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騎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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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jing入珠術源自東南亞,上世紀末曾風靡港澳富人圈,是一種在yinjing表皮下開口,植入死珠或活珠的手術,據說可以增加yinjing的摩擦力,極大提高女性在情事中的快感。 嘉魚之所以會知道這個小眾知識還要歸功于鄧秀理。她特別討厭班上一個叫何美妍的女生,討厭方式就是密切關注和何美妍有關的八卦,并致力于將這些八卦傳播給嘉魚。 有一回她忽然神神叨叨地說何美妍新找了一個男模。 “找就找了,她又不是第一次找男模?!奔昔~聳肩表示不以為意。 鄧秀理就急了:“哎呀,這次不一樣!這個男模為了討何美妍歡心,給自己那玩意種了兩顆珠子,可sao了?!?/br> “珠子?” “嘿嘿~不懂了吧?” 鄧秀理得意洋洋地科普了一番。 時間回到現在,嘉魚覺得,如果珠子的顆數代表了sao的程度,那她爸爸一定是魅魔首領。 她伸出手指,將他粗碩昂揚的yinjing握進掌心,指腹按在密集的珠子上,一一數過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一排八顆,一共兩排。 整整十六顆珠子。 爸爸真是sao透了。 嘉魚舔了舔牙,手指圈住他的莖身,帶著點玩弄的意味快速擼了幾把。他的性器本就比常人粗,植入珠子之后更是粗得她一只手都圈不住,為了照顧到整根roubang,她一邊擼一邊轉動手腕,柔嫩的掌心摩擦著他起伏的棒身。 謝斯禮顯然是爽到了,柱身隨著她的動作大力震顫,馬眼翕張,倏忽甩出一股透明黏汁,不僅濺濕了嘉魚的手背,還有幾滴沾到了床單上。 她勾唇笑了笑,壞心眼地抽回手,掀起他的襯衫衣擺,將濕黏的手指在他塊壘分明的腹肌上一一抹干。 這么sao,她偏偏不想滿足他。 舌尖抵了抵牙關,似乎有點酸,剛剛幫他koujiao的時候沒在意,現在松懈下來,才發現嘴角都被撐得有些僵麻。 她撅起小嘴,指尖在他彈軟的腹肌上戳來戳去,既像調情也像泄憤。 古語有云,禮尚往來,她幫他口了這么久,犧牲這么大,他幫她口回來,好像也不算過分吧? 色欲讓人膽大包天,嘉魚蹬掉鞋襪,扯下內褲,重新膝行上床,像中世界貴族小姐行禮那樣提起裙擺,慢慢跪行至謝斯禮面前。 他睡得安恬,漂亮的睫毛如同休憩的蝴蝶,動也不動。 嘉魚懷疑現在即便地震了,謝斯禮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極大地鼓舞了她,她用手指點上他的鼻梁,沿著流暢挺拔的鼻骨線摸來摸去,確保這樣碰他他也沒有知覺以后,她撩起裙擺,打開膝蓋,跨跪在了他的臉上。 xue口離他的臉僅有一尺之隔,緩慢坐下時似能感覺到男人的呼吸。 溫熱的鼻息拂過微敞的rou縫,惹得那處從未見過外人的軟rou敏感地顫動,自內而外吐出一縷黏絲,將兩片rou瓣滋潤得晶瑩透亮。 嘉魚死死摳著掌心,指甲陷進rou里都沒發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腿心,直到xue口如她所愿,輕輕覆上了爸爸的鼻梁。 裙擺垂落,罩住了裙底的春光,將發sao的xuerou和男人俊美的側臉一同收攏進去,形成了一個幽閉的、悶熱的、隱秘的空間。她掐著床頭柔軟的靠背,雙腿顫得不成樣子,用盡全力才堪堪抑住喉間的尖叫。 太刺激了…… 這比拿著枕頭自慰刺激多了。 嘉魚難以想象自己竟然真的膽大包天到在用性器官褻瀆爸爸的臉,可眼下他就在她裙下,鼻梁分開她的花瓣,鼻尖抵著她的xue口,呼吸輕緩曖昧地撩撥著她,不是夢境也不是幻覺。 說不清精神和rou體究竟哪一方快感更大,明明還沒有開始動,只是緊緊貼著他的鼻梁,感受著他柔緩的呼吸,小腹就不住攣動,升起了劇烈的癢意。 她扶住靠背,緩慢而浪蕩地搖擺屁股,前后磨蹭起爸爸的鼻梁。 鼻骨的硬度和人類的體溫根本不是軟趴趴的枕頭可以比的,即便動作放得很輕很柔,每次摩擦時鼻梁還是會重重刮過rou蒂,像一把剔骨刀,剔得她腰椎酥軟,神經震顫。 “嗯……啊……” 甜膩的哼吟混著濃嗲的鼻音,自齒縫間斷斷續續溢出。 沒一會兒汁水就掛滿了他的鼻梁,嘉魚不用低頭看,光憑想象都能知道那是怎樣銷魂蝕骨的畫面。 收束的裙擺像一朵冰清玉潔的水仙花,罩住野火般蓬勃污濁的欲望,折出一個禁欲的彎弧。然而裙擺之下,花蜜噴涌,裙擺之上,嬌喘微微。沉迷情欲的女孩子宛如一條蛇妖,纖腰軟塌,目色迷離,迎湊起伏的姿態像極了潮起潮落。 密閉的臥室里充溢著情欲的噴香,偶爾能從零落的嬌吟中聽出一聲纏綿軟噥的“爸爸”,咿咿呀呀仿似嬰兒學語。 不知過去多久,層層積累的快感即將攀頂,嘉魚的腿顫得越來越厲害,幾乎支撐不住身體,她不得不將大半的體重交到了靠背上,手指使勁掐進皮質靠背,腳趾也難耐地蜷縮起來。 然而沒等她享受到高潮的戰栗,寂靜的臥室里驟然炸響了一串手機鈴聲。 這聲音出現得猝不及防,嘉魚心口一震,迷離的眼睛瞬間清明了幾分。 她循聲看去,發現是謝斯禮的手機,剛剛被她順手安置在了床頭柜上。 手機屏幕亮著白光,來電備注只有簡短的兩個字—— 譚圓。 本來該感到心虛的,xue道卻在看清來電顯示后猛跳了兩下。嘉魚輕吟一聲,探出酸懶的手臂,努力去夠床頭柜的手機,勉勉強強將它夾在指縫間帶到了面前。 手指劃向綠色的接通鍵,她清了清嗓音,柔順地開口:“阿姨?” 尾音有點顫,夾著絲沒清掉的情欲。 好在譚圓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聲音上。 “怎么是你?你爸呢?” “唔,爸爸……”她低頭看了看鼓起的裙擺,一邊答著譚圓的話,一邊情不自禁抵著謝斯禮的鼻梁再次律動起來,“爸爸剛剛和陳嵐叔叔談事的時候被下藥了,不過……發現得及時,沒有出什么事,陳嵐叔叔給爸爸開了個房間,讓我在這里面守著,現在爸爸他……他在臥室睡覺?!?/br> “下藥?”譚圓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展開,聲音聽起來很驚異。 嘉魚低低嗯了一聲:“是迷藥,不是別的藥?!?/br> 譚圓的教養讓她無法和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坦然談論春藥還是迷藥的問題,聞言默了片刻,尷尬道:“……好,我知道了?!?/br> 本來就在高潮的邊緣,再加上耳畔譚圓的聲音帶來的刺激,磨沒兩下嘉魚就感覺自己快不行了,但她還是提著一絲神思,有來有回地和譚圓交流:“阿姨,你找爸爸有什么要緊事嗎?我可以……等爸爸醒過來的時候……替你轉述給他?!?/br> “沒什么要緊事,就是問問你們什么時候回來?!?/br> “哦……”她手軟得拿不住手機,只好把手機放在床上,打開揚聲,含糊地答道,“今晚我們就不回去了,我、我會照顧好爸爸的……” 摩擦時粘膩的水聲回響在空氣中,聲音不大,嘉魚不知道開著揚聲譚圓會不會發現,但她已經管不了了??旄姓瓶亓死硇?,她趴在靠背上,細腰塌下來,彎成一個破碎又美麗的弧度,臀部帶動裙擺快速晃動,重重碾磨著腿心硬挺的鼻梁。 細碎的快感在rou豆上不斷堆積,如同火苗在雜草上隱現,最后終于化成一股燎原大火轟然爆發。 yindao像擰毛巾那樣劇烈擰動,愛液噴瀉而出,她張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將失控的sao叫悉數堵在唇間。 淅淅瀝瀝的水液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明顯得仿如下雨,電話那頭的譚圓果然問了一聲:“你那邊下雨了?” 潮吹還在繼續,嘉魚舒服得差點翻白眼,呼吸也提不上勁兒。她摳著自己的掌心,細細嗚咽了一聲,緩了四五秒,才輕聲應道:“沒有下雨……是、是我在洗手?!?/br> 譚圓似乎還說了句什么,嘉魚左耳進右耳出,什么都沒聽清。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慢慢從謝斯禮臉上退開。 裙擺慢慢后退,拂過他的五官,一點點露出他的臉,露出他清峻濃密的眉毛、刀削斧鑿的鼻梁和冷淡纖薄的嘴唇。 這樣漂亮,這樣清冷,這樣高傲的一張臉。 淡漠中又帶著一絲超脫于俗世的慈悲,本該供奉在高堂上,受萬人敬仰,香火綿延。 可現在那上面,晶瑩剔透,淋漓閃光,濕漉漉的覆了一層水膜。 全是她的。 全是她噴出來的sao水。 侵染了她的氣味,浸透了她的體液,從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淪落為她的裙下之臣。 嘉魚癡迷地看著,指尖撫上他的星眉。 耳畔似乎捕捉到一聲“掛了”,她無聲笑了笑,甜甜答道:“嗯……阿姨再見?!?/br> --- 下章爸爸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