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古怪
一片寂靜非常。 纖細的身影如一股輕煙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悠旃的房門口,只見那身影左手微微亮起一點紅光輕輕按在門把上面,紅光隱沒,隨即門就被輕輕的推開了,那身影又從腰間摸出一根細細的管子,對著房間無聲的吹了起來,一股白霧狀的物體像有生命般飄進房間,然后精準的找到了床上已經熟睡的悠旃,蠕動著從他的鼻孔里鉆了進去。 那身影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便靜靜的潛伏在黑暗之中,傾聽著房內悠旃淺淺的呼吸聲 半個時辰之后,悠旃的呼吸漸漸沉穩起來,那身影見差不多了,便悄然起身,向著悠旃所在的床榻走去。 就在她正伸出手準備探一探悠旃此刻的情況之時,變故發生了,只聽得輕微的嗖嗖聲不斷,多如牛毛的幽藍色點光從四面八方飛射而來,她雖略有防備,卻沒料到暗器有如此密集如此霸道,盡管她如鬼魅左閃右躲卻還是不可避免的中了招,一聲悶哼,她踉蹌著撲到床上,動靜頗大,但悠旃卻仍然閉目酣睡,沒有絲毫的動靜。 掙扎著掏出一顆藥丸服下,她抽出一個大麻袋將悠旃罩了起來,然后把他往肩上一抗,輕而易舉的就抗著他閃身出了房間,那架勢就好像抗著的是一袋棉花而不是一個大男人。 那身影來到杜小嬌的房門口,用同樣的方式將門悄悄打開,而后把人給抗了進去,布下一個隔音結界,她伸出手輕輕推了推熟睡的杜小嬌,杜小嬌嚶嚀了一聲,睜開雙目回了半天的神,待漸漸適應了黑暗凝目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個黑衣人抬著一個人形包裹站在她的床榻前 杜小嬌張口欲叫,卻被那人猛地將嘴給捂得死緊,她驚恐地搖著頭,雙手胡亂的抓著被褥,一雙腿更是沒了章法的亂踢亂蹬?!笆俏??!蹦侨擞案┰谒厧缀跏菒汉莺莸卣f道。 杜小嬌一聽是玖癸的聲音,這才安靜下來,看了一眼那個人型包裹,她雙眸透出狂喜之色來,得手了?! “如你所愿?!彼砷_捂著杜小嬌嘴巴的手,玖癸直起身體,一把將罩子揭開,悠旃清俊的臉龐倏地露了出來。 “溫柔點哦,杜小姐,可別太急色傷到小公子了?!背芭脑谒叺驼Z了一句, 玖癸掏出一根細管子,對著悠旃吹了一下,當那股桃紅色的霧狀物體鉆進他鼻翼之時候,她輕笑了一聲,扭曲著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房間里又再度陷入沉寂,只余下激動得不能自持的杜小嬌爬下床,俯下身伸出顫抖的手掌輕撫上悠旃的臉頰,專注而癡迷的凝視著他的俊臉,她的手指緩緩向下,來到了他的衣襟,當她的指尖碰觸到他頸項溫熱的肌膚的時候,她的臉上浮現出兩朵紅暈,這個男人即將要屬于她了 激動完之后,她才發現悠旃還半坐在地上,暗罵了玖癸一聲,她花費了不少力氣,才終于把悠旃給搬上了床榻,將他的身體放平,她跨坐在他的腰際,氣喘吁吁的開始解著悠旃的衣服扣子。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悄然無息的掀開了以條小縫,一股青煙從門外吹了進來,漸漸的彌漫開來 當杜小嬌將悠旃的衣服扒得只剩條褲子,整準備脫掉自己的衣服時,她的頭漸漸的開始暈眩起來,腦子里也開始出現一些模糊的幻象。 又過了一會,房間里的煙霧更加的氤氳了,一聲輕響,杜小嬌渾身一軟,趴倒在悠旃身上徹底的暈了過去。 待到煙霧完全散去之時,床上的杜小嬌和悠旃的雙頰全都通紅一片,方才還緊閉的眸子也都微微張開,說醒了吧,卻又不像,因為他們的目光俱都沒有焦距,顯得特別的迷離茫然。 房間的門再一次被人輕輕推開了,一個黑衣蒙面女靈巧的走進了房間,比玖癸略為高挑豐滿一些的身影卻有著與她不相上下的輕盈,走到床前,將杜小嬌的身體掀開平放在悠旃身邊,然后三兩下將她扒得精光,接著用力在她上半身以及大腿附近狠掐了幾十下,杜小嬌被掐得痛了,無意識的哼哼了幾聲,那蒙面女才終于停下了動作。這個時候,借著微弱的光線,可以看到杜小嬌雪白的身體上已經布滿了點點紅印。 蒙面女對這種效果似乎非常滿意,上下打量了一下杜小嬌**的身體,她微微瞇了瞇眼,沉吟了片刻,突然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來,干凈利落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鮮血從涌出,她對著杜小嬌的大腿以及身下的被褥滴了少許之后,又飛快的將傷口治愈。 做完這一切之后,蒙面女用床單將一邊的悠旃裹了起來,同樣悄然無聲,也同樣的好力氣,輕松抗著悠旃走了出去,臨走還不忘再補上一道隔音結界并把門都關得嚴嚴實實。 被打包送親戚家拜年去了,腳不沾地的累了幾天,總算回家了,今天起恢復更新,看情況補更,不好意思了,過年真的非常忙,這里提前給大家拜年了 關上門之后,蒙面女也不急著走,竟然又故技重施的用迷煙將對門的程萌羽的房間給熏了一次,等到程萌羽也迷糊過去了,才將悠旃給抗進了她的房間,把人往床上一丟,再布下一個隔音結界之后就這么功成身退了。 話說,兩間門對門的房間里,三個倒霉蛋都各自深陷入不同的幻象之中,杜小嬌孤掌難鳴只能卷著鋪蓋卷在床上迷糊的翻騰,而程萌羽的床上則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情景了。 香艷,肯定是香艷的,程萌羽睡覺都穿著她的自制睡裙,露胳膊露腿的,加上她睡覺一向不太老實,裙子早就掀到肚皮上去了;悠旃這會也被扒得只剩下一條褲衩了,被不同的兩個人放了不同的迷藥和迷煙,那效果與傳說中的‘陰陽合歡奇yin散’怕也是相去不遠了吧。 程萌羽覺得自己正身處于一個奇妙的世界里,大腦和身體都有些飄飄然,似乎身處在一個黑暗卻又夢幻的空間里,像一個瑰麗的夢境卻又有著無比的真實感,無論是手底火燙光滑的觸感還是那縈繞在鼻翼之間屬于悠旃獨有的干凈味道徉或是隱隱回蕩在黑暗中的他的粗重喘息,無不是那么的逼真撩人。 春夢,百分之百的春夢!她迷糊的為此刻的情景下了一個定義。 既然是在做夢,那她就不需要客氣了吧! 伸出手在那具她哈了很久的修長身軀上摸了幾把,感覺到他guntang的皮膚溫潤光滑,緊實又有彈性,手感極好,大愛。 肆無忌憚的小手開始在他全身來回游走,感官無限的放大,她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之中,絲毫沒注意隨著她的動作,那具身軀繃得死緊并且開始顫抖起來,當她調皮的指尖劃過他胸膛上的兩點并且停留在其中一點上壞心的輕捏了兩下還彈了兩彈,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猛的決堤了。 悠旃覺得自己在飄,頭腦眩暈無比,渾身火熱難耐,最近這詭異的發情期讓他一天比一天不正常,這回干脆做起了香艷的春夢來了么?難道是白日太過渴望那具嬌小柔美的身軀,竟然夢到她正在對他上下其手,多么真實的觸感,她的手那么的柔軟細膩,卻如一把火炬,將所到之處通通點燃,那火向著全身飛速蔓延,終于,在胸前的敏感被她摩挲玩弄的那一刻,火勢噴薄,他徹底燃燒了。 他的手開始在那具柔軟滑膩的軀體上急切的摸索,一切阻擋在他們面前的障礙都只會有一個結局,被撕裂,然后被丟掉。 撕啦撕啦,她可憐的睡裙變成了無數塊破布在黑暗中飛舞,他的褲衩也已經身首異處靜靜的趟在地板上無聲的哭泣主人粗暴的行為。 當他火熱光裸的胸膛熨貼上她的,他們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雙肘撐在床榻之上,他將汗濕的頭俯在她渾圓的肩頭呼呼的喘著氣,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與她口腔里呼出的溫暖氣息,他心頭的火苗瞬間長成了滔天烈焰,粗喘了一聲,他猛的噙住她柔軟的耳垂,如同在品嘗一道美味的甜點,一點一點細致而急切的將她小巧的耳朵品嘗了個遍,在他反復的**親吻之下,程萌羽只覺得耳朵上微癢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敏感,在難耐的燥熱之中,一種酥麻的瘙癢感自心間升起,她無意識的低吟出聲,一手環上他的頸項,一手穿插在他柔軟濕潤的發間,似抗拒卻又像在迎合,她不知道她此刻到底需要些什么。 這一刻她顯得有些無助,陌生的感覺,太過猛烈的沖擊讓她突然生出了一絲怯意,縱然是在夢里,也讓她害怕了,抗拒了。 她開始退縮,微微偏過頭,想要躲開他越來越密集的親吻,雙手往下,用力撐在他的肩上,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感覺到她的退縮抗拒,悠旃急了,抓住她的雙手,將之按在兩側,他湊上前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唇,靈巧的舌尖急切的與她糾纏,直吻得她渾身虛軟嬌喘連連了,他才松開她紅腫的嘴唇,順著她雪白的頸項一路向下,略嫌粗魯的咬嚙著她的肌膚,留下一點點嫣紅的痕跡。 “唔”程萌羽此刻已經化為一汪春水,徹底的癱軟在他身下,在與他肌膚摩擦熨貼之中,除了顫抖著發出沒有意義的囈語呻吟,她就只能扭動著腰肢盡力去碰觸他的身體體,企圖以此來填平身體里那股強烈的空虛感。 悠旃的嘴唇輕掃過她胸前的蓓蕾,盡管他只是好奇的含住輕允兩下,卻也足已以讓程萌羽崩潰了,戰栗著大聲的呻吟起來,她無助又急切的喚道:“不恩,悠旃” 她的反應鼓舞了他,他的頭顱開始辛勤的在她胸前動作著,聽著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喘息呻吟,他早已經精神抖擻的小弟弟站得更加的筆直硬挺了,全身的火熱似乎都聚集在那一點上。 脹得好難受呀,悠旃的身體往下沉了沉,當小弟弟碰觸到她光潔的皮膚上時,他猛的一喘,渾身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似乎發現這種接觸能夠讓他宣泄某種洶涌得嚇人的腫脹感,他開始頻頻的重復這種摩擦的動作,但這無疑是隔靴搔癢,漸漸的他開始焦躁起來,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他半撐起身體,可憐兮兮的望著程萌羽,幾乎是帶著哭腔的嗚咽著“清河” 他突然的離開讓她非常失落,混沌的大腦里只有一個念頭,怎么停了?還要不要人活呀,這時候剎車! 不行,她的夢自然是她做主了,抬起腰,她嗔怒的啐了他一聲“笨蛋!”然后一臉豁出去的表情,一手神勇有力的伸出手臂將他的頭勾回胸口,另一只手則抓起他的手將他領到目的地。做完這一切之后,她徹底著火了,一張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心里萬分慶幸,還好這只是夢,不然真是要羞死人了,感覺真像是個老色女在引誘未成年少男呀 有人領路,純潔的小弟弟終于不再迷茫,找準方向,對著那個神秘花園的入口勇猛的一個探頭,交纏在一塊兒的兩人同時為之一頓,壓抑不出的呻吟聲從兩人口中破口而出,舒服呀,快慰呀,悠旃此刻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熱情而又專注的投入到激烈的活塞運動中去;而程萌羽克服了最初的不適之后,便被那陌生的歡愉沖擊得呻吟不已,緊緊摟著他,她弓起身體,將腿纏上他的腰,配合他的節奏,與他一起被卷入這場暴風雨之中 初嘗**的兩人又是在藥物的作用之下,仿若不知疲憊般,折騰了一整夜,臨到早晨兩人才疲憊不堪的相擁睡去。 身體就像被車碾過一樣,又酸又痛,可憐的腰,木木的似乎已經沒了知覺,更糟糕的是,下面火辣辣的疼得她心里發慌,迷糊間,她呻吟著試圖翻個身以緩解全身的不適,卻摸到了一個不屬于自己房間的溫熱物體 猛的睜開眼睛,她怔怔的望著面前那張閉目酣睡的俊臉,視線順著他凌亂披散的長發向下移動,纖長的睫毛、帶著一抹粉紅的可愛臉頰、唇邊滿足的微笑、布滿可疑紅點和咬痕的脖子 茫然的伸出手輕輕掀開被子,程萌羽飛快的往里瞟了一眼之后便趕緊的將被子又重新蓋好,** 光溜溜、下身可疑的痛楚、被窩里疑似被蹂躪過的悠旃 低低的呻吟了一聲,程萌羽猛的抱住腦袋,一些瘋狂香艷的片段陸續在腦子里掠過,哦,天哪,難道那一切都不是夢?全都是真實發生的? “唔”身邊睡得正香的悠旃被她過大的動作所驚醒,張開迷蒙的雙眼,在看到與他面對面的程萌羽之時,他揚起一抹燦爛的笑來,帶著一絲迷糊,輕喃著:“早呀,清河” “早”程萌羽有些癡呆的重復了一遍,突然就像被觸電般撐起身坐了起來,四下里望了望,確定所在之地的確是自己的房間,她抬手布下一個隔音結界,然后猛地扭過頭狠狠地撲向那個還在那傻呼呼望著她笑的呆瓜“早個屁呀!說這是怎么一回事!” 還沒清醒的悠旃被她飛撲過來的雪白身體給壓了個正著,啊了一聲,他呆呆的抬起頭,望著上方那兩朵嬌顫著的粉色小花,大腦一陣轟鳴,顫巍巍的手不聽使喚的罩上了其中一朵,輕輕的揪了一下,嘴里輕喃著:“沒、沒穿衣服,清河” “啪!”程萌羽紅著臉將他的魔爪給拍了下來,努力的驅趕著因他的觸摸而生的虛軟,她整了整臉色,試圖以一種嚴肅的態度來好好教訓下這個色胚“曲悠旃!誰教你的啊,誰教你半夜爬床,對我”在她看來,悠旃這只小白兔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那么只可能是有壞人教壞了他 悠旃這會也差不多清醒了,但此刻他除了一直不停的我我我的結巴,基本上是喪失了語言功能了。 心亂如麻的回憶著,混沌的大腦卻只有那些他們親密交纏的畫面,他記得明明是在做夢,在夢里他終于和清河可、可是,那明明是一個夢呀,為何他此刻會光溜溜的躺在她的床上,而她也同樣光溜溜的,難道那些瘋狂的纏綿并不是夢 程萌羽見他就那樣呆呆的開始神游起來,不由得急了,垮坐在他的肚子上,她伸出手去狠掐著他的臉“別發愣,你給我說清楚,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還下了藥了,不然我不可能一點都沒感覺到的” “沒有,我沒有”悠旃慌忙的否認道:“我以為是在做夢,真的,我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在你的床上” 懷疑的望著他,見他的反映不似作偽,程萌羽頭痛的撫著額頭,她不排斥與他發生親密關系,甚至是有些期待的,但這樣渾渾噩噩的發生卻在她的意料之外。蹊蹺,太蹊蹺了,他們兩個大活人折騰了一夜竟然都沒清醒過,似乎也沒驚動過別人,這也太過詭異了,是誰?誰把悠旃搬到她床上并且應該是對他們下了什么藥才會 悠旃見程萌羽低頭沉思也不說話,不由得有些焦急,半撐起身體,他一把樓住她光裸的上身,連聲道:“清河,別生氣,你別不理我” “好了好了,沒生你的氣?!敝皇怯行┟悦?。 側身趴上他的胸口,她輕聲問道:“悠旃,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是怎么到我房間里來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悠旃搖了搖頭,道“我只記得我睡著了,然后就開始做夢” “是嗎,我也以為是在做夢?!贝刂?,程萌羽想了想,道:“肯定是有人暗算了我們,但目的是什么呢?”在他們的地盤上,竟有人能夠無聲無息的將他們搬來搬去隨意的玩弄于鼓掌之間,簡直是讓她透心涼呀,那些守衛暗衛都是吃屎的呀? 悠旃這會稍微冷靜了些,無意識的摸索著手下滑膩的肌膚,垂下眼簾沉吟了片刻,正想開口說話,卻聽得耳邊一聲沙啞的輕吟,詫異的抬眼一看,恰好接受到她嬌嗔懊惱的一瞟。 “色坯!你在摸哪里呀?!?/br> 順著她的視線,他看到自己的手指正撫在她小巧的隆起之處,被子里她的腿似乎正與他的腿交纏在一塊兒 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的手忍不住微微一用力,將那團雪白小巧的隆起罩了起來,下腹的小弟弟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兩張臉在漸漸的貼進,當彼此的鼻息已經噴灑在對方的臉頰之時,營地悠長響亮的起床號角倏地劃過天際。 “糟了!”什么漏*點迷情jian情此刻都通通消散一空,程萌羽一把將悠旃推開,赤果果地跳下床,在接觸到地面得以剎那,她扶著腰呻吟了一聲,嗔怒的橫了悠旃一眼,微紅著臉翻出一套的衣服就開始往身上套。穿好衣服之后,胡亂的梳了一個發髻,在鏡子面前照了照,用妖力將脖子附近的青紫消除,確定沒有任何不妥之處了,才走到床前,戳了戳悠旃的額頭,說道:“想辦法回自己的房間去,不許讓其他人發現知道嗎!” 聽出她言語中的威脅,悠旃乖乖點了點頭,一邊舉手發誓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看見,一邊卻眷念不已的望著程萌羽,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抱住她不讓她走,真想在清醒的狀態下與她像昨夜那樣 被他火熱的眼神看得渾身燥熱,程萌羽低下頭,輕輕吻了吻他嘴角,她有絲羞怯的睨了他一眼,眼波盈盈,勾得悠旃魂都要飛走了,其實他真有些感激那個算計了他們的人,雖然他連對方是敵是友,動機為何都不知道 “笨蛋,我先走了?!毙⌒囊硪淼馁N耳傾聽了半晌,確定門外沒有其他人,她飛快的打開門溜了出去,關好門,伸出手輕拍了火熱的雙頰,假裝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程萌羽把門一關好,悠旃就立刻縮回被窩,興奮地卷著被子翻了好幾個滾,然后再抱著沾滿了她味道的枕頭一邊發呆一邊傻笑,不過這種癡呆狀態并沒維持多久,他怕萬一有人進來撞見不好對程萌羽交代,沒敢多耽擱,對著空氣喚了一聲:“甲影?!?/br> 幾秒過去了,甲影并沒像以往那樣應聲而出,悠旃皺了皺眉,正想再喚一次,一個手捧衣物的身影從空氣中扭曲著顯現在他眼前“小公子?!?/br> 接過他抵過來的衣服,悠旃掀開被子跳下床,面無表情的快速將衣服套上,當他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胸膛之時,他倏地一驚,玉佩呢?此刻胸膛之上除了點點紅痕之外,竟然空無一物,一直戴在身上的半闋玉佩已經不翼而飛。 原本就不好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將衣服套好,悠旃坐在床沿冷冷地望著甲影“沒話對我說?” 甲影趴在地上,輕聲請罪:“屬下昨夜因私事擅離職守,自知罪無可恕,請小公子責罰?!?/br> 悠旃靜靜的看了他半晌,突然微微一笑“這么說還真是巧了,你幾百年難得的失職一次,我這邊剛好就出事了?” “屬下罪該萬死”甲影咬了咬牙,身體俯得更下去了。 “好了,不用你萬死了,你滾吧,立刻滾回妖都去,我這里不需要你?!庇旗共辉倏此?,徑自起身推門走了出去,迅速的走進自己的房間,推門,關門,栓門一氣呵成。 首先檢查床塌前的機關,看著那一地的幽藍細針,他心道果然是有人半夜摸進來對他下的藥,他對自己的暗器很有信心,對暗器上的毒藥更有信心,就算是個高手,想必也要狠吃些苦頭的。 再仔細檢查了一遍房間,沒有發現玉佩的蹤影,悠旃肯定玉佩是被那個摸進房間的人給順走了,那半闋玉佩他和大哥一人一塊兒,兩闋玉組合在一起便成了可以自由出入三界的法寶,他的妖力若是恢復不了的話,就只能靠那玉佩了,本來大哥也答應了這次杜家的事過去之后就把另外半闋給他,怎想到 還說要給清河驚喜呢,讓她不必那么費力的幫他找凈化露了,這下可好,東西被偷了,看來只能另外再想辦法了。 郁悶的端坐在椅子上,悠旃只覺得腦子里一團迷茫,完全摸不著邊際,到底是誰做的,這么做有什么目的?那個人是否和甲影或者和大哥有什么關系?想得頭都痛了,他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說是大哥派人做的吧,除非大哥發瘋了,否則絕不可能做這種自己煽自己耳光的事情;若說是梁家或者人界的皇帝,也不大可能,這么做對他們沒任何好處到底是誰干的呢? 悠旃想不通,程萌羽更想不通,拐彎抹角的探問了一下負責二樓安全的千蘭和從蓉,無論是守上半夜的千蘭還是守下半夜的從蓉都非??隙ǖ母嬖V她,昨夜非常的平靜,沒有絲毫的異常。 平靜?她房間里的床都快搖散架了,還真平靜! 沒有異常?她和悠旃兩個大活人被人搬到一張床上顛鸞倒鳳了一整夜,竟然也叫沒有異常 好吧,有可能來人是超級高手,她們能力有限發現不了異常,但也不能完全能排除她們監守自盜的嫌疑 看來還是自家的人比較可靠,抽了個訓練的空擋時間,她悄悄找來梁忠厚,讓他立刻派人送封信給梁府,查一查千蘭她們在人界的身份有沒有可疑,然后再吩咐梁忠厚抽幾個人暗中監視千蘭以及杜小嬌的一干貼身侍女。 做完這一切只后,程萌羽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回到訓練場上,繼續枯燥的訓練。 而此刻的杜小嬌做完了一夜的春夢,終于在腰酸背疼中悠悠醒來了,睜開眼的第一個反映,是尋找悠旃的身影,但她注定要失望了,凌亂的床榻上只有她一個人。 望著身體上遍布的紅點和淤痕,還有床單上那些羞人的血跡,杜小嬌的腦海里又浮現出那些如夢似幻的歡愛場面,想著自己終于成了悠旃的女人,她一時間又是嬌羞又是欣喜。 歡喜之后,便是忐忑和失落。 悠旃何時離去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她有些不安,盡管已經如愿以償了,也不怕他賴賬,但畢竟使了不光彩的手段,她生恐他會生氣發怒,更怕他疏遠她,那樣就算得了個名分又有什么意義呢。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去找他,杜小嬌的視線突然定住了,愣愣的望著桌上那塊玉佩,她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眼花了,她猛地撐起身體,飛撲上去抓住那玉佩,捧在掌心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她欣喜的低喃著“是小旃哥的,他不怪我” 將玉佩按在自己胸口,她再也忍不住低笑出聲,果然和娘親說的一樣,想得到男人的心就要先得到他的身體,嘴上說不喜歡,一旦做了那事,不喜歡也會變得喜歡了。 玖癸出現的時候,正好看到杜小嬌赤身**的半跪在地上,手捧著一塊玉佩笑得正開心,她皺眉仔細看了那玉佩一眼,心里微微一驚,那玉佩不是 “你來了?”杜小嬌見玖癸臉色蒼白,雙眸泛藍,唇色更是透著黑,顯得異常的憔悴,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多余心思管她。 站起身幾乎是炫耀的顯了顯身體上的歡愛痕跡以及那塊玉佩,然后慢條斯理的在玖癸面前披上外衣,很有大夫人氣派的說道:“昨晚謝謝你了,等我和小旃哥成親之后,少不了你的好處的?!?/br> 玖癸見不得她那副嘴臉,單手叉腰,上下打量了杜小嬌一下,嘲弄的道:“省省吧你,杜小姐,你也不看看你這小身板,那幾兩rou夠小公子塞牙縫嗎?” 杜小嬌自認此時身份已是不同,卻不想這個玖癸還是那么尖酸刻薄,絲毫不給她留面子。她**的長相和身材一直是她心中的痛,以前吧,因為娃娃一樣的長相和身材,對女人不假辭色的小旃哥卻獨獨對她和顏悅色,她心里還算是比較欣慰,但現在這長相身材已經沒了那優勢,與那個一天天變得有女人味的梁清河比,這一如既往毫無變化的相貌卻讓她暗地流了不知多少眼淚。 “玖癸!你真是放肆!”被她揭了傷疤,杜小嬌的好心情幾乎就要消失殆盡了。 玖癸對她的氣惱視而不見,惡意的挑眉對她笑道:“不愿意承認?那你倒是說說,為何小公子后半夜又爬到人家梁清河床上去了?” “什么!”杜小嬌咬著唇,一把揪住玖癸的衣襟,切齒道:“你是說他們已經搞上了?”一想到昨夜悠旃帶著她的味道又倒向另一個女人的懷抱,她的心就燒得生疼。 玖癸頗為享受她的氣急敗壞,笑吟吟的抬手將杜小嬌的手猛地拍開,繼續火上澆油道:“我看那梁清河越來越嬌俏嫵媚,想必與小公子的努力耕耘也有很大關系吧?!?/br> “住口!你給我滾出去?!倍判蓺獾脤⒂|手可及的一切物品都抓起來往著玖癸身上猛丟。 玖癸再懶得理會她,哼了哼,揮揮手道:“那奴婢就告退了?!?/br> 閃出他們所在的小樓,玖癸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一張臉,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毫不起眼的滅魔組組員了。 不過饒是她這么會偽裝,卻還是被人給綴上了,七拐八拐的換了好幾條路,發現還是無法甩掉那人,玖癸干脆在一個隱蔽的巷子停下了腳步。 “你有完沒完?”斜靠在墻上,玖癸用眼白的部分招呼著來人。 來人默默的走到她的對面,看了她半晌,才開口道:“玖癸,你的臉色很不好?!?/br> “瞎子也看得出來,顯而易見,我中毒了?!本凉锖吡艘宦?,那毒異常刁鉆,縱使她已經服下了解毒丹,卻還是不能完全拔除毒性,看來她要受好一陣的苦了。 “我去求小公子,請他把解藥賜你”“甲影大人,我的事不要你管,也不需要你去幫我要解藥,該說的我昨晚都說了,你還沒完沒了的貼著我不放是何意呢?” “玖癸,我是你哥,你不需要這么對我說話吧?!奔子昂軣o奈的嘆息“不要這么任性” “任性?你憑什么說我任性!是,你是大公子身邊重要的左右手,鼎鼎大名的甲影大人,而我是排不上號的無名小卒,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玖癸做得不會比你差!”玖癸忿忿地道“我告訴你,昨夜的事雖不是大公子直接下的命令,但他也絕不會反對,現今是個什么形勢?這杜小嬌就是塊香餑餑,我們動作稍慢一點,保不齊就被鄺東易那廝給搶先了,屆時所有辛苦損失都將白費,公子接過來的將是一個殘缺的妖界?!?/br> “這些我都明白,但是玖癸,大公子有大公子的考量,他反不反對你確定你真的清楚嗎?你這樣擅自” “擅自?什么擅自!”玖癸跳腳,怒視著甲影“我的任務是保護杜小嬌,她現在就是我的主子,你的任務是保護小公子,我們各司其職,各盡其責,你若覺得我傷了小公子,讓你對他不好交代,盡可以把我綁回去向他請罪呀?!?/br> “玖癸唉,算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甲影對這個暴躁桀驁的meimei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玖癸倔強的偏過頭“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點毒難不倒我?!闭f完立刻就遁隱而去,絲毫不給甲影挽留的機會。 甲影望著空曠的巷子重重的嘆息著,頭痛的思考著該如何向小公子交代整個事件的始末,以及拿解藥的事。 話說悠旃在房間里想破了頭也沒想出個名堂來,最后很無奈的放棄了完全沒有頭緒的諸多猜想,靜下心,開始在房間里布置起機關來。昨夜發生的事情讓他為他們的安危有了一絲擔憂,看來不把房間布置得跟鐵桶一樣是不能放心睡覺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杜小嬌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小旃哥,你起了嗎?” 暗嘆了一聲,悠旃認命的將東西迅速的收拾了一下,站起身來,掛上一抹職業淺笑將門輕輕拉開。 杜小嬌穿著一襲艷麗的紅衣站在門外,嬌羞無限的半垂著頭,一雙小手緊張的扭在一起“小旃哥,一起下樓用早膳吧?!?/br> 悠旃輕恩了一聲,與她保持一人寬的距離,目不斜視很是規矩的走著,杜小嬌則紅著臉不時的偷瞧著他。 大廳里此刻已經沒了其他人的蹤影,有訓練的都已經早早出門了,悠旃本欲與程萌羽一起訓練,無奈身體情況不允許過于強烈的運動,最終只得作罷。 杜小嬌見只剩他們兩人,心里暗喜,覺得打發掉那些侍女的確是明智的行為。殷勤的為悠旃添粥,見他含笑接過并且溫和的向她道謝,竟不見一點忿恨或是氣惱,她的心里越發的安定了,雙手緊張的扣在一起,她用蚊蠅般的聲音囁嚅道:“小旃哥,昨、昨夜” 悠旃本來正在神游,卻聽得那一聲不甚清晰的昨夜兩字,血氣反射性的上涌,他有些心虛的想道,難道昨晚動靜過大竟然讓對門的杜小嬌都聽到了?暗道不好,生恐她發瘋,他結巴著試圖解釋:“昨、昨夜,我、我們,我和清河其實” 杜小嬌抬眼就看到一張通紅的俊臉,那臉上掩飾不了的慌亂心虛讓她心里微突,再一聽梁清河的名字,她臉色微變,以為他指的是后半夜去了梁清河那里的事,她咬了咬牙努力壓抑心里的嫉恨,盡量的表現得雍容大度“沒關系,小旃哥,我都明白,我不會放在心上的?!?/br> 悠旃見她竟然沒發脾氣,舉動也頗規矩,沒有向以前一樣動手動腳或是不知羞恥的往他身上貼,他心里微微一松。沒了程萌羽在中間周旋,若杜小嬌不管不顧的貼上來,他真不敢保證不會用藥藥倒她 “小嬌,你能這么理解我,我就放心了?!庇旗菇┯驳恼f完,一口將碗里的粥吞下肚,然后站起身,對杜小嬌道:“我還有點事要忙,需得外出一趟,先失陪了?!?/br> “小旃哥,帶我一起去行嗎?”杜小嬌跳起來挽上悠旃的手臂,撒嬌一般的請求道。 悠旃眼里閃過一絲厭惡,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手,與她拉開距離,正色的說道:“我是去辦正事,你跟去不大好,別人會有意見的?!?/br> 杜小嬌見他面色嚴肅,一點回旋余地都沒有,訕訕的輕跺了一下腳,嘟著嘴道:“不跟就不跟,我去找三哥玩?!?/br> 見她不繼續糾纏,悠旃如獲大赦,趕緊起身逃離這個令他窒息難受的空間。 說來悠旃這會也沒別的去處,不過是帶上工具箱,換了個地方做活而已,經得了蔚蔚的允許,他在她家找了個空房間開始專注的畫起圖紙來,把那個煩人的杜小嬌暫時的拋之腦后。 對于認真工作練習的人來說,忙碌而充實的一天似乎眨眼便過,而對于無所事事的人來說,這一天就顯得異常的漫長。 裝配上最后一個零件,悠旃滿意的上下打量著新做的機關,他在暗器上綴了韌性十足的金屬絲,可以瞬間就將中了暗器的人綁成顆大粽子,這回誰要是偷摸進他房間,可沒那么容易走脫了。 不過就這么一個小東西也不能完全的保證他的安全,今晚回去好好琢磨下,還需要添加些什么,明日再接著做,直到把房間布置成一個刀槍不入的鐵桶為止。 當代表訓練結束的號角再一次響起,悠旃抱著今日的成果慢悠悠的走了回去,正巧在門口碰到了程萌羽和小白。 悠旃立刻雙眼放光的走到程萌羽身邊,大膽的拉起她的小手,含情脈脈的與之對望:‘你回來了?訓練辛苦嗎?‘ ‘恩,我回來了,不辛苦?!?/br> 程萌羽感覺到他的大拇指不安分的摩挲著自己的手掌,癢癢麻麻的感覺讓她心里一酥,嬌嗔著斜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許胡鬧,她的雙頰卻早已染上了一抹粉紅。 小白被他們無聊的對話雷得不行,一雙利眼在他們之間來回了數遍,最后將視線落到那對十指親密交纏的手掌,有些不悅的哼了哼,‘快走,餓死了?!?/br> 轉頭快步向著大廳走去,將那兩個眼睛抽筋的笨蛋拋在身后,眼不見為凈。 尷尬的相視一笑,程萌羽道:‘進去吧,今天浦洲軍營有事,小鳥他們都不過來了?!?/br> 悠旃輕恩了一聲,將程萌羽的手扣得緊緊的,縱然只是那么短短的十來步路,卻也走得異常的幸福,進門的瞬間,兩人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對方的手指,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 ‘小旃哥,你回來了‘杜小嬌一見是悠旃,立刻放開挽著她三哥杜君翔的手臂,飛撲到悠旃面前,含情凝視著他。 悠旃僵硬的對她笑了笑,然后有禮的對杜君翔打了個招呼,‘杜三哥?!?/br> 杜君翔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旃呀,昨日太過忙碌,沒來得及過來看你,你不會怪罪吧?!?/br> ‘怎么會,公事要緊,杜三哥,你請坐?!旗沟χ鴮⒍啪枰缴献?。 杜君翔也不客氣,坐下之后調侃的望著已經迅速挨到悠旃身邊的杜小嬌,‘真是女大不中留呀,這么快就不要哥哥了?!?/br> 杜小嬌紅著臉不依的道:‘討厭啦,臭三哥,人家哪有‘ 杜君翔哈哈一笑,對著悠旃說道:‘小旃呀,我們家這個寶貝以后就得請你多費心了,也怪我們平日嬌慣她,讓她頗有些任性,還請你多擔待一些?!?/br> 悠旃笑了笑,道:‘那是當然,小嬌還小嘛,調皮任性都是正常的?!?/br> 程萌羽聞言有些噴笑,這個悠旃,嘴巴可真毒,就差沒明說他不會和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一般見識。 杜小嬌聽到心上人把自己當小孩子,也是一陣郁悶,小、小、小,她最恨別人說她小,她哪里小了!偏偏她又無法對說話之人發飆,只能將氣撒在自家哥哥身上,‘臭三哥,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杜君翔早已習慣了她的脾氣,不以為忤的笑道:‘好、好,不說了,吃飯吧,別浪費了這一桌好菜?!?/br> 整頓飯下來,杜君翔就沒正眼看過程萌羽和小白,似乎似乎大廳里就只有他們兄妹以及悠旃似的。 程萌羽和小白本來就不欲瞎摻和,那個杜三哥不來煩他們更好,樂得清凈,因此兩人都吃得非常暢快,吃完之后還要了一道甜點和一盤水果,邊吃邊看杜家兄妹表演二人傳,愜意。 悠旃羨慕死他們的清閑了,默念著忍耐經,他強打起精神應付著,總算把這頓漫長的晚飯給熬過去了。 吃過飯之后,原本還準備再呆個把時辰,多與悠旃套套近乎的杜君翔卻突然稱有急事要處理,匆匆告辭而去。悠旃輕吁了一口氣,終于解脫了。 杜小嬌心里卻有些不痛快,什么事比她的事還重要,不是說好了要向悠旃提一提婚期的事情嗎,怎么突然就跑了,這個臭三哥! 被狠狠咒罵的杜君翔匆匆趕回住所之后,哪也沒去,直奔進小妾的房間,一聲驚叫加幾聲裂帛之聲,隨后木床的吱嘎聲合著讓人臉紅的撞擊聲和呻吟聲響徹整個房間。 ‘輕點‘ ‘三少爺,你今天這是這么了,恩,痛‘ 杜君翔俯在小妾身上一邊運動著,一邊在心里低咒,搞什么鬼,為何發情期會突然而至,差點讓他出了大丑。對于這種從未有過的異常,他迷茫之下只能將之歸結于糜澤的惡劣環境,嗷,這個鬼地方! 送走了杜君翔之后,悠旃趁杜小嬌不注意,悄悄在程萌羽耳邊輕聲道:‘晚點我過來,給我留門?!?/br> 程萌羽紅著臉啐了他一口,伸出手指扭著他腰間的rourou轉了兩圈,見他吃痛的呲牙,她才放開手,輕聲說道:‘知道了,色鬼?!?/br> 悠旃撫著腰間的rou傻笑了兩下,見杜小嬌過來了,立刻一整臉色,宣稱自己忙了一整天,很累,需要早點休息,然后一溜煙逃回了房間。 程萌羽見狀也趕緊上樓拿出換洗衣服,準備去浴池泡個澡就回房。洗唰唰,洗唰唰,洗得白白的等著美男來爬床,哦活活 ‘清河jiejie?!?/br> 剛走到浴池門口,杜小嬌突然冒出來將她攔住,笑問道:‘jiejie是要去沐浴嗎?‘ ‘是呀?!髦蕟柭?,都站浴池門口了,難不成是進去做飯的? ‘好巧,我也正要去沐浴?!判珊苁怯H昵的挽住程萌羽,‘一起洗吧?!?/br> 程萌羽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這是唱哪出。 ‘好jiejie,一起洗嘛,我還可以給你搓背?!?/br> ‘搓背?不要了吧‘ ‘好啦,浴池這么大,一起洗有什么關系?!?/br> 程萌羽摸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暗道,洗就洗,還怕了你不成,我可早已不是當年的旺仔小饅頭了,等脫了衣服,你這個搓衣板可別自慚形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