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如你所愿(指jian)
陳舊的石墻歷經風吹雨淋已經歪斜,篝火煤煙熏黑房屋轉頭,屋外是灑滿喪尸肢塊的暗色土地,地面殘雪斑駁,遠處陰森森的樹林里還藏著幾群聚集而來的舔食者,在陰影中嚎叫。 衛笙寒坐倒在地,下腹到會陰處都被細細一層薄汗浸濕了,微凸的腹肌染著血,劃痕累累,在燈光下袒露無余。 他傷得不輕,有些變形部位還沒能完全轉回人類,黑中帶棕的狼耳警覺地支棱著,尾椎下方拖著條被血浸濕的尾巴。血淋淋幾道抓傷在腰側,肌rou外翻,深處隱約可見森森白骨。 他半靠石墻墻根,忍痛割去傷口被喪尸毒素侵蝕的皮rou,往傷口處涂了些止血藥。不遠處堆著喪尸鳥積灰的骨頭和腐爛的尸首。男人神智已不太清醒,視線卻還咬著面前人影,不肯有一刻放松。 兩人間的距離近到可以聽清彼此呼吸,衛笙寒聞著蘇影身上洌洌如雪的松針氣息,層層迭迭蔓延上來,將他整個人籠入其中。 “笙哥,我來救你了。還能動嗎?” 蘇影噙著笑走近,彎腰伸出一只手。 誰的心臟無法克制地怦然一跳,她的手被毫不留情打偏。衛笙寒的動作扯開腰間的傷口,深長的創口處再次冒出一股鮮紅。 “不要亂動,你失血過多,隨時都可能陷入昏迷?!?/br> 女人語帶嗔怪,好像她沒有提前預見大批喪尸將要圍堵S市,真的特意來救他一樣。 相隔三年再回S市,周圍的地形與喪尸分布變化了很多,衛笙寒的小隊再謹慎,也無法預料到會迎來喪尸圍城的局面。一行人離開沒幾天就被圍困在了郊外一片盤踞著變異植物的小森林里,外面是大群大群的喪尸和舔食者。 這一天的天氣極冷,異常的冷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凍在寒冰里一樣。冰系異能者溫梨雨在這樣的環境下如魚得水,配合具有雙系天賦的衛笙寒且戰且走,一人用土系異能建出障礙,另一人就將堅冰化為長刃凝結在石堆上。韓清野以奇快的速度偵查安全路線,趙木控制鐵器,衛莓變形為花豹,二人一起清掃接近壁壘的喪尸。 八人的小隊中還有一個能夠治愈外傷和一個可控制二十平見方空間的異能者,隊伍不大卻五臟俱全,不過在喪尸已經進化五年的現世,這樣的隊伍遇見喪尸大軍也只是杯水車薪,只有蘇影手下復曦基地里養著的軍隊能救他們。 軍隊里一多半是之前駐守在東南戰區的正規軍團下的步兵旅和坦克旅,蘇影的卓越貢獻之一就是救了這支軍隊的上校之一,趁隊伍在早期最混亂也是傷亡最大之時收入基地。衛家與軍方有舊交,在國家體系癱瘓之時建立了密不可分的聯系。另一半則是陸續加入基地的異能者,都被蘇影人盡其用地填補到軍隊照應不到的地方。 軍隊之中自然也有人具備異能,在蘇影和衛笙寒的調停下與外來的異能者相互監視,彼此制約。她花了將近六年的時間去cao控復曦基地這龐大的一股勢力,在設規立距賞罰分明方面已經達到了無人能及的級別,進度控制得完美無瑕。 如今的復曦基地即便不能算是末世和諧桃花源,也是最接近文明社會的安全所在,是異能者不能無法無天,普通人只要勤勞肯干就能夠挺直腰桿過活的城市。 “衛莓和趙木沖得太深了,救回來時只剩一口氣;溫梨雨為了保護程寧嘉丟了只胳膊,陳夏的治愈異能雖然很強,但也快燈盡油枯……”蘇影頓了頓,笑道,“‘燈盡油枯’是不是不該這么用?那就筋疲力盡吧?!?/br> 傷口開裂也不吭一聲的男人瞪大雙眼,額角青筋暴起:她居然已經將同伴們的信息完全掌握,甚至連名字與職能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別激動,笙哥,我真心來救人,他們都不會有事?!?/br> 蘇影握住他的手腕,觸感涼得不可思議。 她救了他的團隊,條件之一就是要把衛笙寒的骨頭打碎,任她驅使,徹底屈服。 二人待著的石屋還是衛笙寒以前自己建的,相似的地方還有幾個,充作安全屋零散分布在S市近郊,里面鋪了層木板,角落處放著些壓縮餅干和飲用水,以及最重要的急救包。 隊伍里只剩他一個人清醒,其余的都傷重垂危,被蘇影下屬救回基地,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局面的蒼狼逃到了這里,還要麻煩蘇影獨自從安全的大后方親自趕來。 “你要做什么就沖我來,不要牽扯別人!” 衛笙寒握住她的腳踝,一把將沒有防備的女人扯到自己張開的腿間,雙目通紅,神色猙獰的像是要吃人:“沖著我來!” 他抓了她細長的手指,不管不顧地往身下插,直直插進了蚌一樣閉緊的生殖腔。里面又干又澀,隨著呼吸劇烈起伏,那雙向來神采奕奕的金棕色眼睛含著近乎狂亂的神色,凝視著蘇影,像一頭被逼進陷阱無處可逃的猛虎,閃爍著玉石俱焚的兇光。 蘇影唇角一彎,吻上他慘白干裂的唇。 和她自己顯得寡情的薄唇不同,男人的唇rou飽滿極了,被細細舔舐之后,在微亮的光線下透著種晶瑩的紅潤,像是抹了玫瑰蜜的果凍一般,蘇影覺得舌尖似乎泛起一股甜味。她面上流露著繾綣旖旎之色,手指卻毫不留情地捅進了主動邀約的roudong。 “如你所愿?!?/br> 衛笙寒xue口的一圈嫩rou軟得很,guntang的rou壁雖然干澀,也一點點吃下了蘇影插進去的指尖,到第一處指節的地方才蠕動著抗拒它們往里深入。蘇影也不急,進不去,就在離入口的不遠處緩緩攪動著,分開手指慢慢撐大那塊薄而生嫩的腔壁,時不時往內戳刺,毫不憐惜地向兩側摳挖。要是有腸rou主動纏上來,手指就夾住那塊軟rou,狠力擰轉。 男人的額角滲出冷汗,他本就傷勢頗重,最隱秘柔軟的地方又被如此對待,強烈的侵犯感讓他止不出痛呼出聲,卻咬緊牙關死不求饒,渾身上下都繃緊了。兩條肌rou緊實的大腿尤為堅硬,沾著汗濕血痕的地方,像是抹了深紅色的胭脂。 蘇影瞧著他倔強的神情,在心里嘆氣,蜻蜓點水般吻著Beta鎖緊的眉眼。一只手撫上他極具rou感的胸膛,瘦削卻有力的五指來回揉搓相較其他地方柔軟些許的胸肌。衛笙寒的肌rou是勃發的雄壯,結實的兩塊胸肌間是深凹的溝壑,可越是靠近兩點乳尖的地方,就越是細膩綿軟。她揪起可憐兮兮立起的一點奶尖,低下頭,用牙輕咬一下。 “嗯!” 深棕的乳rou上慢慢泛起rou粉色,衛笙寒被刺激得仰起頭,眼里浮現出一層水霧,鼻腔控制不住發出黏糊曖昧的呻吟。小腹不由自主跳動著,干澀緊致的生殖腔內部也滲出了一點yin濕的水意。 蘇影抓住時機,三指并攏又往里插進了一個指節,小指也順勢攪了進去,深紅roudong被強行撐開一圈,顫抖著,嘗試裹住新進來的冰涼,卻被稍長的小指指甲劃開了一條細長血痕。 如同被火燎了一下的刺癢疼痛令衛笙寒打了個激靈,頭皮發麻的同時連帶著生殖腔也顫抖地皺縮,從外面看來,卻像喜好受虐一樣主動吮住了施加痛楚的手指,將那鮮明的羞辱悉數咽下。 幾線血絲粘連著透亮的yin液被白玉一樣的指牽出來掛在xue口,蘇影用力插回去,手指深陷在他漸漸腫脹的生殖腔里,在肥厚的腔rou中來回摩挲。食指指肚很快摸到一線傷痕,著迷地按住,在那處傷痕上暴力研磨起來。 “唔——” 太過刺激的痛楚讓衛笙寒拱起腰,雙腿踢動,卻被坐在他一半胯骨上的蘇影使力壓制??臻e的一只手插進他腦后濃密發絲里,發力下拽,迫使他如同深陷困境的金錢豹一樣高高昂起頭,引頸就戮般將要害處完全袒露。 他棕黑的發間夾雜著縷縷蜜金色的發絲,潔白的手指側移,抓住一只柔軟的狼耳,動作熟練地來回搓揉,一道電流般的酥麻癢意打進男人后腦,讓他喘息不止。 被踹了幾腳的尸骨緩緩粉碎,這個人跡罕至的安全屋慢慢變成幻想之外的世界,惡毒、可怖、孤立,精神分裂。衛笙寒在快感和反胃中盲目浮沉,漫長的、死里逃生的一天讓他既倦又累,愛恨交雜的火焰早已將他的心燒成灰燼。 可身體欲壑難填,只等來自她黑暗將其徹底充滿。 蘇影的舌撬開他的嘴,挑動僵死的舌尖。殘酷無情的施暴者竟然還想在無力掙扎的獵物身上得到一點溫情的回應。 她溫柔吻著他濕軟微張的唇,聲音像被盛在了名為蠱惑的圣杯里。 “衛笙寒,仔細感受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