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
書迷正在閱讀:在大佬的雷區蹦迪[快穿]、重生飛揚年代、給反派當情感助理、花滑大佬穿書成炮灰美人、重生七零嫁大佬、我夫郎是二嫁[穿書]、我的系統是咸魚、情敵他愛慘我了[快穿]、替婚后和偏執大佬假戲真做了、八十年代雜貨鋪
將銀行交給黎洪,陳堪翻身上馬朝南城兵馬司走去。 “召許遠,鄭松,姚弛,石穩來南城兵馬司議事?!?/br> 對著張永吩咐了一聲,陳堪便騎在馬上陷入了沉思。 銀行里面只有九十萬兩銀子,百萬貫寶鈔,什么樣的人會為了這點錢,在明知不可能攻破銀行的情況下派出那么多死士? 一路沉思來到南城兵馬司。 很快,其余四位指揮也被張永派去的人從被窩里揪了出來。 一聽見京師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幾人頓時勃然大怒。 匆匆趕到南城兵馬司后,脾氣最為暴躁的石穩當即就要帶人封鎖京師展開地毯式搜索。 “冷靜!” 關鍵時候,許遠一把扯住他的袖子。 “侯爺,此事有蹊蹺?!?/br> 聽見許遠的屁話,陳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本侯不知道此事有蹊蹺嗎?” “說說吧,怎么辦?” 陳堪坐在主位上,盯著下方五人的臉色猛看。 京師是五城兵馬司的地盤,不管死士是誰派出來的,毫無疑問都是在打五城兵馬司的臉。 更主要的是,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想瞞肯定是瞞不住的。 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不足一個時辰。 也就是說一個時辰之后,五城兵馬司必須要拿得出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 否則,以都察院陳瑛的尿性,這一關陳堪恐怕很難過得去。 許遠若有所思的拱手道:“侯爺,下官覺得,銀行或許不是他們的目標?!?/br> 此言一出,石穩頓時反駁:“那他們沖擊銀行的意義何在?” 陳堪瞪了石穩一眼,轉頭看向許遠:“你繼續說?!?/br> 許遠道:“如果對方的目標是銀行之中那些錢財,偷偷摸摸的摸到銀行前面再發起攻擊不好嗎,何必要一開始就強攻?” “更重要的是,誰家會那么蠢,派出這么多死士,只為了搶銀行里那點錢,能養得起那么多死士的人家,想來也不會缺那點錢吧?” 陳堪點點頭,這些疑點也正是他疑惑的。 但是光有疑點還不夠。 這些死士的目標究竟是什么,又是誰派他們來的? 這些才是能夠向上面交代的東西。 “本侯懷疑,他們是沖著本侯來的?!?/br> 陳堪接了句話之后,就見下面的五人臉色同時垮了下來。 “大人,您的仇家太多了,確實不排除這個可能?!?/br> 許遠一點面子都沒給陳堪留,接過話頭便開始分析起來。 “如果是沖著您來的,那為何不派出死士沖擊侯府,而是沖擊銀行呢?” 石穩的一句話,直接給所有人干沉默了。 是啊。 三百死士,沖擊銀行都不沖擊侯府,這個假設也很難站得住腳啊,陳堪在侯府又不在銀行。 鄭松忽然說道:“會不會是白蓮教?” “不排除這個可能?!?/br> 陳堪應了一聲,他的仇家是多,但真正談得上不死不休的也就只有白蓮教。 至于紀綱陳瑛之流,還不至于直接派出死士來弄他。 “那白蓮教干嘛要對銀行出手?” “白蓮教又是用什么方法混進京師的?” 這些問題是無解的,陳堪也不知道答案。 不過,這么多死士進了京師,五城兵馬司竟然沒有絲毫察覺,這就很有問題了。 石穩直接問道:“難道,咱們之中還有jian細?” 陳堪搖搖頭:“就算有jian細,也不會在咱們之間?!?/br> “徹查吧,近些日子守衛城門的校尉全都徹查一遍?!?/br> 許遠一錘定音,隨后看向陳堪:“侯爺,是否需要封鎖京師?” “不必了,他們既然能混進來,想要找個藏身之地輕而易舉?!?/br> 陳堪之所以否決許遠的提議,是因為現在就算封鎖京師也查不出來任何線索。 整個京師上百萬人口,官員勛貴多如牛毛。 有些地方五城兵馬司連探查的資格都沒有,封鎖京師,不過是徒費力氣罷了。 “難道咱們就要吃下這個暗虧?” 石穩滿臉不忿之色。 他是最先跟著陳堪的人,所以其他幾位不太敢在陳堪面前說出來的話,他說出來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陳堪沉吟道:“暗虧當然是不可能吃的,否則如何告慰戰死的二十一位弟兄在天之靈?” “那侯爺的意思是?” “等!” “等?” “不錯,既然白蓮教出手了第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等機會,等破綻?!?/br> 陳堪滿臉狠辣之色。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白蓮教的手筆,都不影響陳堪將這筆帳記在白蓮教的頭上。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五城兵馬司所有人心里都憋著一口氣,需要有一個宣泄的口子。 白蓮教正好。 將仇恨引導至白蓮教身上,也有益于提升五城兵馬司做事的效率。 天色微亮。 陳堪結束了會議。 交代了許遠一聲,讓他隨時注意著銀行那邊的動向之后,便準備去皇宮。 京師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雖說是在深夜,沒有影響到普通百姓的生活。 但陳堪身為五城兵馬司名義上的最高主官,本身就有護衛京師之責,發生了這么惡劣的事情,一頓問責肯定是躲不過去的。 叫來方胥和張三,讓他們召集好親衛,陳堪默默的穿上了一身軟甲。 初秋的江南,熱得人幾欲瘋狂。 只是走出去一小截路,陳堪就有一種將軟甲脫下來丟掉的沖動。 沒等他有所行動,一陣破空聲忽然傳來,三支箭矢呈品字形直奔陳堪的后心而來。 “是那個方向,追!” 但陳堪穿軟甲防的就是這一手,所以三支箭很容易便被武藝高強的方胥擋開。 與此同時,張三也帶人迅速包圍了那處民居。 第二百七十九章 把官做明白了 “侯爺,是死士?!?/br> 張三回來得很快,同時帶出來的還有三具尸體,一具是沒有舌頭的死士,另外兩具像是那棟民居的主人。 陳堪的面色很不好看。 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們當真是白蓮教的人嗎? 如果是白蓮教的人,為何不直接針對他布下殺局? 而是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從他和白蓮教幾次的接觸下來,白蓮教的人,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是殺招。 而這一次,不論是昨晚的銀行襲擊案,還是這一次針對他的刺殺,反而更像是在掩飾什么。 “侯爺,尸體怎么處理?” 張三踢了一腳那具身著夜行衣的尸體,心中暗道晦氣。 因為等他趕到那座民居之時,此人已經服毒身亡了。 陳堪回神,看著地上的三具尸體,心中忍不住一陣煩躁。 那死士七竅流血,明顯是自殺,而另外兩具尸體是一對年輕男女,看身上的衣著像是一對夫妻,致命傷都在心口處,看樣子是一擊斃命。 “移交府衙?!?/br> 陳堪長吸了一口氣,暫時將這些事情拋之腦后。 天邊泛起一抹魚肚白,陳堪融入了上朝的大隊伍里。 就在此時,大街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涌出許多年輕人,人群之中還有許多身著國子監監生袍服的學生。 “張三,今日國子監休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