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3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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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靜云恭敬退下,她不知睡了多久,娘和大嫂怕是會以為她迷路了。 循著記憶回到宴席上,對雍容華貴的婦人喚了聲“娘”,又喚一旁年輕貌美的女子“大嫂”。 平昌侯夫人見阮靜云回來,眼里閃過一絲意外,冷聲道:“你去哪了?這么久沒回來?!?/br> 阮靜云解釋道:“許是方 才喝了酒,有些醉了,在涼亭里睡著了?!?/br> 平昌侯夫人嗤聲:“一點防備心都沒有,若是出了什么事,誰還敢要你?!?/br> 阮靜云低頭不語,顯然早已習慣母親的冷言冷語。 ...... 另一邊,韓榆聯系上混進別苑的韓二韓三,換上干凈的衣袍,吩咐幾句,又回到席上。 當韓榆坐下,立刻接收到兩道視線的細致打量,頭發絲也不放過。 韓榆無視左前方隱晦的目光,故作遺憾地說:“真是可惜,那么好的葡萄,我竟然沒吃到?!?/br> 韓松和沈華燦同時松了口氣,又同時把自己的那份葡萄推到韓榆面前,然后異口同聲道:“吃吧?!?/br> 韓榆露出愉悅的微笑,低頭專心品嘗葡萄。 約摸過了兩刻鐘,韓榆葡萄吃得差不多了,左前方傳來一聲巨響。 席間所有人循聲望去,然后虎軀一震—— 平昌侯臉色醉紅地撲倒倒酒的婢女,一手摁住婢女,另一只手旁若無人地解著衣衫,嘴里吐露著不堪入耳的語句。 人群一片嘩然。 無人發現,那婢女正是先前弄臟了韓榆衣袍的那個。 韓榆摸著下巴,一臉驚嘆地對隔壁桌男子說:“這位大人,韓某在越京時間不長,敢問你們越京人都喜歡......像這樣放縱天性嗎?” 隔壁桌男子:“???” 韓松&沈華燦:“......” 看懂韓榆口型的阮景璋:“......” 第110章 宴席上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平昌侯他......未免也太急不可耐了。 今日可是永嘉長公主駙馬的壽辰,平昌侯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齷齪之事,怕不是人老昏頭了。 不知是哪位大人,太過震驚導致手中酒杯脫落,砸到桌上發出一聲巨響。 方羽最先回神,轉頭看向三個兒子,示意他們上去把人分開。 方清淮三人極力控制情緒,不讓賓客看出自己的失態,快步朝著平昌侯走去。 試圖把滾作一團的兩個人分開,卻以失敗告終。 平昌侯神志不清,力氣大得可怕,被拉得不耐煩了,猛地一揮手:“滾開!” 方清淮反應不及,被他一下甩了出去,撞翻放滿酒菜的桌案。 衣袍浸濕酒液,葡萄橘子的汁液畫地圖似的在方清淮身上留下斑斕的色彩。 韓榆忍住即興吹口哨的沖動,跟沈華燦咬耳朵:“好一場蔚為壯觀的大戲?!?/br> 沈華燦:“......” 四下環顧,見無人注意他們的交談,這才松了口氣。 韓松看了兩個比他小了六歲的青年人一眼,默不作聲飲酒,冷眼旁觀這場鬧劇。 隨著方清淮倒下,平昌侯的行為愈發癲狂。 只能慶幸這里是男席,除了少數為賓客倒酒的婢女外,在座全都是男子。 若被女子瞧見,怕是要留下終身的心理陰影。 方羽的臉上再難維持住微笑,幾個深呼吸 ,點了幾個人高馬大的小廝上前。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平昌侯和“無辜”的婢女分開。 婢女哭得不能自已,若非有人拉著,早就一頭撞到墻上,以死明志了。 方羽讓人帶平昌侯去客房,笑著說道:“侯爺醉酒失態,方某在此替他向諸位賠個不是?!?/br> 說著,他鄭重其事地向在座眾人作了一揖。 賓客哪敢接受壽星的賠禮,忙不迭起身回禮。 一番客套,宴席又恢復到剛開始的熱鬧,仿佛從始至終都沒有過意外發生。 韓榆睨了眼平昌侯父子三人的位子,空無一人,只留下滿地狼藉。 這時,有人舉著酒杯過來:“兩位韓大人,沈大人,下官敬您三位一杯?!?/br> 韓榆沒有拒絕,抿成一條線的嘴角重新勾起溫潤無害的弧度。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就要做好被揭下一層皮的準備。 ...... 駙馬方羽的壽宴結束,繼初蕊之后,平昌侯又在越京揚名。 這世上永遠不缺八卦之人,百姓都熱衷于看身份尊貴的侯爺出丑。 眾□□傳,平昌侯成了越京的名人,風頭一度蓋過壽星駙馬爺。 韓二轉述外面的流言,韓榆只當個笑話聽,好讓心情保持愉悅,轉頭繼續教導兩個孩子讀書。 邈邈已有十歲,韓榆在他這個年紀已經是童生了。 韓樹遠在太平府,傳信不易,就由韓松和韓榆兩位叔叔做主,打算下半年送他回太平府,來年二月下 場參加縣試。 考前訓練必不可少,而韓榆再過兩日便要走馬上任。 屆時府衙事務繁忙,怕是無暇顧及邈邈這個大侄兒。 有兩個叔叔做榜樣,邈邈讀書非常用功,想來考個童生功名不成問題。 韓榆放下批閱好的四書題,拍了拍邈邈的頭頂:“好好考,小叔給你準備了禮物?!?/br> 邈邈眼睛亮晶晶的,嗯嗯點頭。 韓榆收回手,隨口夸了句:“乖?!?/br> 邈邈激動得臉蛋紅紅,這引起了一旁觀觀的強烈不滿。 他在椅子上左搖右晃,拽著韓榆的衣袖直哼哼:“小叔,我也要?!?/br> “好好好?!表n榆耐心應著,也摸了摸觀觀,“乖?!?/br> 小家伙立刻被哄好了。 唉,真是甜蜜的煩惱。 ...... 兩日后,上一任孔府尹告老還鄉,韓榆正式上任。 剛及冠不久的青年人生得臉嫩,逢人三分笑,上到府丞下到知事皆是如此。 久而久之,就有人不安分起來。 以府丞為首的某些官員,辦差推三阻四,虎頭蛇尾,直接導致辦事效率大大降低,很多時候還需要韓榆這個府尹給他們擦屁股。 面對下屬的作死試探,韓榆的態度始終不溫不火。 這讓府丞等人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屈極了。 就在這時,城北發生一樁滅門慘案。 兇手殘忍殺害洪家十八口,盜走洪家所有值錢的東西,臨走前還放了一把火,毀尸滅跡。 左鄰右舍被沖天火光驚醒,發現洪家人都死光了, 嚇得魂飛魄散,天一亮就來官府報案了。 滅門案情節嚴重,處理不當極有可能引起百姓恐慌。 府丞經過深思熟慮,把案子上報給韓榆。 韓榆聽聞消息,立刻帶著人去了城北洪家。 火勢太大,洪宅內隨處可見焦黑的痕跡。 洪家十八口是在飯廳被人發現的,地面并無拖拽痕跡,可見飯廳便是第一現場。 尸體早已送去義莊安置,唯有滿地的血和混著殷紅的酒菜昭示著“殘忍”二字。 韓榆見慣了鮮血,上前查看亦能面不改色,還不忘吩咐府丞拿上部分酒菜取證。 ——仵作的驗尸結果還沒出來,但韓榆根據經驗,凝固多時的血跡顏色略暗,非正常形態,并不排除毒殺的可能性。 若是毒殺,便是一場有預謀的滅門。 隨同韓榆來洪家的府城等人哪里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嚇得兩條腿直哆嗦,遠遠站著不敢上前。 韓榆叫了人,卻半天沒個動靜,面無表情回頭:“管大人?!?/br> 冷厲的目光凍得府丞一個激靈,硬著頭皮上前,百般不情愿地做事。 韓榆又帶人四處走了一遍,斷言道:“兇手是翻墻進來的?!?/br> 府丞低頭聞了聞手指上的血腥味,胃里翻涌,強迫自己咽下嘔吐感,忍不住拆臺道:“大人如何判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