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舔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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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監控室調取九樓監控的陳嵐大概死也不會想到,他認為所有人里“最保險”、最值得信賴和托付、最不會對謝斯禮使壞的嘉魚此時此刻正歪坐在自己父親身邊,大逆不道地朝他的褲襠探出了手。 夜色溶溶,月光滌亮女孩充滿情欲的眼,將她眼底那絲興味染得燦如星輝。她用指尖點住隆起的襠部,手指繞著山丘的輪廓轉了一圈,隔著西裝布料描摹它的形狀,像纏繞在禁果上由撒旦化身而成的毒蛇。 被引誘的亞當無知無覺,藥物為他熟睡的容顏賦上一層疏離的華貴,嘴唇散發出混沌芬芳的酒香和茶香,迷離誘惑,正如睡美人亟待一個衷心的親吻。 遺憾的是,這里沒有愛情童話里的王子,只有長著天使臉蛋和魔女身材的夏娃。 嘉魚并不打算賜他一個真情實意的吻。她玩心大起,眼睛微瞇,唇角微翹,像小貓對待新鮮的玩具那樣,惡劣地撫弄著他的性器,指甲蓋立起來,在guitou與柱身相連之處劃來劃去,找準guitou頂部頑皮地撓了撓。 然后她滿意地看到那東西在她手下跳了跳,從萎靡的狀態乍然復蘇,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大了一圈。 嘉魚曲起拇指和食指,對著這不守男德的物什輕輕一彈。已經硬起來的guitou隨著她的力道可憐地抖了抖,又被西服褲緊緊束縛住,像一只無法振翅的灰撲撲的籠中鳥。 接著她揚起頭,將長長的烏發撩到一邊肩膀上,帶著點說不清是興奮還是恐懼的戰栗,慢慢朝謝斯禮的褲襠俯下身。 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 玫瑰色的唇瓣逐漸逼近,最后在距離男人的褲襠僅有微毫之隔的地方堪堪停下,像好奇的小獸在探索領地——她動了動鼻子,仔細嗅聞那里的氣息。 是一股形容不出來的氣味。 清新中夾著淡淡的腥,讓人聯想到潮濕的山岳,既不好聞也不難聞。 雖然并不見得喜歡這股味道,嘉魚還是反復聞了好一會,才探出一小截猩紅的舌尖,隔著布料輕輕舔上謝斯禮的性器。 西褲的挺括和性器的彈軟組合成一股微妙的觸感,像一道小鞭子,精準地打上了她的舌尖。她輕嘶一聲,口腔深處情不自禁開始分泌津液,津液緩慢渡到嫣紅的舌面上,隨著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舔舐潤濕了他的褲襠。被唾液濡濕的布料緊緊貼著roubang,勾勒出它的形狀,又粗又大,賁張且危險。 舔了七八下,嘉魚抬起頭,小心翼翼觀察著謝斯禮的反應,見他呼吸如常,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于是更大膽地張開嘴唇,將男人半軟不軟的陽具含進嘴里,仿照平時吃果凍的樣子,生澀地吸了吸。 “唔…!” 結果那東西就像一條活過來的大rou蟲,被她吸了兩下,竟猛然昂起頭,瞬間脹滿她的口腔,脹得她喉間盈起一陣嘔吐欲,眼底也泛出了生理性淚花。 嘉魚急忙把嘴里的東西吐了,捂著脖頸干咳起來。 唾液從她唇間牽出一道銀絲,另一端粘在他的褲襠上,被月色映出冷冷熒光。 咳完以后她有些氣不過,重新趴回去,張開尖利的虎牙,叼住他的性器恨恨磨了幾口。 本以為能將它咬軟,但是在刺痛的加持下,謝斯禮似乎更興奮了。嘉魚眼睜睜看著他的褲襠支起一個驚人的帳篷,西裝布料蒙在上面,折出幾道深深的褶皺,就算現在有人告訴她這里面藏的是地雷而不是jiba,下一秒就會爆炸,她也會深信不疑。 手軟腿軟,骨頭也軟。 流淌在血液中的原始生殖崇拜被喚醒,嘉魚頭暈眼花,只覺得整個人都酥了,花心更是一陣酸漲。 她咬咬唇,貝齒在下唇扣出一個淺淺的齒印。猶豫片刻后,鼓起勇氣伸出指尖,捏住西服褲的拉鏈,一點點朝下拉。 第一次解男人褲襠,她表現得太不熟練,拉鏈才拉了一半就卡在了內褲上,任憑她怎么使暗勁都擰不下來。嘉魚和那拉鏈斗智斗勇好半天,弄到最后感覺興致都快沒了,心一橫,嘴一撇,索性直接掰住謝斯禮的褲腰,連褲子帶內褲用力扯了下來。 如果這時她還存有一絲理智,就會記得物理課上老師反復強調過的一句箴言——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因為她的粗暴,他的性器同樣吝嗇給予溫柔,掙出西服褲和內褲的重重束縛,像重獲自由的蛟龍,彈跳著甩動著晃悠著,“啪”一聲脆響,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突兀地打上她的唇。 離得太近,嘉魚完全避之不及,等她反應過來,唇瓣上已經蹭滿了爸爸性器溢出的腺液,就連下巴和左半邊臉頰也糊上了不少黏汁。 這場景和她想象的不同,她傻傻楞在原地,足足過了五秒,才無意識探出舌頭,舔了舔濕潤的嘴角。還沒等她嘗出味道,抵在她頰側的roubang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難耐地戳進了她微啟的口腔。 嘉魚甚至沒來得及看清這根roubang具體長什么樣,嘴里就已經滿滿當當塞進了半個guitou。這感覺和隔著布料舔舐完全不同,熱乎乎,滑膩膩,圓溜溜,像一顆浸滿黏汁的鴨蛋。濃烈的麝香從馬眼處彌散開來,溢滿她整個口腔。 被這氣味熏著,嘉魚感覺自己的腦子都不太清醒了,xue口一陣陣泛酸,愛液跟不要錢一樣瘋狂流淌,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焦急催她品嘗。 于是她順從自己的心意,將余下的半個guitou也吸進嘴里,學著以前看過的小電影,舌尖在馬眼周圍笨拙地舔弄,時而繞圈,時而點戳,時而彈打。 技巧不算高明,但謝斯禮那根還是在她嘴里膨脹又膨脹,源源不斷地吐出興奮的前列腺液。 他的興奮進一步催生了她的興奮,嘉魚越舔越著迷,越吃越上癮,到最后理智煙消云散,全憑本能將嘴里的東西吸得嘖嘖作響,纖細手指包住莖身,幫忙扶穩他的roubang,指尖輕輕揉著兩枚精囊,嘴唇也從guitou頂端慢慢轉移到了別的地方,沿著棒身上的青筋細細往下親吻。 好硬。 好粗。 好長。 想到就是這根東西給予了她一半的生命,她在品嘗自己生命的本初,嘉魚就感到一陣目眩神迷的幸福。 青筋鼓鼓跳動,似有自己的意識。她化身為全世界最有耐心的畫師,細致地臨摹每一根青筋,舌尖就是她的畫筆。 但作畫的過程并不完全順利。 好幾次她都在棒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圓圓的顆粒,如同攔路石子,阻礙了唇舌進一步探尋。天光昏暗,她本懶得細究,只當是某些青筋打了結??墒且淮蝺纱畏e累下來,心里還是難免惱火,好奇心也徹底被勾了起來。 到底是什么呀? 她不記得謝斯禮的jiba長有什么特殊結構,但細細想來,她對他性器的印象只停留在辦公室那一次,那次他戴著避孕套,而且他們之間隔了七八米遠,她只模糊看清了輪廓、色澤和尺寸,也許還有什么細節是當時沒發現的呢? 越想越覺得坐立難安,嘉魚抹了抹嘴,從床上翻起來,摸黑找出自己的手機,打亮手電筒。 擔心光線將謝斯禮晃醒,她用手掌捂住手電筒,只漏出一點點可堪照明的光,然后急切地跑回了床邊,將那點光對準謝斯禮傲然勃起的性器。 啪嗒。 手機掉在床上。 嘉魚捂住嘴,幾乎失去表情管理,眼睛瞪得死大,下巴差點掉落掌心。 老天。 她爸爸好像比她想象的還會玩…… 他竟然在性器上植了兩圈入體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