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懲戒(H)
魔王的話音和往常沒什么區別,語速也沒有加快,但林影總覺得,母親現在的心情似乎很愉快。 但這反而有點蹊蹺……自己可是用魔劍磨xue自慰,褻瀆了在所有魔族人眼里最神圣的圣物,難道連這么過分的行徑,她都可以視而不見、原諒自己嗎? 母親對她的寵愛,難道真的是,沒有底線的嗎? 林影心跳突突,竟然變得更加緊張。 “我……對不起,mama……” 魔王靜靜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衣裙不整的女兒。身上的衣甲散發出黑霧,布料和鐵鎧都漸漸化成魔力消褪。 “為什么道歉?” 林影心虛地抱著自己的手臂,干巴巴地交代自己的罪狀:“我、我不應該弄臟枕頭和床單……還有您的魔劍……” “那你為什么會弄臟它們?”魔王的問話都好像含著幾分笑意,“你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你還是做了?” “是……這是因為……” 林影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她憋紅了臉,沉默了片刻,卻在心跳擂鼓的忐忑中,硬著頭皮抬起眼來,小貓一樣望向母親那情緒莫測的臉。 “我忽然很想念您……其實我本來以為能忍住的,所以拒絕了您的幫助,但、但是,我大概遠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yin蕩?!?/br> 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母親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讓女兒也越發大膽,更何況,這個女兒本來就是個充滿缺陷的壞孩子。 她有點好奇,母親究竟能容忍她的放肆,到何種地步。 “哦,所以你之前才那么不坦率,卻又趁我不在,用我的劍自慰?” 魔王聽明白了她的話,咧了咧嘴角,卻沒有譏嘲的意思,仿佛只是看到剛剛學步就急著奔跑的孩子,自己左腳把右腳絆倒,摔了個狗啃泥,覺得她自作自受的狼狽模樣滑稽又可愛。 “那你已經高潮過了,現在感覺如何,滿足了嗎?” 縈繞在高挑女人周身的魔霧散去,留下貼身的深紅色吊帶睡裙。松垮的布料沒能完全遮住那對豐滿的豪乳,泄露出的側乳和半球上部,都讓剛剛才自慰到高潮的少女看直了眼睛,再度血脈僨張。 “mama……”她干渴地咽了咽唾沫,目光失神地流連在母親身上,輕喃出最真切的渴望,“沒有,只是自慰才不夠呢,我、我想要你……” “好啊?!?/br> 魔王似乎是相當愉快,饒有興趣地瞇了瞇金眸,膝蓋壓在了床上:“那就讓我好好看看,我的女兒,我的‘命定之人’,到底有多么yin蕩吧?!?/br> “mama……嗚嗯!” 林影才回歸不久的理智,被魔王曖昧的低語再度挑開。她癡迷地望著母親靠近下來的面龐,雙手也被母親的左手一起掐住腕子,按在了床頭。 身體比嬌嗔的話語要誠實太多,冰冷的硬物抵到濕乎乎的陰戶小口上時,林影才后知后覺自己的雙腿,竟已迫不及待地向壓近身前的母親主動打開。 魔王用仍覆著鐵鎧的右手抓起魔劍尚還濕黏的劍身,卻將只有頂端嵌有一顆圓鉆的劍柄,戳在了女兒貪吃的嫩xue上。那里不久前才被主人狠狠自瀆過,嬌嫩粉紅的軟rou還合不上地微微開張,用濕漉漉的親吻迎接晶瑩透亮的異物。 “這么濕,你剛才不止高潮了一次吧?” 魔王說著,仿佛要仔細檢查女兒的xiaoxue,用劍柄上的鉆石陷在xuerou間,上下來回碾壓,輕輕磨弄那些泛著yin靡光澤的水潤嫩rou。 “啊、嗯!”林影舒服又酥癢地嬌叫一聲,紅透小臉,動情地瞇縫著雙眼,望著母親勾著淺笑,看起來溫柔又有些霸道的面龐,“是、是的……” “去了幾次?” 鉆石壓著嫩縫,向上移動,這次抵住了充血紅腫的陰蒂,刺激得少女渾身打了個哆嗦。 “兩、兩次……我把自己玩去了兩次?!绷钟按⒅?,微張的雙唇間能看到津液拉絲,目光迷離。 “兩次還不滿足?” 魔王好像輕笑了一聲,用鉆石的側目擦著那顆漲得碩大的陰蒂向上,接著用暗紅色的劍柄側面拍了拍那粒發硬的豆子。 “嗯??!” 小豆被劍柄推動,左右搖了搖頭,林影立刻叫了起來。xiaoxue也難耐地抽動兩下,rou眼可見地吐出一泡yin水,落在枕頭邊,滴在床單上,暈開兩抹水印。 “因、因為,更想要mama……想要由mama來填滿我嘛……” 少女撒嬌似的嘟噥著,亮晶晶的藍眸像自帶勾人的小鉤子,乖順又引誘地仰望著母親。 睡裙的吊帶從肩頭滑落,披散的黑發零落在白皙的肩頸旁,一雙嬌乳也在貼身的布料下半遮半露,兩條潔白緊實的長腿也主動打開著,露出承載著劍柄端頭的濕滑rou唇,同時大腿內側和屁股底下,早已掛滿水淋淋的一片光澤了。 如果她此時勾引的人不是母親,想來換了誰,一定都會被英麗的美少女這副性感而yin靡的樣子,勾得面紅耳赤。 “……我會滿足你的?!?/br> 但母親只是停了兩秒,凝望了片刻女兒那被情欲侵染,顯得格外艷麗紅潤的面容。 太美了。 魔王混沌的腦海里,模糊地蹦出一個概念。 她又一次想起那雙絕美的眼睛,那個絕美的身影,就連回憶起來,都仿佛籠罩在光暈里??雌饋頍o比圣潔的女性,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縱使是深陷絕境中的人,傷痕累累、奄奄一息,也不禁睜開半瞎的雙眼去凝望那道倩影,即便知道,那是一團引誘飛蛾赴死的毒火。 也正因此,她分得清楚,眼前這張沾滿欲望的臉,雖美得與那副面容相似,卻又絕不相同。 是的,與那份過于遙遠而危險的美麗不同,這是,屬于她的孩子,屬于她的血脈和命運。 獨屬于她。 “阿影,我會滿足你的?!?/br> 魔王微瞇雙目,低聲強調了一遍,纏在嘴角的笑意似乎也格外明艷。 她低頭,再稍一用力,將劍柄插進女兒緊致的窄xue同時,放開了少女的雙手,轉而捧住她的臉,含住她的雙唇親吻她。 “哈……嗯、哈啊……” rou壁的層迭褶皺被足有兩指寬的劍柄擠開,大顆的圓鉆頂入深處的嫩rou。盡管狹長的甬道里早已濕滑不堪,但猛然被異物深深地侵入進去,林影一時還沒能適應,發出了別扭的呻吟,她下意識地扭了扭屁股,合起腿來,想要躲閃。 魔王挑弄了幾下女兒的舌尖,在與她分開唇吻時,隨手留下了一道弧形的魔力枷鎖,將她的雙手繼續禁錮在了墻上。而后左手托住她的一條腿,半強迫半引導地使她將兩腿圈到自己的腰后,再次讓女兒吃進了半截劍柄的花xue敞露在自己的面前。 年長的女性盯著淪陷在濕濘rou瓣間的暗紅劍柄,忽然低道: “不過,阿影,你犯了錯誤,mama今天要給你一點教訓?!?/br> “‘教訓’……?嗚、嗚嗯!” 手腕被冰涼的魔霧舔舐著,林影懵懂地抬眼望向母親,卻緊接著被突然直插到底,又迅速拔出,再插入進來…… 如此反復抽插的劍柄,搗騰得渾身搖顫。 劍柄的暗紅比鮮活血rou的顏色更深,堅硬冰冷的質感暴力地撞開少女狹窄的甬道障礙,在層層媚rou的吸附和簇擁中反復輾磨,頂端沾滿了yin液、形狀相對圓滑的鉆石更是率先頂弄著深處的一塊敏感點,來回沖撞……就連劍柄末梢凸起的鉆石裝飾,也不時碰撞在少女硬立脹大的陰蒂上,刺激得她嗯啊浪叫。 當然,最致命的是,劍柄本身的分量極重,端頭的直徑也不是很窄,每次搗進深處,林影都會在xiaoxue被填得滿滿、感到十分充實的同時,也有一點受到重物砸擊的悶痛感。 “不要、嗯啊啊……哈、嗯,太快了、啊,mama……!mama!劍柄好粗好重,嗚……嗯??!” 林影的雙足難捱地緊繃起了腳趾,下巴也在喘息和求饒的叫喊中高高仰起,唾液從沒能閉合的嘴角邊淌下。整個身子都像是塊被劍柄釘住了的抹布,一起隨著它插在xue里戳動搗弄的幅度和方向,而瘋狂地搖來搖去。 不、不對……這樣粗暴地插xue的話,簡直就是在被母親強暴啊……! 先前還在貪心地撒嬌,求著要母親填滿自己欲望的少女,此刻卻在切實的、不講道理的異物侵犯中升起了恐懼。 “mama、嗚,慢點……嗯哈、停,太快了,求你停一下……哈啊,不要、哈啊,要壞掉了,嗚嗚……!” 然而,魔王沒有停手,依舊抓握著裹滿寶石的劍刃,用被女兒的rou瓣套著,甚至rou眼可見將無毛的白嫩陰戶撐大了一周的劍柄,撲哧撲哧地插動她的下體。 粉紅的嫩rou不時咬在水潤的劍柄上翻出翻下,透明的水漬也在快速抽插中,從那張被迫努力吞吃異物的小嘴里飛濺而出,打濕了她的長裙…… “所以都說了,我會滿足你的需要,但這也是教訓,你要牢記才行?!?/br> 魔王半瞇金眸,如狩獵者居高臨下地打量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獵物。 少女那張俊俏美麗的小臉陷入了惶恐和情欲的漩渦,被粗暴caoxue帶來的刺激分外痛快,讓她閉上了眼睛,緊咬牙關,喘息和嬌吟停不下來,似乎欲仙欲死。 “mama,不要……哈嗚!” 她幾乎是懇求地,在嬌喘的空當里呼喚母親。 但魔王只是垂眸看了看劍柄,每次抽到只剩尖端的鉆石卡在xue口時,包裹在劍柄上的那層黏液就會順著柄身兩側的角度向下掛落,滴滴答答淋在少女大腿之間的床單上。 “雖然我理解你性欲旺盛,想要尋求刺激,但是,劍這種兵器可不是玩具?!?/br> 魔王低緩地開口,平靜乃至有點冷淡的語氣,就像是嚴厲教導學生的老師,不過在這種yin靡曖昧的情境下,她不帶感情的說教又增添了一層微妙的反差感,讓林影更覺羞愧。 “你看,光是用最安全的柄這一頭插入體內,都會有點不舒服了,對吧?” “嗯嗚嗚……哈啊、嗯哦……!” 騎士王女那久經鍛煉,平坦無贅rou的小腹也在一下一下的抽插中,一次又一次隆起了劍柄形狀的長條狀輪廓。 她被插得肩膀都不時撞在床頭,也帶動得床鋪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嘴上也只能用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勉強回應。 “睜開眼睛好好看著?!蹦鯀s忽然下令,“看看你在被多么危險的東西插xue?!?/br> “嗚……mama……哈嗯……” 王女纖長的睫毛輕顫,睜開了濕漉漉的眼睛,目之所及是母親的手握著劍身,倒拿那支長長的,與其說是劍,乍看之下倒更像是杖的武器。十字形護手的另一側則被自己的腿心吞吃著,不時隱沒在自己的腿間,被拉出時則裹滿了厚厚的一層透明蜜液。 其實這副畫面直觀帶來的視覺沖擊,比起危險,更多的還是色情。 但,身體正被兇器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刺入,心跳難安地瘋狂跳動,意識漸漸隨同被攪動著的血rou一起模糊,包裹著生命力的液體不斷從rou體中流失,求饒的呻吟和掙扎延綿不斷又徒勞無力,直到靈魂也快被剝離軀殼…… 確實,她的處境,就像被母親刺入了一劍又一劍,慢慢殺死一樣。 林影哈著熱汽,頭昏腦漲,腦袋像是要在漸漸習慣了被劍柄cao弄的快感中融化。 母親給了她生命,而她心甘情愿將自己的靈魂報償給她。 “我、嗚嗯,我明白的……哈啊,如、如果是普通的劍,mama、哈,拿的那一端就是鋒利的劍刃了,嗯哦……會、嗚,會割破手的……” 魔王聽到她擠出最后一點理性做出的回答,并不完全滿意。 “對。不過mama還要提醒你,‘魔劍’這樣的兵刃看上去不鋒利,但它可比尋常的劍刃危險多了。所以你要記住,對自己不了解的東西必須保持距離、留心防備,以后就算再想泄欲,也不許用奇怪的東西自慰了?!?/br> 搞了半天,母親原來還是心疼自己,用魔劍磨xue太危險,怕她傷到自己呀…… 林影的喘息都跟著劍柄抽插的頻次規律起來,狼狽的臉上卻忍不住綻開了笑容。 “哈啊、我,嗯,我會記住的……嗯啊??!” 魔王這才端詳了一下女兒的眼睛,在下一次插到底的深入之后,短暫停了片刻,將劍柄咕啾咕啾地完全抽離了她的xiaoxue。 當足以塞滿整個xue口的圓鉆,“卟”的一聲拔將出來,一大股yin液,立刻就追著閃閃發光的鉆石咬著,嘩嘩涌出一時合不上的粉洞。 “哈、哈……”王女如從云端跌落,一下子高潮了,汗涔涔地顫抖著雙腿,目光迷離,大口喘息。 “嗯,這就對了?!?/br> 魔王微笑,輕輕撫摸女兒的嘴角,對她仿佛是用身體記住了自己的囑咐,在魔劍離開身體時攀上高潮的表現很是滿意。 可她接著指尖一轉,捏住了女兒的下頜,迫使她把喘息中的小嘴張得更大,而后微微抬起劍柄上還滴著水的魔劍,將那顆裹有些許yin液的頂端鉆石壓在王女的舌尖上。 “嗚咕?!?/br> 屬于自己的咸澀氣味,讓林影害臊得小臉都快要燒起來。 視線下落,少女看著母親繼續將抵住自己舌面的劍柄往嘴中送入幾分,沉重而堅硬的異物幾乎要堵滿整個口腔……無法下咽的唾液漸漸從嘴角淌下,腿間也滴滴答答地滲出更多流不完的水。 “好孩子,mama再告訴你一個秘密?!?/br> 魔王放開捏著女兒下頜的手,而扣住她的一只肩,伏身靠近下來。 “這把‘魔劍’,是與我一體的存在,你用它自慰的時候,我也能感覺得到?!?/br> 母親那低若耳語、若有若無的輕笑偷偷爬進耳朵里,林影頓時錯愕地睜大了眼睛,又驚又羞,不可思議地望著她那雙近在咫尺的瑰麗金眸。 魔王卻垂下細密的睫毛,沒有看她,微微偏頭,啟唇,舌尖落在了劍柄的另一面。 她抵著劍柄那凝固的血色,一寸寸向上舔舐,接下了一綹正緩緩淌下的晶瑩液滴;同時舌尖也擦著劍柄的側面,快要觸及女兒被柄的下部壓住的舌苔,幾乎是在隔著劍柄與女兒接吻。 靜謐間,呼吸交纏,心跳怦怦而響。 啊,剛剛劍柄才插過自己的下體,mama怎么能這樣舔…… 林影神情恍惚地想著,卻緊接著,與魔王忽然抬起的,仿佛狡黠仿佛蠱惑的視線撞上,心臟又漏跳了一拍。 下一刻,堵住口腔的堅硬異物忽然消失,母親柔軟的舌尖穿過了化作暗紅色虛影的消散的劍柄,沒有阻礙地與她的舌尖相抵。 落下了一個真正的吻。 少女的身體微微抖動了兩下。 魔王卻像故意逗她,幾乎只是與她碰了碰舌,就很快抬頭,與她分開。而笑吟吟地,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美少女被自己逗弄得紅彤彤的臉蛋。 “所以,阿影,下次你有需要的話,還是坦率一點,直接來告訴我本人吧?!?/br> 悶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魔王隨手把魔劍扔開在床單上。剛剛化作了虛影的劍柄,忽然又在一股黑霧的纏繞下,恢復了堅實的輪廓。 “是、是這樣啊……我會的……” 林影咽下唾沫,有些甜蜜又尷尬,而且心生了異樣的興奮。很難想象自己在用魔劍自慰時,母親到底產生了怎樣的“感覺”。 還有剛才她用劍柄插弄自己的時候,也會有什么……感覺嗎? 她還沒來得及問出自己的好奇,雙腿忽地被母親的雙手托住,再一次被迫兩腿大開,露出剛剛被蹂躪過的陰戶。 “mama?嗯……” 魔王低頭,啄了啄女兒的雙唇,再吻了吻她的臉頰,最后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耳垂上。 “既然你自慰去了兩次,那mama也給你兩次高潮吧?!?/br> 再空出左手來,用抓久了少女的身軀之后也留下了些許溫熱的指尖,先捏捏她的陰蒂,然后并攏四指,一起從陰蒂直到xue底,大力搓動起她的整個外陰。 “啊、嗯咿……哈啊??!” 林影剛體驗過了一段時間的入體插xue,高潮余韻未過,緊接著又得到了母親的親手摩玩,身子也變得格外敏感。 她不住地隨著母親的指掌扭動屁股,渾身抖得如同觸電。 “而且,你還有一個錯誤,要接受教訓呢?!?/br> 魔王一邊像刷盤子似的搓弄女兒的陰戶,一邊再次把話題繞回了懲戒上。 林影被她把弄得下體酥酥麻麻,陰蒂都好像在發熱,迷茫地“嗯啊”叫了一會兒,才恍恍惚惚地問:“嗯、什么?” 卻不想,魔王忽然撤開手,將她的雙腿上壓,像把少女整個人都折了起來,腳尖也抵在被束縛住的雙手兩側的墻面上。 “媽、mama?” 姿勢變得相當羞恥。一直壓在柔軟枕頭上的大腿下部也被迫與空氣相吻,yin水從陰戶底下沿著股溝繼續下淌,屁眼附近也被淋得濕漉漉的。 魔王沒有用話語回應她的疑惑,而是簡單粗暴地用行動。 “啪!” 她揚手一揮,鐵鎧包裹的五指打在女兒白嫩嫩的大腿和臀瓣連接地帶,留下紅艷艷的指印。 “咿??!” 火燒似的疼痛立刻覆蓋了前一刻的快感,林影應聲發出痛苦的大叫:“好痛??!mama,為什么要打我……?!” “阿影,你不記得自己犯了什么錯嗎?” 而魔王打完了這一巴掌,抬起臉,唇邊的笑容已經斂去,仿佛有些失望地盯著王女。 林影被她那雙無悲無喜的金色雙目盯住,心跳也突然惶恐。 “不、不是,我記得……”她不知是被嚇得,還是痛得打了個寒顫,結結巴巴地翻查起記憶里自己認罪的話語來,“是我太yin蕩,沒有坦誠地拜托mama處理性欲,卻還控制不住欲望背著mama自慰……” “啪!” 然而話音剛落,魔王又抬起右手,響聲悶沉地扇在她的左股上。 “??!痛,嘶嗚、mama……!” 那只右手的鐵指甚至有些尖利,林影痛得連連抽氣呻吟,腿也屈起膝蓋,想要放下來擋住大腿和屁股。 魔王卻金眸一瞇,毫不留情地用雙手朝她兩只白凈的腳踝上一握,就雙雙留下兩只魔霧凝結的腳銬,和手腕一樣被分別釘在墻上。 因為雙腳還離身子有些距離,所以腿根也被適當分開,正好將少女那張無毛的陰xue和下面的屁眼小洞都完全暴露出來,而挨了掌摑留下的紅印就醒目地印在兩xue旁邊的大腿上。 “mama,不要打了,真的好痛啊……嗚!” 林影真被嚇到了。 她又想起了小時候隨母親出獵的日子。那天在密林中,當她滿心歡喜地奮力伸出雙手向母親討要擁抱時,母親卻用力別過她的身子,將她一下子絞暈在懷里。 先前因被寵溺著,產生了的越矩的試探和好奇,頓時都煙消云散了。 沒錯,即使被寵愛著,眼前的人也依舊是她捉摸不透的母親大人和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有些規矩就是規矩,身為孩子和臣子的自己是絕對不該去妄圖僭越的。 “性欲旺盛、天性yin蕩不是你的錯;因對自己的欲望尚不了解,而誤判導致失控,第一次發生,我也可以視作你是一時糊涂?!?/br> 魔王面無表情地垂落視線,這次左手伸出食指指尖,摁在了她格外膨脹的陰蒂上,用力戳了又戳,彈動著它。 “哈、哈嗯……!”曖昧的性快感又酸酸麻麻地涌上了小腹,夾雜在大腿上殘留的痛感中,令王女那對硬著rutou的奶包子都在上下劇烈搖晃。 “但,已經自認是不對的事情,你怎么可以明知故犯呢?” 魔王的話音比平常抬高了幾分,似乎非常不解和失望,然而左手越發頻繁地撥弄著女兒的陰蒂,刺激得她在愧疚中發出哭腔沙啞的呻吟。 “嗚、嗯嗚嗚……mama……嗚,對不起……嗚??!” 又是“啪”的一聲響,這次卻是rou體間的碰撞,魔王抬起左手的掌心,拍在女兒的陰xue上。 林影沒忍住尖叫出口,xiaoxue卻多濺出了一股水液。 “可以避免的事情卻不去避免,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擺在眼前,你自己也清楚的情況下,卻非要拖到不可收拾不可控制的地步——我不相信我的女兒這么愚蠢,所以,你就是出于某種想法,而明知故犯的,對不對?” 林影嗚嗚地哀鳴著,求饒地點頭:“是、嗚,是的,我錯了,對不起……” “為什么呢?”魔王停下了手,抬起眼睛,問她,“你是出于某種目的有意為之,那么最后達到你的目的了嗎?” 林影抿了抿顫抖的雙唇,被母親的話引導,回顧起自己從白天以來就百般逃避,企圖克制自己與母親繼續發生rou體上的接觸,卻最終還是像現在這樣光著屁股被她禁錮在床頭,搖著奶子、翹著陰蒂,張開xiaoxue朝她流水……羞恥和慚愧頓時飆升到了無以言喻的地步。 母親就像大地,無論她試圖攀到多么高的地方避開她,也終究只要手一松,就必然受到重力的牽引,赤條條地跌回她的面前。 而且爬得越高越遠,她在墜落下來時,就摔得越是慘烈,面目全非。 母親卻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無論她是衣冠楚楚還是支離破碎,全都一視同仁地接納。 意識到了自己的徒勞可笑之后,林影咽了咽唾沫,認命般地閉上眼睛,承認道: “不,沒有……我什么也沒做到。是我蠢笨,又不誠實,還自以為是……所以犯了這個純粹的錯誤?!?/br> 純粹的錯誤。也許,愛上自己的母親,這件事本身就是最純粹的錯誤。 “那,你說該怎么辦?” 魔王悠悠的質詢響起得恰到好處,聽上去像是在拷問女兒明知故犯的錯誤,又像在責問她們不倫的現狀。 林影咬咬牙:“mama,請繼續懲罰我吧!我知道錯了……您要打我也好,我會忍著的,以后永遠記住今天的教訓?!?/br> 耳邊的空氣靜默了片刻。 “好。阿影,那你就數十個數吧,我會同時給你快感和疼痛?!?/br> 母親的語調恢復了平日的溫婉低緩。 “你一定要記住今天的教訓,日后盡可能減少出錯,或者,用更機智更從容的方式去應對一切……身為我的女兒,將來,你也許會失去試錯的機會?!?/br> “嗯?!?/br> 林影點頭,抿抿唇,示意自己做好了接受懲戒的準備。 于是,魔王用指尖按在她的xue口上,繞了一圈淺淺的軟rou,沾了層黏滑的汁液,輕輕涂抹在她尚沒有紅痕的右股上。 “自己數?!?/br> 魔王簡單地扔下命令,這次用左手狠狠拍打在她的右腿根上,而鐵鎧的右手撫摸著她的yinchun,又是摳弄又是摩擦。 “一!嗚嗚……” “啪!” “二……!嗚嗯……” “啪!” “哈啊、三!嗯啊……嗚!” 每打一下,少女白皙的大腿都會彈性十足地顫動一番。 紅一塊青一塊的印子,紋在潔白無瑕的大腿和屁股上,顯出格外強烈的色差。 雖然魔王揮動的左手完全沒有收著力道,股掌相接會碰撞出更加清脆的響聲,但實際上的痛感遠比被鐵鎧抽打來得輕多了,十次懲罰不一會兒就被母親啪啪打完了。 而不知為何,相比起紅腫大腿上的火辣辣刺痛,反倒是xue間受到的蹂躪更加來得磨人。 “成功忍下來了呢,阿影?!?/br> “mama、哈啊,mama……!嗯啊??!” 母親柔聲的安慰,以及鐵指把xiaoxue摳得咕嘰咕嘰發響的動靜,大腿和屁股上發腫發硬的疼痛,別扭羞恥的姿勢帶來的刺激,痛苦和快樂竟交匯在王女的心底,織成了一種別樣的幸福感。 堅硬修長的指尖幾度捻揉陰蒂,又擠入甬道快速摳弄了幾下緊緊吸附著它的嫩rou。在母親的幾番沖刺之下,很快,林影就在一陣很劇烈的顫抖中,吊著四肢,極爽快地被母親拔出鐵指的剎那,張著xiaoxue朝母親的身上噴出了一束汁液,像撒尿一樣噴得又多又猛,很夸張地高濺在母親垂在與她腹部平齊的胸脯上。 兩人都愣了一下。 “……哈咕!” 看著透明的黏滑汁液,從母親半露的乳球上一路掛到她的睡裙布料,林影先反應過來,喘著氣,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mama,對、對不起……哈,你讓我、嗯,太舒服了……” 說完她又覺出些許不對味來。剛才明明挨了打,自己怎么會舒爽到把yin水噴出這么高呢? 立刻心虛靦腆地紅透了臉,不安地瞄瞄母親的表情。 “嗯,滿足了就好?!?/br> 魔王靜默片刻,抬手揮散了禁錮住少女的魔力枷鎖。 “哈啊……” 林影無力地放下雙腿,軟綿綿的身子一歪,緊接著,肩膀和腰肢被魔王還沾著濕滑蜜液的雙手分別擁住。 “mama?” 她被母親抱進懷里,依偎著母親柔軟的胸脯,腦袋靠在她的肩頸邊,目之所及是她精美的鎖骨、優美的頸項和端麗的下頜線。 “剛才弄疼你了吧?” 魔王按在她腰部的手貼著她的身體曲線一寸寸移動,落在大腿上輕輕為她揉了揉還掌印紅腫的肌膚:“能好好忍耐下來,接受教訓,表現不錯?!?/br> 林影灑落在母親肌膚上的呼吸,晃了晃。 “我真的,表現得很好嗎……?” 她回想起了自慰時太過離奇的性幻想,還有腦海深處揮之不去的可怖陰霾。 兒時矮小的自己,沐浴在大人們居高臨下的審視中,密密麻麻的挑剔、嫌棄和失望,宛如筑起的重重高墻。 那時的她,只能將無助的目光投向高墻之中唯一的出口,盡管那個女人在她眼里,顯得比誰都高大。 她向自己的發頂落下的愛撫,足可以一錘定音,下達對她的審判。 “嗯,雖然犯了錯,但能知錯就改,就還是好孩子?!?/br> 母親微帶笑意的耳語舔舐著自己的耳廓。林影縮在母親的懷里,幸福地閉上了雙眼,在母親微微抬起下巴,落來親吻的時刻,順從而期待地揚起下巴。 唇瓣果然被另一雙唇瓣輕淺地碰了碰。 只是一個蜻蜓點水的親吻,但在受到了懲戒之后,竟然甜蜜得不可思議。 林影聽到自己漸漸平緩下來的心音,和母親的心音慢慢協同了節拍,就好像從前或快或慢,棋差一著的謬誤在這一刻終于得到了徹底的修正。 對,就是這樣。 是純粹的錯誤,滔天的錯誤也無所謂。 她愛自己的母親愛得無可救藥,但即使病入膏肓,如從云端高速墜落,碎成了一地七零八落,她那溫柔的母親也會永遠守望著她,將她的rou塊一次又一次撿拾起來,縫補成健全的、值得被愛的模樣。 即使她要邁向的前路是黑暗無光的地獄深淵,母親也一定會陪伴著她同往吧。 畢竟,她的母親,可是無所不能的魔王。 * ……金發的女騎士一夜未眠。 這也難怪,雖說在被提拔為赤月騎士團的副團長之前,艾德蓮已對那些秘密有所耳聞。但昨晚,她也的確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那種超越常理的、就算知道是魔法和詛咒的影響,也難免令她感到惡心反胃的情形。 尤其是,看到發生了那樣驚悚的事情,次日早晨,魔王陛下卻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臉上習慣性地掛著的淺淡笑意,似乎還比往常更多了幾分真切的愉悅,艾德蓮不禁更加毛骨悚然。 “陛下,那個,昨天半夜……” “齊莉婭死了,對么?” 魔王淡淡地穿過長廊,走近到艾德蓮身前,將她雙唇顫抖,還沒來得及說完的事實不帶感情起伏地道出。 “是的……奧德菲爾大人殺了她。昨晚諸位前輩之中,只有她沒能順利變回原樣……” 聞言,魔王前進的腳步稍微頓了頓,接著又以原來的速度很輕快地向前。她向前背影一如既往那樣平穩堅實,也不等待她的追隨者,以至于艾德蓮幾乎很難分辨,她的剎那停頓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覺。 “齊莉婭和奧德菲爾……記得十八年前,她們曾是很親密的友伴,也與我相處融洽?!?/br> 魔王的話音輕描淡寫,被她的背影丟棄在身后。 艾德蓮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隱隱不適到有點想吐的感覺,還糾纏著她的胃部。 名為奧德菲爾的女騎士,是赤月騎士團里聲名赫赫的一位元老級成員,其著名程度并不亞于一直是團長的辛。在統一戰爭時期,她是和辛團長并列為魔王的左膀右臂的大將軍。 大家都認為,若非魔王有意將副團長之位空出來,留給非元老成員,或許同樣被譽為魔王陛下的左右手,奧德菲爾也會擔任赤月騎士團的副團長。甚至不少人猜測,她也許曾和辛爭奪過正式的團長之位,否則怎么會作為一名尋常的騎士退居幕后。 艾德蓮過去和大家一樣,以為這只是陛下為了公正清廉的安排,而且傳聞奧德菲爾的性格豪爽不羈,可能是自愿低調推托了要職。由于她從兒時起就仰慕那位大將軍的威名,才踏上了騎士之道,入團后也就自然而然向著副團長的職位努力。 然而真相的殘酷和荒誕程度,遠超入團之前她的想象。 “……另外,奧德菲爾大人逃跑了,辛前輩也沒能攔住她?!?/br> “哦,大概是昨晚壓制其他魔物的時候,我的魔力短暫失控,導致她意外‘蘇醒’了,所以她才會想要給齊莉婭解脫,和重獲自由吧?!?/br> 艾德蓮望了望魔王一點沒有動搖的背影,垂下眼簾,目光復雜地落在自己按著腰間佩劍的手鎧上。 手背印著的紅月紋章,本是一塵不染的榮耀象征。然而經過昨晚發生在院子里的變故,紋章旁落下了一滴沒來得及擦去,而凝固了的黑血。 忽然,走在前面的人停了下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艾德蓮,但事實不止是你看到的那樣。奧德菲爾,齊莉婭,辛……過去赤月軍的72名犧牲品,大家的獻身全都出于自愿。事到如今,‘我們’的理想也已離實現不遠,因此更沒有什么可遺憾的?!?/br> 艾德蓮險些撞上魔王的腳跟,慌忙剎住腳步,抬起頭來,卻被那雙璀璨而妖異的金色眼睛牢牢盯住。 “如果你是昨晚沒有休息好,我允許你先把當前的事務安排下去,然后休假半天?!?/br> 艾德蓮心驚rou跳地后退了一步,視線閃躲地垂下:“是……多謝陛下?!?/br> 魔王摸了摸下頜,轉回頭去不再看她,只是繼續看向前方:“嗯,那就對外宣布赤月騎士齊莉婭退役吧,下個周六在黑堡舉辦‘歡送儀式’。屆時奧德菲爾一定會回來,做好準備抓捕她……主要是安排人手清場,如果清醒的她想要打架,我恐怕得親自動手?!?/br> 艾德蓮愣了一下:“下周六……?可是陛下,那天不是您預定要為王女殿下舉辦儀典,正式冊立她為儲君……” “不需要了,取消掉吧?!?/br> “您說什么?” 艾德蓮以為自己聽錯了。 魔王頭也不回,繼續向前邁步,嘴角的笑容卻勾得更深:“小影不必繼承我的功業。也許比起儲君,還有更適合她的角色?!?/br> 艾德蓮怔在原地,心里惶惑不安,魔王的安排突然變得很反常。 這幾年來,她難道不是一直在為了把這個沒有魔力的私生女,打造成一個合格乃至優秀的帝國王儲而做打算嗎? “那您原本預定借著冊封儀式的機會,與大公會面的安排……” “也不需要了。如今我有了新的約定要遵循,已經沒有必要再去見她?!?/br> 魔王像是低笑,又像是輕嘆了一聲。 *** 500收藏感謝! 說起來關于媽咪的秘密,其實之前評論區就有小機靈鬼猜對了一點方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