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用她的奶罩裹住大jiba自慰
沉瑯豐自夢中驚醒時,被遮光窗簾掩住全部月色的臥室黑如潑墨。 但即便房間內如此昏暗,即便失去鏡片輔助的視野渾晦不清,他仍舊看得到蓋在下腹的蠶被上方明顯的一柱擎天。 黏膩也十足。 在悖逆倫理對自己義女動了心思的兩千余日夜過后,他第無數次地夢見自己jian了她,用roubang將她帶向極樂rou欲的頂峰。 縱然不似真實,那快感對他自己而言亦是如此。 難怪在夢中瘋狂噴精的同時,現實里的jiba也釋放出大量欲望。 只是……還不夠。 百來毫升的欲液怎抵得上他對她長達數年的渴望與貪求。 男人撐直修長雙臂自床上坐起身,抿著唇一動不動地朝自己那處欲根凝視了許久。 或許是方才的夢境太過逼真旖旎,殘留下來的欲望并無絲毫減緩的跡象。 思索半晌后他徑直下床,在黑暗中摸索至衣柜拉門,從下方抽屜中拿出一件衣物。 那衣物體量頗小,細帶寬布,下緣蜷曲,赫然是一副女人的胸罩。 沉瑯豐有很多這樣的東西,自路歸禾十七歲開始,她每每丟棄舊衣換上新買的胸罩,他便會趁趙媽不在時從洗衣籃里偷偷取出,如今竟攢了近二十件。 變態癡漢般的模樣,讓人無論如何都無法將他與素日冷靜理智、叱咤玄城生意場的云燁總裁畫上等號。 男人坐回床沿,將胸罩雙乳之間的布料墊在roubang底下,蕾絲外飾與薄海綿胸墊順著依舊腫脹粗挺的棒身嚴嚴實實裹了好幾圈,雙手一前一后用力扶住,任由數次被女孩用來兜住rufang的奶罩摩擦自己的性器。 “呼……” 他手上動作極快,布料的堅硬外圍處來來回回磨蹭著guntang莖身,快感從roubang根部延伸至頂端,每一次蕾絲凸起快速剮蹭到冠狀溝的感覺都激爽無匹,讓馬眼立即控制不住地分泌瑩白體液。 啪—— 啪啪—— 兩顆碩大渾圓的睪丸隨著手間動作飛快甩動,每隔幾秒便重重撞向床墊,又為男人無人知曉的自瀆行為平添了幾分交織著微痛的快意。 就這般擼動了約莫千下,伴隨內衣系帶對guitou小孔的連續刺激,沉瑯豐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關口登時大開,面容清雋冷厲的男人此刻鳳眸迷離,素來波瀾不驚的臉上大片潮紅漸起,難耐的喘息被他勉強克制在喉間,最后只溢出幾聲似是而非的嘆息。 “哦……” 柔軟海綿緊裹柱頭,伴隨持續數分鐘的“噗嘰”聲響,吸走了大半guntang白濁的濃精。 xiele精的男人猝然失了力氣,肌rou分明的身軀重重仰倒在床上,他將女孩的奶罩從疲軟了幾分的yinjing上抽下放至鼻尖,滿足地嗅起那縷單方面歡愛過的氣息。 這是他和他的、連放縱自慰時都不敢褻瀆其姓名的女孩rou體間相互纏繞的味道。 五六年過去,這份感情已蟄伏了太漫長的時間,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這份熾烈到極點的愛欲,還能隱忍多久。 鼻骨埋首在乳罩之間,男人似喃非喃。 禾禾…… 他的禾禾…… …… 與沉瑯豐臥房距離最遠的那間臥室,路歸禾幾乎是被一股猛烈外力彈回了自己的身體。 意識回籠的那剎軀體條件反射般坐起,她隨后便意識到身下涌出一片黏膩。 ……她被那個義父猛cao自己的綺夢弄得濕漉透頂。 簡直羞得要死。 女孩隱沒在暗色中的雙頰倏然泛紅,她又猛地躺下,將自己蜷縮在柔軟被間,神思翻涌。 認識義父幾近十年,她頭一次意識到他對自己有著那般……特別的感情。 她疑惑也震驚,但心下那絲抗拒的情緒只短暫存在了分秒,便被另一種龐大的、滿溢的欣喜取代。 原來義父還是喜歡她的。 原來自己在情竇初開時悄然慕艾過的人也喜歡她啊。 盡管近年來只將男人視作關系親近的長輩,但在昔年與他初識的那段日子,她的確是對他心生好感的。 那時她十三歲,雙親俱亡,本就微薄的家產被叔伯覬覦,就連兩個堂哥都公然將她堵在街邊小巷上下猥褻。 若不是前來考察工廠選址的沉瑯豐恰巧路過,將那兩個畜生不如的男人揍跑又為她將父母遺產悉數奪回,她恐怕至今仍陷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獄之中。 甚至,他為她做的遠比這些更多。 他將她從四線小城帶到首都,辦妥領養手續把她記為自己已故長兄的養女,讓她接受最好的教育,給予她精神與經濟上無盡的支持。 少女隱秘心事里會永遠記得那個寒風剮痛骨髓的秋夜,鼻梁尚未架起眼鏡的英俊青年半屈著腿朝她微笑伸手,于是朝陽霎時破云,暖流拂滅冷意—— “跟我走吧?!?/br>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