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喂奶,你給我玩玩這個,成么?
桑魚得了趣,卻是主動坐下來,扭著屁股,夾著那硬物磨蹭起來。 硬挺的物事隔著幾層衣料,貼著她的裂口來回剮蹭,一時間又酥又麻。 兩片緊閉的花唇都被磨開了,張著小口,隔著褲子一點點吸著那根硬物。 賀安知埋在她乳間,越發急切的吞咽那團乳rou,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緊緊將她按在身下。 他不動作,卻頭一次放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明知道她單純不懂情事,卻全然舍卻不掉這溫軟香膩的一團。 夜色太濃,仿佛一切不堪都可以被遮掩。 桑魚張著腿,在那團硬脹上不住的磨蹭,那東西不僅是硬,還很燙,隔著褲子這么一熨,只覺得下腹空虛難耐,瘙癢至極。 她不懂這些,完全憑本能行事,下意識扭腰著腰,自顧自的尋著更舒服的姿勢,將自己張開的腿心往那塊硬rou上蹭。 桑魚發現那東西撞到某個地方時尤其有趣,先是一陣陣麻顫上來,而后便是一陣陣的酥,尤其是偏上位置的那顆軟rou,只往那圓頭上一層,便是一陣陣不受控制的顫栗。 尤其那東西越蹭就越硬,越磨就越大,還在彈跳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物,怎會這般神奇? 桑魚得了趣,腰是越扭越急,膝蓋夾著賀安知的腰不住的往他胯間擠,那架勢,仿佛想把那東西擠到身體里。 賀安知被她玩得渾身發燥,性器更是脹到極致,腫硬到幾乎要炸開。 感覺到有熱液從她腿間濕進來,他終是耐不住,掐住她扭動不停的胯部,抬眸看她: “誰教你的?” 跟桑魚生活這么些年,他早已知道她的性子,不通人事,更無男女之防。 因著幼時得過一場大病,她年紀雖長,性子卻依舊如同稚兒,不會懂這男女間調情的彎彎繞繞。 如今這般做派,當是有人教她的才是。 桑魚還沒磨夠,被他這般硬生生按下來,當是不滿。 她扭著屁股想要掙扎,卻發覺賀安知的手勁極大,竟是掙扎不能。 當下鼓著嘴,坐在他身上不肯說話。 賀安知也不催促,只沉默的盯著她。 此刻,她衣襟大敞,衣衫從肩上滑下,直墜到腰腹處,一雙被吃舔得圓脹的乳兒暴露在眼前,她卻絲毫不動遮掩,稚兒般鼓著兩頰,一臉委屈模樣。 一副妖嬈yin靡的姿態,卻頂著這副清純無辜的表情,哪個男人看了不心動? 賀安知喉頭發緊,卻是強撐著沒有松開她。 桑魚被他這般冷著,果然就沒撐住,自己就敗下陣來。 她眨了眨眼,怕他怪罪別人,便是把話又咽了回去,只說:“是我覺著自己這些年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如今想補償于你,不行嗎?” 賀安知雖知她沒說實話,但這翻話卻也讓他心中觸動,下腹脹硬處貼在她腿間,不受控制的蠢動,他暗了嗓子,啞聲問她:“那你打算如何補償我?” 桑魚眼睛轉了轉,忙把那顆乳兒往前又托了托,粉色的奶尖急迫的湊到他嘴上:“我給你喂奶,哄你睡覺,給你唱曲兒…” 賀安知眸色微動,喉結翻滾,他扶著她的腰,將人攏進懷里,聲音微沉:“這般討好我,又是意欲何為?“ 這般問,也不過是為了逗她一逗。 且不說她不知他真實身份,即便是知道,以她這個腦子,也不會想到用色誘這一招。 果然,桑魚眼睛一亮,抬手勾住他的脖頸,說的話卻是:“我就想聽你叫我一聲‘娘親’,成么?” 賀安知黑眸盯了她好一會兒,就在桑魚以為他又要發火之時,他卻忽然發出一聲嗤笑:“你說呢?” 此刻她正騎在他腫硬的性器上,而他剛把她的奶子吃得腫脹。 就說誰家母子糾纏在床上是這般作態? 桑魚腦子不夠伶俐,但臉色卻是會看的,聽出他話里的嘲諷之意,她咽了咽喉嚨,馬上改了口:“那,我給你喂奶,你給我玩玩這東西,成么?” 賀安知目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下移,卻是落在自己正被她騎坐的胯間。 求珠求收藏,求點更文動力 滿百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