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堡的冬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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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克森沒有盡興,一進臥室就將瑪歌撲倒在床,抱起她白嫩的雙腿一邊啃咬著,一邊猛烈地沖擊起來。 瑪歌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枕頭,手指難耐地絞著枕巾,指節泛白。被情欲所控制的雙眸波光搖曳,雙頰異常潮紅,豐潤的雙唇半張,急促地呼吸著。 薩克森沉醉于她這種介于清醒與迷朦之間的媚態,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見到這個平日里冷漠疏離的女人,完全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那種痛苦又愉悅的呻吟聲,從她唇齒間不斷溢出,然后染上顫栗的哭腔,最后演變成哽咽抽泣,伴隨著一聲聲討好的“威廉”“威廉”…… 薩克森雙眼猩紅,將幾欲噴發的粗壯性器繼續深埋,直至她的宮腔口,撞開門戶,洶涌的jingye激烈地灌入、沖刷…… 瑪歌幾乎全身脫力時,薩克森抱著她去了浴室,急速的水流使她呼吸困難,她像溺水之人張大嘴巴想要獲取不可或缺的氧氣,薩克森卻包裹住她的嘴唇,用舌頭攪弄她的口腔,幾乎堵住她的喉嚨。 她激烈地嗚咽起來,用手推搡著他堅實的胸膛,可他紋絲不動。 就當瑪歌以為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時候,他好心地松開她的唇,她如蒙大赦正大口喘著氣,粗硬的roubang霎那間便呼嘯而入,猛烈的快感讓她失聲尖叫,大量的液體從腿心噴射而出…… “瑪歌,兩次了……” 他像惡魔在為她鋪陳通往地獄之路,“你這樣,我會忍不住也想做同樣的事?!?/br> ——— 一場漫長的性事結束。 薩克森靠坐在床邊,神情饜足而慵懶,恢復平靜的雙眸正盯著指間的香煙緩慢燃燒。 瑪歌赤身裸體地趴在他的腹部,柔軟的rufang抵在他健實的腰側,她闔著眼,呼吸均勻而舒緩。 薩克森抬起手深吸一口,隨手將女人身上的被子向上拉了拉,蓋住她的背部。 “給我吸一口?!爆敻栝]著雙眼微探起身,命令道。 薩克森猶豫一番,最終還是將煙遞在她唇邊,看著她眉頭舒展,臉上展現出如同高潮后的愉悅與寧靜,隨后,被她緩緩吐出的輕薄煙霧迷了眼睛。 “我最初不會吸煙,是維爾姆好奇,從農場主那兒偷了一根,那天夜里我們一人抽了一半……” “弗萊堡的冬天真冷啊,他被凍得直流鼻涕……” 薩克森突然輕輕笑了起來,瑪歌很少聽見他這樣的笑聲,有些感慨,又有些懷念。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瑪歌輕聲問。 良久的沉默,使她以為這個問題不會得到答案了,但薩克森似乎只是在回憶。 “跟我完全不一樣的人。對世界充滿了好奇心,他會說法語,還是個足球迷……不知道在哪個街頭跟人學會了拉手風琴,回來私自把農場主兒子的手風琴偷出來給我們彈,害得我沒日沒夜挖了兩天土豆……噢,他學什么都挺快的,但唯獨種土豆這件事,從小就沒什么天分……” 薩克森東一句西一句說得有些混亂,但瑪歌沒有打斷他,安靜地聽他說完,她才開口道:“聽起來是個讓人cao心的渾小子?!?/br> 薩克森將煙掐滅,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呢?薩克森?!?/br> “什么?” “你小時候是個什么樣的人?” 薩克森怔住了,他似乎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也從沒有人問過。他和維爾姆是雙胞胎,自出生起幾乎就形影不離,人們總是習慣于在看到兩個相似的孩子時,關注更活潑、更亮眼的那一個。 而威廉從小就是個沉默寡言的孩子。他們這樣一個家庭里,酗酒庸碌、無法維持一家生計的父親,美麗但怯弱的母親,調皮搗蛋的弟弟,非常需要一個沉默但有力的支撐。 父親在時,他從醉酒后發瘋的父親手里保護母親。父親死了,他流轉于弗萊堡的農莊與街頭,養活母親與維爾姆。維爾姆死了,他成了母親唯一的依靠。但是后來母親也不再需要他…… 繼父說:“薩克森,鋼琴、馬術、擊劍,這些你可以一竅不通。軍人以為國家開疆拓土為榮耀,你只要作為偉大德意志揮出的一把利劍,足夠的鋒利,這就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br> 新婚妻子說:“薩克森,你就是一個完全不解風情的家伙,永遠都不會有女人愛上你這樣的男人。戴著你那一堆勛章死在戰場上,也許是你作為德國人唯一的價值了?!?/br> 他想,也許他到死都沒有一個時刻是屬于自己的,這難免令人有些感傷。 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烏黑柔軟的發,“我也記不清了…” 瑪歌眨了眨眼睛,她從未對人提起過這段時光,但今晚不知為何,她想要告訴薩克森。 “薩克森,我也見過弗萊堡的冬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