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墻之隔上(舔xue,吃楊梅H)
欞窗高懸,傍晚灰赤色的散霞從殿中高處斜斜漏進這個的隱蔽雜間。 光線之下是一尊一人高的男像木雕,男像箕坐在一方牛形石案上,肩臂微沉,雙手擴開做擁抱狀,懷中蜷靠著一個面洇桃粉,軟唇微張的柔媚絕色少女。 少女的上身齊整,下半身的綠裙紫衣竟全被推上膝蓋,輕薄的羅綢亂糟糟的堆卷在腿根處,露出兩只膩脂粉白的腿,一邊一個掛上男像堅硬的手臂,又如傾倒出的羊乳一般顫顫巍巍的從烏棕色粗木間流出,而在白生生的腳尖處,一只鞋子已經不知丟到哪里去了,只剩另一只腳悠悠半掛著一只綴著米珠的軟履。 造成這一切的皆是因為俯跪在她身前的那皂衣少年。 他跪在少女身前,是神女座下最虔誠忠貞的信眾,暴露著從頭頂到脊背的致命弱點,臉卻深埋進她裙萼下,唇舌大張,嘖嘖地舔著少女腿心。 他每吃一下,少女的腿兒便受激般顫抖一下,松松掛在腳尖上的軟履也隨著她的動作蕩一蕩,搖搖欲墜。 弱水無聲輕喘著,神思恍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變成了這樣子,或許是他附在她耳邊呵著溫熱氣息說的一句“阿弱我好渴,你給我吃一吃你xue吧?!?/br> 也或許是那雙近在咫尺的清透眼眸,像剛下過靡靡春雨的灰青天空一般,氤氳著漉漉軟光,祈求而直白地看著她。 像是很好掌控的樣子。 心中某處倏地一動。 她盈盈眼波流轉著朦朧媚色,咬著唇點下了頭。 腿心被迫張開,粉嫩光潔的陰阜上蒙著一層水光,她手指羞恥的捏著滑膩緊閉的饅rou慢慢往外拉,展示出濕淋淋的層迭沃紅艷瓣,被肥蚌含住的yin露這才如割開蜂巢后的清蜜一般墜下,花瓣早已泡的嫩亮yin艷,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甜杏香。 早已日思夜想的少年瞬間便紅了眼睛,如同渴了幾日的小獸一般,喉中嗚咽著撲過去,沁涼的唇齒頂進她濕潤敏感的軟rou間大口舔吮,連掛在腿根處黏唧唧的小褲都不放過,也含在嘴里啜著汁液。 弱水第一次被人舔xue,手指緊張的攥著衣擺,腰肢控制不住的搐動,溫涼軟韌的舌頭肆意攪著花瓣,順著rou縫來回刷著,又有上下兩瓣薄唇廝磨著yinchun,是一種不同于細直手指或者炙熱賁張roubang的全新感受。 柔膩的,獻媚的,幽暗的要鉆進她骨髓與她共生的銷魂感。 少年貪歡著不停舔,她壓抑著喉中呻吟不住地流水。 直到潤膩的一汪一汪甜露被盡數吃下,露出中心細細一口紅嫩軟糯蠕動不停的花嘴,她已經軟綿綿的連腰都挺不起了。 阿玳迷醉親昵的看著花xue小口,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里面的銷魂甜蜜,他親了親這張藏在戀人腿心的嬌嫩小嘴,然后用他細砂一樣的舌面,打著圈舔磨嘬著,試探的頂進去…… 阿弱好甜,比上一次還甜…… 他還要喝更多的花液…… 而被粗糙舌尖勾弄的撩人酸癢迅速從她隱秘的私處散開。 夠了,她不要了……凌厲難耐的快慰讓弱水試圖合攏腿,可是兩腿被強制掛在木臂上,她只能顫抖著擰腰躲開少年的狎昵,yin口卻諂媚的向少年吐出更多甜水,以示嘉獎。 阿玳哪里能看著嘴邊的甘甜遠離,舔了舔唇,咽下喉中不斷分泌的渴望,強硬的捏著大腿又追上去,牙齒撞在嫩極了的紅漲花蒂上。 弱水腰身失控的一顫,一股酸銳從腿間直沖天靈感。 好痛……好酸……不要再被吃了…… 絕麗少女無力的癱靠在斧痕粗獷的木像上,飽滿的胸脯不住的起伏,滿面春紅,蝶翼睫下是盈盈水光。 綴著米珠月白軟履終于從繃緊的腳尖滑下。 又被白玉手無聲接住,細致的放在石案下。 與此同時,一墻之隔外是韓破和丹曈跪坐在蒲團上,正在道婆的指導下燒著金箔與還愿書,火苗自銅盆竄起,舔燃著紙箔,噼噼剝剝。 恰好掩蓋住側間的窸窣動靜。 道婆陪伴在韓郎君主仆二人身旁,旁人不知,她卻知道韓家這位郎君看著莽撞剛性,其實是出手闊綽的精明狠主,只要能拿捏到他的軟肋。 上回他來寺中求愿,她有意無意透露出自己手上有市面上難買的迷藥,韓郎君試了藥性后,高價拿下。 是以這次,她稍稍動了動嘴,便說動了韓破在后土娘娘殿里給他父親點的往生燈從一日三斤燈油漲至五斤,如此有油水的活計,不過是還她一個人情罷了。 韓破頓了半晌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加上一句,“既然如此,也給我妻殷弱水也舍上一盞三斤的祈福香油燈?!?/br> 想到他那貓兒一樣懶洋洋偶爾兇人卻可愛的緊小妻主,唇角不自覺勾起笑,復又嘆息一聲說,“……克不克妻的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如今嫁了人,總歸不能當了鰥夫去,她平平安安的才是家?!?/br> 道婆心中不以為然,暗忖著韓大郎君不過是圖殷府家業殷實,殷小娘子城里首屈一指的好顏色,又有哪個小郎君不愛俏娘子,若他換個妻主,哪會這樣上心。 不過這樁生意還是要做的,在出殿去前,道婆憨實的哈哈笑了兩聲,一邊寬慰,“韓施主即入得曇寶寺,就是有福源的人,只要點上祈福香燈,保證殷小娘子遇到危難也能逢兇化吉!” 韓郎君聽了這話,擰著的眉也舒展開來。 而這廂弱水正蹙著眉,半闔著眼細細喘息。 冷不防從外面聽到自己的名字,她心中清明警醒一瞬,眼睫也抬了抬,接著聽見他不過是為了不當鰥夫,不由暗哼一聲。 他那是不愿意當鰥夫么,他那是才開葷圖她身子。 不過外間的談話倒勾起她的興趣,心思也不知不覺神游到殿中,連輕柔安撫的舔著她外阜饅rou的小舌消失了都沒有發現。 少年的氣息淡了淡,靜默的往上一移—— 藏在花rou間的敏感紅蒂就這樣冷不丁的被溫涼口腔咬住,如同吮乳般狠狠一嗦。 阿玳?。?! 出神的弱水被這陡然來的刺激驚渾身一顫,差一點尖聲叫出來,連忙緊緊捂住嘴,露出兩只濕漉漉的眼睛,氣惱地瞪著阿玳黏在她腿間的圓圓腦袋。 她晃了晃腿,白皙纖巧的腳尖踢在他背上,瘦薄緊張的背肌反硌的她腳心一震。 少年一點抱歉也沒有,更專注的啜吸著花蒂,甚至比剛剛還粗魯一些。 弱水鼓起臉頰,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好像判斷失誤了。 阿玳似乎…… 沒有她想象的那樣乖順…… 不等她思考更多,少年熟練的舌技就將她繼續拖回情欲的泥淖。 潮濕膩著yin絲的半透明小褲掛在腿的一邊,肥嫩桃臀被微涼手指牢牢的托著。 他淡潤的薄唇張開,包住花谷上方,舌尖抵著藏在蚌rou間柔潤臌脹的花珠,含在口中,先是繞著rou珠舔了幾圈,再用牙齒尖角去摩擦碾壓那一點點彈嫩的表面,隨著他口間動作,貼在他臉側的兩條白嫩雪膩的大腿不住的打顫,他便更用力的夾在齒間,反復舔咬、吮吸,用唾液反滋潤著舌尖上的嫩珠。 一陣一陣尖銳的酸爽快感摻雜著一絲被舌尖裹弄涼意的溫柔,直接咬的弱水頭暈目眩,讓她有種自己正在cao少年口腔的錯覺,后背沁起密密麻麻的情汗。 她高高仰著頸項,身子顫栗的挺著xue往他口中送,一下一下的,不知是要少年再用力些還是再溫柔些。 不過是才嫁進殷府兩日的男人。 能比得過他是她從初嘗情事一路廝磨過來的戀人,他能有他知道怎么讓阿弱快樂么? 被他剛舔干凈的嬌媚rou花又開始抽搐起來,滴滴答答的流著yin水,阿玳吞吃著rou花間隙,指腹勾了勾瓣隙間的黏膩,清透的眼瞳掠過一絲無害笑意。 就在弱水咬著手指,反弓著軟泥一樣的腰,難耐的往阿玳面上頂弄時,外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接著是木屐踩在進大殿金蓮磚上,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是韓破他們要走了么? 那么是不是她也可以加快這場情事? 弱水昏昏沉沉的想著,還沒來的及慶幸,木屐聲就在她身后停下,僅隔著指節厚的木壁。 “這邊供奉的是哪位仙姑寶像?” 韓破的聲音低沉悠閑,回蕩在空曠殿中,就像伏在她身后一般清晰。 弱水悚然清醒過來,可靡艷濕熱的xue兒卻絞縮的更加歡暢,不停地翕張蠕動,甚至蹭上少年精巧的下巴,試圖緩解一絲焦灼的空虛感。 背后丹曈頓了頓回話,“好像是合和兩位仙姑的寶像?!?/br> 韓破笑起來,聲音帶著些感興趣,“聽聞合和二仙是掌管天下財富的兩位仙姑,還保佑婚姻幸福家庭和睦……真是再適合我不過,那我便來拜一拜?!?/br> 蒲團承上重物的悶聲,大概是他跪下正在叩拜。 韓破大大咧咧念道,“希望我妻殷弱水健康平安,既已經不在記得前塵風流往事,日后也望她無心花草,眼中只看得到我一人才好。 ……然后,床笫上她與我能日日歡好,如魚似水,呃,我也自當盡心侍奉父親,哺育未來孩兒……” …… 弱水半明不滅的沉浸在情欲中,分心聽到這樣一段話也不由愣怔,接著又是一紅。 她還未回神,卻看到阿玳從裙下探出頭來。 少年吃的性起,銀亮亮的yin液糊滿他的唇,下巴處與濕漉漉的花xue分離,拉起一條黏長yin絲,他鼻尖皺了皺,剔透的灰清眼眸里卻透出直率的不滿還夾雜著一絲醋意,因為木壁外韓破的一番許愿。 他張了張嘴,舔著唇望著她無聲的說,“阿弱,我的?!?/br> “日日歡好,也是我的?!?/br> 誰都不能把阿弱從他身邊搶走。 空靈凈透的臉上此時浮著一層濕津津的酡紅,像擦了一層胭脂水粉,眉心的一點朱砂也嫵媚風流。 他一臉無辜的舔著指尖花露,曖昧撩人。 弱水身體興奮地抖了一下,捂住發燙的臉頰,眼尾沁起歡愉淚珠,無法抵抗的任由阿玳低下頭去。 花谷的每一處媚紅縫隙都被他舔的光亮,他伸出手,兩手的大拇指扒開嬌嫩rou花,強制暴露出方才被他有意冷落的一眼孔xue,xue口在他注視下絞緊蠕動,顫顫吐出一口花露,他覆嘴唇堵了上去。 少年牙齒抵在軟嫩媚口,輕輕含著咬著,強韌又柔軟的舌尖頂開絞緊的xue道伸了進去,一寸一寸向里探入。 那樣一條軟rou將花xue撐開,沒有骨頭的感覺讓弱水整個頭皮都發麻起來,又忽然懵懵的想起,自己午時被韓破射了滿肚子,雖然后面泄出來些,可是大部分的jingye還夾xiaoxue深處…… 還有那一肚子讓她腰軟腿酸的楊梅,終于,要被發現了么…… 她咬著唇,羞恥地蜷緊身體,不敢去想xue下吃的認真的少年發現了,會是怎樣的反應。 而泛濫著春情的身體卻不管她的困擾,yin液不住的從花xue深處往外流溢。 阿玳熟練的頂著滿臉水意,感受舌尖被層層迭迭涌上來的甜嫩xuerou緊緊夾住,繼續用力頂進去。 他快速甩動舌頭刮著內壁的皺褶,xue腔內豐沛的甜水隨著柔舌的立起卷曲,一股股的涌進他口腔,就在他醺醺欲醉時,他忽然嘗到一股濃郁的楊梅汁液的酸甜味。 阿玳愣了愣,抬頭看向高處,癱軟在木像懷中的少女偏過頭去不敢看他,卻能瞧見她姝麗側臉羞怯的滿面緋紅。 他的阿弱,竟然把他親手摘下來的楊梅含進xue里,又送來給他吃。 少年眨了眨眼睛,心里頓時歡愉的要飄起來,他渴欲地吞咽口水,埋下頭更用力的吮吸,舌頭像一只柔軟又靈活的小蛇,循著誘惑之果向里不斷向里進攻勾挑…… 別舔了…… 別在往里吃了…… 被舌頭插xue的快慰合著楊梅果子磨碾著深腔的酸楚,一寸一寸從xue口蔓延至全身,讓弱水像飲了酒一般飄忽忽的上癮,她口是心非晃著腳想要將他踢開,卻被他死死摁住吃的更兇猛。 每一口,都若有若無的擦在她滑溜溜的敏感點上。 她水汽迷朦的看著直欞窗漏下的一束一束光柱,難耐地呵著欲氣。 只是xue兒中的舌頭努力了幾次,始終勾不到最近的那顆楊梅,阿玳不由有些惱的合齒咬了一下被翻開的脂紅xuerou,他想了想,松了揉著她屁股的手,手指在軟嫩渥澤的紅潤間裹了裹,微涼纖細的手指順著花縫向后,抵上她臀間嘟起的小巧xue眼—— 臀縫間被手指點著的xue眼一涼,弱水腦子猛地炸了一個激靈,驚恐地支起身就要去推他。 那里不可以! 可是已經晚了,中指沾著滑膩的yin液戳開菊口,在她還沒喘勻氣就直直插了進去。 本不是用于歡愛的腔xue異常得緊,異物入侵感更讓她瘋狂地擺動掙扎,夾緊菊xue拼命想把手指擠出去,rou褶收縮推拒間反而將手指越吞越深,盡根吃入。 詭異而難以啟齒的快感沿著背脊流竄進昏醉的頭腦中,尾椎泛起一片酥麻。 弱水感覺自己成了他手上的一只yin雀,困在快感的牢籠里逃脫不得。 嫣紅濕潤的后xue眼被迫吃著一根修長玉涼的手指,指腹扣在迭迭rou壁上尋摸,在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像一張皮囊一樣被寸寸摸透了時,屁股里的手指抵上深處的一點,指尖重重的一刮,前xue的rou壁便磨擦著楊梅,果子上的rou刺和指尖夾住rou膜前后的一點,讓她雙xue都有種齒酸的酥癢。 游竄在身體里的酸麻快慰化作yin雨一樣淅淅瀝瀝泄出,楊梅也隨之下沉些許。 她急促的喘息著,額上也沁起細汗,眼淚如斷珠一般接連從微紅眼尾墜落,無聲砸在落了灰的石案上,濺起萍花一樣的小痕。 周圍的聲音似乎都已經遠去,連木壁外韓破與丹曈說話聲在她腦海里也變成了一串一串扭曲迷幻的聲節。 阿玳摸到楊梅本有些雀躍,可手指的觸感讓他有些出神:雖然指節被菊腔緊密裹咬著,但逐漸接納他后的rou褶開始變得濕潤柔膩,這樣嬌欲yin蕩顯然是這幾日才被憐愛過…… 除了她正夫,那也只能是他了…… 阿玳一怔,隨后斂下思緒,手指摸上她紅漲鼓起的花蒂,狠狠一搓,另一個手扣弄著一個藏在后xue濕熱甬道中的硬點,如同過薄電激蕩過身體一般,本就被層層快感推至云端的弱水立刻腰腿繃直,像一尾被釣起來離了水的魚,激烈的痙攣顫栗起來。 一大束yin液從花心深處激射出,抵著少年空秀無欲的面容射了滿臉。 楊梅被狂亂抽搐的花xue擠下,嘰咕一聲墜在少年早已準備好的舌上,而少女淚痕濡濕滿臉,終是沒忍住,從喉中溢出一聲驚顫的哀媚嗚咽。 濃郁yin靡的甜杏味混在檀香里,只叫人眼醺口燥,昏昏欲醉。 弱水身子一抽一抽的泄著余浪,還沒從高潮中平復,就聽見木壁外傳來韓破的奇怪詢問,“剛剛是什么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