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1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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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榆等啊等,終于在三月下旬等來韓松的親筆信。 韓榆在大家灼熱的目光下打開信封,逐字逐句地讀:“二哥說,他是會試第一,即會元?!?/br> 韓家人喜極而泣。 根據往年慣例,但凡會試得了第一,殿試第一基本是穩的。 所以韓榆盼星星盼月亮,等著韓松再一次來信。 殿試結束后,進士有三個月自由支配的時間,三個月后須得回到越京,在翰林院入職。 四月中旬,韓松 這時候應該啟程回來了。 不過在此之前,比韓松先回來的,是報喜的衙役。 “恭喜老太太,韓公子得了一甲第三,被陛下欽點為探花郎!” 韓榆:“???” 五次案首,殿試怎么說也得再來個第一名,湊齊六個,召喚六元及第吧? 所以皇帝老兒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放著百年難遇的年輕狀元郎不要,你怕不是腦子糊涂了,才把韓松安排到探花郎的位子上吧? 韓榆問:“敢問狀元和榜眼又是何人?” 衙役還真知道:“狀元郎是平昌侯府大公子......” 韓榆:“???” 韓榆:拳頭硬了.jpg 第70章 韓榆氣炸了。 真正意義上的氣炸。 韓榆只覺喉嚨一陣腥甜,令人作嘔的鐵銹味在口中炸開。 “榆哥兒!” 見韓榆嘴角溢出一絲血痕,蕭水容嚇得面無人色。 韓榆輕輕按住蕭水容想要扶自己的手,安撫一笑:“娘,我沒事?!?/br> 蕭水容急得眼都紅了,其他人也都如此,全然忘記前來報喜的衙役,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圍著韓榆團團轉。 “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老二,你趕緊去請個大夫來!” “榆哥兒別站著了,趕緊回屋躺著?!?/br> 韓榆淡定地抹去嘴角的血,看向衙役:“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情緒激動才會如此,您不要見怪?!?/br> 衙役笑瞇瞇的,只是給人一種面部肌rou不太和諧的感覺:“小公子言重了,高中探花確實是天大的喜事,不過您也要多多注意身體才是?!?/br> “我方才一路走來,聽巷子里的人說小公子已經是童生了,越是這樣,就越是要身體康健呢?!?/br> “好?!表n榆拋了個眼神給韓樹,韓樹當即會意,塞給那衙役一個紅封,“多謝官爺跑這一趟,您一路慢走?!?/br> 衙役隨手將紅封收好,拱拱手離開。 “榆哥兒,你看什么呢?” 韓樹送衙役出門,回來就見韓榆的雙眼直直看向門外。 韓榆收回若有所思的眼神,不待他回答,就被蕭水容揪著回屋去,被迫和衣躺到床上。 “你 爹去請大夫了,你先躺會兒,別亂動?!笔捤菽税涯樕系睦浜?,聲音發顫,“你真是嚇壞娘了?!?/br> 韓榆接過韓蘭玥遞來的水漱口,乖乖認錯道:“我方才不是說了么,這是太高興的表現。不過害得娘為我擔心,是我不對?!?/br> 苗翠云一臉不贊同:“就算再高興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小孩子家家的,吐這么大一口血,怎么瞧著都會對身體有損害......呸呸呸,瞧我這嘴!” 說著還往自己嘴上輕拍了下,惹得韓榆哭笑不得。 “話說二哥連得五次案首,為了第六次卻落到第三?” 韓蘭蕓摸著下巴,滿臉深沉地說:“不是說探花郎都是最俊俏的那個嗎?說不定是陛下看二哥生得俊美,就將探花的名頭給了二哥?!?/br> 其他人都沒說話。 在此之前,他們一度以為韓松能再奪第一,成為無比風光的狀元郎。 十八歲的狀元郎何等珍稀,更遑論六元及第的存在。 屆時消息傳開,誰不得稱贊一句韓松少年英才? 不料殿試放榜,韓松竟退居第三,成了探花。 雖說狀元和探花同屬一甲,可光從名次上看,顯然是前者更好。 失落是有的,不過韓松能考取探花已然不易,做人不可太過貪心,他們已經非常滿足了。 “所以說,松哥兒現在是有官職在身了?”齊大妮神情恍惚,有種不太真切的感覺。 韓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被子,點 頭稱是:“一甲第三名授予正七品的翰林院編修一職,官位等同于縣太爺?!?/br> 齊大妮喜上眉梢,每一條皺紋都舒展開來:“好好好!松哥兒是個有出息的,他可是老韓家頭一個當官的!” 說話間,韓宏曄領著一位大夫進來,給韓榆診脈。 “令郎情緒過激,大喜大悲才會如此,待老夫給令郎開幾服藥,吃完便可痊愈?!?/br> 蕭水容猶不放心,追問道:“大夫,他年紀還小,吐血會不會對身體有什么影響?” 大夫捋了捋胡須:“影響多少是有的,不過令郎身體康健,底子好,養一養就能恢復?!?/br>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韓樹隨大夫一道前去抓藥,其他人圍在床前,輪番上陣,給韓榆做思想教育。 “高興是一回事,但還是得收斂著點,身體要緊?!?/br> “就是就是,這一口血得要吃多少才能補回來......不說了,回頭我就去買豬肝回來,每天一大碗!” “瞧這小臉白的,再沒有下回了,聽到了沒?” 韓榆一個頭兩個大,嗯嗯啊啊應著,將“乖巧聽話”表現得淋漓盡致。 “榆哥兒也是為他二哥高興,娘你們再說,榆哥兒就該哭了?!?/br> 韓榆看著為自己說話的大哥:“......” 韓榆想說他沒有,就聽韓宏曄頗為不滿地說:“我剛才領大夫進門,又有兩個衙役過來報喜,我說前頭已經有人來過了,他們偏說沒有?!?/br> 韓榆眉梢輕挑,卻 無多少意外。 “我尋思著,他們大老遠跑一趟也不容易,還是給了兩個紅封?!表n宏曄雙手抱臂,“我猜他們估計事先商量好了,分幾次報喜,也能多得幾個紅封?!?/br> 真當他家的銀子是大風刮來的不成? 韓宏曄素來節儉,一文錢恨不得掰成兩半花,兩個紅封無異于割他的rou。 苗翠云嘆口氣:“松哥兒做了官,咱家可不得大方點,至少不能落人話柄,繼而影響到松哥兒的仕途?!?/br> 大家對這一點不置可否,見韓榆靠在床頭打了個哈欠,神情懨懨,便自覺離開了。 韓宏曄走在最后,關門前嘟囔:“可別再來兩個,真當咱家是冤大頭呢?” 韓榆無奈輕笑,即便韓家食鋪每個月能給家里掙不少銀子,老父親守財奴的本性還是一成不變。 這是好事,總比肆意揮霍要好。 至于再來幾個衙役的假設,怕是不成了。 畢竟從一開始,只有后來的兩個才是真正隸屬縣衙的衙役。 而最先報喜的那個,韓榆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上回和阮景修一起的那名青衣男子。 韓榆記憶力很好,那日目送受了刑的青衣男子離開,曾仔細觀察過他。 身高,體型,眼神,肢體動作,走路的姿態...... 以上種種信息,和第一位衙役的重合度高達百分之七八十。 就算他能改換容貌,瞳色卻無法改變。 那雙眼宛若毒蛇,稍有不慎就會被纏住脖子,窒息而亡。 這種充 滿戾氣的眼神,很顯然不是一個普通衙役該有的。 為了試探衙役的真假,韓榆索性來一出氣到吐血——生氣是真,但遠不到吐血的地步——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人嘴角流露出一抹快意的笑。 轉瞬即逝,卻被暗中關注他的韓榆逮個正著。 搶了本該屬于韓松的一甲第一,還派人來刺激他,平昌侯這廝當真好不要臉! 韓榆摁下額角狂跳的青筋,已經開始考慮怎么搞他了。 ...... 兩天休沐結束,韓榆回到私塾。 甫一落座,四周就被同窗圍得水泄不通。 “聽說韓松高中探花,恭喜恭喜?!?/br> “這未免也太可惜了,明明他可以連中六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