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爛的自瀆(H)
“沒關系的……明天我們都要忙呢,對吧?我去沖個澡就好啦,今天晚上就和mama一起早點睡覺?!?/br> 雖然腿間濕滑不堪,貪婪的xue口恨不得要將mama摸上來的手指吃進去,林影還是嘴硬地回絕了。 “如果你真的這么想,好吧?!蹦醵⒘硕⑺哪?,手從女兒的腿間抽離。 林影從母親身上撐起來,心虛地退開:“那、那我就先去洗澡了?!?/br> 魔王跟著支起身:“要不要和mama一起洗?” 林影肩膀抖了一下,最終還是笑笑:“不用了……我用水簡單洗一下就好?!?/br> 小腹還有觸電般抽縮的感覺,xiaoxue也空虛得發癢難耐,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和mama一起洗澡,她多半會忍不住的吧。 想著想著,林影一邊訕笑,逃跑似的從母親的腿上慌忙爬開,一邊也腹誹自己的渴望太過貪心。 “哎喲!” 只見少女手腳并用地要從床尾爬下,卻冷不防膝蓋壓到了被子下掩蓋著的某種硬物,硌得膝上一疼,身子一歪,愣愣地坐倒在那段凸起的痕跡旁邊。 “怎么了?” 魔王看到女兒突然變了表情,皺起眉頭抱著膝蓋坐倒在一旁,又空出一只手摸索著被子,也跟著爬過來。 “mama,被子底下好像有什么,yingying的、細長的東西……?” 林影把手按在被子上摸了一陣,果然將被單壓出一條細長凹凸的印子來。 魔王看著那形狀雙眼微瞇,忽然翻身下床,叫林影也退開,而后抓住被子,一掀,就露出了那不知何時起,就安然躺在被子下的暗紅色長條狀硬物。 那是一把通體暗紅,卻鑲嵌有密密麻麻的各色寶石的細劍。 劍身因綴滿華麗到夸張的寶石,顯得并不鋒利,倒像是根尖端越來越細的長杖,反倒只有供人掌握的劍柄一截才看起來光滑平坦。十字形的護手上也綴滿了細小的鉆石,中央則嵌著一顆中心發黑的紅寶石,渾圓的球體能讓人聯想起赤紅的圓月,也像是一顆有黑色豎瞳的猩紅眼睛。 “這是……‘魔劍’?” 對于這把劍的樣子,林影并不完全陌生,但在她的印象里,它應該是好端端豎在一把同樣優雅的劍鞘里才對,而且只有在某些全國級的重要慶典和儀式里,母親才會在公眾面前佩帶它。 因為至尊魔劍,正是傳說中由魔神親自鑄造的神器,也是至尊魔王身為神選者的神圣象征,代表無上的力量和權威。 相傳將近二十年前,曾是普通人族的母親正是拔出了這柄魔劍,才得到了神諭和幾乎無盡的魔力,成為魔王。 這寄托了眾多傳說和神秘,看起來既奢華雅致,又有點古怪不祥的魔劍……此刻,就斜躺在床尾一角。 “喔,它在這里?!?/br> 魔王狀不經意,又好像舒了口氣地說著,伸手把魔劍撿起。 而后轉頭隨手一丟,把它扔在了兩個枕頭之間的凹陷處,那滿是華麗寶石的劍身就沉重地躺倒在了床頭。 “哎?” 林影驚訝地看了看那把被隨便扔在床頭的圣物,又看了看母親平靜的臉:“不把它收起來嗎?” 魔王轉向女兒,解釋說:“今晚我的魔力太過強盛,收不回魔劍。而且就算收回,溢出的魔力太多,它可能還會隨機出現在別的什么地方,不如就先放在這里吧?!?/br> 聽上去,魔劍原來是由魔王溢出的力量所化,果然不是普通的兵器。 林影想起先前聽騎士長說過,魔王的魔力會在滿月之夜時變得不穩定,她還為此有些擔心,沒想到所謂的“不穩定”是會變得太強。 “那今天mama的身體,會有哪里不適嗎?” 不過既然有不同于平常的情況,林影還是多問了一句。 “不會,只是暫且收不回魔劍而已?!蹦跆鹗直?,蹭了蹭女兒的臉頰,對她淺淺微笑,“阿影,你先去洗澡吧,不是說晚上還要早些休息么?” “嗯?!?/br> 林影感受著母親體溫微涼的撫觸,乖順地點點頭。 目送離開臥房走進了淋浴間,魔王輕輕走回枕邊坐下,側身看向那柄暗紅色的、被各色寶石擁擠著魔劍。 她瞇了瞇金色璀璨的雙眸,伸過右手將劍拿起,用指腹摩挲著因寶石的存在而粗糙不平的劍身。 “那孩子的模樣,越來越像‘她’了……還是說,時間過去太久,我已記不清她的樣子?!?/br> 魔王觸感淡薄的左手按在寶石不規則的邊緣來回撫摸,直到某一刻無知無覺間,指腹不慎被銳利的藍寶石一角擦破,滲出的血珠沾染在那片晶亮的蔚藍上,為它的表面添上一層黯淡的血色。 她模糊回憶起遙遠的曾經,一雙絕美的藍眸投來視線,又在緘默中陷入黑暗消失不見。 在她重新見到光明之后,替代那個仿若只在夢中驚鴻一瞥的倩影,陪她從血海尸山里一路爬回塵世的,則是有著一雙同樣亮麗的藍眸,和鮮活有力的心音的幼孩。 從蜷縮在襁褓里只會啼哭,像小動物一樣發出咿呀的叫聲,到會抱著布偶大半夜跑來敲自己寢殿的門前撒嬌,再到如今已經長成了英俊秀美、身姿挺拔的騎士王女,卻也會在她的身下羞紅了白凈的小臉,軟糯糯地喊她“mama”…… 魔王一直不理解,當初那位為何要給她留下這個孩子,畢竟在她的愿景之中,子嗣從來不是必需。 但如今,看著屬于自己的骨rou漸漸成長,不僅美麗的容顏越發與那位相似,還似乎可以為自己分擔一部分職權,這種微妙的生命接續感,仿佛讓她隱約感到了也許類似于寬慰和焦躁的不安。 “神啊,你許諾我的時間,還有多久呢……” 在窗外響起某種野獸的嚎叫同時,魔王凝望著劃破了拇指的暗紅細劍,幽幽地呢喃。 指腹下發黑的血液像是被劍身吞噬,沒有凝成血珠,沒有落到地上,也沒有在瑰麗華美的寶石之間留下多長的蜿蜒痕跡……僅僅是rou眼可見地消失在了寶石之間,看起來很鈍的劍鋒上。 * 雖然嘴上說是沖個澡就好,林影這趟卻洗了很久。 溫熱的水流直直朝著腿心噴淋,水柱唰唰沖擊著濕黏的嫩縫和早已傲然挺立的小豆,酥酥麻麻的刺激令她雙肩貼在墻邊,彎著雙腿渾身哆嗦,發出曖昧的哼吟。 “嗚……!” 令人上頭的暈眩不期而至,林影兩腿打顫,差點沒有站穩。 重心失衡的危機感將她徘徊的理智喚回,趕忙扶住墻壁,哈著氣,強迫自己停下這分不清究竟是要洗去最后一絲yin水,還是趁機自慰的舉動。 思春期的性欲,真是有點磨人。 林影搖搖頭,鞠了捧水拍拍臉,讓自己恢復冷靜。 不要多想,珍惜這次和母親同床共寢的機會,因為……唔,都答應過蕾娜今后不隨便出來過夜了,所以什么時候能再和母親同寢,還要等到以后再說了。 林影這下,既有些懊悔提前對蕾娜把話說死,理智上又有點慶幸,還好沒給自己遵循貪念,天天泡在母親身邊的可能性留后路。 然而,等換上睡裙回到臥房,她卻看到魔王剛把一身衣甲穿戴整齊,似乎準備出門。 “mama?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里嗎?” 穿衣戴甲的魔王身形更加高挑,林影抬頭望著她,聯想起自己在年幼時,曾無知無畏地偷偷撇開保姆和女仆們,跑到母親回的寢殿路上等她的事。 說來也很可笑,那時她明明還是很會撒嬌耍賴、鬧起脾氣來誰也哄不住的任性孩童,卻當杵在長廊上,真的見到一身鎧甲的魔王在幾名騎士隨從的簇擁下回來時,前一刻的執拗和幼稚就立刻隨著她嬌小的身體,愣在了母親跟前。 她那時已經很難見到母親,身邊的人也都在教導她,她的母親是多么偉大的帝王,因而以那樣耍賴般的方式真的堵到了母親,幼小的女孩立刻就陷入了極大的驚喜,和害怕遭到母親的責罰詰問,甚至被討厭的極大惶恐。 于是那夜,她呆在母親的腳邊支支吾吾,要不是母親主動問她有什么事,她都不敢開口說出完整的話。 而如今,通過rou體的聯結,得到了自己被母親寵愛著的確證,成年了的王女卻反而擁有了彌補孩提時代,站在母親面前問她去向的底氣。 “剛剛收到消息,臨時有點事要處理。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你先睡吧?!?/br> 魔王說著抬手,撩起女兒被水沾濕了發梢的長發,隨手召來一團魔力為她吸干了水分,放下時少女的秀發已經變回了平常的柔順。 林影咽了咽喉嚨,心里無端升起了一絲失落。好像這個本該屬于自己和母親獨處的夜晚,被不知什么人偷走了一角,讓她才得到了安撫的占有欲迅速膨脹。 “很著急嗎,一定要現在過去?” 她在魔王收回手的時候輕輕握住了那只手腕,望著母親的雙眼。 “嗯,辛似乎一個人搞不定,我去幫他一下,很快就好?!?/br> 魔王含糊地說著,任女兒拉著自己的腕子,又順勢摸摸她的臉。 聽到騎士長的名字,盡管林影在得知他并非自己的生父,也不是母親的情人之后,心情好了許多,現在卻也明確了就是他打擾了自己和母親獨處,對母親的獨占欲過于強烈的王女不禁又打翻了醋壇子。 “啊?團長大人不是在外邊守門嗎,怎么突然就有連他都搞不定的急事了呀?” 林影的牢sao有些陰陽怪氣,魔王卻依然寵溺地垂眸看她,摸著她的臉頰的手將她鬢旁的發絲撩到耳后,隨后低下頭來,湊近她。 “乖,阿影,mama一會兒就回來?!?/br> 忽然湊在女兒的面龐上,親了一下。 魔王的吻像掉了色,林影的面頰立刻被一片粉紅沾染。真犯規!她用指尖捂著被親到的側臉,壓不住嘴角地迎向母親隱約含笑的目光。 “mama……好壞?!绷钟暗偷袜絿佒?,卻不可否認自己對母親的這招很是受用,“好吧,我會乖乖等你的?!?/br> “嗯,好孩子?!蹦趺陌l頂,像哄小孩一樣對她笑笑。 “倒、倒也不用這么夸……只是等一會兒而已,我也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br> 林影撓撓側臉,好像有些別扭地說。 不過想來這樣的她在魔王眼里,也只是更像一個得了便宜就賣乖的孩子。 “好?!彼运3治⑿?,望著女兒。 “……你快去處理急事啦!然后早點回來……我要先睡了?!?/br> 林影被她那樣看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目光,然后像逃跑又像賭氣似的鉆回床上,把自己緊緊裹進被子里。 “好?!蹦跤职堰@個詞念得重了一點,溫婉的話音都好像帶著笑意,“阿影,晚安?!?/br> “……晚安,mama?!?/br> 林影把腦袋蒙在被子里,似乎這樣,悶悶的聲音就能顯得不是那么激動。 不一會兒臥房的門關上了,魔王離開的腳步聲漸漸聽不到了。 林影蜷在母親的床上,咬著嘴唇,自我譴責地腹誹著,自己今天真是太情緒化了。 但她今天,又怎么能完全保持冷靜呢? 得到了母親偏愛自己的保證,和母親成為接吻也沒有關系的情人,還第一次作為母親的侍者服侍她達到高潮,第一次與母親在睡前互道晚安…… 每一個被偏愛的細節都讓她感到幸福得不可思議,都讓自律而理智的王女忍不住提醒自己,該要知足了??擅恳粋€被偏愛的瞬間又都是那么甜美,引誘她的欲望忍不住進一步作祟,叫囂著想要從母親那里討取更多。 是啊,她現在是母親唯一的女兒和唯一的情人,就算自己發點埋怨和小牢sao,母親都會哄著自己……她就是這么被寵愛著,那她為什么不能再更坦然一點,釋放自己所有的欲望? 反正,向母親的求歡的話,她也愿意給自己的。 既然高瞻遠矚的年長者都對此坦然自若,那身為孩子的自己,又何必,再去顧忌什么有的沒的…… 小腹和腿間才經過溫水洗滌鎮壓了的瘙癢,又被母親縱容的親吻挑了起來。 林影拉開被單,探出腦袋重重喘息了兩聲,不自覺地把手伸向裙擺底下,隔著內褲,摸了摸腿心的軟rou。 “嗚,真yin蕩,才過這么一點時間就又濕了……” 內褲底部的一段布料在指尖的摸弄下,隱隱透出一股些微的濕意。林影把半張臉埋進被子,閉上眼睛,小聲哼吟著,越發大膽地撫摸自己的xue縫。 “yin蕩”這個詞,在魔族人的普遍認知里是中性詞,用于形容一個人性欲旺盛、容易進入感覺的表現。甚至在某些特定情境下,比如多人狂歡的性愛派對,戀人之間的情事前戲之類的時候,這個詞還可以用來夸人,表示對方玩得開,善于性事等等。 不過,林影從前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表現得配用這個詞來描述。手指快速地按在嫩縫上擦拭,很快就把今天沒能得到多少照顧的陰蒂公主喚起,頂著軟布高傲地昂頭;打濕在褲底的水印也漸漸擴大,濕滑的觸感好似要滲出輕薄的布料,漏到手上。 似乎白天里在醫生們那里留下的誤解也不算是假的,自慰確實很舒服,她不討厭…… 但林影在腦海里反復回放昨夜被母親玩弄xue口的場景,還有前不久被母親揉乳的感覺,喘息加快加重,指尖戳著內褲用力擦拭的動作也越來越瘋狂。另一只手也悄然掀起裙擺,模仿印象里母親揉胸的動作,握住自己的一只側乳,捏著再度發硬的rutou揉動起來。 “哈……哈啊……對不起,mama,嗯、想要……” 幾度傲嬌地拒絕了母親愿意給予高潮的關切,卻趁她不在的時間里,寂寞地窩在一會兒就要和母親同寢的被子里自慰手yin,仔細想想真是有些羞恥和下賤…… 林影瑟縮著埋在被子里的身體,把玩自己嬌乳的手掌更加用力,玩弄自己陰蒂和xue口的手指也又快又狠。 但是高潮卻仿佛被壓抑久了,也跟著賭氣犯別扭,遲遲不肯到來。 昨晚被母親插弄過的xue里都好像變得空虛難耐。林影難受地嬌喘著,覺得自己簡直像條發了情的狗,這樣用力自慰也沒法得到滿足,于是撲騰著重重翻了個身,騰出手來,將自己的雙乳都壓在床單上擠壓摩擦,而用雙手一起玩弄下體。 “嗚、好想要……哈、mama!嗯啊,mama……!想要mama給的高潮,嗯,快回來啊……mama……!” 林影新換的內褲已經承載了一大片的黏膩,但是無論自己的手指怎樣沿著xue縫來回戳弄愛撫,酥麻酸爽的快感怎樣化作電流埋在小腹里躥來躥去,她總是覺得缺點什么,沒法得到像昨夜在母親手下品嘗過的那種豪爽的極樂和滿足。 “嗚嗯、mama……不要把yin蕩的女兒晾在一邊??!快點、嗚,快點回來cao你的女兒情人啊……!想要,嗯、好想被mama用力疼愛!” 林影粗暴地玩弄自己的陰蒂和陰戶,把自己強制送上了幾波小高潮。 但暈眩和發抖的余韻持續不過多久,沒有徹底得到滿足的貪婪xiaoxue像是被喂了一碟又一碟的開胃小菜,不僅沒被填飽,還反倒對遲遲不上桌的大餐佳肴垂涎三尺,更加焦躁和空虛。 “好難受,好寂寞……好想mama啊……” 被子里的熱度和濕氣早已升騰,林影把自己裙擺和內褲都凌亂不堪,裸露脊背和屁股的身體悶出了一層薄汗,湛藍的眼睛被情欲的紅潮簇擁,渾身和腦袋都像要融化了似的,難受至極。 她甚至聽見自己撒嬌般的尾音染上了顫抖的哭腔,像個幼年時候第一次被傭人們抱離母親的孩童,哭叫著離不開母親。 王女所受的教育門類豐富,其中也不乏一些前沿學術的皮毛。聽說在新興的文化與心理學科領域里,不少學者們認為一般超過十歲的孩童少年都會漸漸迎來“心理斷奶期”,不僅不再依賴雙親,而且常常會表現得叛逆。只有斷奶期障礙的人,才會在即將成年之際,還對雙親抱有嚴重的分離焦慮。 由于魔族人重視包含性行為的社交活動,義務教育和寄宿制的學校也早已普及全國,孩子們早早就會開始性愛社交,往往都能自然地脫離雙親。因此這種心理障礙者就像性冷淡者一樣十分稀罕。 但林影失魂落魄地咬緊了床單,感到自己就是那個斷奶失敗的孩子,所以又愛吃mama的奶,又在mama剛離開不久的這點時間里,就犯了嚴重的分離焦慮…… 也許是一晚上忍得太久,得不到母親的愛撫,她快要瘋了。 微微拱起的屁股把被子頂起了一個鼓包,手指咕嘰咕嘰地摩弄yinchun間的粉rou。yin水流得大腿內側到處都是,不用看,肯定也流到了掛在大腿間的內褲上,也沾濕了身下的床單和被屁股頂著,摩擦來摩擦去的被子。 是發情了吧?可是人族和大多數魔族都沒有發情期才對。 難不成,她的生父或者另一個母親,其實是個魅魔?不然,她怎么會滿腦子盡是想被母親caoxue疼愛的情欲。 林影仿佛已經完全忘了自己本該是個行事端莊周正的王女,忘記了自己十多年來埋在心里的執念和追求:身為天賦欠佳的廢物,她只有凡事都嚴格要求自己,事事做到比別人出色,才能成為不辱沒母親的優秀女兒。 而現在,她把自己平日里的驕傲和執著全都拋棄,只剩下穿著母親的睡裙、趴在屬于母親的床和被子里、嘴里不停念著母親,因對母愛的渴求畸形變質,而將母親作為性幻想對象瘋狂自慰的赤裸欲望。 殘存的一絲理智發出哀嘆,對自己這樣不堪的本性表示震愕和恐懼;但就連那些出于常理的道德譴責,此刻都在不知饜足的欲望猛獸面前,化作了少女沉浸于自慰的下酒配菜。 林影從過往的回憶里拽出自以為最耀眼的時刻,那是母親曾為她執行見習騎士的封授典禮。 她想象在那個莊嚴和光榮的情景中,自己不是跪在魔王陛下的腳邊安靜地接受封授禮,而是被母親按倒在地,用那把她將要送給自己的騎士長劍,粗暴地割開衣服和褲縫。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回應她渴求公開高潮的哀求,抬起腳踩住自己早已流水汩汩的白虎xiaoxue,不失羞辱和懲罰性地碾壓踩踏,把她最不堪的丑態暴露給所有人。 人們會怎么說她?沒用的廢物,失敗的王女,yin賤的戀母變態,活該被扔掉的私生女…… 然后第二天的報紙就會把她的丑聞廣而告之,全帝國的民眾都會叫著要魔王廢黜她。 但即使如此,母親也會衣冠整齊地坐在王座上,卻將她這個一絲不掛的yin娃女兒抱在腿上,摳弄著她那噗嗤噗嗤流水不停的saoxue,親吻她的嘴角、脖頸和鎖骨,說無論她是多么沒用的孩子,她都始終愛著自己。 被廢黜也沒有關系,被雪藏也沒有關系,被眾人辱罵也沒有關系……只要關起門來,她還能做mama的女兒、寵物、性奴和情人,她都可以。 就像在九歲那年,那場可怕的魔力測試…… 指尖淺淺戳入了xuerou里,林影忽然劇烈顫抖,背脊和雙臂上泛起了一層又一層的小疙瘩,腳趾緊緊勾起床單上的一片褶皺,終于在篡改過去自己極其珍視的騎士授封儀式的幻想中,迎來了一波腿間大量潮噴的高潮。 “哈啊、哈啊……嗚、咕嗚……mama,對不起……嗚……” 林影脫力地趴倒在床上,重重喘了兩口氣之后,下意識地翻過身來,用手背擦去自己可恥的淚水。 她忽然意識到,原來自己最扭曲的欲望,歸根究底,還是來自于那場可怕的失敗。那場她以為自己憑著努力就能克服的,但至今仍然沒能走出的失敗。 可事到如今她究竟還在遺憾什么? 簡直不可思議,若將如今的她拉回到當時的場景,她已經能憑著自己成為見習騎士和受人歡迎的王女殿下的身份,狠狠打臉曾在場議論紛紛,當面說她是個廢物私生女、建議魔王陛下將她的存在永遠隱瞞的大人們。 所以……她大概只是,不要臉的對當時安慰了自己的母親,心懷怨念。 ——“不是你的錯?!?/br> 原來母親那時留在自己腦袋上不輕不重,蜻蜓點水的撫摸,和難辨情緒的安撫,不僅沒能慰藉那個貪心的孩子,反而讓她飲鴆止渴,不滿足地渴望更多被愛著的證據。 想要的不是被原諒,被夸贊,而是即便被懲罰,也能得到無條件的、滿滿的愛。 糟糕透了。 “對不起,哈、咕嗚……mama,阿影是個很壞的孩子,嗚……” 真是,糟糕透了。 有她這種不懂知足,任性自私的孩子,母親也一定會很煩惱吧。 可,偏偏她們就是母女,偏偏偉大圣明的魔王陛下,生下了她這個滿是缺陷的失敗品。 林影揉揉眼睛,坐起身來,被子從她被自己玩弄得皮膚泛紅的身體上滑落下去。她抬起流滿yin水、濕淋淋的屁股,爬到枕頭邊,貪婪地將霧蒙蒙的目光,投向母親沒有帶走的那把滿是寶石的細劍。 魔劍和魔王,無論是神話傳說還是現實所見,都無疑有著深切的聯系。 尤其是,如今林影已經知曉,這把劍就是由母親的魔力所化。 “想要……嗚,還是想要……好想被mama填滿啊……嗯嗯!” 剛剛高潮過的少女頭暈目眩,恍惚間將自己的神智全都交給了露骨的欲望。她咬住自己的裙擺,濕漉漉的屁股坐在兩個枕頭上,張開被yin水和薄汗浸濕的雙腿,小心翼翼地端起了那柄遠比看起來的大小要沉重得多的魔劍。 魔王的女兒實在太過貪婪,蝕骨的酥癢并不會因一場自己手yin得來的高潮平息,她明白自己戀母戀得無藥可救,只能求助于母親的信物。 于是她雙手吃力地抓著那重得不可思議的劍身,慢慢將它豎在枕頭之間的床面上,把柄抱在懷里,而使細長劍身綴著寶石的一截,可以緊緊貼到自己的陰戶間。 冰冷堅硬而且粗糙不平的質感,甫一卡進白嫩的rou瓣中間,陷入濕黏的溪谷,就立刻吸出了一大股證明它很受歡迎的yin水。 “哈啊……” 少女舒服地嘆息了一聲,調整了一下坐姿,將硬漲的陰蒂貼到兩顆邊緣還算圓潤的寶石之間,也讓嫩xue同時含住了兩顆邊緣有楞有角的寶石,然后抱緊劍柄,開始貼著它上下挺腰磨xue。 陰蒂卡在寶石之間貼著劍身的光滑平面上下摩擦,每次都拍打在上面那顆或下面那顆寶石的堅硬一面,帶來極痛快的刺激;空虛的xiaoxue也因吃著寶石,卡在xue口時深時淺、時上時下地戳動,也大大緩解了它的寂寞。 “好、哈??!好舒服、嗚,mama的劍好舒服,哈……!” 少女用腿心的rou瓣夾著劍身一側的寶石,上下有規律地摩擦,不一會兒就在劍身上擦出了一絲又一絲黏膩濕滑的水光。 林影但凡還有一絲理智,都會清楚自己現在的行為過分到了逾矩的地步:即使魔王再偏愛女兒,也絕不會允許女兒這樣褻瀆神圣之器。 更何況,魔劍還是神賜予她的、使她得以超越凡人,成為神王的無上權柄。 然而林影此刻徹底拋棄了理智,盡情抱著唯有至尊魔王才能掌握的圣物扭動腰肢,輾磨自己發硬的rutou和發情的xiaoxue。 磨出的yin水一直順著寶石和劍身,流到抵在床面的劍尖,將附近的床單打濕了一大圈。甚至屁股底下的兩朵枕頭也沒能幸免,各在左側和右側的一端順著臀瓣的扭動,浸下了大片的濕痕。 又或許,正是潛意識深處很清楚此舉意味著什么,天生沒有魔力的廢物王女才會如此yin靡地夾緊傳說中給予了母親無盡魔力的神器,把對母親而言最珍貴的秘寶,當做區區一個自慰器來褻瀆。 不能明確原因……但林影確實騎著魔劍磨豆腐磨得相當開心,徹底沉浸在用母親的珍貴信物自慰帶來的背德快感里。 以至于,當魔王推開臥房的門回來,一眼就看見自己那容顏出落得越發俊美、最近也像個有模有樣的騎士了的女兒,正靠坐在枕頭上,抱著魔劍摩擦她光溜溜的xiaoxue,連粉嫩的xuerou都卡在寶石上微微翻起。 少女的裙擺正堆在光裸的屁股旁邊亂顫,潮紅的臉上顯出深陷情欲的興奮和嫵媚,櫻粉的小嘴里也在嗯嗯啊啊浪叫個不?!?/br> “阿影,你怎么……?!” 魔王很少見地保持著推開門的姿勢,愣在了門口,話也欲言又止,沒能說完。 “媽、哈啊,mama……?不、不要看……阿影、嗯,阿影要去了,嗯啊啊……!” 猝不及防被母親撞見了自慰的樣子,林影忽然大腦空白,爆發出了被突然到來的高潮擊潰的尖叫。兩手一松,沉重的魔劍倒在了她的身前,就好像也被她xue口猛然噴濺而出的大股yin汁沖倒了似的,掉在腿間一片濕淋淋的深色水痕里。 她渾身癱軟地躺倒在床頭,卻在看到母親緊接著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地快步走近過來時,驚恐得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合攏雙腿,拉下裙擺,想要遮住還在吐出yin水泡沫的腿心。 魔王一言不發,站定到床邊,傾身去撈那把劍尖和一側已經沾滿了少女的體液,甚至縈繞著些許咸腥氣味的魔劍。 “媽、mama……” 林影還沒緩過氣來,身子依然瑟縮在床頭,輕輕顫抖。她眼看著母親撈起那把被她玷污了的圣物,橫在眼底冷著臉盯視了它好一會兒,一聲不吭,看不出任何情緒,幾乎嚇傻了。 又靜默了一段時間,魔王才微妙地挑了挑眉,抬起臉來,隨手把暗紅的細劍扔回到光著屁股、大腿間還在淌水的女兒面前。 “是么,你拿得動它……原來如此?!?/br> 金色的雙眼投下格外深邃的目光,魔王的嘴角勾起一抹在林影看來,有點異樣的微笑。 “阿影,你就是我絕對的第一優先級,不是都說了,如果你有需要,只要坦率地告訴我就好了嗎?你看,你明明需要紓解,弄得枕頭和床單都濕透了,為什么之前還要拒絕mama幫你摳xue呢?” ** 魔族心理學請不要代入咱們人類現實。 另外放一點魔族語言學(x): 1.“yin蕩”是中性偏褒義詞,表示性愛表現積極奔放、玩得開,敏感多水,性欲旺盛,暗示性能力強。 *但注意一般只用于描述平輩、晚輩或關系足夠親近的人,就算和同學/同事的母親睡了,也不可以對他們說“你媽好yin蕩啊”。 2.“yin賤”是中性偏貶義詞,表示性能力強,性欲特別旺盛,但分不清場合胡亂發情,或有受虐傾向,性愛風格自私而不莊重。 3.辨析“性感”和“yin蕩”: 都是中性偏褒義詞,但“性感”側重描述身體具有性吸引力,“yin蕩”則側重描述性行為的表現。 例:魔王媽咪有巨乳和大長腿非常性感,但zuoai時,明顯是積極求歡的女兒更加yin蕩( 設定上因為魔族的性文化突出,所以有關性行為的形容、描述等用詞應該也是很豐富的,筆者文化程度低用詞貧乏是筆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