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2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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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華燦提議:“左右咱們已經送去拜帖,過幾日見了師叔,請他們幫忙澄清一下?!?/br> 韓榆頷首:“只能這樣了?!?/br> 目前為止,他人微言輕,即便解釋也沒幾個人會聽,兩位師叔則不然。 緊接著,他們又給兩個孩子買了禮物。 傍晚時分,韓榆三人前往祁高馳家。 祁高馳如今任從五品員外郎,一身官袍氣度不凡,然而在見到韓榆后,又變回當年可親可愛的兄長。 祁高馳的妻子白氏是個性情爽朗的女子,待人熱情好客,兩個孩子也十分 乖巧。 韓榆變戲法似的掏出一罐糖果,龍鳳胎立馬黏上來,一口一個小酥酥。 祁高馳哼哼兩聲,才不承認他酸了呢。 飯后,祁高馳問及三人的學問,問及韓松的情況。 這些年雖然彼此沒有斷了聯系,但信上到底寫得不詳細,祁高馳很關注遠在安慶府的好友。 談及吳承宇,祁高馳一哂:“若不是次輔大人據理力爭,姓吳的還在逍遙法外呢?!?/br> 韓榆勾唇:“次輔大人自是心系百姓的?!?/br> “是極,次輔大人為天下讀書人爭取到公平公正,你們今年也能輕松些?!?/br> 至少不會像當年韓松那般,明明有六元及第的能力,卻因為一些緣故錯失良機。 之后祁高馳又考校了他們仨的學問,臨走時還把自個兒當年會試前整理的試題和諸多回禮一起,隨韓榆三人回了客棧。 ...... 兩天后,胡夫人娘家將胡老爺及其妾室告到了官府。 胡老爺寵妾滅妻,縱容妾室殘忍謀害正妻所生的嫡子。 妾室不僅犯了殺人重罪,事后收買胡家下人,來一招偷梁換柱,與一道士勾結,將嫡子的尸體封存在家宅的花廳內,企圖借風水局讓胡老爺暴斃而亡。 不僅如此,她還給正妻下了擾亂心智的藥物,令其產生幻覺,最終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 幸好這一切被胡夫人的娘家哥哥發現,暗中收集證據,送胡老爺和妾室入大獄。 可惜的是,那道士過于狡詐,從官兵手底 下逃脫了。 “方道士投奔了平昌侯次子,如今住在城郊的莊子里?!?/br> 平昌侯次子,阮景修。 韓榆嗤了聲:“又是那小子?!?/br> 所謂沈紹鈞之徒的事還沒跟他算清楚,莫不是又想整幺蛾子? 韓一:“主子,可要屬下將他捉了來?” 他太清楚阮景修對韓榆的惡意,不敢放松。 “無妨,你盯著點就是,切記小心行事?!?/br> 越京不比太平府安慶府,上頭多少雙眼睛盯著,韓榆可不想韓一暴露。 “那跛足道士,找到了嗎?” 比起方道士,韓榆更在意這個。 不過話又說回來,最近怎么就跟算命先生和道士過不去了? 半路遇見算命的,來到越京又遇上一個二個的瘋癲道士。 嘖,煩人。 “屬下無能,越京城內并無此人蹤跡?!?/br> 并無蹤跡? 莫非人間蒸發了? “繼續找?!?/br> 一日不找到,韓榆一日心中難安。 韓一恭聲應是,悄無聲息地離開客棧。 如今韓榆還住在客棧,他打算等二哥來了再搬進新家。 否則一個人住著,太過空曠,沒什么意思。 如今地方足夠寬敞,他打算給觀觀設計一個滑梯,讓他平時耍著玩兒。 以前韓榆在基地里見過,很多異能者家的孩子排著隊滑滑梯,大聲尖叫歡呼,看起來很開心。 韓榆始終是被排斥在外的那個,他自己沒有體驗過,怎么著也得在小侄子身上圓了自己未能實現的夢。 “話說,二哥的調令應該快要下來了?!?/br> 一個 月了,就算永慶帝辦事效率不太高,也該出結果了。 韓榆自言自語,翻開書專心致志地誦讀。 就在這時,沈華燦推門而入:“榆哥兒,平昌侯府二公子給你送來帖子,邀你參加明日的詩會?!?/br> 韓榆接過帖子,眉梢輕挑。 這就是他胡編亂造的最終目的嗎? “好,我知道了?!?/br> 第83章 翌日一早,韓榆就被沈華燦和席樂安從暖和的被窩里拔出來,心不甘情不愿地拾掇自己。 “這是我考上舉人時大哥送我的玉佩,雖不是頂好的質地,撐場面絕對沒問題?!?/br> “這是孫爺爺給我做的衣裳,是我所有衣裳里最好的一身,你穿可能有點不合身,但這不是問題。榆哥兒你往那一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你臉上,其他什么也看不到了?!?/br> 韓榆托著下巴,眼睛半睜不睜,懶洋洋地打個哈欠,散漫的模樣看得席樂安眼皮直跳。 “榆哥兒,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韓榆把頭正過來:“我有認真在聽,但這只是一場詩會,我一個應邀出席的,總不能搶了主人家的風頭?!?/br> 能不能撐到詩會開始還是個問題,極有可能早早走人。 況且韓榆素來喜歡簡潔干凈的風格,什么玉佩扇套香囊荷包都是累贅玩意兒,他嫌礙事。 話雖如此,最后還是反抗無效,被二位好友打扮成一只花孔雀(bushi),登上前往詩會的馬車。 ...... 詩會在城郊的一所別苑舉辦。 韓榆出示帖子,驗明正身,自有貌美的婢女上前,為韓榆引路。 “公子,這邊請?!?/br> 韓榆目不斜視,習慣性道一聲謝,得到婢女隱晦異樣的一眼注目。 不愧是平昌侯府的別苑,雕欄玉砌,層臺累榭,隨處可見名貴花草,美不勝收。 穿 過拱門,入目皆是衣著富貴、談笑風流的官家子弟。 韓榆不著痕跡地掃過在場諸位,將姓名與家世對號入座。 ——韓榆向來不打無準備的仗,這是他在越京的第一次正式露面,應慎之又慎。 韓榆的打量宛若初春時節的微風,又如蜻蜓點水,自然且迅疾,無一人察覺。 俊美如儔的少年人出現,自然引來一些人的注意。 這些個官家子弟努力回想,發現韓榆是個生面孔,旋即收回目光,不動如山地坐著,與人談笑風生。 一個從未在越京露過臉的少年人,不值得他們多加關注。 今日詩會的目的有二,其一是消遣時間,其二則是見一見那位傳說中的小三元,沈祭酒的三弟子,韓榆韓解元。 阮景修不止一次說過,韓榆乃窮鄉僻壤出身,言語粗鄙心胸狹隘。 他們都很好奇,這樣不堪入目的韓榆,是怎么連得四次案首,又入了沈祭酒的眼。 韓榆面色如常地在角落里尋個位子坐下,自斟自飲。 韓榆只飲了一杯酒,口感太烈,適合在家中品飲,喝完酒倒頭就睡,卻不適合孤身在外,置身于群狼環伺的別苑內。 “麻煩取一壺茶來?!表n榆放下酒杯,低聲同侍立一旁的婢女道。 婢女很快取來一壺好茶,起身前韓榆感覺到對方瞧了自己一眼。 許是在吐槽他美酒當前,卻抱著清茶痛飲吧。 韓榆不甚在意,重新拿了個杯子,斟滿后淺酌一口,任馥郁的 茶香沖淡口中的酒氣。 陸續有不認識的人進來,直奔相熟之人而去,很快打成一片。 相比之下,韓榆這邊格外冷清,與屋內格格不入的氣氛惹得好些人側目。 “以前沒見過他,是誰帶來的?” “不知道,不重要?!?/br> 家中有權勢有背景的人有一群人眾星捧月,韓榆顯然不是。 因為無權無勢,所以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