上露出甜蜜的笑,“我爸對我和我媽可好了,每次工作回來都會給我們帶好吃的,可惜mama最近身體不好,什么都吃不了?!?/br> 所以,我和沉先生這樣是不正常的嗎?可是沉先生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這樣也是不對的嗎? 萬一他是呢? “嗚……”我顧不得放下紙筆,沖出教室,一路狂奔進了廁所反鎖,胃部不斷痙攣,涌上的嘔吐感令我頭昏腦漲。 爸爸,究竟什么才是對的? 在廁所吐了好一會,一推開門就被蒙頭潑了一大桶臟水。 混著污垢的黑色臟水至頭頂傾盆而下,鼻尖滿是下水道的腥臭,我一時沒緩過來,愣在原地,直到對面甩了一張照片過來。 是我和沉先生那天夜里在角落相擁的照片。 照片上,一只大手牢牢箍住我的后腰,而另一只手則死死壓著我的后腦勺,以一種不容許任何人侵犯的姿態將我鎖在懷里。 原來是那個時候,難怪沉先生當時會說來了幾只煩人的蒼蠅。 我不明所以,一股力狠狠朝我臉是扇來,頭猛地往一邊倒,后知后覺才明白自己是給人打了。 臉頰火辣辣地疼,我小聲抽氣,問,“為什么?” “哈?打你還要理由嗎?”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短裙和牛仔皮衣的女孩,她雙手交叉在胸前,眼里盡是惡意,“一個喜歡勾搭大叔的小婊子,我想打,就打嘍?!?/br> 她身后跟著一眾穿著校袍的女生,在聽到這些后,發出了尖銳的恥笑聲。 又開始頭疼了,我想起沉先生那張溫柔如大山一般的臉龐,只是喃喃道:“爸爸,他是我爸爸?!?/br> 右臉猝不及防又被扇了一巴掌,頭疼更甚。 “爸爸?你在開玩笑嗎?誰家好父親這樣抱女兒?聽說你們還親了不是,可惜我這照片沒拍到呢?”說到一半,女生裝作吃驚,拿手半掩嘴巴,夸張道,“哎呦,你要是說這大叔是你爸,那你們,你們豈不是在……,姐妹們我實在沒有臉說出來,來來來,你們告訴她,他們這是在什么?” 又是一陣哄笑,我神經緊繃,大腦一片空白,呼吸夜開始急促起來,不要說,不要說,不要說! “luanlun!他們這是在luanlun!哈哈哈,真惡心!” 在我模糊的道德觀念里,我無法徹底理解luanlun這個字眼,只知道它同腐rou和豬籠連在一塊。 小時候,村里有對無父無母的兄妹在一起了,這件事最后被村里人發現,強行將兩人分開,女生被鎖進堆滿腐rou和石塊的豬籠,在一天夜里,當著男生的面被拋進湖里再沒上來。 再后來,男生瘋了,嘴里天天嘟囔大喊,“惡心!惡心!luanlun!惡心!” 每次喊完他又開始哭,從天開始吐白到天黑,直到第二天,才聽說他是跳進了meimei死的那條河里。 模糊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了上來,高喊而出的luanlun二字將空氣不斷擠壓,我仿佛又聞到了那天從那個男生身上散發而出的腐臭氣息,我干嘔起來,卻被一腳踹翻在地。 “怎么的,懷孕了?小婊……啊——” 我拔出扎在她脖頸處的筆,趁她不注意又再次揮刺下去,這次,我瞄準的是——眼睛! 嘿離寶又開始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