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3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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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任府尹還未離任,韓榆派人打聽過,至少還要半個月。 韓榆樂得清閑,在家專心教導邈邈和觀觀讀書,偶爾處理幾個來自平昌侯府的雜碎,閑暇之余還能陪錦錦玩鬧。 雖然錦錦有文珠這個干jiejie陪伴,但還是更喜歡漂漂亮亮的小叔叔。 只要韓榆得閑,就哼哧哼哧拉他去二進院,一起玩蹺蹺板。 時間一天天流逝,韓榆沒等來走馬上任,反而等來長公主府的壽宴請帖。 永嘉長公主,先帝第六女,當今的異母jiejie。 因當年助永慶帝奪嫡,有從龍之功在身,這些年很是風光。 此次是永嘉長公主的駙馬,太常寺卿方羽的六十大壽。 韓榆和韓松身為當朝三品大員,自然在邀請行列。 若這是一場普通的壽宴也就罷了,可據韓榆所知,永嘉長公主的獨女——安陽郡主嫁到平昌侯府,是阮景璋的正妻。 是否是一場鴻門宴,韓榆不得而知,不過警惕點總沒錯。 韓榆著一身月白長袍,與韓松先后走進別苑,指尖把玩著腰間的玉佩,漫不經心地想著。 永嘉長公主幼子,方清淮迎上來:“兩位里面請?!?/br> 韓松依舊維持著他清高冷淡,目下無塵的人設,只微微頷首示意。 相較于堂兄,韓榆笑容燦爛,眼角眉梢都透著歡悅,朗聲道:“多謝方公子,今日貴客如云,方公子自不必顧及我們 二人,宴席可在前方?我與二哥自行前往即可?!?/br> 方清淮搖頭道:“于公主府而言,諸位皆是貴客,哪有怠慢貴客的道理?” 話已至此,韓榆便不再多說。 兄弟倆見到今日的壽星,太常寺卿方羽,恭恭敬敬行了禮,說幾句吉祥話,便找個不太顯眼的地方坐下。 放眼席間,皆是四品以上官員,觥籌交錯,臉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 韓榆自斟自飲,不時和韓松低聲交談。 不時有目光投向他們,帶著各色的打量意味。 韓榆視若無睹,神色如常地點評:“這酒不錯,至少有二十年?!?/br> 韓松舉杯:“大差不離?!?/br> 不多時,沈華燦也來了。 見完方羽,年少有為的國子監司業直奔韓榆而來。 飲一口酒,同樣贊不絕口。 “若安哥兒能來,怕是也和我一樣的反應?!?/br> 韓榆促狹一笑:“那就讓他饞著?!?/br> 沈華燦無奈搖頭,隔著韓榆和韓松碰了一杯:“你啊,總愛欺負他?!?/br> 可當席樂安挨了欺負,又總是沖在最前面的那個。 韓榆視線劃過斜對面的平昌侯父子三人,不動聲色垂下眼簾,語調懶散:“我那還有幾壇好酒,昨兒給了二哥兩壇,你跟安哥兒一人兩壇?!?/br> 沈華燦不客氣地收下了。 今日天朗氣清,宴席是安排在露天里的。 沒多久,方羽從屋里出來,身后跟著三個兒子。 其中長子是妾室所出,次子和幼子才是永嘉長公主親生。 簡單的發言后, 方羽宣布壽宴正式開始。 別苑里重新熱鬧起來。 因著韓榆和韓松備受當今重用,不斷有人上前敬酒。 韓榆酒量尋常,不敢多喝,每次只抿一小口。 半個時辰轉瞬即逝,兩列衣著靚麗,面容嬌美的婢女端著托盤,款步出現在宴席上。 托盤上擺放著一盤盤新鮮的反時令水果,擺出漂亮的形狀。 婢女走到韓榆桌前,緩緩半跪,將滿滿當當的葡萄往桌上放。 韓榆抬眸,覺得這葡萄指定要掉下來。 果不其然,只聽得婢女一聲驚呼,滿滿一盤的葡萄盡數砸在韓榆身上。 席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 婢女抖如糠篩,跪在地上疊聲求饒。 韓榆分別按了下兄長和好友的手臂,極具暗示意味,好脾氣地對婢女說:“無妨,你只是無心之過?!?/br> 方清淮聞聲走來,冷冷看了眼惹禍的婢女,對韓榆說道:“客房有為客人準備了更換的衣裳,我讓人帶韓大人過去?!?/br> 韓榆起身,月白衣袍上礙眼的葡萄汁液也無法遮掩他的俊美奪目:“那就多謝方公子了?!?/br> 方清淮擺擺手,叫來一個小廝。 韓榆笑著拱了拱手,隨小廝離席。 小廝領韓榆西行,在客房門口停下,推開門并不入內:“大人請?!?/br> 韓榆微笑道謝,邁步跨過門檻。 房門在身后關上,韓榆環視一圈,走到香爐前。 青煙裊裊,散發著一股雅致的香氣。 韓榆嗤笑,這東西是他家文珠小姑娘玩剩下的 ,也敢在他面前班門弄斧。 韓榆倒了杯茶,手腕一抬,把水潑進香爐里。 “撲哧——” 熄滅了里頭亂七八糟的香料,韓榆敏銳地察覺到房間里還有另一道呼吸。 來到里間,果然床上躺著個看不清面貌的女子。 快步上前,待韓榆看清女子的臉,眸光驟然一沉。 ——阮靜云。 與他共處一室的女子,是平昌侯府嫡女,不久前剛和南陽伯嫡幼子定親的阮二小姐,阮靜云。 平昌侯這狗東西當真不干人事,為了對付他,連養了二十年的女兒都能利用。 韓榆并沒有忽略阮靜云急促的呼吸和緋紅的臉色,當即不作他想,摘下小白的一片葉子,塞入她口中。 房間唯一的窗戶從外面封死了,韓榆推一下沒推動,索性暴力破窗。 “砰!” 另一邊釘在窗戶上的木板應聲而裂,韓榆帶上阮靜云翻出去,不忘把窗戶關上。 而就在他關上窗的下一刻,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阮景修大步走進來,揚聲道:“大哥你幫我守著外面,我很快就好?!?/br> 阮景璋立在門口,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眼里閃過冷厲。 阮景修背對著他走進里間,只聽平昌侯世子回應他:“好,我在外面等你?!?/br> 阮景修脫下被酒水打濕的衣裳,換上干凈的衣袍。 不知怎的,他想到同樣臟了衣袍的韓榆。 他應該就在不遠處換衣裳吧? 想到如今他只是個侍讀學士,而韓榆已經官居三品,阮景修眼神 微黯。 如果放在多年前,他可能會嫉妒。 可現在,他除了艷羨,再生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緒。 ...... 韓榆帶著阮靜云從小路走,避開走動的人群,打算把她送去花園。 服用了小白的葉片,那該死的迷香已經解了,用不了多久阮靜云就能醒來。 韓榆不希望這個天真善良的姑娘卷入他和平昌侯的爭鋒中,只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吧。 途徑一處偏僻的涼亭,韓榆眸光微轉,瞥見一抹紫棠色。 韓榆身形微頓,偏頭對上清冷如月的眸子。 “把人給我?!?/br> 清凌凌的嗓音傳入耳中,韓榆抿了下唇,把阮靜云交到上前的宮女手中。 指甲刮過掌心,韓榆呼吸放輕:“多謝殿下?!?/br> 越含玉捏著茶杯的手指收緊,眼睫輕顫:“嗯?!?/br> 韓榆作揖,轉身離去。 約摸半刻鐘后,阮靜云悠悠轉醒。 待看清眼前之人,阮靜云面露詫異:“公主?” 越含玉面色淡淡:“你方才睡著了?!?/br> 阮靜云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角,臉色微紅,忙起來賠罪。 “無妨,你該回去了?!痹胶裱院喴赓W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