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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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方好像不太領情。 茹瑺一臉rou痛的說道:“本官最多能給你勻出五百柄戰刀?!?/br> “你也知道,東南倭寇登陸,蜀中蜀王叛亂,武庫司實在是沒有那么多存貨?!?/br> 陳堪伸出五根手指道:“我說個數,五千!” 茹瑺搖搖頭道:“八百,不能再多了?!?/br> 陳堪:“四千,你也知道,前軍都督府那批估計是很難拿回來了,五城兵馬司怎么說也有一萬人,給我四千,剩下的六千我自己想辦法解決?!?/br> 茹瑺:“最多一千五?!?/br> 陳堪:“三千,這是我最后的底線!” 茹瑺:“兩千,愛要不要?!?/br> “成交!” “大人……” 趙玹急了。 茹瑺一臉晦氣道:“清庫,給他們!” 對于陳堪的脾性,茹瑺已經了解得很清楚了,今天要是不給他,還不知道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茹瑺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懷疑過自己的眼光。 他當初怎么就看走眼了呢? 虧他當初還覺得陳堪是個正義感十足的少年。 現在想來,當初自己在茅房里的時候,腦袋上挨的那次偷襲,陳堪的嫌疑很大??! 陳堪達成目的,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要走。 能要到兩千柄戰刀,已經很出乎他的預料了。 “陳小友,老實說,當初是不是你用石頭偷襲的本官?” 陳堪腳步一頓,義正言辭的否認道:“不是我,不知道,和我沒關系?!?/br> “真的?” 茹瑺還是有些狐疑。 畢竟陳堪自進入官場以來,表現出來的完全就是一副腹黑,手段毒辣,沒底線,還不要臉的狠人形象。 與當初表現出來的那副正義凜然的君子之態相差太大了。 陳堪點頭,認真道:“比真的還真?!?/br> “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該相信我老師方孝孺的人品吧,他教出來的學生,怎么可能做出這么下作的事情,對叭?” 方孝孺方正君子的名聲還是很耐打的,茹瑺雖然覺得哪里有點不對,但還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不對!” “你現在做的事情不就挺下作的嗎?” 茹瑺覺得自己被晃點了。 陳堪雙手一攤道:“這不一樣,下官這也是被逼無奈啊,隆平侯的威勢,下官這小胳膊小腿的實在擰不過,不就只有來向您求助咯?!?/br> 陳堪的解釋也算合情合理,茹瑺心中的懷疑稍減。 然后,他就發現陳堪上馬狂奔,沒一會兒就消失在視線中。 “不是你做的,你跑那么快干嘛?” 茹瑺嘀咕了一句。 第一百二十五章 競爭 陳堪當然要跑快一點,跑慢了萬一露餡怎么辦? 這個茹瑺,真不好糊弄。 將兩千柄戰刀帶回南城兵馬司,陳堪頓時獲得了英雄的待遇。 無數校尉簇擁著他,看著馬車上那一柄柄精美的繡春刀垂涎欲滴。 刀陳堪是帶回來了,至于怎么分配,那就是手下五個兵馬司指揮的事情了。 陳堪從來不禁止手下的良性競爭。 相反,他很鼓勵。 只有競爭,才會有更多的人才涌現出來。 事情要一樁一樁解決。 麾下的校尉們,在中軍都督府的將官手下,至少要訓練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兩千柄戰刀也足夠他們訓練所用了。 所以和張信對線的事情暫時不急。 陳堪梳理了一下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將所有的事情按照重要與否寫在紙上。 首先,最重要的事情肯定是推動鄭和下西洋。 其次是云南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至于西平侯與情敵沐昕進京的事情,陳堪倒是不太著急。 反正大眼睛萌妹已經選擇他了,他勝券在握底氣十足。 還有徐景昌,得想個法子教訓一下他。 永樂大典,這個和自己沒關系了,反正不管誰來牽頭編撰,頭功都是自己的。 推動鄭和下西洋的事情還需要諸多謀劃,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搞定的。 那就先把改土歸流的事情搞定吧。 陳堪提起筆,稍加思索了一下,在奏折上寫下改土歸流四個字。 這事兒對陳堪來說沒什么難度,照著我大清抄作業便是。 再加一點后世民族大團結的想法進去。 還有文化入侵,這個不能少。 嗯,還有那些少數民族的一些好玩的事情得保留一下,什么潑水節啊,火把節啊,都是民族瑰寶。 能歌善舞的云南漂亮meimei…… 不知不覺,一條數千字的改土歸流之法便躍然紙上。 等陳堪寫完,再檢查一遍,確定沒有什么紕漏之后,門外的天色也黑了下來。 陳堪吹干奏折上的墨跡來到正堂,見柳二七、姚弛、石穩、張永四人還未離去,每個人臉上還帶著各種鼻青臉腫的傷勢。 一時間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們這是打了一架?” 石穩板著臉道:“回大人,沒有,屬下剛才摔了一跤?!?/br> 陳堪:“哦?” “石穩摔跤了,那你們呢?” 柳二七面色不變,朝陳堪拱手道:“回大人,屬下這是舊傷復發!” 陳堪:“嗯嗯!” 張永喪著臉道:“屬下,屬下剛才沒注意撞門上了?!?/br> 四人同時將好奇的目光看向姚弛。 姚弛張了張嘴,發現借口已經被他們用完了,只得頹喪道:“屬下剛才和內人打了一架!” “嗯!” 四人鼻腔里同時發出一個濃厚的鼻音,姚弛的臉色頓時漲紅起來。 四人放在后世,地位都是與片區公安局長差不多的人物。 為了兩千柄戰刀打成這個樣子,也是夠可樂了。 陳堪倒是沒有拆穿他們的意思。 都是男人,男人何必為難男人。 將奏折擺在桌子上,陳堪問道:“你們誰跑一趟吏部尚書府?” 堂下四人對視一眼,同時伸手向桌子上抓來。 最終還是錦衣衛出身的石穩更勝一籌,眼疾手快的將奏折抓緊了手里。 “各位,在下便當仁不讓了哈?!?/br> 受了十軍棍,皮糙rou厚的石穩仍然像沒事人似的,齜著個大牙嘎嘎樂。 奏折的事情搞定,陳堪背著手出了衙門,親衛張三真正領會到了親衛二字的含義,見陳堪一出來,便忙牽著馬迎了上來。 二人打馬回到家中,管家云程去安排張三的住處了,陳堪便獨自進了后堂。 忙了一個下午,陳堪這才想起,自己好像還沒有吃飯。 去武庫司鬧騰了許久,下午又是整理改土歸流的具體流程,根本就沒感覺到餓。 招手讓侍女叫來一桌飯菜,陳堪便獨自自飲自斟。 想到明日早上還要去國子監讀書,陳堪也沒敢多喝,喝完一壺米酒后,簡單洗漱了一下,美美的進入了夢鄉。 …… …… 中秋時分的江南,已經褪去了夏日的濕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