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墻之隔中
靜了一瞬,丹曈不確定的附和,“好像是尖叫的聲音,我去看看?!?/br> 接著就是鞋子踩過地磚發出的細微摩擦。 弱水的心也隨隨之高高懸起,她屏住呼吸,惶然捂住嘴,生怕再發出一點聲音讓韓破察覺這里面還有一方隱秘空間。 兩人的腳步聲逐漸向她靠近,就徘徊在她身后。 “是這邊么?” “嗯,丹曈,大殿里應該只有我們吧?” “少夫郎懷疑還有別人在?” 兩人懷疑的交談著,說不準什么時候就透過某些縫隙看到里面yin靡的場景。 會看到她兩腿大張著坐在木像上,如撒尿一般淅淅瀝瀝的泄著春水。 弱水控制不住的鼻尖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不禁懊悔自己剛剛的鬼迷心竅,現在只能一邊祈求不被他們發現,一邊做最壞的打算,她咬著牙提了提軟綿綿的腿,只是腿一動,花xue就翕張著又吐出一包水兒。 而腰腹也被一雙手扣住,貼在她燥熱的肌膚上,濕而涼。 弱水一顫,抬睫透過迷蒙的水霧看去,阿玳滿面都是她噴泄的潮水,纖長的灰色睫毛濕漉漉的黏做幾縷,眼尾無辜的垂著,像一只被兜頭澆了大雨的狗崽,乖巧可憐中夾雜著幾分引誘。 當然她知道這都是假象。 他剛剛吃她的xue,像狼崽聞到了血一樣,插著吮著柔嫩的花徑,又兇又急,不顧一切?,F在他淡櫻色的唇間叼著一大顆深紅發烏的楊梅,明眸望向她亮晶晶的,如得勝一般炫耀。 這也是個壞心眼兒的! 她緊張且生氣,不由鼓著臉頰瞪了他一眼,落在阿玳眼中只覺得少女雪玉面龐上鼻尖紅紅,眼尾紅紅,驚惶無措的可愛。 阿弱……他的阿弱…… 他吞下喉間的蜜水,站起身往前蹭了蹭,身下三寸早已興奮的腫脹。 楊梅早已被她窄緊的xiaoxue夾得不成形狀,又被春液浸透了閃著油光,烏潤烏潤的,yin珠一樣含在他口中,襯得他唇色也粉淡誘人,少年知道自己這樣最是純欲惑人,便故意翹著頜,俯身湊過來,他要和阿弱一起吃著第一顆果子。 隨著他靠近,弱水嗅到了自己體液yin靡甜膩的氣味。 是她……xue兒含了半日的果子。 他湊過來是要…… 她怔怔地盯著他的唇,剛剛高潮過的xiaoxue又有些渴望的熱癢了起來,猛地反應過來,羞臊地急急別過臉,不敢說話,只用手抵在他衣襟前推了推。 都什么時候了,還光想著勾搭她! 這時,丹曈似乎是發現了木壁后面不是實墻,揚聲說,“少夫郎,這木墻后面好像是空的,這里……是門?” 弱水揪著阿玳衣襟的手一頓,水濛濛的眼眸也隨著丹曈聲音驚恐地睜大,她記得那門只是松松的閂著。 若是用力…… 剛剛那放松的一點情緒頓時煙消云散,弱水喉嚨一陣發緊,她張了張嘴看向阿玳,怎么辦,他們會進來的…… 而阿玳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響。 他沉眸一瞬,只是皺了皺淡煙一樣的眉,依舊執拗的像小狗分享rou骨頭一樣,將頭低了低。 兩人鼻尖交錯,弱水還未來得及側開臉,濕浸浸的楊梅就抵上她的唇,少年明明是瘦削抽蔥一樣的身段,卻壓著她反抗不了一點。 連桃粉臉頰都被迫蹭上她自己的春水。 灰清如琉璃的眼眸在她委屈地張口后,才露出一絲清澈明亮笑意,少女粉腮在被逼接下滑膩甜腥的果子后,愈發的洇起一層靡紅,粉潤潤如桃花瓊脂的唇顫抖的銜著紅果,整個人羞恥的僵著一動不動。 如蝶羽的眼睫也半垂著,偶爾游出一絲又惱又嬌的眸光。 他自然知道她在怕什么。 阿玳咕嘟一聲咽下燥意,舌尖舔了舔她不知被淚水打濕了幾回的紅媚眼尾,聲音像細雪一樣一落即化,“乖阿弱,閉上眼?!?/br> 一張寬大紅幡布飛下,隔絕了殿外投下來灰橘色的余暉,將她整個人連同背后的人高的木像一起包蒙住。 少年也像貴人豢養的小犬一樣,掀起耷拉在地上的紅幡,匍匐進她裙下。 直到木門被大力推了幾下后,韓破猜疑的“丹曈,這門似乎打不開……”變得模模糊糊,弱水心中稍安的去拉這屏障一般的紅布,腿根處的雪膩軟rou卻忽地微微一痛,正被藏在暗處的唇齒緊緊咬在口中。 這可是媧皇大殿,怎么會有妖異之聲。 肯定是有人在此作怪。 韓破后退一步,仰頭打量著這垂著重重蓮花華幡的烏色木壁,耳朵又貼在木壁上聽了聽,確實聽到了些物件的細微響動。 他勾了勾手指,喚來丹曈,“你趴下,我踩著你看看里面?!?/br> 這木壁并不是頂天立地的嵌合在大梁下的,七八尺的高處有一排欞窗,被明黃華幡擋著,如果不是仔細觀察,不會輕易發現。 韓破隨著丹曈起身,撩開幡帳,抓住欞窗的木條順利探出一個頭,他從高處往下看,只看到里面雜亂的擺著彩幡笤帚,破蒲團,還有眼下的一方被紅幡布蒙起的神像。 紅幡布蒙在神像上隱隱約約的起伏,像是有風吹起。 堆迭的布下露出一截粉色尖尖,在他目光瞟來時蹭的縮進去。 什么東西進去了? 韓破狐疑且有些怵怵地瞧著,卻不知道紅布下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妻主殷弱水,她口中正難耐的咬著楊梅,只因裙下少年正肆意的將手指抽插在她饑渴的xiaoxue里。 盡管她忍著身體在緊張之下更敏銳膨脹的快慰,可細細的急促呼吸依然將擋住她的紅布微微吹起。 就像是未開的神像也有了呼吸一般。 韓破眉毛一擰,顧不得奉神之地不許大聲喧嘩的規矩,正欲呼喝出聲時,紅布底下忽地傳來兩聲尖利貓叫,他還沒看清,只感覺有一物蹭的竄了出去,另一側架子晃了晃,香火燭呯呯嘭嘭的掉下來一堆。 原來是貓…… 怎么好巧不巧在他許愿時叫春了。 韓破先是松了一口氣,又有些不虞,當即從丹曈背上跳下去,悻悻道,“是貓在作怪,我們走吧?!?/br> 丹曈不甚明白,但也十分有眼色的接腔,“是呢,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香敬完了,也該回城接妻主回府了?!?/br> 想到弱水,韓破也有了笑意,便不再去糾結野貓什么的。 主仆二人了了事,便收拾了香籃,邊說邊往外走。 —————— 先更一點表示還沒坑,主要是卡修文了,看著寫好的稿子不知道該咋修,哭 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