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我求求你放過我
傍晚,寧知棠試探性走出房門,發現沒有上鎖,樓下新來的阿姨正在廚房忙碌晚飯,四周環顧一圈,不見路言鈞的影子,她松了口氣。 傭人是從路家主宅那邊調過來的,在老宅子干了十幾年,哪怕知道現在的情況也知道什么不該說什么不該做。 她對寧知棠不算和善,倒了杯水給她:“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只是個下人,別太為難我?!?/br> 這別墅外面都是人,插翅也難飛,還是把這些想逃跑的心思收起來,安安分分待在這比較好。 看寧知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小姑娘心思全寫在臉上,輕易被人看穿,她索性把話說死。 “姑娘,我就是個做飯打掃衛生的,幫不了你什么,路少爺什么性子你也知道?!?/br> 但凡出點差錯,這后果她這個做下人的承受不起。 想吃點什么想喝點什么,這些要求盡管提,畢竟她就是負責照顧寧知棠的生活起居,但奢望再幫她別的什么,她既沒這個心更沒這個膽。 寧知棠之前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熟悉地形,可正如阿姨所說,前后門都有人看守,每一個出口都站了人,以前路言鈞就有在家里裝監控的習慣,方便監視她的一舉一動,這幾天四處角落里又多了幾個。 即使她沒胃口,張姨依舊照著時間給她做好了晚飯。 路言鈞雖然沒收了她的手機,斷絕了她與外界的一切聯系,將她關在這里,他書房里的電腦她一樣可以用。 在網上寧知棠看到了熟悉人的身影,便順著新聞點進去,之前公司的上司被爆出性丑聞。 寧知棠記得他明明憨厚老實,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私生活如此糜爛,整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人。 而且被爆出來的時機未免太過巧合,不過她自身都難保,也無暇關心一個過去跟自己表過白的人。 只是在公司里,對她暗藏心意的男人沒少關照過她,看到他一落千丈,從此身敗名裂,這樣的丑聞過后,怕是不會有公司再錄用他。 她一時心情復雜,惋惜又遺憾。 路言鈞回的時候,寧知棠正在吃飯,乖巧的樣子跟對著他時判若兩人。 因為心情不太愉悅,他說話也帶了點陰陽怪調:“怎么,阿姨做飯,都舍得下樓動筷子了?” 寧知棠不理他,看見他就仿佛沒了胃口,放下筷子。 路言鈞在她旁邊坐下,望著她安靜柔美的側臉,起了逗弄之心:“不肯吃我做的飯,怕我給你下藥?” 這樣的事他以前確實做過一會,不過現在沒有這個必要,畢竟她從里到外,都已經徹徹底底屬于他。 他笑:“我又不是你,做不出這種背刺戀人的事?!?/br> 寧知棠一窒,知道他還在為自己給他下套這事耿耿于懷:“如果你真這么介意這事,倒不如直接把我打一頓泄氣?!?/br> 雖然路言鈞是恨不得把她掐死在床上:“我可舍不得?!?/br> 他在療養院里過得什么不見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 明明知道他有分離焦慮,卻把他送進那種地方整整半年,出來后,看見她在跟別的男人勾叁搭四,還有一個林蕭璟,也不知道對自己女人覬覦多久,路言鈞怎么可能不生氣。 他冷然道:“舍不得動你,別人就不一定了?!?/br> 寧知棠就猜到上司丑聞曝光這事是這心眼小的男人所為:“你就只會耍這種小人手段去報復別人嗎?” 她行得正做得端,跟任何男人之前都是清清白白,對方只是出于憐愛才在公司里對她多加照顧。 也許是懷有愛慕的心思,可那種喜歡坦坦蕩蕩,人之常情,一點不骯臟齷齪。 路言鈞把頭靠在她的肩上,用鼻子蹭蹭她的臉撒嬌:“我知道你和他之前沒什么,但凡他和你有點什么,握了你的手,摟了你的腰,他的結果遠不止于此?!?/br> 他緊緊盯著她,眼底的占有欲顯而易見:“我心眼本來就小,這事你跟我在一起這么久,心里會不清楚?” 寧知棠都不敢想若她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路言鈞會發狂成什么樣,將兩個人一起剁碎喂狗都有可能。 為了調理好她的身體,每晚的藥寧知棠即使再抗拒,最后也得喝。 沒人知道這碗發苦的藥對她來說有多反胃,今天她終于來了脾氣,揮手將男人手上的東西打落。 聽見動靜的張姨趕緊進來收拾,路言鈞甚至不在意有外人在場的關系,將寧知棠直接壓倒在餐桌上。 “不肯喝,是想我嘴喂你?”他樂意之至,有得是辦法治她。 寧知棠的精神在這段時間以來他對自己的折磨中臨近奔潰:“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天底下有這么多女人,對你路言鈞趨之若鶩的又何止少數,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這些天來她甚至在想她究竟有什么閃光點,能被路言鈞這個瘋子看上,一直糾纏她到現在。 為什么對她有這么深的執念?不惜讓她一無所有,家破人亡。 “我求求你放過我?!边@幾年寧知棠從來就沒有要求過路言鈞什么,更沒有這么低聲下氣跟他說話過。 之前她求他,可他還是毫無猶豫讓人將那男人的手砍了,當著她面,鮮血濺了一地,成了往后在她腦海里、夢里都揮之不去的陰影。 還有那個女人,不過是打了她一巴掌,路言鈞當著她的面,讓這么多個男人在包廂里把她輪了,慘無人道地摧殘完她的身體還不夠,最終甚至都沒能給她留下健全的手腳,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在接觸到路言鈞以前,寧知棠都從未想過有人能夠如此枉顧人命不受法律約束,可以這么輕易掌控別人的生死。 他將她的自尊頻頻踩在腳底下,當著林蕭璟,成亦瑾他們的面,手無所顧忌地伸進她的衣服里,裙底,像是彰顯他的所有物一樣,親她,吻她,摸她,更是逼迫她像個妓女一樣,趴在他的腿間用嘴給他吸出來。 比起口口聲聲說喜歡她,愛她,路言鈞更像是傾向于折磨她。 他是不曾動過她一根手指,卻害盡了她身邊的人。 她以為他進了療養院,她把孩子打掉,就能結束掉這段讓她身心都備受折磨的關系,她甚至可以原諒他,原諒他過去任何所作所為。 可她拼了命想擺脫的對象,依舊如影隨形的糾纏著她。 寧知棠崩潰道:“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過我?” 路言鈞像是被她激烈的詞語刺激到,猛然抬眼,鎖定獵物一樣緊盯著她,再也端不住平淡的表情:“你敢!” 知道什么樣的辦法用來牽制住她最有效:“但凡你敢做出任何自殘的行為,我定讓寧汐語生不如死?!?/br> 寧知棠恨不得拿過旁邊的碗具直接砸穿路言鈞的腦門,被他扛在肩上丟回房里時都在拼命掙扎,可等真到了床上又開始有些害怕,因為路言鈞會想方設法折騰她。 他只要開始,就遠遠不是一次就能結束的事,而她只能像個破敗不堪的玩偶一樣任由他翻來覆去的擺弄。 她退到床角,又被男人扯住腳踝用力拖回他身下,他的身軀一壓上來,寧知棠便開始無助地大喊:“放開我!你放開我!” 可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在路言鈞的地盤上,所有人都聽命于他,即便他現在對她所做之事是強jian。 “強jian?我cao我自己的女人這叫強jian?”路言鈞也火了,扣住她下巴的手捏得她生疼,充滿了不容忽視的強硬:“你就不能聽話一次,乖乖待在我身邊?” 總要做這么多不順他意的事情,違背他,忤逆他、抗拒他、推遠他。 路言鈞覺得自己要求不多,只想她陪在自己身邊,可惜她從來不肯乖乖聽話。 他甚至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么有耐心過,然而最近在她的冷漠跟抵抗下,他的耐心似乎快見了底。 他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臉上,殘忍的神色匯聚在一起,不再執著于哄著她,慣著她。 “這個地方你插翅都難飛,別每天一味地對我擺臉色,沒用!” “我不會放你走,這輩子都不可能!” 在掙扎中,寧知棠的內褲被他忽然扯下,扔在地上,路言鈞埋頭在她腿間舔舐了一會,硬挺的性器在她濕潤的yinchun中間上下滑動。 他用頭部蹭蹭她敏感的小珍珠,毫無意外聽到她無法抑制的呻吟,她緊緊咬住嘴唇,不想發出一絲一毫羞恥的聲音,他的手卻輕而易舉撬開她的貝齒,夾住她的舌頭往外拖。 猛然插入的同時,他低頭含住,慢慢激烈起來的抽送,伴隨著幾乎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深吻。 他無疑知道怎么折磨她,怎么讓她屈服,即便她嘴上各種不愿,身體的反應卻最為誠實。 她也渴望他,想要他。 她在害怕的時候,身體里格外緊,路言鈞執著的往一個地方頂,很快就把她逼得哭喊連連,不得不低頭求饒于他,臣服于他,最后不得不順從他。 寧知棠攀住他的身體,手指抓撓著男人的背,一度被折磨得快要昏死過去。 路言鈞那么想要一個孩子,自然每一次都毫無保留的射進她體內。 他仰頭喘息,抬高她的腰,讓自己的jingye流到她身體深處,提高受孕的幾率。 發泄過后,連日來積累的郁結都消散不少,可身下的女孩似乎被他折騰得太慘,渾身發抖,無聲啜泣,大抵是太疼了,所以呼吸也不穩,眼眶泛紅,哭到打嗝,小腹一陣抽動,麻癢的感覺讓她不知所錯,卻不知道自己高潮過后,劇烈收縮的甬道夾得他有多緊。 他用夾煙的手扶住她雪白的屁股,依然保持著盡根沒入在她身體的姿勢,被強硬撐開在兩邊的幼嫩yinchun此刻被他的性器磨得又紅又腫,濁白的液體從被cao松不少的嫩xue里流出。 他往外扒得更開,她就哭得更兇,身子一縮一縮。 在她肚子里顯出形狀的roubang似乎插到了很深的位置,路言鈞吸了口煙,抱著她調轉姿勢,換她在上面。 他用另一邊空閑的手去揉弄她上方的小珍珠,這個姿勢用嘴舔不到,只能用指腹去揉蹭,想持續磨起她的快感,讓她不至于這么疼,腰往上挺,又繼續在她緊窄的甬道里慢慢抽送起來。 在他深深地一次撞入,讓身體還很敏感的寧知棠猛然抬臀,似再也受不了,忽然跟尿了一樣,透明的液體從花縫中涌出,一股股的持續往外噴。 被她噴了一身的男人也不嫌棄,摸上她已經濕透的xue,忽然又重新把她壓回身下,手指輕松滑進她的蜜xue里,用快速的抽插跟攪弄直接拉長了她嘲噴的時間,狠狠的,持續不斷,戳弄著她內壁上的軟rou。 寧知棠被他弄得尖叫不已,覺得自己快被男人折磨死了,試圖并攏的兩腿被他輕易固定在兩側,沒有絲毫逃脫的可能,只能對他又捶又打,攪弄她yindao的手指卻沒有慢下節奏,反而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越來越用力,像是全然不顧她的死活,以手指做為懲罰工具。 rouxue狠狠收縮著,里面的嫩rou緊緊絞緊了他的手指,太過激烈的動作以至于他抽出手指時,連帶著里面這些軟乎乎的壁rou都一并被扯出,從被擴張的洞口處還能清楚看到里面收縮的情形。 “不是說我強jian?還噴這么多水?噴了我一臉?”他扶著自己的roubang又重新cao進去,想要跟她接吻,卻被她直接躲開,于是他用力往她花心上撞了幾下,guitou擠進她的zigong里,來回猛cao。 他壓下她的頭,深深吻住她的小嘴,激烈地吮吸她柔軟的香舌。 在床上寧知棠怎么會是路言鈞的對手,被他折騰得身體麻木不仁,酸疼不已。 路言鈞看她終于乖巧,即使對于自己內射的舉動,也不會抗拒。 前兩次他往她花心里灌精她對他又捶又打,又哭又叫,這一次卻異常柔順。 這才對,她只要聽話一點,對彼此都好。 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路言鈞才終于滿足地將自己的東西從她體內慢慢抽出,碩大的guitou一離開她的xiaoxue,里面的jingye就源源不斷地往外流,合不上的洞口,此時已經被開發到塞進四根手指頭都輕而易舉。 他壓在她身上,捏開她因為昏睡過去而禁閉的小嘴,薄唇用力吮吸她香甜柔軟的舌尖,舌頭不斷跟她纏繞在一起,似麻花一樣狠狠糾纏,邊親邊撥弄她的乳尖,用指腹去揉蹭,刮蹭。 她熟睡中仍有反應,在他口中呻吟著,身子又敏感的顫抖著。 后面寧知棠在床上醒來,是被尿憋醒,只覺頭昏腦漲,渾身酸疼,尤其大腿根部的花蕊,腫痛又火辣,奶頭也一陣刺疼,路言鈞甚至還沒將他那根兇器從她體內拔出去。 她推推他,似乎想讓他出去,面色甚至帶了點讓她難以啟齒的羞紅。她想尿尿。 在一起這么幾年,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路言鈞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就著還留在她體內的姿勢,他單手抱起她,往洗手間走,隨手將煙頭熄滅在冰涼的瓷磚上,兩只手都空閑了,才得以輕輕把她放下。 “尿?!彼ё秩缃?,并沒有把性器從她yindao里抽出的打算。 寧知棠覺得自己要瘋了,折騰了她一夜還不夠,現在還以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路言鈞咬住她的耳朵:“尿道口跟yindao并不是同一個,我這么插著并不影響你尿尿?!?/br> 寧知棠咬住嘴唇,哭了一晚上眼睛都是紅的,嗓子也啞了,身體更是被折騰得軟弱無力,一點反抗能力都不具備。 她不肯,寧愿憋著,路言鈞也有耐心,一直跟她就這么耗著,直到尿意越來越強烈,幾乎快讓她無法忍耐。 寧知棠這才抓緊男人的胳膊,用細小如蚊的聲音央求道:“你出去……求你了?!?/br> 路言鈞說自己不介意,還壞意的用掌心去壓迫她的小腹,最后在她快受不了的時候,又驀然將自己的東西抽出,從后面抱起她的雙腿往兩邊分開。 一開始她因為疼尿不出,他還用手去摸,直到溫熱的液體從她尿道口傾瀉而出,她邊哭邊尿,太疼了。 抱著她解決完后,他用紙巾溫柔地給她擦干凈,內褲都不給她穿,繼續抱在身前,望著她哭著梨花帶雨的小臉。 “有這么疼?” 寧知棠吸吸鼻子,眼眶泛紅,根本不想跟他說話。 路言鈞也不把她放回床上繼續睡,直接舉高她的小身子放在洗手臺上,親親她因為鬧脾氣而別過去的小臉。 被他慘無人道的在床上折騰一晚,最后昏死過去,差點就死在了他身下。 寧知棠縱然此刻內心再羞憤有再大的怒氣和怨氣都只能咽回肚子里,不看他,不跟他說話,已經是她最后的尊嚴跟倔強。 即使這樣路言鈞還是不滿意,按住她的后腦強迫式逼著她跟自己接吻,懷里的人越抗拒他越興奮,不容她退卻,唇舌越來越深入,強勢的舌頭充滿了男性的氣息侵占她整個柔軟的口腔。 她也不能閉緊牙齒,更不能罵他變態,只能被迫迎合,直到她受不了開始捶打他,棉花一樣的力道不僅不能撼動他分毫,反而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他才終于舍得松開她的嘴,感覺不夠,又用力吻住她的唇親了親才罷休,讓她的嘴跟舌頭得到短暫的休息,暫時不會被他sao擾。 可rufang就沒有這么幸運了,明明還痛著,她吃早飯的時候他把手伸進她衣服又揉又捏,還一直在親她的臉,脖子,根本就不能好好吃飯。 午夜夢回,無數次寧知棠被噩夢驚醒的夜晚,她多想就這么一刀捅進旁邊男人的心臟深處,她再自殺,以同歸于盡的方式結束這段關系。