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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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管張貫鐵青的臉。 朝一邊坐著看戲的安奉拱拱手便揚長而去。 陳堪也知道,自己提出來的要求足夠張貫去求爺爺告奶奶了,但...這是他自找的。 大家都是當官的,你算計我我算計你本來就是常事。 張貫技不如人,那只能怪他自己。 出了順天府衙,陳堪只覺得神清氣爽。 三年以后,自己麾下又能多出六十位精通各種戰略戰術的參謀團,血賺。 再加上這幾年的各種安排,他在大明軍中也算勉強有一席之地了。 什么陰謀詭計都是假的,唯有槍桿子才是真的! 陳堪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像一只大蜘蛛了。 要是朱棣能夠就這么放任他發育下去,搞不好他還真能搶個皇帝的位置來坐一下。 當然,陳堪也只是想想。 且不說當了皇帝之后每天只能埋頭于案牘之間,根本沒有自己生活的時間。 就算他真要造反,也不會是朱棣的對手。 開什么玩笑,在赫赫有名的永樂大帝手下造反,那是活膩歪了。 更何況朱棣對他不錯,不僅把女兒嫁給了他,還無數次的給他擦屁股。 陳堪自問雖然良心不多,但還不至于做出這種下賤的事情。 慢悠悠的打馬回到侯府,陳堪先去陪著常寧運動了一會兒。 這才進了書房開始給方孝孺寫信。 朱棣將內庫并入國庫,這個事情陳堪竟然沒有得到一點風聲。 照理說這么大的事情,京師那邊的人沒道理瞞著自己才對。 但他不知道卻是事實。 這就說明肯定又是朱棣和方孝孺切斷了他的消息來源。 他們之所以這樣做,估摸著是怕自己又一頭扎進去。 也就是說,他們的第二次博弈開始了。 關于這一點,陳堪也是在回程的路上才突然想明白的。 方孝孺和朱棣的第一次博弈,基本上是以兩敗俱傷收場,朱棣放棄了陳瑛這個鷹犬,其中或許有兔死狗烹的想法,但放棄了就是放棄了。 方孝孺也蹲了將近一年的大獄,更是損失了陳洽這個吏部的第一猛將。 那么出現第二次博弈也就不奇怪了。 就是不知道兩人這一次博弈的媒介是什么,是朱棣的內庫,還是國庫,亦或者是銀行? 但不管是哪一樣,一旦出了問題,對于大明來說都不是好事。 所以陳堪覺得他有這個義務寫封信送回去提醒一下方孝孺,當然,朱棣也需要提醒。 所以陳堪鉆進書房之后,先是將自己的擔憂告訴了方孝孺,又以進諫的方式給朱棣寫了一封奏信。 大體意思便是你們怎么爭斗我管不著,也管不了,但國庫不能破產,也不能波及到銀行,不然我就回京搞事,就問你們怕不怕云云。 潤色了好幾遍,陳堪這才滿意的將信件用蜜蠟封好,遞給了云程,讓他派人快馬送去京師。 陳堪剛剛送走云程。 張動便又拿著一沓信件找到了陳堪。 “侯爺,遼東,還有京師來的信!” 陳堪正準備去見老婆來著,卻沒想到信又來了,只得順手接過,又返身回到了書房! 照例,陳堪率先拆開了京師來的信件。 這封信是上面的署名是黃先生,也就是朱棣的化名。 陳堪拆開信件剛剛看了第一眼,國粹便忍不住脫口而出。 “臥槽!” “媽的,這朝鮮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br> 陳堪皺著眉,耐著性子看完了朱棣的信。 信中的內容很簡單,朝鮮大王李芳遠眼見陸路走不通,便走水路繞開女真各部將向大明求援的使節送到了大明,而且已經在京師哭訴了許久。 希望大明趕緊出兵相助。 更關鍵的是,這朝鮮的使節竟然是從倭國過去的。 所以陳堪才會忍不住感慨,朝鮮是打不死的小強。 因為早在李瑈到達北京之后,陳堪便暗中讓登州水師配合著女真人封鎖了渤海之上的航道。 卻是沒想到朝鮮竟然另辟蹊徑,直接從大洋繞到了倭國,又從倭國坐上了大明的商船。 關鍵是倭國還同意了朝鮮借道的請求。 “草?。ㄒ环N植物?。?/br> 看完信件,陳堪都不知道該是夸贊朝鮮王有毅力還是罵他愚蠢了。 水路,陸路都被封閉,難道他就真的一點都沒懷疑過大明嗎? 竟還在想著大明能夠出兵相救,李芳遠的腦子是瓦特了嗎? 難道他不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嗎? 當真無恥至極! 陳堪無語了,再次給提筆給朱棣回了一封信。 信紙上只有一個字,拖! 拖到朝鮮王國,正好故技重施,將安南的做法再一次搬到朝鮮。 反正陳堪估摸著,現在陳洽應該已經同意了女真各部。 不出意外的話,連猛哥速罕估計都成了他的傀儡。 大明的文官最擅長的就是架空別人! 給朱棣回完信,陳堪拆開了遼東來的信件。 然后,面上就露出了驚喜之色。 因為他的猜測成真了。 陳洽確實架空了猛哥速罕,不過和陳堪預想中有出入的是,陳洽沒有選擇攻伐猛哥帖木兒,而是選擇與猛哥帖木兒結盟了。 結盟的理由很簡單,既然大家都想立國,那便打下朝鮮和倭國,屆時猛哥速罕在朝鮮半島上建立國度,倭國則歸屬于猛哥帖木兒。 不知道猛哥帖木兒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相信了陳洽的鬼話。 現在雙方合兵一處,正在猛攻朝鮮的舊都平壤,只要平壤陷落,那朝鮮新京漢陽也將面臨無險可守的境地。 屆時,李芳遠便只能帶人退到海上與女真人纏斗。 到時候不管李芳遠是逃亡倭國還是來大明搬救兵,都將陷入陳堪預想的境地。 李芳遠這個人,陳堪可沒打算殺。 到時候想要穩定朝鮮的局勢,還得靠這個人。 看完了陳洽的信件,陳堪頓時高興不已。 他就知道將陳洽放在遼東去肯定沒錯,畢竟一個能屹立在洪武,建文,永樂三朝而不倒,還能身居高位的人,那本事頂天了。 這一次,若非方孝孺與朱棣之間的爭斗。 只怕將來接方孝孺的班的人,非他莫屬。 可惜時勢如此,倒是讓陳堪撿了個大便宜。 放下信紙,陳堪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給陳洽回信了。 反正現在遼東局勢已定,自己的計劃他也都清楚。 拿下朝鮮,接下來的倭國就很簡單了。 這個時候的倭國國內局勢不穩,幕府將軍時代即將落幕,戰國時代即將來臨。 到處都是因為戰敗而被驅逐的浪人武士,這些武士要是用得好,或許都不用女真人出手,這些浪人武士便能平推倭國。 可別小看那些浪人武士,雖然都是戰敗被驅逐的敗軍之將。 但就是這些敗軍之將,在后世成全了抗倭名將胡宗憲,戚繼光,俞大酋,譚綸等諸多大明名將的威名。 看完京師和遼東兩處送來的信件。 陳堪便將這些信熟練的放到燭臺上點燃,隨手丟進了一旁的火盆之中。 燒毀信件絕對是一件大事,不能不做。 歷史上多少人最終就是栽倒在一張薄薄的信紙上面,正所謂前車之鑒后世之師。 陳堪當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留下把柄。 確認信件化成了飛灰,陳堪這才走出房門。 “云程!” 陳堪喚了一聲,云程的聲音便在陳堪的背后響起:“侯爺,有什么吩咐?!?/br> “派兩個信得過的人,去京師將陳先生的家眷接到北京,在金水河畔尋一處宅子安置好陳先生的家人?!?/br> 陳堪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云程也不問為什么,便領命而去。 目送云程走遠,陳堪不由得勾唇一笑。 陳洽給了他這么大的驚喜,他便有這個義務替他解決后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