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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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折上著重描述了他是如何敏銳的察覺到東昌城里醞釀的陰云,以及他如何身先士卒,更是差點被敵方的暗器偷襲差點殞命的事情。 但最后的結果是好的,他帶人與敵人鏖戰了一天一夜,終于將朱濟潢這個大明的不穩定因素,還有云姬這個白蓮教余孽繩之于法。 洋洋灑灑數千字的奏折一氣呵成。 “張三,你跑一趟京城吧?!?/br> 陳堪將奏折遞給張三吩咐道。 張三遲疑道:“侯爺,那晉王和白蓮教妖女?” “讓陛下叫人來京師接唄,難道還要本侯親自送回去?” “是屬下明白!” 陳堪無所謂的看了一眼甲板上的兩人,馬上都要到北京了,他可沒什么心情再回一趟京師。 “走吧,起程?!?/br> 巨無霸寶船在東昌短暫的停留半天時間,在陳堪順便帶人偷了個水晶后,又再次起程。 至于山東這里留下的爛攤子,秦祀自然會上報給京師知曉。 陳堪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 十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十天以來,陳堪一直在琢磨怎么搞出一套題,能讓朱瞻壑學到至少小學六年級的程度。 終于,在第十天,陳堪通紅著眼睛將厚厚的一沓練習題交到了朱瞻壑手上。 朱瞻基和花時好奇的看著朱瞻壑手上的練習題,眼神之中滿是掩蓋不住的好奇之色。 陳堪揉揉朱瞻壑的小腦袋:“這套題是為師費盡心力專門為你量身定做的,你的基礎不如你兩個師兄,但你的=毅力比他們都要強,正所謂讀書百遍其意自現,知識也是一樣的,同樣類型的題你做一百遍,在遇到類似的題目后,自然便知道解題的思路從哪里來?!?/br> 聽完陳堪煲的雞湯,朱瞻壑的小臉上頓時露出鄭重之色,像是對待絕世珍寶一般從陳堪手里接過了足足半尺多厚的練習題。 看見朱瞻基和花時伸長了脖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陳堪沒好氣地訓斥道:“這東西你們用不著,為師講究的是一個因材施教,這些東西只適合小壑一個人,不過你們有興趣的話,也可以找小壑借閱一下,前提是他愿意借你們看的話?!?/br> 一聽這話,兩人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自從陳堪將他們教到了后世六年級的程度,尋常的算術題或是文史題之類的他們已經不放在眼里了。 而陳堪又遲遲不開始下一個階段的教學。 而兩人本就是耐不住性子的人,陳堪遲遲不教他們新的知識,他們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 所以朱瞻壑在接過陳堪給他的東西后,突然就發現了兩雙亮晶晶的眼睛盯住了他。 朱瞻壑忽然嘆了口氣,臉上露出小大人似的表情:“兩位師兄如果感興趣的話,便隨我來吧!” “老師,那我們去啦?!?/br> “去吧去吧!” 陳堪揮了揮手,目送三個小家伙遠去,心里又開始盤算起來。 朱瞻基和花時都是天才,從他們跟著自己不過幾個月時間,便能達到后世六年級左右小學生的水平,足以證明他們的聰慧程度。 當然,不排除他們在拜師之前本身就底子好的原因。 不過朱瞻壑的天賦就確實一般了,花時和朱瞻基已經可以進入初中的課程了,朱瞻壑最多只有二年級左右的水平。 這也是陳堪為何遲遲不進行下一個階段的教學的原因。 既然收了三個徒弟,那就要一視同仁才好。 不出意外的話,陳堪這輩子應該就這三個弟子了,而三個弟子中,朱瞻基將來肯定是要繼承皇位的。 所以陳堪將來的衣缽傳人便只能從花時和朱瞻壑之間來選。 那就要盡可能的保證三人的學習進度都差不多才行,誰快了,誰慢了,都容易在將來的大世之爭里埋下隱患。 琢磨半天,陳堪還是決定先暫緩下一個階段的教學,什么時候朱瞻壑跟上了進度,什么時候再開始。 “侯爺,涿州到了!” 恰好此時云程的聲音也在陳堪耳邊響起,他便順勢將這些事情拋在腦后。 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一眼望去,就見一座還算規整的小城映入眼簾。 “涿州!” 望著眼前的小城,陳堪喃喃自語了一句。 這里是元修京杭大運河的起點,也是前元時期元大都的后花園,在當年,也曾是盛極一時的商業興盛之地。 可惜自大明定都南京之后,大量人口南移,使用運河的頻率減少。 這座城也就不可避免的的沒落下來。 寶船靠岸,云程問道:“侯爺,咱們是在涿州休整一下,還是直接啟程去北京?” 陳堪伸手攔住刺眼的陽光,目光似乎越過涿州看見了那座正在大興建設的北京城,心下還有那么一點點激動。 “直接去北京吧!” 陳堪做出了決定,因為他已經看見了在涿州碼頭上朝他揮手的方胥,還有說在大同府等他的程風也赫然在列。 二人身后,是一大群腰間別著短棍的閑漢,想來應是方胥尋來幫忙搬家的。 走下寶船的一瞬間,陳堪忍不住有些恍惚。 北方的風景與南方完全不同。 南方一年四季都是一片碧綠的風景,水網密布之間蘊藏的是小橋流水人家。 北方則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曠野。 寶船在??吭阡弥荽a頭上,運河的對面就是一望無際的田野。 田野里是是一堆又一堆,宛如將士營帳一般星星點點的草垛。 夏糧已經收割,許多百姓正在田地里勞作,補種秋涼。 望著無邊的曠野,似乎整個人的心胸都要開闊不少。 天很藍,云也很低,除了空氣有些干燥之外,沒什么不好的。 “侯爺,陛下主政北平時,曾在順天府范圍內大禁刀劍,這些潑皮閑漢便只能使用一根短棍爭強斗狠,所以這些潑皮閑漢又叫棍夫?!?/br> 云程正在給陳堪科普方胥和程風身后那些人的成分。 雖然他也是第一次來管家,但仍舊能夠將北京的人情風物講得頭頭是道。 這就是一個合格的管家應該掌握的基本技能。 陳堪點點頭,走到一個空地上靜靜的欣賞著北方雄厚壯闊的景色。 云程則是已經很自覺的代入到了角色,將方胥和程風帶來的閑漢指揮得團團轉。 方胥湊到陳堪身邊,拱手道:“侯爺,北京城里現在到處都在改建,根本沒法住人,所以屬下自作主張的在金水河上游購置了一套三進的大宅院?!?/br> 陳堪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本來陳堪也沒想過住在城里。 真正有身份的人誰住城里啊。 現在的北京是什么樣子陳堪完全能夠想象得到, 朱棣鐵了心要將南京紫禁城原模原樣的在北京也建一座,北京城里能住人就有鬼了。 所以方胥的做法才是正確的。 全家人直接搬到金水河上游去居住,這樣就算將來朱棣真的遷都北京,也只能在下游喝陳堪的洗澡水。 北方本就不像南方水網密布,大江大河更是少得可憐。 一條金水河,已經是北京城里除了護城河以外數一數二的大河,等朱棣遷都北京,金水河上游的宅子將會成為稀缺資源。 想到這里,陳堪心里忽然又生出一個發財的大計。 趁著這個機會,將金水河上游的宅子全部買下來,等朱棣遷都之后,光靠賣房子,都足夠陳堪的后人再過上十幾代富貴生活。 以江南那些官員的富裕程度,我一個平方賣他個百兩黃金不算過分吧? 說干就干,陳堪頓時摁著方胥的肩膀問道:“你有沒有打聽過,買下整條金水河上游的所有的宅子要多少錢?”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世界的參差 “啊...這......” 方胥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隨后臉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侯爺,侯府是有一點家底??山鹚由嫌蔚恼記]有一千座也有八百座,卑職買了其中一座規模比較大的,花了白銀二十萬兩......” 一套宅子二十萬兩白銀,一千套那得多少錢??? “嘶~” 掰著手指算了半天,陳堪得到了一個準確的結果,很多。 反正以侯府的家底,肯定是買不起的。 片刻后,陳堪風輕云淡的拍了拍方胥的肩膀:“哦,那沒事兒了!” 隨后又露出一個鼓勵的表情:“買宅子的事情,你干得不錯?!?/br> “多謝侯爺夸獎?!?/br> 道了聲謝,方胥總感覺哪里不對,但陳堪已經大步流星的朝著已經搬家完畢的車隊走了過去。 長長的車隊綿延了數里,侯府的下人那真是將能搬來北京的東西都搬過來了。 畢竟下人們可是聽說了,自家侯爺很可能要在北京住上三年以上,甚至是常駐北京不回去了。 陳堪沒有和女眷們坐馬車,而是找了一輛裝滿貨物的馬車,坐上了車轅。 北京陳堪不是第一次到了,但大明的北京陳堪還是第一次來。 上一次陳堪來北京的時候,涿州城所在的地方已經變成了房山區,而涿州城外的大片良田,業已被拔地而起的高樓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