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第227節
上趕去找打臉,那不是傻么? 見易中海又看向了自己,閻埠貴忙道:“我馬上要回去備課,時間來不及了?!?/br> 傻柱頂瞧不上,撇嘴道:“不敢下就說不敢下,嘿,您二位還真會找由子?!?/br> 李源笑瞇瞇道:“不下就算了,唉,無敵真是寂寞啊……” 傻柱、閻解成都笑了起來,傻柱還是老樣子,依舊打著光棍,日子過的傻樂呵。 閻解成的日子倒是好過了不少,老閻家最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特別是去年,工人的工資不但恢復了五八年的水平,相當一部分人還漲了工資。 這兩年閻解成和于麗兩口一有機會就圍著李源轉,于麗還專門給李幸做了小衣服小鞋,閻解成不知從哪淘換了半副虎骨,一根虎鞭…… 總之,小兩口申請到了那間門廳輔房。 好事成雙,閻解成還在軋鋼廠找到了一份臨時工的工作,于麗也在暖瓶廠找到了份臨時工的工作…… 聽到李源的感慨,年輕人高興,三位管院大爺卻頗有幾分灰頭土臉。 萬萬沒想到,如今連象棋都斗不過了…… 正這時,眾人看到許大茂鼻青臉腫的從后院出來,傻柱高興壞了,樂道:“喲,孫賊,又讓你媳婦兒給打了?” 許大茂一臉怨毒的瞥了傻柱一眼,道:“孫賊,你還好意思笑話我?也不瞧瞧你都多大了,連女人都沒碰過吧?”傻柱居然罕見沒立刻罵回去,神情隱隱古怪。 許大茂覺得莫名其妙,冷笑一聲,然后看向李源問道:“源子,我跟你說幾句話?!?/br> 李源多少猜到了些,撂下手中棋子起身帶著許大茂回了西廂房,關上門后許大茂一臉悲戚道:“源子,你跟我說實話,我到底有沒有問題?這都結婚四五年了,怎么一直沒動靜?金月那娘兒們瘋了,居然說是我的問題!你說說,她這不是滿口胡噙嗎?該不會是你跟她說了什么吧?她現在要和我鬧離婚!” 真要因為這鬧離婚,那面子都就丟大發了,往后還能做人不能? 李源嘆息一聲道:“大茂,你的腎氣確實稀薄了太多。勸你幾回了,下鄉放電影別去招惹小寡婦,好好修養。你說說,你哪回聽了?給你開了幾回藥補身體,剛好一點你就出去浪。不過這件事,我從沒對你媳婦說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解成那小子不知從哪尋摸到了一截虎鞭,我庖制成藥,給你試試看,多半能有用?!?/br> 當然,免費不可能是免費的…… 這幾年光吃補藥,許大茂就把老許家的家底兒差不多都丟李源這了。 許大茂強笑著千恩萬謝,面子活兒做的十分光鮮。 又待了片刻,然后低著頭走了。 感受到腦海中一陣陣爆表的負面情緒,李源笑了笑,看來這位哥們兒離開四合院的時機也到了…… 今年開始的大三線建設,十分缺人才吶! 只是要是連這位都走了,四合院的原劇情,就徹底支離破碎咯。 秦淮茹不再是吸血鬼,賈張氏也只扒著易中海一人不放。 許大茂也離開后,這座四合院的靈魂人物就變的面目全非了。 不過,誰又在乎呢…… 說到底,這座四合院也不過是這個時代的一個小小縮影罷了。 看了看天色,李源離開了四合院,前往了成賢街,婁公館。 要準備安排離開的,又何止一個許大茂…… 自從一九六二年九月,原本越來越寬和的社會環境突然戛然而止,一股股滅“妖風”的驚雷炸響后,李源就常常帶著妻兒、姨姐回丈母娘家。 岳母和婁曉娥、婁秀三人只當他是為了寬慰驚魂未定的婁振濤,還頗感欣慰,卻不知李源一直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自家老泰山。 盤算一下日子,也該差不多了。 真要像原時空那樣刀斧臨身時再想走,代價就太大了些…… …… 第186章 金蟬脫殼 兩三年的時間,如果是后世那個日新月異的世界,會發生極大的變化。 但在當下…… 時間好像沒有流動一般,城市建設幾乎沒有發生一點變化。 人們的生活,緩慢卻又不平靜。 自行車行駛在安定門內大街上,看著路人們一張張嚴肅的面孔,街上花色的衣服越來越少,深藍色和軍綠色已然成了主流,李源心里平靜,坦然接受。 感覺驚心動魄的都有些麻木了…… 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一個全新的,一個前所未有的事物的誕生,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從大亂到大治,一定需要經過一個過程。 那些借口中最cao蛋的就是所謂的價值觀不同,老毛子當老二的時候就不說了,這個說法還能成立??砂耸甏」碜赢斃隙臅r候,難道也是價值觀不同? 小鬼子一貫以來,都恨不能給老美當哈巴狗,舔的不能再舔,多少歐洲國家都沒他們哈美,棒子國就更不用提了,老美放的屁都是香的。 可是看看八十年代老美是怎么對付當時舉世無敵的小鬼子的。 所有后來用在我們身上的手段,對付小鬼子時一個不落,有過之而無不及。 咱們是沒有技術才被卡脖子,小鬼子則是明明坐擁技術,老美卻騎在鬼子的脖子上,一邊拉屎一邊責令他們自廢武功。 九八金融危機時對付棒子國就更搞笑了,從上到下直接血洗,所有的金融命脈產業全部被把持,棒國再次成了名副其實的附庸。 這也叫共同價值觀么…… 相比之下,咱們能掰手腕掰成這樣,已經很難得,也很不錯了。 而國家能有如此韌性,毫無疑問,就是因為現在這輩偉大的老人們,為后世子孫打下的鋼鐵般的基礎! 沒有北面一戰,就沒有立國的尊嚴。 沒有六二年和七九年的摧枯拉朽,就沒有改開幾十年的穩定環境。 所以,李源看當下時,并無太多褒貶判定的目光,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哪有那個資格…… 不管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后,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對不熟悉不清楚的事,就少做評價吧。 “爸爸??!” 四歲的李幸已經有小男子漢的模樣了,看起來就像一個小號的李源。 三姨婁秀教了他很多文化知識,跟著mama學會了寬心,吃嘛嘛香,倒頭就睡。 跟著爸爸學會了扎馬步,打兩套拳…… 兒子被教育的很好,李源心情也明朗了許多。 和兒子拳對拳的來了個見面禮,就見老岳父一臉抽抽的看著他。 婁振濤還是老派人物,講究抱孫不抱子,別看他對外孫百般疼愛,可對倆兒子,那從來都是嚴格要求的。 像李源這樣,和兒子都快處成朋友的,他顯然有些無法接受。 婁秀和婁曉娥看在眼里都笑了起來,李幸問李源道:“爸爸,我什么時候能回秦家莊找十九哥他們玩?” 十九一直到二十三,是五九年在東辛寺九號院里生的,比李幸大一歲。 不過李幸的營養要比他們好的多,個頭反而比那五個要高一些,兄弟六個感情很好,經常合起伙來打李垣…… 李源還沒開口,譚月梅就不高興了,道:“湯圓,怎么就想著去秦家莊???外公外婆給你找來這么多好吃的好玩兒的,不比秦家莊好?” 李幸嘻嘻笑道:“那里有哥哥他們在,可以一起玩耍。外婆,要不您和外公一起去玩好不好?” 譚月梅轉嗔為喜,道:“外婆就不去了,外婆做好吃的等你回來吃?!?/br> 李源摸了摸兒子的頭,道:“去院子里玩吧,我給你刻了把寶劍?!?/br> 李幸歡呼一聲,躥了出去。 婁秀忙在后面招呼:“慢一點!” 到底不放心,又跟出去看了。 譚月梅看了眼只顧盯著李源傻樂的小女兒,沒好氣道:“也不知誰才是湯圓他娘,有你這么當媽的么?” 婁曉娥嘿嘿笑道:“都一樣!” 李源看著婁振濤關心道:“爸爸,這個月去談話了嗎?” 打前年初,婁振濤每個月都要去進行一次談話,和那群知識分子一樣。 本來說的是對經濟建設出謀劃策,對現行的經濟提意見,或者批評。 在這點上,李源和婁振濤倒是意見一致,在座談時只說好話,別瞎扯淡。 半年后,當初提意見甚至批評的人,將這一招稱作“引蛇出洞”…… 像婁振濤這樣躲過大難的,為數不多。 現在提起,仍心有余悸…… 他點了點頭,又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說一些……不著邊際的鬼話,可笑又可悲?!?/br> “老爺……” 譚月梅擔憂的提醒了聲。 婁振濤苦笑道:“要是連女兒、女婿都信不過,那活的還有什么意思?” 話雖如此,婁振濤還是叫上李源,去書房談話。 落座后,李源開門見山道:“爸爸,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內而亡。您的處境越來越惡劣,是時候想想退路了?!?/br> 婁振濤面色震驚,看著李源緩緩道:“可是,能往哪退???島子那邊,也不是好去處啊?!?/br> 五六十年代,光頭下手不比這邊軟多少…… 李源道:“港島。大哥不是在港島好幾年了嗎?爸爸,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您現在的關系,勉強還能護住婁家??墒前讶依闲〉拿\,全都寄托在別人身上……萬一連對方也出了問題,那該怎么辦? 您看看這幾年,多少高樓坍塌,也不過在一夜間。不如趁著現在還有機會,還有力量,光明正大的運作出去。 港島的環境不敢說有多好,但至少不會危在旦夕。當下這種氣氛不會持續太久,總有回返的那一天。 爸爸,女人、孩子可以犯錯,可以不用想太多,可以天真任性,但男人不行?!?/br> 婁振濤面色動容的看著自家女婿,好一會兒才問道:“你也想出去避一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