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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高閣之囚在線閱讀 - 第29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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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吮了片刻,感覺到掌下身軀異常guntang,知道藥已完全起效,白汲在那胸脯上舔了兩下后抬起頭,一眼瞥見身下之人直挺挺的陽物上,原本素白的綢帶在靠近頂端處因被洇濕而變了顏色。他伸過手去握住,頗覺有趣地摳弄了一下頂端的孔洞,不出意外地讓男人又反弓著腰身顫抖起來,而從那孔洞中也一下泌出更多粘稠清液。

    白汲手上戲弄著秦疏桐的欲望,嘴巴也貼到他耳邊:“你看我,對你這樣好,你再看看你?!彼秸f越狠厲,到最后掐著那陽物頂端用力摳摁了一下,讓秦疏桐梗著脖子高聲嗚咽,他卻極高興,“痛么?是我忘了,我的指甲又壞了。你怎么可以從踏進門內到現在都沒注意到呢?都是因為你,它們才變成這樣?!?/br>
    見秦疏桐不解地怔住,白汲冷笑一聲,轉頭吩咐那太監道:“把那些準備好,其他的收了退下吧?!?/br>
    他說的是床邊一排玉勢,大小長短都不一,從左到右按大致粗細排列著。那太監心領神會,將潤滑的膏脂一一涂抹其上,再擺放好后依言退到殿外。

    白汲等人走后,放開秦疏桐,挪到床尾看著那一排玉勢,一手懸在上方逡巡著,停在左數第叁根上片刻后,最終還是拿起第二根,跨上床來。

    “嗯……”他按著秦疏桐的腿根沉吟,看了許久,“少容若是在仙音閣掛牌,說不定今日已躋身紅牌之列?!边@樣侮辱性的“贊美”,令秦疏桐羞憤難當,而后又因玉勢貼上后xue的冰涼觸感馬上面色慘白。非是矯情,他近來和兩個男人有過情事,還都是在下面,被人在后xue塞根玉勢不會比被人真刀真槍得入了巷更難受,但這個yin辱他的人是白汲就比什么都更讓他無法忍受。

    “嗚!嗚嗚……”秦疏桐仰著頭高呼,極力發出抗議。

    白汲掐著他的臉:“怎么,少容就這么不愿接納我?難道就非得你在上面?那這可算不得愛了,莫非從前的都是騙我的?”

    白汲的顛倒黑白還與晏邈不同,晏邈是逞口舌之能,白汲卻是真心相信。簡言之,白汲是真瘋。

    “少容沒良心可不代表我沒良心,我想讓你快活你卻不領情,那我也不勉強你?!彼砷_手往下探去,摸到那陽物上的活結,輕輕一抽便解開束縛,已變得濕滑的緬鈴落在秦疏桐的小腹上,黏膩地滾出一道濕痕,“我說了有東西要給你,現在看來可以再多給一樣?!闭f著,他拾起跳動著堪堪滾落的緬鈴,抵在秦疏桐的后xue上,用玉勢硬生生將緬鈴推進xue中,下一瞬便見身下人抖得篩糠似的——秦疏桐射了。

    “我就說,原來少容想要的是后面的快活……但這樣就泄精,該說是天賦異稟還是太不經cao呢?”白汲嘴上調侃,手上還不忘將玉勢一點點繼續往前推,“顧念少容是初次,我只用了根兩指粗的,比起用在你中意的那件玩意兒身上的可說小巫見大巫呢?!?/br>
    秦疏桐聞言連輕微掙動也沒了,一時全身僵硬。

    覺察到對方的反應,白汲俯身過去,兩人相視片刻,白汲道:“你好像想問我是什么時候的事,說起來又是少容的錯?!边呎f,手上動作不停,“前時你與謝雁盡不知去了哪里,曹運可是在你府上等了一整日都等不到人。怎么,與他在一起樂不思蜀了么?少容總不能只顧自己,而不準我找樂子吧?那間房叫什么名字來著……霧雨居?確實別有一番趣味,不管是房里的東西還是人?!?/br>
    秦疏桐雙目圓睜地怔了好一會兒,而后發出嘶吼般的悲鳴:“唔嗚嗚嗚!”

    他怎么可能忘記那夜,那夜他就在對面的玉福酒樓。就在他自憐自艾于自己身上發生的荒唐事之時,季白和兩個小倌、這叁個無辜之人死在了同一夜,死在他望之可及的地方。

    “現在后悔那日沒來見我了?”

    秦疏桐是后悔且痛心,但與白汲所指的含義全然不同,白汲兀自誤會:“那你就不該說出那些傷我心的話,現在也不該掙,還是說……”他看了一眼只留末端在外的玉勢,兩指貼在秦疏桐腹上丈量著玉勢的長度,找到玉勢頂端的位置,亦是緬鈴的位置,稍用力按壓下去,“只是嫌不夠?”

    “嗚!”秦疏桐腹中陡然炸開一陣酥麻痛癢,揚起頭來高聲呻吟,汗如雨下。

    秦疏桐身泛微紅,渾身沁出一層薄汗的情色模樣被白汲盡收眼底,白汲只覺這人身上那股香氣也好像變得更加濃烈,他盯著那胸膛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低頭舔了一口……幽香縈繞鼻尖,舌尖亦嘗到微咸滋味,他心口砰砰直跳,yuhuo大漲,一時下身驟硬。

    白汲憤然扣住秦疏桐的脖頸,叼住他肩頸處一塊皮rou,含在口中吮咬個不停,硬挺的欲望隔著衣料便往人會陰處撞,也不管身下人的嗚咽,只顧自己泄憤。

    數息之后,白汲停下動作,吐出口中美味,他看了看秦疏桐已青紫的那塊皮rou,又看了看自己欲將褻褲都撐破的下身,眉頭緊鎖。他的yuhuo不僅沒得到紓解,反而更熾,這都怪秦疏桐。秦疏桐這樣愛慕他,連被綁了手腳也要百般勾引,那泫然欲泣的模樣不就是不滿他只用器物調弄他。他想要他親自提槍上陣,就是逼他打破原則,但對象是秦疏桐的話他倒是可以考慮,端看秦疏桐的態度了。

    白汲輕撫秦疏桐抽搐的小腹,問他:“少容想要我進來么?”白汲說著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邊單手解開腰帶,只待秦疏桐必然的點頭,他就勉為其難給他。

    秦疏桐看到白汲的動作,愣了片刻,而后眼尾嫣紅地輕“嗯”了幾聲,猶似已醉心于白汲將給予的賞賜。見秦疏桐顯露順從,白汲心癢難耐,想聽他親口說出自己想聽的話,便解開了他臉上封口的布條。

    “殿下……”秦疏桐剛一開口,就見白汲面色一沉,他立刻意識到該如何改口,“汲兒……”白汲果然又勾起嘴角。

    白汲已經敞了衣襟,褲腰下赫然鼓起一個駭人的弧度。秦疏桐見狀,再開口時語調微顫:“汲兒,我想碰你,這些布條……”他說著用腿蹭了蹭白汲,“太礙事……”

    白汲按住秦疏桐的膝蓋止住他火上澆油的小動作,心中極快慰,順著膝頭往下摸到打結處,一抽結頭,松開秦疏桐腿上的束縛。秦疏桐立刻屈伸了幾下,緩解雙腿的酸麻。白汲再去解床柱那頭的繩結,邊道:“腕上的死結你就忍耐吧,呵,以后我也會再給你機會親近,只要少容別再像今日這樣做糊涂事?!?/br>
    秦疏桐不語,安分地等著,待白汲解開繩子,他收回雙臂,看了一眼手腕處的結,確實是死結,再抬眼就見白汲也不管他,略顯急切地解褲頭。秦疏桐顧不得xue中的yin具,趁白汲分神的當口撐坐起來,用盡全力猛地推開他,翻身就往床外撲!

    白汲被推得重重撞在床圍上,后背一時鈍痛,但這到底只是強弩之末般的反擊,他很快反應過來,暴怒著跨下床,沒幾步開外就抓住了正踉踉蹌蹌往門邊逃的秦疏桐。白汲這次不再留情,將秦疏桐往床上一扔,就勢掐住對方后脖頸將人壓制住。

    “好,真是好樣的!”白汲咬牙切齒地解開褲子,單手提起秦疏桐腰部,令他擺出跪伏的姿勢,而后揉著他一邊臀rou用力往外扯,露出還含著玉勢和緬鈴、垂著一條被yin液洇濕了的綢帶的xue口。

    白汲看著xue口因主人的緊張而翕張的yin靡模樣,怒火并yuhuo一齊將理智燒盡,也不管這xue中已插著一根玉勢,將自己的拇指也擠了進去,按了幾下后便勾著指節強行拉扯。

    秦疏桐在察覺到對方意圖后極度恐慌,高喊著:“殿下!不對,汲兒!不要……”

    “晚了?!?/br>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xue瞬間劇痛,是白汲的陽物在沒有抽出玉勢的情況下、破開xue口硬生生頂了進來……秦疏桐痛得渾身發抖,膝彎一軟,險些趴倒在床上,卻被白汲托住。如果他能預見之后,他可能寧愿痛暈過去,因為這還不是他今日最可怕的經歷,最可怕的是春藥的藥性還未過,哪怕他方才只覺得痛,下一刻卻又馬上被那枚要命的緬鈴刺激得情潮涌動,下身竟漸漸又硬起,而后xue也無法自控地收縮起來。

    白汲頗有預見地提前把住秦疏桐的腰,倒是不用再掐著對方的脖子,畢竟那人現在只能顫巍巍地乖乖跪趴著。原本他以己傷彼,一時也不大好受,這xue箍得他太緊,讓他有些吃痛,但不過片刻,已吞吃了一小截陽根的xuerou卻蠕動起來,仿若yin蕩的獻媚,令他意外得趣,欲望也反撲得更兇猛。

    上流品貌,下流身段,千古以來男人對完美的性欲對象的想象一貫如此,庸俗到乏善可陳。白汲亦不能免俗,對著秦疏桐的“yin蕩”之姿情欲勃發,雙手并用將高聳的臀丘分開,而后邊用兩根拇指向外擴開xue口,邊將陽根硬是往rouxue深處捅。

    秦疏桐在這夾帶著痛苦的情欲中連喊叫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發出幾聲喑啞的低吟,白汲在陽物頂部碰觸到緬鈴時停止進犯,秦疏桐也終于泄力……然而不等他松口氣,便又一聲哀吟!是白汲最后往前一撞,將緬鈴頂入更深處,這才真正盡根沒入。

    白汲停了一會兒,既是享受片刻緬鈴震動摩擦柱身頭冠所帶來的快感,又同時等xiaoxue松軟些。片刻后,xuerou果然一如先前,蠕動著吮弄起xue內兩根硬杵來的,而xue口亦有松動,緩緩翕張,不似剛被侵犯時那般緊縮。白汲便趁勢抽送起來,挺進時自是濕潤guntang,抽出時那xuerou還懂得百般挽留,又是另一番快意。

    “難怪你那玩物被鞭柄cao了也能射,還裝得驕矜,沒吞下第二根玉勢。少容的xue這樣會吸……嗯……仙音閣這藥的功勞占了幾分?不枉我帶了些回來?!?/br>
    誅心之語如刀剜心,原來他今日所受是季白等人當日雷同經歷,秦疏桐再也無法忍耐,嗚咽著哭起來。

    要換成別人在白汲面前這樣賣弄可憐,他必定先賞對方一頓刑,但秦疏桐這模樣他并不討厭,只是缺了些什么……啊,他想到了,缺了秦疏桐對他說些動聽的話,比如叫他“輕點”或是叫他“快點”。光是想到這些,白汲便莫名興奮,抽送得更深更重,把秦疏桐jian得泣不成聲,上下兩處皆淚水漣漣。

    最后關頭,白汲粗喘著深深頂入,只覺陽根被痙攣的xuerou不住擠壓吮吸,精孔也同時被緬鈴震得酥麻不已,他小腹一緊、陽根抖動著久違地xiele一大股精,混著xue中其他yin液從xue口溢出……

    白汲緊壓著身下人許久,直到射完最后一股精,才舒爽至極地吐了口氣,松開手中腰肢,秦疏桐便倒進床鋪之中。秦疏桐倒下后久久沒有動靜,白汲抽出陽物將人翻了個身,就見他下身濕了一片,不知什么時候也射了,而除了臉上的斑駁淚痕,人也沒其他異樣。

    他現在心情不錯,愿意給秦疏桐一個更改回答的機會:“你仍是要離開的意思?”秦疏桐眼珠微動,慢慢聚焦在白汲身上,他啟唇欲語,白汲扯住他身下那根綢帶往外拉了一段,再用還留在他xue中的那根玉勢將緬鈴推回去,“想好了再答?!鼻厥柰┍阋欢?,戰戰兢兢道:“我收回前言……汲兒饒了我吧……”

    白汲心滿意足,不再理會他,提上褲子,草草攏上衣襟便往房門處走。他推門而出,邊走邊吩咐道:“備熱水,本宮沐浴?!辈苓\緊跟兩步,問道:“那秦大人……”白汲停下腳步,雙手抱胸,斜眼瞪著曹運:“他要是想清楚了,愿意等本宮沐浴完再好好認錯賠罪,就讓人服侍著收拾干凈乖乖等著,要是想不清楚,難道還讓他占著寢屋不走不成?”曹運應了個“是”,示意另幾名太監隨侍白汲,自己轉身往屋內去。

    曹運知道白汲在屋中要與秦疏桐行事時就命人提前準備熱水,所以白汲現下即刻就有熱湯可用,他解了衣褲慢慢往池中走時,一低頭發現陽物上絲絲縷縷紅白交錯——秦疏桐的后xue被傷了。

    傷了便傷了,這么點血想來也不是什么嚴重的傷,大不了之后賜些藥給他,但他可還沒誠心誠意地向自己認錯,這才是事情的重點。

    如此想罷,白汲毫無愧疚地踏進池中沐浴起來。

    屋中一片寂靜,只有情事后的氣味淡淡彌漫開,曹運腳步輕緩地步入屋中,往內室剛行了數步,就看到秦疏桐跪坐在床上用還未解綁的雙手緩緩從后xue取玉勢的情景。

    秦疏桐聞聲轉過頭,與曹運四目相對,他尷尬著扭頭背過身,因xue中傷處的疼痛而頻頻抽氣。曹運知道他心里的難堪,略弓身轉過面向,側背向他,道:“秦大人,若有不便之處,您吩咐奴婢亦可?!?/br>
    “不必?!鼻厥柰┮姴苓\轉過身去,便趕緊將玉勢完全取出丟在一旁,再揪著綢帶將緬鈴也抽出,這東西仍猶跳動,碾過甬道時不免刺激到敏感處,也牽扯到那些細碎的小裂傷,他滿頭大汗地取完yin具后不由多看了一眼那兩樣東西,其上滿布紅色血絲和腥膻白精,是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掩面的污穢。他將這兩樣東西丟遠,再看了看腕上的死結,終是向曹運求助,當然在此之前他尚有穿上褻褲的余力和能力。

    秦疏桐知道曹運是為傳達白汲的指令而來,便用僅剩的力氣邊穿衣邊問:“殿下如何處置我?”

    “秦大人誤會了,殿下只是在生氣,沒有要責罰大人的意思。大人若尚有心力,便等殿下回來時放低了姿態好好哄勸安撫殿下,這事也就過去了?!?/br>
    秦疏桐心中暗自苦笑,明明是白汲的錯,最終卻是他做低頭的那個。他當然明白這本質上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但在白汲親手打破他們之間的虛情后,他既不想屈從于君臣規則,也不想再處在這種永遠只能是他錯的關系里,像哄個孩子一樣去哄白汲。

    “如果我不愿意,殿下就要重罰或者給我安個死罪的罪名么?”

    “這……”曹運看出秦疏桐的決絕,明言道,“那大人今日還是趕緊離宮吧,免得再觸怒殿下?!?/br>
    “……我明白了?!?/br>
    秦疏桐強撐傷體,下床時一個趔趄,還好曹運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他道了一聲謝,緩緩往外走。

    其實以秦疏桐現在的身體狀況,要步行出宮實為艱難,但沒有白汲的允許,曹運也不能給他安排代步的輿或輦,只得對他多道一聲“大人小心”。雖然只是一聲普通的關心,但秦疏桐心中亦感激,回了一聲“多謝”,才轉身慢慢步出東明殿。

    白汲沐浴后回來不見秦疏桐自然氣惱,卻是曹運為秦疏桐開脫了,也暫時壓下了白汲的怒氣。白汲轉而想起秦疏桐今日來提的事,吩咐曹運道:“頤華殿里那個宮女,上次派去花園的那個,你擇日告訴母妃,讓她隨便找個理由恩典那女人出宮,這女人出宮之后暗中派人送她進仙音閣?!?/br>
    曹運不能問緣由,只需照辦,應道:“是?!?/br>
    “罷了,還是本宮親自去,也有些時日沒見母親了?!?/br>
    “是?!?/br>
    對于這對母子的母子情,曹運是看在眼里的,不論其他,白汲對阮云夢這個母親的確十分愛護,阮云夢也對白汲珍愛非常,母子倆感情甚篤,倒與楚王白淙和惠妃蘇若蘭的情況大相徑庭。

    不過天家親情誰又說得清,幾分真、幾分假,本人尚不敢斷言,何況外人。

    曹運想起鐘現,暗道自己也已許久未見他,就著處理翠云的事,也許有機會見他一面。

    秦疏桐出東明殿后,也只能一路扶著宮墻一瘸一拐地慢慢往前走,他現在發絲散亂、衣冠不整,身上既痛又疲,最痛的當然還是后庭,每走一步都會牽動此處的傷口,痛得他雙腿打顫,但他無可憑依,只能強忍著傷痛一步一步往前走……

    行至一無人的拐角處,秦疏桐赫然撞上一張熟悉的面孔:“怎么又是你……”

    那人只打量了他兩眼,便不由分說上前來抓住他一臂繞在自己肩上,一手摟著他的腰半扶半抱住他,神色略微陰沉:“除了我又有誰能在此時幫你呢?”

    對方說得沒錯,秦疏桐無法反駁,而這人口氣像是看出他身上發生何事,秦疏桐強忍住恥意問道:“你知道我身上發生了什么?我方才……”

    “我知道你是從東明殿出來的??瓷偃萑绾味x,你們這算什么?歡好還是yin辱?”秦疏桐難以啟齒,一時間涌上無限苦楚,半倚著身旁人垂首不語。那人見他這副模樣,蹙著眉將他又往懷中緊摟幾分,“先出宮再說?!?/br>
    此情此景,就事論事,秦疏桐再沒有理由不向他道謝:“多謝你,晏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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