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人間瘋狂(腦控/玩弄zigong)
小屋里幾近全黑,衛笙寒被困在她和墻壁構成的狹小空間里,頭靠在石墻上,精神受到腦控異能的強烈刺激,瞳孔微微放大。一條腿被向后折迭,空氣流動,帶著松針的淡淡味道,激蕩的欲望在血管中蜿蜒而過,在他的胸腔中嘶嘶作響,像是浪潮在海面翻騰,又像是沙漠里的風,還有來自腐敗靈魂的慢聲低語。 蘇影的手指攏在一起,頂進生殖腔內的甬道,狠狠搗進濕滑的內里,徹底捅開拒不配合的腔rou。指扣著柔軟的壁rou往里爬進,拇指卡著一線敏感,指甲一寸寸打旋磨弄過去。 他體內像是被溜進來某種扭動不休的活物鉆開了,下腹猛然抽緊,生殖腔內失禁般淌出大股大股的yin汁,手指感受到那滑膩的觸感,擰著敏感點,將他推向無窮無盡的高潮。 衛笙寒腰肢癱軟,兩條精壯的大腿敞開著,潮紅濕潤的生殖腔大張,媚rou外翻出來,掛著yin汁和血絲。脊背不斷痙攣,眼瞳里的兇光猛然竄起又漸弱漸止,凝聚成乞憐的水色,隨著身體上下搖晃,遲遲不肯滑落。 腔里被戳刺得發出很夸張的咕唧水聲,連成一片yin靡的動靜;xue口被撐到熟透一般,腫脹通紅,隨著手指的撞擊不停跳動,yinjing也跟著顫巍巍翹起了guitou,馬眼微張,吐出幾點清液。從腰到下腹慢漲起一片瘋狂的酥麻癢意,生殖腔瘙癢酸脹,卻更加濕軟,濕亮yin液也已經打濕了臀部挨著的一塊地面。 掌控欲望的人神色甚是平靜,似乎沒什么東西能耗費她的心思。他仰起頭,唇在她冰涼的唇廝磨一下。很淡很淺,喘息著,向渴求什么一樣,蹭了一下,再蹭一下。 蘇影低頭,舌尖深入他的唇齒,依偎著,底下的手握住擺個不停的狼尾尾根,像對待yinjing一樣小范圍地擼動揉搓。狼的尾巴根部連接著脊椎的末梢神經,又牽動著被手壓迫著的后庭rou壁,連著敏感異常的神經束。衛笙寒被她握著尾巴,前后一起施為,只覺后腰到臀rou都要融化在她手里。 “嗯……嗯啊、唔嗯……” 手指越來越用力,快速的抽插越來越深入,哪怕心中抗拒,Beta終是壓抑不住地泄出一絲失控的呻吟。生殖腔里被手指寸寸jian透了,撐到極致的腔rou不住痙攣著訴說痛苦,主人卻像是發情的yin獸,竟然自動自覺地扭起了腰臀,主動挺胯,將生殖腔往蘇影的手上撞。 二人相貼之處散發著一股讓人咋舌的甜膩氣息,像是依蘭花和松針被揉碎撕爛,汁液混雜,腐爛在一起。 “慢點,笙哥,你這樣會傷到自己?!?/br> 蘇影舔弄他汗濕的頸窩,又將他的乳尖咬的濕紅發腫,讓人想起剛剛熟透就被摘下的櫻桃,一種酸澀卻誘人的紅。 “對了,我把酒囊飯袋清走了,留下的都是志同道合的伙伴?;貋戆?,復曦是最適合你的地方?!?/br> 衛笙寒遲遲不答,女人便停下了手指的插動。 插在里面的半只手掌不上不下地卡在生殖腔內部,里面滑膩充血的褶皺焦急地推擠吞咽著,渴望更深更粗暴的抽插揉弄。 “……不要?!啊^續、呃啊……” 他低低地呻吟著,聲調柔媚而迷蒙,蘇影便將兩膝箍在衛笙寒一條腿間,手指或拈或夾,揉捏生殖腔內部堆迭的肥厚腔rou。rouxue柔順地咬著她的手,男人的呻吟也跟著高低起伏。他的聲音本就偏沉,叫起春來更是沙啞動聽,像是被搗蛋鬼胡亂彈響又抹上濕漉手印的槭木大提琴,喘出熱烈而豐富的音色。 她略帶惡劣地攥了一下滑溜濕淋的yinrou,疼痛一瞬喚醒衛笙寒的神智。 “你,你怎么就用手……是不是……詭計使得太多,那里跟著不行了?” 衛笙寒冷嘲,瞥一眼蘇影胯間始終沉寂的東西。 裹著依蘭花氣味的信息素,蘇影冷淡的眉眼此刻柔緩很多,氣質不復之前那般冷峻,聽見這樣挑釁的話語,她也沒說什么,只輕笑一聲。 然后她手掌突然退出,指甲同時摳著腔道某處隱秘的凸起,硬是將不知貼在哪里的軟rou往外扯了一段。 “唔……唔??!” 衛笙寒的腰臀猛地往上一彈,眼角滑下晶瑩的淚珠,劇烈的痛爽幾乎要破開他的大腦和一切堅持。一整個手掌依靠慣性的重量撞進男人被插到酥軟爛熟的生殖腔,將他狠狠釘在地上,徹底cao開。 蘇影的手指一下就侵犯到rouxue的極深處,腕再細瘦,也將腔口撐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剛經歷過一波劇烈高潮的腔rou不知廉恥地將手掌整個兒含進內部,仍在跳動痙攣的rou壁像饞得直淌yin水的小嘴,一下一下吮著女人深埋進去的腕骨,帶著融化皮rou的溫度,發出嘖嘖的膩人水聲。 “怎么樣,舒服嗎?” “呃……啊啊啊??!蘇影……你他媽的變態!” 衛笙寒被接連不斷的疼痛和快感沖擊到完全崩潰,他不知道自己雙眼失了焦距無意識地在Alpha身下的樣子有多yin蕩,情欲激出的潮紅把被汗水潤得發亮的肌rou暈染出媚色,腰扭得比發情的母狗還sao浪。涎水從合不攏的嘴角下落,yinjing失控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濃厚的jingye,甜膩的花香頃刻塞滿了不大的空間。 蘇影掰著他形狀勻稱的大腿將衛笙寒完全打開,被過度使用的生殖腔已麻木到失去應有的知覺,只有身體忠實地將接連不斷的麻癢感反饋到大腦。男人死攥著拳頭,從腹到腰的肌rou層層鎖緊,肱二頭肌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幾乎要將血管撐裂。 “放松?!碧K影皺眉,一巴掌扇在他臀上,抽得男人渾身都抖了一下,生殖腔壞掉了一樣不停潮吹,軟下腰背,她這才垂下眉眼,輕吻他的脖頸。 “唔……不要、呃哈……住手,太深了!” 衛笙寒沙啞地嘶叫著,恍惚間覺得蘇影是想將他在這里cao爛。腔rou幾乎裹不住她的掌骨,單純卡在里面已經讓他的rouxue酸脹不堪,兩瓣rou唇幾乎被碾成紅爛的泥濘,下腹更是鼓出個可怕的形狀。但Alpha并沒有停止,空閑的手還頗有興致地按了按他肚子的鼓起,里面的手指往內更深地插了進去,摸到了一處微微外嘟的柔軟。 衛笙寒頭皮一炸,還沒來得及阻止,蘇影已經將指尖插進了最深處的宮頸口。 Beta發出一聲悲鳴,生殖腔被徹底捅開了,連宮口都被鑿開了一個小洞。指尖搔刮宮rou的觸感疼爽到令人恐懼,他已經不太能叫出聲音,只不停擺頭倒抽冷氣,腔rou一邊吐著yin液緊緊吮著蘇影的手。 zigong口可憐兮兮地顫抖,她還在用指尖一下一下摩擦敏感至極的rou圈,爽得衛笙寒大腦發黑,只有不成塊的白光在眼前閃過。 “疼……蘇影……疼……” 他終于忍不住哭出聲,眼淚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混著嘴角的淤血,一動不敢動。蘇影停下動作,用肩膀接住男人垂下的頭,側臉張嘴,含住軟垂在頭頂的狼耳。疼得豎起的大耳朵軟軟的,覆著一層細密軟毛,舌尖模擬抽插的方式,肆意舔弄嫩粉色的內里,連每一根細細的血管都侵犯到。 “嗚……不要玩耳朵……” 有什么東西隨著宮口被撐開而破碎了。衛笙寒下巴搭在蘇影頸邊,眼里含著水光,毫無廉恥地扭腰往女人的手上頂。被太陽曬的恰到好處的背脊在她眼前勾勒出漂亮的曲線,有規律地聳動,似饑渴的靈魂引誘她。 不見天日的脆弱宮頸被殘忍地一點點鉆開,環在指甲周圍的嫩rou迅速鼓起紅腫一圈,習慣疼痛后男人漸漸開始放蕩地低聲呻吟:“嗯、哈,嗚呃……再深一點……呃……cao死我,影,耳朵也被cao爽了……” 他主動把生殖腔往前送,宮口又吞進了蘇影的一個指節,被cao到了難以想象的深度。疼痛在她異能的誤導下化為劇烈的快感,沖碎了衛笙寒僅剩的理智,讓他變成一只僅會渴求cao干的yin獸,竟然抬臀用zigong口一下一下套著蘇影的指尖,一邊流淚一邊浪叫,yinjing被壓在腹肌上扭成不堪的模樣,隨著下體的沖撞抽搐著流精。 蘇影由著他自己玩了一會兒,抬手輕輕拭去男人臉上的淚,動作幾乎可以說是小心翼翼。 “差不多了,乖?!?/br> 隨著手掌決然狠辣地從生殖腔抽出,衛笙寒臉色驟然煞白,伴隨著不成樣的凄慘尖叫劇烈痙攣起來,一瞬間的刺激強烈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將他的一切神智裹挾著拍碎。zigong口登時翻出一朵紅爛的小花,生殖腔被這突如其來的抽出重新擴張了一遍,嫩紅的腔rou層迭翻出xue口,翕張著卻無法合攏,白杏大小的roudong不斷往外噴出甜腥的yin液。 “嗚……嗚嗯……呃呵……” 衛笙寒整個人軟在蘇影身上,雙眼渙散,合不攏的嘴角淌落唾液。 zigong深處仿佛還殘留著女人指尖的溫度,生殖腔早就被cao成她手骨的模樣,險死還生后僅剩的一點堅持和頑固都在這樣的侵犯凌虐下徹底崩壞粉碎了。 蘇影將被yin液澆濕的右手塞進Beta微張的嘴里,衛笙寒自覺地舔吸了起來,一點一點把自己浸透了依蘭花氣味的yin汁吃了個干凈。guntang的呼吸灑在她手背,濕熱的舌乖巧地卷凈指縫間開始黏膩發干的殘留,戀戀不舍地吮吸細白的指節。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她金眸里略帶玩味的笑意。 Alpha揉著男人后頸的腺體,品味餐后甜點一樣緩緩地啃咬兩下,他就從鼻尖發出甜膩溫順的喘息,低低地應著。 蘇影虛弱的內里不允許易感期外過多的性事,她其實對這種事興致缺缺。但以前也是,強壯野蠻的男人在懷里糜爛失神的模樣太過美妙,滿足他的欲望也不失為一種忙碌間的放松。 如此一想,女人便微微彎起唇角,平淡無奇的眉眼舒張開來也并不如何美麗,但沉凝的雙眼蘊著比任何美貌都吸引人的色彩。 “衛笙寒,回來了就不準再逃,明白嗎?!?/br> 這并不是個問句,暗含的命令不容任何人置疑。 他沒有回應,眼睫輕動,鎖閉雙眼,只落下兩滴淚。蘇影低頭去吻,味道又澀又苦。她注視著他隨呼吸起伏的鎖骨,染滿干涸的鮮血。他的淚仿佛在質問她的心是否是一種被喪尸污血污染的泥土。 我也不知道,那里面裝得都是什么呢? 女人將陷入淺層昏迷的衛笙寒平放于地,從急救箱里取了繃帶包扎他崩裂的傷口。她并不是漫畫書里無惡不作的反派,她只是想達到自己的目的,中途運用什么手段,那并非重點。 “接下來就是你了……顧瑾?!?/br> 喪尸圍城,好大的一份禮啊。 在這個血rou骨髓都要結冰的冬日,蘇影仔細地清理衛笙寒的傷口,涂藥,包扎,就像以前她早就做慣了的那樣,每個動作都無比溫柔。 在更早以前的每個普通又不平凡的日子里,顧瑾和衛笙寒出門收集物資掃蕩喪尸,在末世也能活得風生水起,只是蘇影來了,他們都陷落進無可捉摸的人間瘋狂。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人之一生,根基為愛,恐怕最無畏的只有出生剎那。對蘇影來說,罪惡與無辜,善良與邪惡,在她眼里并沒有本質的分別,每一刻,她都在死亡的刀尖上起舞,分辨詞語的定義,只不過是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